夫君为了陪白月光赏梅,竟害死了亲生骨肉

夫君为了陪白月光赏梅,竟害死了亲生骨肉

格格吉祥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清羽卫明择 更新时间:2025-04-11 10:40

《夫君为了陪白月光赏梅,竟害死了亲生骨肉》这本小说可以说是我在古代言情文里剧情最好的了!清羽卫明择是该书的主角,小说内容节选:见我如此,他眉头一皱,硬是将杏仁糕塞入我手中。“本是好意,你何必如此执拗?识相些,对谁都好。”他……

最新章节(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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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卫明择执意要带着身怀六甲的我去江南赏梅。

    只因他的白月光说她从未见过江南腊梅。

    山路泥泞,我不慎滑倒在石阶上,腹痛难忍,裙摆染上殷红。

    “相公,我肚子痛。”

    “明择哥哥,我胸闷。”

    这卫明择毫不犹豫朝柳婉颜走去。

    我蜷缩在冰冷的石阶上,望向身旁的大儿子。

    谁知儿子竟说:“都去死吧,死了之后整个卫家的家产都是我的。”

    当我再次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丫鬟去请母亲,心中已有了决断。

    “娘,我要休夫。”

    1

    在医馆躺了半月有余,才勉强保住这条性命。

    “**,您的孩子没保住。依您如今的身子骨,怕是再难有孕。”

    大夫的话如一把利刃,剜在心口。

    我终是忍不住失声痛哭。

    这十几日,卫明择都未曾来看过我一眼。

    我苦笑,都是我自作自受。

    当初明知他与柳婉颜情投意合,我却还执意要嫁给她。

    如今落得这般田地,是我活该。

    出了医馆,寒风刺骨。

    我身子虚弱,不由打了个寒战,裹紧斗篷,回到了客栈。

    “**,同行的一家三口昨日已经启程回府了。”

    我突然想起,我荷包在卫明择那里。

    他若是把我的荷包一并带走了,那我岂不是身无分文了。

    店小二像是想起什么,从柜台下取出一个荷包:

    “这可是您的?”

    我打开看了一眼,里面分文未少,我的心这才放在了肚子里。

    道过谢,便让丫鬟去买了回京的船票。

    在画舫上寻了个僻静处,望着江面上漂浮的残冰,我只觉得心比水还凉。

    恰逢船上有个人正说到一桩新鲜事:

    “听说啊,那位柳家**在雪地里得了一支梅花,是位才子亲手折的......”

    我心下当即了然。

    他是翰林院编修,平日里连茶盏都不肯自己端,在家时我处处小心伺候。

    即便自己身子不适,也要亲自为他温酒煮饭。

    如今想来,不是他不知珍惜,是我不配得他怜惜罢了。

    正自嘲间,又听得有人高声议论:

    “那柳家**身子不适,据说是那才子亲自下厨煮了一碗暖身的羹汤。这般情意,哪里还是清清白白的兄妹?”

    她倒会借病生情,茶楼里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柳家**有福气,得才子如此用心。

    柳婉颜本是青楼头牌,因有几分才情,在诗会上与卫明择相识。

    那时她尚未成名,卫明择便四处为她引荐,甚至不惜动用我家的关系。

    楼下看客纷纷称羡:

    “这才子果真风流倜傥,连煮碗汤都这般风雅。”

    “你们是没见着,他给柳**布菜时,那眼神,比蜜还甜......”

    ......

    卫明择在外人眼中是个知情达理的才子,谁又知道他早有家室?

    不过很快,这桩婚事就要成为过去了。

    2

    到了京城,我连忙打道回府。

    丫鬟敲了好久的敲门,都没有人给我开门。

    我在门外等了整整一个时辰,这才听见里面传来动静:

    “明择哥哥,我想吃汝州的杏仁糕,你可否差人去买?”

    “那必须的!我这就派人去买,还有什么想吃的一并去买。”

    我懒得再听他们打情骂俏,待进门后我直奔我的院子。

    却见桌子上摆满了精致的首饰匣子,显然不是我的物件。

    我冷眼扫过,径直去了偏房。

    我正在榻上小憩,忽闻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

    推开房门,与卫明择打了个照面。

    他神色略显尴尬,似是没料到我会在这偏房安歇。

    空气凝滞片刻,他终是开了口:

    “你怎在此处?颜颜身子不适,主院的梅花开得正好,她说闻着清香能静心......”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语气淡漠:

    “你来此作甚?”

    他从袖中取出一包上等的杏仁糕。

    “这是汝州新到的杏仁糕,颜颜想尝,我想着你也爱这口,便多买了些。”

    我静静地望着那锦囊,迟迟不曾伸手。

    见我如此,他眉头一皱,硬是将杏仁糕塞入我手中。

    “本是好意,你何必如此执拗?识相些,对谁都好。”

    他力道极重,我猝不及防踉跄后退,险些栽倒。

    他下意识伸手欲扶,被我避开。

    我这一躲,更是惹恼了他。

    “卫明择,你可还记得,我对杏仁过敏。”

    他愣在原地,还未及开口,外头就传来柳婉颜的声音:

    “明择哥哥,你怎还不回来,人家都饿了。”

    卫明择当即推门准备离去。

    “清羽,颜颜一个弱女子,举目无亲。我与她自幼相识,此时她最需要我照拂,待我安顿好她,再与你细说。”

    话音未落,人已匆匆离去。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我长叹一声,这场缘分,就此两清也好。

    方才那一番动静,我已无心安歇。

    儿子卫云瑾始终未归家,我也不去寻他。

    因为我每日都能在柳婉颜的口中听得他的消息。

    既是他愿意认贼作母,我也懒得管他。

    我慢慢收拾着自己的物什,忽听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丫鬟来报说母亲派人来寻。

    “**,老夫人派了好几拨人来,可要去见?”

    3

    我点了点头,见到了母亲的贴身嬷嬷。

    “姑娘,你总算想通了。当年你执意嫁入卫家,连爹娘的话都不听,老爷气得大病一场,如今你能回头,总算是不辜负了爹娘的一片心意。”

    “可是带着姑爷和少爷一道回府?”

    我强忍泪意,声音已然哽咽:

    “我一人回去,这些年任性妄为,害得爹娘操碎了心,女儿知错了。”

    嬷嬷见我神色黯然,也不多问,说了几句便告辞了。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禁自嘲。

    这些年我究竟在做什么?

    为了一段痴情,不顾父母劝阻,如今不仅害了自己的骨肉,更是辜负了爹娘的期望。

    我的东西不过一个小小的包袱,就如同这十年光阴,夫君与儿子占去了大半,如今只剩这些零碎。

    在房中收拾时,我在角落里寻到一叠旧信笺,还有一盒绣着鸳鸯的香囊。

    卫明择曾经也是用心待我的,只是曾经罢了。

    自打柳婉颜回到京城,一切就都变了。

    想当年他落第时,举目无亲,连自家叔伯都不愿搭理。

    是我不顾家族反对,将他扶持起来。

    柳婉颜当年为富商抛弃他远走他乡。

    如今见他得了功名又回来寻他,一句“身不由己”就让他神魂颠倒,甘愿为奴。

    我将那一封封旧信展开,字里行间皆是甜言蜜语。

    手指摩挲着发黄的纸张,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些誓言。

    良久,我起身将它们尽数投入炭盆,火舌吞噬着纸张,将那些年少时的情意化作了一缕青烟。

    转眼便到了我的生辰。

    往年这日,我必定张罗一桌佳肴,皆是父子二人爱吃的菜色。

    今岁却是素手空空,将这日子当作寻常。

    “娘亲。”

    “清羽。”

    抬眸望去,只见卫明择手捧一盒点心,臂弯里还挂着几个食盒。

    “娘亲,今日可有备下什么好菜?儿子给您贺寿来了。”

    卫云瑾满心欢喜地奔向厨房,却见案板干净,锅灶冰凉。

    “娘亲,您竟未下厨?可是忘了今日?”

    他大步行至我面前,挡住我翻阅的诗集。

    我淡淡瞥他一眼:“不过是寻常日子,何须大费周章?”

    往年这时,我定会将他搂在怀里亲昵,纵使他百般嫌弃。

    卫明择蹙眉:“清羽,你今日好生反常。我们特意赶回来给你贺寿,你向来最重这等日子。”

    他一副教训的口吻,倒像是我辜负了他的好意。

    4

    “你也道是向来,如今我却是懒得操持。你们若饿了,外头酒楼里去用便是。”

    我这般直白地下了逐客令,往常他必定拂袖而去。

    今日却反常地将我拉到饭桌前坐下:

    “你且歇着,我去灶下准备几个小菜。”

    他系上围裙,动作娴熟,我静静地望着。

    他似有所觉,回头解释:

    “知晓今日是你生辰,我特意学了一些。”

    我不语,也不道破他的谎言。

    他端上几道菜肴,无一是我平日爱吃的。

    他在厨房里来回忙碌,做足了贤良夫君的模样。

    “来,该许愿了。明年你生辰,我们就能抱上小公子了。”

    卫云瑾将点心盒打开,四周点缀着牡丹花样,中间以糕点拼出几个字,手法甚是拙劣。

    听他提及骨肉,我不由抚上小腹,眼中泛起雾气。

    这对父子当真是糊涂,还是装傻?

    我敷衍地合眼,正欲切开点心,却见上面写着:

    “祝天下第一才女柳婉颜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们随我目光看去,我面上平静,卫明择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要铲去那些字:

    “这糕点铺的小厮太不像话,连名字都写错了。清羽莫恼,我这就去重新订一盒。”

    说着就要往外走,被我拦下:

    “不必费心,我并未动怒。”

    他还在喋喋不休:“是我考虑不周,待我去寻那掌柜的说道说道。”

    我终是失了耐性,冷声道:“我说了不必,你听不懂吗?”

    起身绕过他,径直回了内室。

    隔着门帘,外头的对话清晰可闻。

    “父亲,儿子早就提醒过您,怎的连名字都未改?”

    “一时疏忽罢了,不过是个名字,她何必如此小气。”

    纵使早有预料,这话入耳,仍是犹如刀绞。

    原来在他眼中,我连一个名字都不配拥有。

    “清羽姐姐,听闻你身子大好了。明择哥哥与云瑾对我照顾有加,我实在过意不去。这几日我要设宴,还望姐姐赏光,与众人同乐。”

    我本欲置之不理,柳婉颜却日日遣人送帖,更唆使卫明择来劝:

    “清羽,颜颜盼你前去,我也想你去。”

    我低头把玩着茶盏,不发一言。

    “你不说话,为夫便当你应下了。”

    柳婉颜急急打发走信使,生怕我回绝似的。

    5

    宴席那日,卫明择原说要亲自来接,临到出门却托辞要去迎接柳婉颜的故交,让我自行备轿前往。

    想起往日种种,每逢柳婉颜一个传话,他便将我抛在脑后。

    我每每质问,他总是一句“她是我妹妹”,便将我的不满压下。

    便是卫云瑾也觉得我无理取闹:

    “娘亲何必如此多心?您与父亲已是结发夫妻,何须防着柳姨?她待我极好,不似您整日管束。”

    ...

    “卫明择,你大可不必顾忌于我,随你心意便是。”

    我轻声自语。

    到了宴席上,宾客已然满座,多是卫明择的同僚故友。

    “夫人…清羽来了。”

    卫明择轻咳一声,那人忙改口。

    我不作理会,自顾寻了个角落安坐。

    柳婉颜着一袭翠色长裙,由卫云瑾搀扶着款款而来。

    满座宾客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颜颜今日这般打扮可真好看。你与明择站在一处,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柳婉颜余光瞥向我,眼中尽是得意。

    她佯作羞恼:

    “莫要这般说,正室夫人在座呢。”

    她提裙向我走来,拉着我到席间正中:

    “容我引荐,这位是我至交姐妹上官清羽,也是明择的发妻。”

    众宾客神色各异,她此举无非是要让我难堪。

    席间,我借故离开。

    还没走远,就听见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是柳婉颜的声音。

    我正欲离开,却听见了自己的名讳。

    “上官清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闪身躲入内室,待脚步声远去才现身。

    我紧握着手帕,心中已有计较。

    回到席间时,宴席已近尾声。

    柳婉颜与卫明择并肩而立,正在安排归程。

    “清羽姐姐,我给你准备了马车。”

    我嘴角微扬,她这般殷切,我岂有推辞的道理?

    刚准备上马车,就听见卫明择道:“清羽,晚上回府我有话要与你说。”

    我淡淡道:“刚好,我也有个惊喜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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