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我们打她父母电话也没人接。您方便来学校接一趟吗？”
那些关于小孙女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
曾经她会奶声奶气地喊我，会把幼儿园得的小红花贴在我床头，
可如今，她却成了父母手中最锋利的刀。
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我突然想起之前向儿子一家询问囡囡的时候。
她们鄙夷的神情，仿佛不是他们的亲人一样，没有利用价值了，就随便一丢。
那些精心设计的“重病直播”里，她戴着氧气罩的模样，苍白得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原来在父母的闹剧里，最无辜的孩子早被抛诸脑后。
“老师，我这就来。”我深吸一口气，让陈管家开车带我过去。
路上不断刷新着直播画面，苏明和王莉还在互相撕扯着对方的罪行，
全然不知他们的女儿正被遗忘在世界的角落。
当我赶到学校时，囡囡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小小的身影缩在最后一排。
看见我进来，她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却又在一瞬间黯淡下去，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重新低下头抠着指甲。
“奶奶...”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蹲下身，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曾经柔软的小手如今布满倒刺，是长时间被忽视后，她自己无意识的抓挠。
“不会的。”我将她颤抖的小身子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