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张富贵竟然敢犯下如此大错,你打吧!”张德福面色阴沉,猛地一脚踹开张富贵,厉声喝道。
“堂哥,堂哥!”,张富贵见张德福翻脸不认人,登时急了,嘶声喊道:“张德福,你竟然推在我身上,这都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吗?”
“混账!”张德福怒喝,“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念同族之情!”
张富贵彻底绝望,转头朝谢京墨疯狂磕头:“大人!大人!小人招供!这些事全是张家指使的!不仅李老汉的地,还有刘家、王家的地,都是他们强占的!还有……还有李老汉的小女儿……”
李老汉原本跪在一旁,闻言猛地抬头,浑浊的双眼骤然睁大:“你说什么?!我女儿……我女儿怎么了?!”
张富贵浑身发抖,颤声道:“她……她早就死了……不是我的错,是张德福!是他玩死的!”
“轰——”
李老汉如遭雷击,整个人趴在地上在地,随即疯了一般扑向张富贵:“你这个畜生!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啊!”
李昭亦红了眼,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却被衙役死死拦住。
谢京墨眼中寒光骤盛,猛地一拍惊堂木:“肃静!”
公堂瞬间安静,唯有李老汉和她身边的姑娘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
谢京墨冷冷看向张德福,声音低沉如刀:“张县丞,此事,你可有话说?”
张德福额头渗出冷汗,强自镇定道:“大人,下官根本不知道,肯定是他借着张家的名讳作威作福……”
“既然这样,谢一。”谢京墨不等他说完,直接下令,
“行刑!”
“是!”谢一一把揪起张富贵,狠狠按在刑凳上,长棍高高扬起:
“啊——!张德福!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富贵的惨叫声凄厉至极,每一下杖击都伴随着血肉飞溅。
张德福站在一旁,面色铁青,眼中却闪过一丝狠毒。
张富贵的惨叫声渐渐微弱,最终在第六十杖落下时彻底没了声息。衙役探了探他的鼻息,抱拳禀报道:“大人,人已经没气了。”
谢京墨目光冷峻,缓缓扫视堂下众人,最后落在张德福身上:
“张县丞,张富贵临死前所说.......”
张德福面色阴沉,却仍强作镇定,拱手道:“大人,这个人一看就是,临死之前的胡乱攀咬,我张家百年世家,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谢京墨冷笑:“是吗?那这契约上的官印,你又如何和本官解释?”
张德福眼珠一转,立即道:“定是张富贵偷盖!下官一时疏忽,未能察觉,请大人一定要明鉴!”
谢京墨盯着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来人,去给我按照朝廷发的永业田,把所有被无故转卖的永业田,或者不知道是谁的,全部按照原来的,即刻归还原主!”
堂下百姓闻言,纷纷跪地叩首,高呼:“青天大老爷!”
李昭也看向谢京墨,但是谢京墨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紧接着,谢京墨再次说道:“来人,把堂下的人全部关在牢房里面。”
张德福本想今晚拿李老汉教训教训。
“大人,既然案子,结束了,不该放人了吗?”
“放人?李昭见本官不跪,而且李老汉弄丢永业田,关几天再说。
“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