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张扬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从这一刻起，我们的战争，才算真正开始。
而我，乐在其中。
我最终还是去了警局。
不是因为姜哲，而是因为张董那家自燃的保时捷，和那份来自天鸿资本的三千万诈骗案。
我成了本案的核心知情人。
审讯室里，灯光很白。
“林晚**，”负责的警官看着手里的口供，眉头紧锁，“根据张扬的陈述，他声称你拥有一种......能影响现实的超自然能力。对此，你怎么看？”
我笑了。
“警察同志，我是个无神论者。我认为，那道闪电，只是一个巧合。”
“至于张扬为什么这么说，可能是他涉嫌商业欺诈，精神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
警官点点头，显然更愿意相信这个解释。
“那么，关于他盗用你的创意，骗取投资这件事，你愿意提供证据，作为本案的控方证人吗？”
我看着他。
“警察同志，我暂时，不想起诉他。”
警官愣住了。
“为什么？他给你造成了巨大的经济和名誉损失。”
“因为，比起让他坐牢，”我说，“我更希望他能清清白白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从警局出来，张扬的律师已经等在了门口。
我将我的条件，告诉了他。
“我要张扬，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
“当着全网所有媒体的面，承认他不会做菜，承认他盗用了我所有的创意，并向天鸿资本和所有被他欺骗的公众，公开道歉。”
“做完这些，我就向警方说明，这一切只是我们情侣间的内部创作纠纷，不涉及商业诈骗。”
律师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但他别无选择。
发布会定在三天后。
我知道，以张扬的性格，他绝不会老老实实地，将自己的脸皮撕下来给人看。
他一定会耍花招。
所以，在发布会开始前，我点开了那个黑色的APP。
我没有再评论他的餐厅或他本人。
我找到了这场“张扬个人澄清新闻发布会”的官方直播间。
然后，在下面，写下了我的第六条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