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音,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先抓住她的胃,我要抓住你一辈子。”
眼泪悄然滑落,砸进顾瑾桉递来的汤匙中。
顾瑾桉一阵慌乱,“晚音?是不是又难受了?我这就把冰岛所有的消化科医生都叫来。”
看着他着急和心疼的模样,我险些崩溃。
我强压下眼眶的酸痛:“我没事,只是粥凉了,味道变了。”
顾瑾桉像往常般吻去我脸上的泪水。
“是我不好,我马上去热。”
这时,他的手机急促响起。
顾瑾桉脸色一变,当即挂断。
**再次响起。
顾瑾桉看我一眼,点击接听。
隐约中我听到“孕吐”“吃不下”几个字。
挂断电话后,顾瑾桉抿嘴道:“祈年哥婚礼布置出了点事,我……”
他还未说完,我直接道:“去吧,婚礼最重要。”
顾瑾桉脸上闪过愧疚,捏捏我的脸颊。
“不,没有任何人和事比我的晚音宝贝吃饭更重要。等我,一处理好我就回来亲自热粥。”
说完,他匆匆离去。
可我没等到热粥,只等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
视频中哥哥拿起一个粉红狐尾扔到衣衫半解的沈月芊身上,讽刺地看向顾瑾桉。
“顾瑾桉,真没想到你竟然在给晚音报仇的时候爱上撞残她的仇人,口味挺重啊,晚音病的这些年憋坏你了吧,都是男人,我能理解。”
顾瑾桉垂眸转腕打量满墙的皮鞭。
“这味道我尝过一次后就再也忘不掉,我可舍不得这样粗暴地对待晚音,但我是个男人,总需要发泄。”
他眸子晦暗不明:“你不也是?她怀了我的孩子,今天轻点~”
视频戛然而止。
我扶着床吐得昏天黑地,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枯坐到天明。
我避开人去和伊森律师签完继承合同。
只是办理***和更换身份还需要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