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抓回去,下场…可想而知了。”林屿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有释然,有遗憾,
还有一些歉意。“你现在这样…挺好。”他扯了扯空荡的袖管,像是行礼,又像是告别。
“我走了,师父还等我回去诵晚课。”小丫好奇地探出头:“青梧姐,那人是谁啊?
看着怪可怜的…”我背好药篓,拍了拍小丫的头。“走吧,救牛犊子要紧。”“好嘞!
”爷爷说他已经没什么可以教我的了,叫我自己下山找造化。我想了想,
回到了上一世惨死的毒瘴林。我在毒瘴林边缘,搭建了一个简陋木屋,
屋前开垦了一片小药田。我提着一桶特制的药水,沿着毒瘴的沟壑边缘,
浇灌着移栽过来的净瘴草。“姐姐!姐姐!”两个戴着苗绣小帽的小游客,
好奇地看着我的药桶,“你在给这些丑丑的草浇水吗?它们能开花吗?”我放下木桶,
笑了笑:“它们不开漂亮的花,但能让这里的空气变干净,让更多小树长起来。
”“哦…”小女孩似懂非懂,
指着远处挂着“生态苗寨体验区”牌子的地方:“阿妈说那边才好玩!有漂亮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