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

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

财星小哈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连载中 主角:阮宁裴寒远 更新时间:2025-05-14 14:04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现代言情小说,但《闪婚后,被偏执大佬撩到失控》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桑喻赞同地点头,“那就好,裴昭这个人其实也还可以,可千万不要是那个裴寒远,你不知道他工作上手段有多狠戾,大家私底下都叫他……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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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裴寒远想要帮她弄,可他不会,只能站在旁边不太熟练地抚着她的背。

    阮宁一手拿着玉牌,一手拿着储雾罐,吸一会儿停下来哭一会儿,抽噎着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

    她眼睛通红,可因为哮喘不能放声大哭,只是断断续续的哽咽,裴寒远看得皱眉,那种无法言说的心疼又涌了上来。

    她的泪水像是没有尽头,不断的从眼角涌出,裴寒远拿来纸巾,笨拙地摁在她的眼角,一下又一下,不打断她吸药。

    阮宁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肯定丑极了,他肯定很嫌弃。

    可她现在太难过了,顾不了那么多,只想把情绪宣泄出来。

    阮宁哭了一会儿,没那么想流泪了,就想去收拾行李箱,刚起来被裴寒远拉住胳膊,“我来吧。”

    阮宁想着直接把行李箱合上就是了,但裴寒远已经开始一件件地整理,她便坐回床上等着,仔细检查着手里的玉牌。

    她刚才没来得及看,哭得眼睛模糊也看不清,现在拿近了检查,才发现玉牌背面多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用手指摸了摸,擦不掉,确定那不是污渍而是一道裂痕之后,瞬间忍不住哭了出来。

    裴寒远刚合上行李箱,忽然听到又哭了起来,连忙跑了过去,“怎么了?”

    阮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拿着玉牌给他看“裂、裂了……”

    裴寒远拿起储雾罐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放在她脸上,可阮宁只是哭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先吸药。”裴寒远声音急切,用手给她擦着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裴寒远看着她紧握在手里的玉牌,生平头一回放低声音哄人,“我找人帮你修……”

    “不哭了,我找人帮你修好……”

    语气虽然生硬,但慢慢的越来越熟练。

    “裂痕不大,能修好的。”

    阮宁不哭了,眼睛里都是泪,满怀希冀地问,“真的能修好吗?”

    “能。”

    裴寒远笃定的回答,实际上却并没有多大把握,但他看不了阮宁再哭了,感觉比拿枪指着他还难受。

    阮宁抽抽嗒嗒地擦掉眼泪,吸了会儿药,用沙哑的声音说,“那我们回家。”

    裴寒远点头,然后躲开她让人心软的眼神。

    裴寒远拉着行李箱,另一只胳膊被她挽着,看起来不像是来回门的,更像是准备去度蜜月的小情侣。

    “阮叔叔,我下午公司还有事,就先带阮宁回去了。”

    “不留下来吃饭了吗?已经做好了。”

    刘慈像是哭过,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哽咽。

    裴寒远看向阮宁,用眼神询问着,见她摇了头,才又看向餐桌那边,“不了,你们慢用。”

    从别墅出来,裴寒远明显感觉到阮宁放松下来,不像在里面那样紧绷。

    上了车,阮宁一想到以后再也不用回来,心情就好了很多。

    玉牌被她拿在手里反复的翻来覆去地看,检查有没有其他的裂痕,她担忧的在那道裂痕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害怕没办法修复。

    “真的能修好吗……”

    她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冷静下来想想,怀疑刚才裴寒远是不是只是为了安抚自己才那样说。

    可好像对他来说,又没有这个必要。

    “能。”裴寒远望向她,看见她眼中的犹豫,又解释道,“我刚才问了朋友,他认识一位修复文物的专家,能修好。”

    阮宁眉眼间的忧郁一点点化开,眼睛笑得弯弯的,把玉牌递给他,“这个对我很重要,请你一定要保存好。”

    “实在修不好的话……也没关系。”

    “你放心。”

    裴寒远接了过来,玉牌拿在手里,温热的,还带着她手心的温度。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帕包着,小心地放在西装的内口袋里。

    “这是我奶奶给我的,保平安的玉牌。”阮宁垂着脑袋,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缓,“后来爷爷去世了。”

    她在回答他上午的问题。

    阮宁摸上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我以前很喜欢这些东西,爷爷奶奶就会给我买很多。”

    “有一年冬天我生了一场大病,奶奶就给我买了这个玉牌,还去寺庙里开了光。”她说这些的时候唇角微扬着,脸上的笑意淡淡的。

    裴寒远从脑海里搜寻出那两位老人的记忆,记忆中他们都很严肃,对待小辈时却很温和。

    阮宁的奶奶是在五年前去世的,裴寒远那段时间刚好休假在家,陪裴庭轩去参加了追悼会,听到裴庭轩跟阮成霖聊到阮宁,说她在医院里,还说要去看她。

    挺不巧的,第二天裴寒远收到部队的消息就回去了,没能一起去。

    裴寒远忍不住看她,阳光映照下显得她的睫毛很长,卷翘的睫毛翕动着,皮肤白得透光。

    她那时候该伤心难过哭到什么程度,才会住进医院。

    “爷爷去世以后,爸妈就把我接回来了。”

    家里没有人欢迎她,阮长乐经常笑话她没上过学,什么都不懂,不认识那些衣服的牌子,分不清珠宝的品种,也不会世家**的礼仪。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学着应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淑女,尽管她并不喜欢。

    裴寒远感受到她的失落,正在想该怎么安慰她,阮宁忽然转了过来,笑着问他,“我能看看你的手吗?”

    裴寒远抬起手,犹豫一瞬,伸了过去。

    阮宁捏着他的食指,拉近,然后摸上他无名指的指根,量着粗细。

    “你送了我戒指我还没有送你。”阮宁捏着他无名指的指根处,“不过我可能送不起这么贵的。”

    裴寒远愣神,看着她摸上自己的手指,柔软的,细腻的触感,有些凉。

    “你手上怎么有茧啊?”

    阮宁发现他无名指侧面有一块硬硬的地方,又把他的手掌翻过来,摸他虎口的地方,她很好奇,手指在上面打圈抚摸,“这里也有……”

    常年摸枪磨出的茧就是用刀割也没什么感觉,此刻却像是有根羽毛在上面扫动,那股痒意直钻心底。

    裴寒远强忍住想要把手抽回来的冲动,简短地说出两个字,“练枪。”

    阮宁的理智被他冷硬的声音拉回,后知后觉这样的举动有多冒昧,连忙松开手背到身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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