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死了也不是我杀的。」
男人的平静瞬间噎得我说不出话。
这个与我同床共枕六年的男人,在我眼里没什么大本事,不会来事、沉默寡言。
我说他是卡皮巴拉型男人——活着也行,死了也行。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张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脸,脾气已经接近了爆炸。
「你开的车都是我爸送的,你还净身出户上了,这个家有你什么啊。
「身为一个男人,不跑人情不送礼的,活该你一直就是个小科员。
「咋的,外面有富婆看上你了,给你这么大底气跟我离婚?」
我一向说话没什么大脑,尤其看到段淮临这个死样子更来气了,有的没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段淮临脸色惨白,紧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