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警告:抹杀全宇宙!精选章节

小说:濒死警告:抹杀全宇宙! 作者:小黄找不到名字 更新时间:2025-06-30

全家都想我死?死亡回溯的我才是唯一攻略目标我叫刘子,在冰冷的雨夜里被全家联手杀害。

重生回死亡现场,我拼命改变结局却被再次推下悬崖。濒死时听到系统提示音:「警告!

宇宙唯一攻略目标濒临灭绝!」第三次睁眼,全家跪在我面前哀求:“求你别死!

你死了我们会被抹杀!”冰冷的雨水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我的皮肤,刺进骨头缝里。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雨水的铁锈味,混合着泥泞的气息,令人作呕。

我躺在冰冷湿滑的悬崖边缘,半边身子已经悬空,身下是吞噬一切的黑暗深渊。

每一次濒临极限的心跳,都在撞击着我残破不堪的胸腔。视线模糊,被雨水和血水糊住。

但我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们——我的至亲之人,围成一圈,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

居高临下。他们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愧疚,

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任务即将完成的如释重负,甚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我的父亲,刘振山,那个曾经把我扛在肩头看烟花的男人,此刻面无表情,

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他手里握着一把沾满我的血、还在滴水的匕首,

那是他“收藏”的古董,我曾无数次把玩,觉得它古朴而神秘。现在,

它成了刺穿我身体的凶器。我的母亲,王美娟,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给我织毛衣的女人,

此刻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她嘴唇抿得死白,身体微微发抖,

但那不是因为寒冷或恐惧,更像是一种……强制压抑的激动?她的目光躲闪着,

不敢直视我濒死的眼睛,却又忍不住瞟向我悬空的位置。还有我的双胞胎弟弟,刘阳。

他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扭曲的笑意,那是一种混合了嫉妒、狂热和终于得逞的扭曲快意。

他离悬崖边最近,一只脚甚至还踩在我费力扒住岩石边缘的手指上,用力碾着。

钻心的剧痛传来,指骨碎裂的声音在雨夜里异常清晰,却又被轰鸣的雷声瞬间吞没。

“为什么……”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气音,

像破旧的风箱在苟延残喘。鲜血涌上喉头,呛得我剧烈咳嗽,

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身上数处深可见骨的伤口,带来撕裂般的痛苦。为什么?这个问题,

我已经问过一次了。就在几个小时前,也是这个雨夜,也是这个悬崖边。第一次死亡。那时,

我满心欢喜地跟着他们来到这个据说能看到绝美流星雨的郊外悬崖。父亲说这是家庭日,

要给我一个惊喜。我信了,像过去的二十多年一样,毫无保留地信任着他们。

直到冰冷的匕首毫无征兆地刺进我的后背。剧痛炸开的瞬间,

我甚至以为是弟弟刘阳在跟我开一个恶劣的玩笑。我难以置信地回头,

看到的却是父亲那双冰冷陌生的眼睛,还有母亲瞬间扭过头去的侧脸。推搡,殴打,

匕首的寒光在雨幕中一次次亮起。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徒劳地挣扎、质问、哀求。

他们的沉默和毫不留情的攻击,比雨水更冰冷,比匕首更锋利。“为什么?爸!妈!小阳!

你们在干什么?!”第一次死亡时的惊骇、不解和深入骨髓的背叛感,此刻依然清晰如昨。

没有任何解释。只有刘阳在我被推下悬崖前,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带着疯狂的快意低语:“哥,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错误!占了位置这么多年,

该让出来了!”然后是无尽的坠落感,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将我吞没,

巨大的冲击力碾碎了我的骨头和内脏。黑暗,窒息,绝望……最后归于永恒的虚无。然后,

我睁开了眼。我重生了。重生在匕首刺入我后背的前一秒!

巨大的震惊和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虽然完全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但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在匕首尖端触及我外套的刹那,我猛地向前扑倒,狼狈地滚向一边,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刺。“爸!妈!你们疯了吗?!”我嘶吼着,

手脚并用地向后爬,试图拉开距离,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

刘振山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错愕,似乎没料到我能躲开。王美娟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刘阳则瞪大了眼睛,随即涌上的是更深的暴戾。“拦住他!”刘振山低吼一声,反应极快,

再次持刀扑来。这一次,我有了准备。求生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我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石,

狠狠砸向刘振山的面门。他下意识偏头躲闪,动作滞了一瞬。我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机会,

猛地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朝着山下公路的方向狂奔!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

脚下湿滑的泥地和乱石不断将我绊倒。每一次摔倒都伴随着剧痛和恐惧,但我立刻爬起来,

继续狂奔。身后是父母和弟弟急促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和带着惊怒的咒骂。

“不能让他跑了!”“抓住他!”“废物!快追!”肾上腺素在体内疯狂燃烧,

支撑着我透支的体力。公路!我看到远处蜿蜒的公路了!车灯的光芒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希望就在眼前!我拼尽全力冲刺,肺部**辣地疼。

就在我几乎要踏上相对平坦的公路边缘时,斜刺里猛地冲出一个黑影!是刘阳!

他不知何时抄了近路,像一头埋伏已久的饿狼,脸上带着狰狞的狂喜,狠狠撞在我的腰侧!

“给我下去吧!哥——!”他用尽全力嘶吼。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瞬间失去了平衡。

我绝望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救命的东西,却只抓到了冰冷的空气和倾盆的雨水。

世界在我眼中天旋地转,悬崖边缘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下方。“不——!”我再一次坠落了。

熟悉的失重感,呼啸的风声,

冰冷刺骨的海水……还有那比死亡本身更让人窒息的、来自至亲的背叛与谋杀!为什么?

为什么重生一次,还是同样的结局?我明明那么拼命地想活下去!

巨大的不甘和怨毒如同毒藤,死死缠绕住我的心脏,几乎要将它勒爆!

意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一个冰冷、毫无感情、却又带着某种宏大回响的机械音,

突兀地直接在我濒临溃散的思维核心中炸响:【警告!

检测到宇宙唯一性‘攻略目标’生命体征濒临灭绝阈值!能量逸散超过99%!

位面基础逻辑链濒临断裂!

(ID:Origin_Prime)存在为一切‘任务’、‘系统’、‘攻略者’之锚点!

目标彻底消亡将导致相关所有位面、系统、任务者及关联因果链强制格式化!抹除存在!

】【最高优先级警报:所有关联个体立即终止一切敌对行为!全力确保目标‘刘子’生存!

重复!立即终止敌对!全力确保目标生存!】这声音冰冷、恢弘,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权威,仿佛来自宇宙规则的本身。它像一道狂暴的闪电,

劈开了我意识中最后的混沌黑暗。任务?系统?攻略者?锚点?格式化?抹除存在?

这些词汇如同天书,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恐怖力量。

巨大的信息洪流冲击着我即将消散的意识,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剧痛,

但也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奇异的、仿佛来自世界根源的牵引力?然后,

是无边无际的冰冷和黑暗。…………“呃……”剧痛,依旧是撕裂般的剧痛,

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传来。冰冷粘稠的感觉包裹着全身,是泥泞和血水。但这一次,

没有雨水。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又令人心胆俱裂的景象——还是那个悬崖边!

夜色深沉,乌云低垂,但没有下雨。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青草和……浓重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我回来了!

第三次回到了这个噩梦开始的地方!身体的状态比前两次“开局”更糟糕。

刘振山刺的那一刀还在我的腹部,虽然没有第一次死亡时那么深,但依旧在汩汩冒血,

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刘阳踩踏导致的手指碎裂也清晰可辨,

右手几乎无法动弹。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被殴打后的淤伤无处不在,

动一动都牵扯着神经。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前两次死亡的经历清晰地烙印在脑海里,那深入骨髓的背叛和无力感几乎要将我压垮。逃?

根本逃不掉!他们像跗骨之蛆,无论如何都会追上我,把我推下悬崖!

那种无论怎样挣扎都改变不了结局的宿命感,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惧。就在这时,

那个冰冷宏大的机械音,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但这一次,清晰了许多,

而且带着一种奇异的……“聚焦感”?

【核心锚点‘刘子’(ID:Origin_Prime)意识回归确认。

生命体征微弱(7%),能量逸散严重(93%),位面逻辑链震荡加剧。

强制启动‘锚点维系协议’初级权限。】紧接着,一股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暖流,

突兀地从我心脏的位置涌出,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这股暖流所过之处,

那些致命的剧痛竟然像烈日下的冰雪,开始飞速消融!腹部的刀伤传来强烈的麻痒感,

我能感觉到断裂的肌肉纤维和破损的血管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新连接、愈合!

碎裂的指骨发出细微的“咔咔”声,重新拼接归位!淤青肿胀的地方迅速平复,

皮肤下的出血被快速吸收!就连失血带来的眩晕和虚弱感,也在被一股新生的力量驱散!

短短几个呼吸间,除了衣服上沾染的血迹和泥泞证明着刚才的惨烈,

身体内部的致命创伤竟然奇迹般地愈合了大半!虽然依旧虚弱,但那股足以致命的危机感,

消失了!我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活动了一下手指,除了些许僵硬和酸痛,

竟然真的能动了!腹部也只剩下隐隐的闷痛,不再有那种生命随着血液流失的恐惧感。

这……这就是那个“锚点维系协议”?这就是……我的“价值”?他们口中的“攻略目标”?

就在我沉浸在身体剧变带来的震撼中时,

一阵急促、凌乱、充满了极度恐惧的脚步声和喘息声,从悬崖下方的小路传来,由远及近,

越来越快!是父亲、母亲和刘阳!他们追上来了!和第二次重生时一模一样!

冰冷的杀意瞬间取代了短暂的震惊。怒火和刻骨的仇恨如同岩浆,

在刚刚被暖流修复的身体里轰然爆发!前两次被无情虐杀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疯狂闪现,

父亲冷漠的匕首,母亲躲闪的眼神,刘阳扭曲的笑容和那句“占了位置这么多年,

该让出来了”……这一次,不一样了!我眼中寒光爆射,没有像第二次那样试图逃跑,

反而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动作因为身体的酸痛和残留的伤势而有些摇晃,但那股新生的力量和心中燃烧的复仇之火,

支撑着我稳稳地站在了悬崖边缘。我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小路的方向,微微仰起头,

看向乌云缝隙中偶尔露出的几颗冰冷星辰。夜风吹动我染血的衣襟,猎猎作响。

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而充满压迫感的气息,从我身上缓缓散发出来。脚步声戛然而止。

三个人影气喘吁吁地冲上了悬崖顶部的空地,正是刘振山、王美娟和刘阳。

他们脸上还残留着追杀时的狠厉和一丝志在必得,但当他们看清我的状态时——我不仅站着,

而且身上那些足以致命的伤口竟然诡异地消失了(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

尤其是感受到我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截然不同的、冰冷而强大的气息时,所有的表情瞬间凝固!

惊愕、难以置信,随即被一种更深沉、更原始的恐惧所取代!

“你……你怎么……”刘振山手中的匕首差点掉在地上,他瞪大眼睛,像是见了鬼。

王美娟死死捂住嘴,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刘阳更是脸色煞白,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中的疯狂被巨大的惊疑和恐惧覆盖。“我怎么还没死?

”我缓缓转过身,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像淬了冰的刀锋,刮过他们的耳膜。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很意外?很失望?

就像第一次,还有……刚才第二次那样?”“第二次?!”王美娟失声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你……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向前踏出一步,明明身体还有些虚弱,

这一步却带着千钧之力,踏在他们的心坎上。我死死盯着刘振山,目光如同实质的利刃,

“意思就是,爸,你捅我的那一刀,很痛。”又看向王美娟,“妈,

你扭过头不敢看我的样子,很虚伪。”最后,我的目光钉在面无人色的刘阳身上,“还有你,

我的好弟弟,踩碎我手指的感觉,很爽吧?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我每说一句,他们的脸色就惨白一分,恐惧就加深一层。刘振山握着匕首的手在剧烈颤抖。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第二次!那是……”刘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