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踹了渣夫成万元户精选章节

小说:重生八零,我踹了渣夫成万元户 作者:菩提小叶 更新时间:2025-06-20

婆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笑得像个鬼。“秀丽,喝了。这是大补汤。”我老公陈建军,

死死按住我。我在他们眼里,看到了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歹毒。这碗汤下去,

我这辈子就完了。可我,重生了。1.重生新婚夜“建军,你摁住她!给老娘摁住了!

”我那个好婆婆,李凤兰,嗓子尖得能划破玻璃,生怕她儿子力气不够。她脸上的褶子,

因狰狞而挤成一团。手里的那碗药,黑得像墨,冒着一股子又甜又腥的怪味儿。

我死死盯着那碗药。就是它。上辈子,我就是喝了这碗所谓的“大补汤”,

就再也没怀上过孩子。就因为结婚一年肚子没动静,他们陈家就断定我是那只不下蛋的母鸡。

婆婆从乡下土郎中那弄来偏方,联手我丈夫,亲手灌进了我的嘴里。从那天起,

我成了全县有名的“石女”。陈建军开始夜不归宿,开始对我拳打脚踢。最后,

他们以“疯了”为由,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我死在那场离奇的大火里。烧成一截焦炭时,

我才25岁。现在,是1988年,我和陈建军的新婚之夜。我,李秀丽,回来了。

从地狱最深处,一寸一寸,爬了回来。“李秀丽,**发什么疯!

”陈建军死死压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眼里满是不耐烦和暴躁。“我妈还能害你?

赶紧喝了,给我们老陈家生个大胖小子!”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上辈子我怎么会眼瞎,觉得这个男人高大英俊,有本事?他不过就是个被他妈惯坏了的蠢货,

一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我不喝。”我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碴子。“你说啥?

”李凤兰的三角眼瞪得溜圆。“我说,我不喝。”我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想让我喝,

除非我死。”“反了你了!”李凤兰把碗往桌上重重一顿,伸手就要来撕我的嘴。

我猛地抬起头,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剐过去。“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她竟然被我这一下给镇住了,伸在半空的手,忘了收回去。我趁着陈建军也发愣的空当,

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挣。他没防备,被我掀翻在地。我翻身下床,退到墙角,

离他们远远的。“李秀丽,你今天吃错药了?”陈建军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铁青。

在新婚夜被老婆这样下面子,他觉得脸上**辣的。“我没吃错药,我清醒得很。

”我冷冷地看着他,“陈建军,我们离婚吧。”空气瞬间凝固了。陈建军和李凤兰,

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离……离婚?”李凤兰结结巴巴地问,

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再说一遍?”“我说,离婚。明天就去民政局。

”“你凭什么!”陈建军的吼声带着唾沫星子,“我陈家哪点对不起你?刚结婚就想离婚,

你让我陈建军的脸往哪儿搁?”“凭什么?”我笑得更冷了,“凭你和罐头厂的宋巧巧,

在南郊废仓库里干的好事?”陈建军的脸,“刷”地一下,血色全无。

2.药碗风波“你……你瞎说些什么!”陈建军眼神躲闪,声音都虚了。他那点破事,

以为自己藏得天衣无缝。整个县城,谁不知道他跟他们厂长的宝贝千金宋巧巧,不清不楚。

也就上辈子那个傻到家的我,被他pua得团团转,

还真信了他那套“只是普通同事”的鬼话。“我瞎说?”我抱起胳膊,慢悠悠地开口,

“上个月十五号,下午三点,南郊二号仓库。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细节?比如,

宋巧巧那天穿的是不是一件时兴的碎花连衣裙?”陈建军的嘴唇开始哆嗦,

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他看我的眼神,跟见了鬼没两样。旁边的李凤兰也傻了眼。

她当然知道宋巧巧,那可是她心里头顶顶好的儿媳妇人选,县长的千金,多大的面子。

要不是宋巧巧一直吊着,没松口,这门婚事压根轮不到我李秀丽。“你们陈家要脸,

我李秀丽也要脸。”我看着他们惨白的脸色,心里涌上一阵报复的**。“这婚,必须离。

不然,我就去县委大院门口,买个大喇叭,好好跟全县人民说道说道,你陈副厂长的儿子,

是怎么在结婚前,就给我戴绿帽子的。”“你敢!”李凤兰尖叫起来。“你看我敢不敢。

”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这个年代,作风问题是能压死人的天大的事。陈建军他爸,

副厂长陈德海,正削尖了脑袋想坐上厂长的位置。要是这节骨眼上爆出这种丑闻,别说升官,

工作都得丢。陈家,赌不起。陈建军死死瞪着我,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但我知道,

他怕了。果然,第二天,他们一家三口,黑着脸把我“请”到客厅。陈德海坐在主位,

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一言不发。李凤兰在一旁哭哭啼啼,骂我是个丧门星。

陈建军则像只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最后,陈德海把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里。“离!

明天就去!”我心里那块巨石,终于落了地。当晚,他们把我安排在小偏房,

生怕我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我躺在床上,睁着眼,一遍遍规划着我的新生。我要去深圳。

去那个遍地黄金的冒险家天堂。我要搞钱,要活出个人样,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

都把肠子悔青!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怒火冲了进来。

是陈建军。他喝得醉醺醺的,眼睛通红,走路都打晃。

“李秀丽……”他含糊不清地喊着我的名字,话里全是怨毒,

“你个**……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立刻警惕起来,从床上坐起。“你滚出去!

”“我不滚……”他像一堵墙似的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他没被下药。

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只是被我戳穿了丑事,被我逼着离婚,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愤怒。他要报复我。用一个男人最卑劣的方式。“陈建军,你敢!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好几道血痕。可男女力量悬殊,我根本推不开他。

他死死钳住我的手腕,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字字诛心:“你不是要离婚吗?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你这辈子都是我陈建军的女人!就算离了,你也是老子用过的破鞋!

”我的意识,在屈辱和黑暗中一点点沉沦。第二天,我是在浑身散架般的酸痛中醒来的。

身边,是呼呼大睡的陈建军。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平静地穿好衣服,

看着他那张熟睡的脸,眼里没有一丝温度。陈建军,这是你欠我的。

我拿着他们昨天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大门。身后,

是李凤兰的尖叫和陈建军的咒骂。我没回头。我走得决绝,走向民政局,走向火车站,

走向我崭新的人生。我不知道,我的肚子里,已经悄悄地埋下了一颗仇恨和希望交织的种子。

3.深圳新生坐了三天两夜的绿皮火车,我终于踏上了深圳的土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潮湿的海风和金钱的味道。我兜里只剩下不到五十块钱,

是我妈偷偷塞给我的。我先在最龙蛇混杂的城中村,租了个小单间,一个月十五块。

安顿下来后,我开始琢磨搞钱的道儿。我想起了上辈子,被赶出家门后,为了活命,

我在一家大排档洗碗。那个大排档的招牌菜,就是一道秘制卤味。老板是个厚道的广东阿伯,

看我可怜,又夸我舌头灵,是个好苗子,就把压箱底的手艺教给了我。现在,

这成了我唯一的本钱。我花了二十块钱,买了口锅,又跑了好几个市场,

才买齐了那些最基本的香料和食材。花了两天,我凭着记忆,反复调试。当那股熟悉的,

霸道的香味从锅里飘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成了。我用剩下的钱,

置办了一辆二手三-轮车和一个小煤炉。我的“李记卤味”摊,就这么在城中村的夜市里,

悄无声息地开张了。一开始,无人问津。我的卤味闻着香,但价格比别家贵上一毛钱。

我也不吆喝,就安安静静地坐在摊子后面。好东西,不怕巷子深。终于,

一个加班晚归的年轻人,被香味勾了魂,半信半疑地买了一小份卤鸡爪。第二天,

他带来了三个同事。第三天,他带来了十个人。不到半个月,我的小摊前,

每天都排起了长队。“老板娘,你这卤味咋做的,绝了!”“是啊,我走遍深圳,

就没吃过这么够味的!”我每天从下午忙到深夜,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数着手里那一沓沓零钱,心里比蜜还甜。第一个月,我挣了三百块。第二个月,五百。

第三个月,我挣了一千块!在这个人均工资才一两百的年代,我成了个小富婆。可就在这时,

我发现身体不对劲了。我开始闻到油烟味就恶心,吃什么吐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

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我揣着不安,去了趟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医生恭喜我:“女士,

你怀孕了,六周。”我拿着那张B超单,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手脚冰凉。

我怀了陈建军的孩子。那个我恨不得千刀万剐的男人的孩子。我脑子里第一个念头,

就是打掉他。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一个那样不堪的父亲。可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听着医生准备器械的声音。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还很平坦的小腹。这里面,

有一个小生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上辈子,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现在,

他来了。我凭什么,要因为那个渣男,放弃我的孩子?“医生,我不做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不顾护士的阻拦,冲出了医院。站在深圳的阳光下,我摸着肚子,笑了。

宝宝,别怕。妈妈会保护你。妈妈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生活。从那天起,**得更玩命了。

我要给我未出世的孩子,挣下一个江山。4.陈家的秘密孕吐折磨得我死去活来。

但我不敢停。我每天吐完了,漱漱口,继续出摊。那些老顾客都劝我歇歇。“老板娘,

钱是挣不完的,身体要紧啊。”我只是笑笑。他们不知道,我停不起。我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是我唯一的依靠,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我用攒下的钱,在街边租了个小门面。

“李记卤味店”正式开张。我还雇了一个手脚麻利的大姐帮我。开张那天,我遇到了赵卫国。

他是我隔壁五金店的老板,一个退伍军人,身材魁梧,不爱说话,但眼神很正。

他看我一个孕妇挺着肚子忙里忙外,默默地过来帮我把最重的货都搬进了店里。“谢谢。

”我递给他一瓶汽水。他摆摆手,露出一口白牙,“邻里邻居的,客气啥。”从那以后,

他时常过来帮忙。修个水管,换个灯泡,或者在我忙不过来的时候,

帮我维持一下排队的秩序。他是我来到这个陌生城市后,感受到的第一份,

不带任何目的的善意。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而千里之外的老家,

陈建军的生活,陷入了一地鸡毛。这些,都是我后来听说的。自从我走后,

陈建军就跟宋巧巧名正言顺地搞在了一起。但他很快发现,宋巧巧跟我想象中贤惠的样子,

完全是两回事。宋巧巧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花钱大手大脚,还天天逼着他离婚娶她。

李凤兰也开始不待见她,婆媳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

陈建军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我。想起我做的热乎饭菜,想起我浆洗得干干净净的衬衫,

想起我总是带着笑的眼睛。他越想,心里就越烦躁。那天,他喝多了,

回家跟李凤兰大吵了一架。“妈!你当初为什么要给秀丽喝那碗药!为什么!

”李凤兰也喝了点酒,被儿子一激,嘴上就没了把门。“我那是为你好!那个不下蛋的母鸡,

留着干什么!再说了,那主意,还不是宋巧巧那个小蹄子出的!”“你说什么?

”陈建军像被雷劈了一样。“我说……哎哟,我胡说的……”李凤兰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赶紧捂住。但陈建军已经听清楚了。他冲出家门,找到了宋巧巧,把她从舞厅里拖了出来。

在他的逼问下,宋巧巧全招了。原来,她早就想嫁给陈建军,但又怕我先进门占了位置。

于是就和李凤兰一合计,给我下了绝育的猛药。她们以为我傻,什么都不知道。“陈建军,

你别怪我,我都是因为太爱你了……”宋巧巧哭得梨花带雨。陈建军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看着眼前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突然觉得无比恶心。他想起了我离婚时那双冰冷的眼睛。

他终于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决绝。巨大的悔恨,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疯了一样开始找我。

他去了我娘家,我娘家人把他打了出来。他问遍了所有我们共同的朋友,没人知道我的下落。

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不知道,那个他以为“不能生”的前妻,正在深圳,

抚摸着即将临盆的肚子,眼里闪着坚毅的光。他更不知道,一场席卷全国的“追妻火葬场”,

即将在他身上,拉开序幕。5.重逢的痛两年后。一辆红色的桑塔纳,

在县城尘土飞扬的马路上,显得格外扎眼。车停在县城最大的百货大楼门口。车门打开,

我穿着一身得体的香槟色连衣裙,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走了下来。我儿子,李念。

思念的念。“妈妈,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吗?好破哦。”小家伙在我怀里,奶声奶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