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休夫:开局毁容毒妇婆婆精选章节

小说:重生休夫:开局毁容毒妇婆婆 作者:张子涯 更新时间:2025-07-03

成婚七日,我在婚房毒发暴毙,死因被污蔑为隐瞒旧疾。唯一知情的陪嫁丫鬟,

被安上秽乱的罪名,乱棍打死。从一开始,我就落入了永安侯府设下的索命圈套。丈夫背叛,

婆婆毒杀,公公纵容,只为给名妓柳萋萋和肚子里的孩子腾位置。让残花败柳的**,

能在闹剧中,以冲喜之名,名正言顺地嫁入尊贵的永安侯府。而我,

就是那个被选为“替死鬼”的世家贵女......还未发生夫妻之实,就用生命和清誉,

为他人做了嫁衣。重生回新婚夜,喉咙还残留着前世被婆婆毒杀的灼痛。这一世,敬茶时,

我当众掀翻滚烫的毒茶,抓着婆婆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按进碎瓷片!渣男夫君来护母?

我反手一巴掌抽得他吐血,大声宣告:“急什么?你外室怀的野种还没进门呢!

”一步步搜出铁证,在祠堂写下休夫**,踹掉这对狗男女,让侯府身败名裂。事实证明,

休丈夫、暴打婆婆、羞辱公公的滋味,比什么都爽!1第一章毒茶惊魂成婚第七日。

我照例喝完了婆婆端来的安神茶。这一次,喉咙里像是被灌进了滚烫的烙铁,

灼烧的痛感从咽喉一路蔓延到五脏六腑。我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生命力正被那碗所谓的安神茶一点点抽走。视线模糊中,我看见我的婆婆,永安侯夫人王氏,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冷笑。“别怪我心狠,妙伶,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毒蛇吐信,“谁让你占着世子夫人的位置,碍了别人的路呢。

”“孙家来的陪嫁丫鬟秽乱侯府,拖下去打死。”我拼尽全力,想抓住那个人的衣角。

我的夫君,顾文轩。他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那张温润如玉的脸,此刻写满了冷漠与不耐。

他甚至没看我一眼,只对王氏说。“母亲,处理干净些,别落了侯府的名声,

萋萋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我们要再快些。”原来,我那贤惠的婆婆,

日日给我喝的补茶里,早就下了慢性剧毒。原来,我那温文尔雅的夫君,早已金屋藏娇,

外室的肚子,怕是都等不及了。我温顺贤惠,知书达理,换来的就是一杯杯毒茶,一条死路。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的魂魄撕裂。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喉咙里熟悉的灼痛感猛地将我拽回现实。我豁然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冰冷的地面,

而是大红的龙凤喜帐。身下是铺着红枣桂圆的锦被,空气里弥漫着喜烛燃烧的暖香。

我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铜镜里,凤冠霞帔,妆容精致,只是眼底深处,

还残留着未散的惊恐。这是……我的新婚之夜。我低头,抚上自己的喉咙,

那股灼痛感仿佛是刻在灵魂里的烙印,提醒着我前世的惨死。心口剧烈地跳动着,

不是因为新婚的羞怯,而是因为那死而复生的战栗。我回来了。回到了悲剧开始之前。

恐惧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便被汹涌而来的、刻骨的恨意彻底淹没。

我不再是那个对婚姻充满憧憬的清流文官之女孙妙伶。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王氏,

顾文轩,侯府……你们的债,我一笔一笔,都要讨回来。上一世,新婚之夜,

顾文轩就没来我的房中,可能在府外陪着柳萋萋吧。我放心地睡了过去。

2第二章重生复仇次日一早。“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我的心腹丫鬟春桃端着水盆进来,眼圈还是红的,却强撑着笑脸。“少夫人,您醒啦?

该准备去给侯爷和夫人敬茶了。”“知道了。”前世,对我的死因唯一知情的她,

被想要掩人耳目的婆婆,扣上了子虚乌有的罪名,惨死于乱棍之下。我和她自小一起长大,

情同姐妹,回想起难免心中酸涩翻涌,不禁也红了眼眶。

春桃只当我是因为新婚之夜丈夫没来婚房而难过,眼神更加心疼。我起身,

任由她为我梳洗更衣。换下繁复的嫁衣,穿上一身更显端庄的红色襦裙。镜中的我,

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眼睛,再没有了昨日的清澈和憧憬,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

永安侯府的正堂,庄严肃穆。高位上坐着我的公公,永安侯顾鸿远,一脸威严,不怒自威。

他身旁,便是我那“慈爱“的婆婆王氏,正满脸堆笑地看着我,

眼角的每一条褶子里都藏着算计和轻蔑。我的丈夫,顾文轩,一袭锦袍,

身姿挺拔地站在一旁。他看着我,眼神温和,嘴角含笑,一如既往地扮演着他的谦谦君子。

若不是从地狱里爬过一回,我怕是又要被他这副皮囊骗了。我依着规矩,跪在蒲团上。

“父亲,母亲,请用茶。”春桃端上茶盘,王氏亲手端起一杯,递到我面前,

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好孩子,快起来。这是母亲特意给你备的安神茶,喝了定神安眠。

”就是这杯茶。一模一样的话术,一模一样的虚伪。茶杯是上好的青瓷,

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茶水澄澈,飘着两三片碧绿的茶叶,散发着清雅的香气。谁能想到,

这穿肠的慢性剧毒,竟伪装得如此无害。前世我有多感激,此刻我便有多憎恨。我抬起眼,

迎上王氏那双看似慈和的眼睛。在她虚假的笑容下,

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抹一闪而过的、毒蛇般的阴冷和不耐。她等不及了。我笑了。

在所有人以为我会恭顺饮下时,我的手腕猛地一抖。滚烫的茶水划出一道精准的弧线,

尽数泼在了王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正堂的喜庆与祥和。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满堂死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呆若木鸡。王氏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滚烫的茶水让她精心描画的妆容糊成一团,皮肤迅速泛起丑陋的红痕。我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这杯毒茶,婆婆还是自己享用吧!

”趁着众人还未从石化中反应过来,我动了。

那股重生后莫名涌出的、充满怨气的力量瞬间爆发。我一个箭步冲上前,

无视王氏惊恐的尖叫,一把揪住她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猛地向下一拽!“你个疯子!

反了!反了!”她惊恐地嘶喊,双手乱抓。我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我抓着她的头发,

将她的脸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按向地面上那堆还冒着热气的碎瓷片!

“噗嗤——”是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王氏的惨叫声瞬间变了调,成了野兽濒死般的哀嚎。

鲜血,顺着她扭曲的脸颊流淌下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朵刺眼的红莲。全场死寂,

唯有王氏野兽般的哀嚎在正堂里回荡。黏腻温热的血沾了我满手,我嫌恶地松开手,

任由她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住手!你这个毒妇!”一声暴喝炸响在耳边。是顾文轩。

他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一张俊脸因愤怒而扭曲,再不见半分平日的温润。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冲过来将他那血肉模糊的母亲护在身后,一双眼睛赤红地瞪着我,

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孙妙伶!你疯了不成!竟敢对母亲下此毒手!”我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恨入骨髓的脸。前世他那句“母亲,处理干净些”的冰冷话语,又在耳边回响。

他为了不脏了自己的手,把杀妻的脏活全部推给母亲。我心中恨意翻涌,不退反进。

在他和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辩解或畏惧时,我扬起了手。“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用尽了我所有力气。顾文轩被我这一巴掌抽得整个人偏过头去,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他英俊的左脸迅速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嘴角,一缕鲜血缓缓渗出。他懵了。

在场所有人都懵了。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就这么急着我赶紧死?”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精准地刺入他心口。

“你的外室,名妓柳萋萋怀的野种,还没进门呢。”轰——!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寂静的正堂炸开。所有人的表情瞬间凝固,呼吸都停滞了。

难以置信的目光在我、顾文轩和他那瘫在地上的母亲之间来回扫视。

顾文轩脸上的愤怒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被揭穿秘密的苍白和恐慌。他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高位上一直端坐的公公顾鸿远,那张威严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我无视这满室的混乱与惊骇,转身对着早已吓傻的春桃,声音沉静有力。“春桃,

叫我们的人把院门守好,今天正堂里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许传出去。”春桃浑身一颤,

看到我镇定的眼神,立刻找回了主心骨,重重点头:“是,少夫人!

”我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面色铁青的顾鸿远身上,

微微欠身。“今日受了惊吓,搅了公婆的兴致,是儿媳的不是,我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完,我再不看顾文轩那张惨白的脸,也不看王氏的惨状,转身就走。

留下这一地鸡毛和颜面尽失的侯府众人,在风中凌乱。3第三章佛堂秘辛回到新房,

我反手将门闩死。大红的喜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春桃跟在我身后,一张小脸煞白,

嘴唇还在哆嗦。“少夫人……您,您刚才……”“茶里有毒,他们想毒死我。

”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铜镜里,我的脸平静得不像话。

可那双眼睛,却烧着从地狱里带出来的,永不熄灭的业火。“春桃。”“奴婢在!

”她一个激灵,站直了身体。“从现在起,忘了以前那个孙妙伶。”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也像是在对她说,“我们是来讨债的。”她愣愣地看着我,眼眶又红了。但这一次,

她没有哭,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前世她为我而死,这一世,我要她好好活着。

外面隐约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呵斥,想必是顾家乱成了一锅粥。王氏那个老虔婆,

被我按在碎瓷片上,就算不死,那张老脸也别想要了。顾文轩,被我当众揭穿外室有孕,

他那伪君子的面皮,算是被我亲手撕了下来。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我要的,

是让他们身败名裂,是让整个永安侯府,都为我的前世陪葬。而这一切,都需要证据。

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只在魂魄离体时,听到了王氏和心腹张嬷嬷的几句对话。

她们提到了王氏院里的小佛堂。那地方,平日里香火不断,王氏总说是在为侯府祈福,

装得一副慈悲心肠。谁能想到,那普渡众生的佛像背后,藏着的却是杀人不见血的脏东西。

我记得,前世敬茶后,王氏曾派人告知,婚房中的紫檀木匣子,是给我的见面礼,

里面是一些名贵的补品药材。后来我才知道,那些所谓的“补品”,就是加重毒性的引子。

我很快找到了那个匣子。打开它,一股混杂着药材和淡淡檀香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拿起其中一包用油纸包好的药材,凑到鼻尖细细地闻。就是这个味道。和前世那碗毒茶里,

若有似无的特殊气味,一模一样。我小心翼翼地展开油纸,将里面的药材倒在桌上。

在油纸的折角处,我发现了一个极小的墨印,像是一家药铺的徽记,又像是一个特殊的图案。

前世的我绝不会留意这种细节。但现在的我,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我将这包药材重新包好,贴身收起。光有这个还不够,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通往王氏小佛堂的路,我前世去请安时走过无数遍,闭着眼都认得。

现在侯府前院肯定乱作一团,王氏被抬回去医治,顾文轩焦头烂额,顾鸿远气得发疯。

这正是我行动的最好时机。“春桃,守好门,无论谁来,都说我受惊过度,谁也不见。

”我压低声音吩咐。“少夫人,您要去哪?太危险了!”春桃急得抓住了我的衣袖。

我拍了拍她的手,眼神坚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放心,我很快回来。

”我脱下显眼的红衣,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灰布丫鬟服,将头发简单束起,

又在脸上抹了些灰。从后窗翻出,我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侯府后院的夜色中。

王氏居住的荣安堂此刻灯火通明,人影晃动,隐约还能听到她压抑的痛呼和医婆焦急的声音。

我绕开正门,凭借记忆,从一处偏僻的月亮门穿过,直奔后院那座独立的小佛堂。

佛堂里黑漆漆的,只有一盏长明灯在佛前幽幽亮着,将佛像的影子拉得巨大而诡异。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檀香味,企图掩盖某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我轻车熟路地绕到佛像背后。

前世的记忆碎片在脑中闪现。“……东西都处理干净了?佛像底下的暗格……”就是这里。

我蹲下身,在冰冷的石制基座上摸索。很快,我摸到了一块略微松动的砖石。我用尽力气,

将石砖抠出,一个不大的暗格出现在眼前。里面放着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盒。我没有钥匙,

也等不及去找。我捡起一块之前抠出的砖石,对准锁扣,狠狠砸了下去!“哐!

”一声闷响在寂静的佛堂里格外刺耳。锁应声而开。我迅速打开盒子,

里面的东西让我呼吸一窒。一沓信件,几张票据,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我先拿起那个瓷瓶,

打开瓶塞,一股和之前药包里一模一样的气味冲入鼻腔,更加浓烈。这就是毒药!

我放下瓷瓶,颤抖着手拿起那些信件。字迹是王氏的。“柳姑娘亲启:文轩之事,无需担忧,

待时机成熟,定给你和顾氏子孙名正言顺的身份……那孙氏女体弱,

几杯毒茶足矣……”另一封信里,她甚至在和柳萋萋商讨,等我“病逝“后,

柳萋萋该如何以“冲喜“的名义风光进门。好一个“体弱病逝”。好一个“风光进门”。

王氏,柳萋萋,顾文轩!你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除了信件,还有几张济安堂药铺的票据,

买的都是些相生相克的毒性药材,经手人签着张嬷嬷的名字。人证,物证,俱在!

我死死攥着这些能要了他们命的东西,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滔天的恨意和复仇的**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战栗。我将所有东西收入怀中,

把空盒子和石砖恢复原样。做完这一切,我没有立刻离开。我走到佛像前,

看着那尊悲天悯人的泥塑菩萨。我抬手,用指腹轻轻抹去它眼角的一点灰尘。然后,我笑了。

“杀尽天下负我狗!“4第四章收买人心我从佛堂的阴影中潜回新房,

像一只带回了战利品的猎人。怀里揣着的那一沓信件和那个小瓷瓶,沉甸甸的,

是王氏和顾文轩的催命符。春桃见我回来,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一半,

赶紧迎上来替我关好窗户。“少夫人,您可算回来了,奴婢快吓死了。

”我将怀里的东西小心地放在桌上,用一块布盖好。“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我看着她,

这个前世为我枉死的丫头,这一世,我要她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春桃,光凭我们两个人,

是扳不倒他们的,我们还需要眼睛和耳朵。”春桃用力点头:“奴婢都听少夫人的。

”我需要一个突破口,一个在侯府里根基深,又对王氏心怀怨恨的人。

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佝偻的身影。崔嬷嬷。她是府里的老人,负责浆洗房,

一手带大了好几个丫鬟。前世,她为人老实,却总被王氏的心腹张嬷嬷欺压。我记得,

就在我嫁进门前几日,崔嬷嬷的小孙子得了急病,她平日被刁难克扣,手头没有余钱,

只能去求王氏预支月钱。王氏非但没给,还嫌她哭丧着脸晦气,惩罚掌嘴三十,

以后不许再提。等我从下人口中得知此事想要施以援手时,那孩子已经病死,

崔嬷嬷一夜白了头。王氏的凉薄,是刻在骨子里的。而崔嬷嬷的恨,也是埋在心底的。好在,

重活一世,这个孩子能救下了!“走,我们去浆洗房。”我起身,换回了那身鲜红的襦裙。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我这个新妇,不好惹。浆洗房里水汽弥漫,一股皂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