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爱情,我和家里闹翻,嫁给了我的凤凰男老公。我以为他爱我如命。
直到闺蜜哭着告诉我她被GAY骗婚了,我陪她去发泄,她随手指了个男模。
那个男模一进门,就径直走向我,将一个纸袋递了过来。“嫂子,你来得正好。
这个你帮我转交给温哥,他昨晚落在我那儿的**,我顺手洗干净了。”他打了个哈欠,
揉着酸痛的后腰:“啊?温哥没跟你提过我吗?不可能吧,他昨晚还说,
他最喜欢我从背后抱住他时,趴在我耳边喘息的感觉了。”我脑子嗡的一声,紧接着是狂喜。
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回家跟爸妈认错了。恋爱脑走错路不要紧,及时止损,还能继承家产。
1.太好了。温言是GAY。我自由了。我对他露出温和的笑,甚至亲自拿起那瓶酒,
给他空了的杯子倒满。“别紧张。”闺蜜林晚抓着桌角的手背青筋毕露。我轻轻按住她的手,
她错愕地看向我,通红的眼眶里满是质问。我用口型对她说:冷静。
然后对着那个叫季扬的男孩,无奈又包容地说:“家丑,别外扬。
”林晚的怒火被我这句话硬生生压了下去,她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像要吃人。一半是吃季扬,
另一半是吃我这个不争气的。我没理她,全部注意力都在季扬身上。
他被我这副贤良的模样搞懵了。我像一个真正关心丈夫、又努力维持体面的妻子,
柔声细语地和他聊天。“你们……认识多久了?”“温言他,最近工作是不是很辛苦?
”“他胃不好,你有提醒他按时吃饭吗?”我的态度太过镇定,季扬反而更加慌乱。
他眼神躲闪,双手绞在一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嫂、嫂子,我……”“没事。
”我打断他,“我不怪你。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他似乎松了口气,防备彻底卸下。
我趁机问:“明天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安排?温言今天提了一句,说明天要给我惊喜。
”他脱口而出:“是我们的秘密纪念日,我们要去庆祝。”我脸上的笑容不变,
心里却已是冰天雪地。我从包里抽出钱包,点了厚厚一沓钱推到他面前。然后,
我伸手用指尖拍了拍他那张尚带少年气的脸。“明天,好好陪你温哥,让他开心点。
”离开包厢,林晚刚要炸开,我却先一步抓起走廊侍者托盘上的一整瓶威士忌。
“念念你干什么!”我没回答,仰头就灌。辛辣的酒液烧过喉咙。我需要醉,醉得人尽皆知,
醉得理所当然。“念念!”林晚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酒瓶,眼泪汪汪地抱住我。
我趴在她肩膀上说:“扶我出去,撞柱子,要狠。让季扬看见。”会所的走廊很长,
两边都是冰冷坚硬的大理石柱。我醉醺醺地走着,脚步虚浮,而季扬,
果然因为刚才诡异的对话不放心地跟了出来。“嫂子,你慢点……”他不知所措地想要扶我。
话音未落,我用尽全力,狠狠撞向最粗的那根石柱!“砰!”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
温热的血液模糊了我的视线。季扬和林晚的尖叫声同时响起,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我软软地倒在地上,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抓住季扬伸过来想扶我的手,
胡言乱语:“温言……别走……”“我知道错了……求你别丢下我……”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我们的手上。林晚的哭喊声恰到好处地响起:“快叫救护车!
苏念你醒醒啊!为了个男人不值得啊!”医院里,医生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
我“昏迷”中听到季扬和林晚的对话。“医生怎么说?”林晚的声音压得很低:“撞击太重,
医生说……她可能会有短暂性失忆。”季扬愕然:“什么意思?
”林晚带着哭腔说:“意思就是,她可能会忘记今晚的事。忘记你,
忘记她那个好丈夫是怎么骗婚的。这不就是你们最想看到的吗?”2.我在医院醒来。
温言坐在床边,满眼血丝,紧紧握住我的手:“念念,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盯着他英俊却陌生的脸,看了足足三秒,猛地抽回手。“你是谁?!别碰我!
”温言愣住了:“念念,我是温言啊,你不认识我了?”我缩到床角:“我不认识你,
你为什么在这里?”门外突然涌进一群人。为首的是个中年女人,打扮得珠光宝气:“看吧,
我就说她脑子不正常,为了个男人寻死觅活的。”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也附和:“就是,
这种女人怎么配继承苏家的产业。”他们的话使我更加害怕地往床角缩。就在这时,
我看到了门口那个身影。季扬。他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想进又不敢进。
我委屈地朝他伸出手:“温言!我头好疼……这个人是谁啊?他为什么在这里?
”温言死死盯着我。季扬更是傻眼了,看看我,又看看温言,手足无措。
那个中年女人率先反应过来:“苏念你疯了!那是个出来卖的!这儿站着的才是你老公温言!
”我不顾一切地掀开被子下床,踉跄着扑进季扬怀里:“温言,带我回家,
我怕……他们都是谁啊?他们为什么要骗我?”季扬被我抱得浑身僵硬。温言终于爆发了,
上前想拉开我:“苏念!你看清楚!我才是温言!我才是你老公!
”我被他的样子吓得躲到季扬身后,哭得梨花带雨地对医生和护士说:“医生,他骚扰我!
我不认识他!他才是我老公温言!”我仰起头,满眼泪水地望着季扬,痴痴地问:“温言,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温言想要强行把我拉开,却被我紧抓住季扬不放。
季扬看着我满脸泪水,心软了一瞬,伸手想要擦我的眼泪。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温言。
他一把推开季扬:“她是我老婆!你算什么东西!”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推搡吓得尖叫,
季扬下意识地护住我。医生见状赶紧上前制止:“够了!病人需要休息!”“老公,
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在这里。”季扬看着我楚楚可怜的样子,终于点了点头。
3.医生开出了因撞击导致面容识别障碍并伴有记忆错乱的诊断书。
季扬被迫把我接回了我和温言的婚房。温言被拦在门外,像个疯子一样捶门,
喊着自己的名字。我打开门,身上穿着季扬宽大的衬衫,手里端着热牛奶,
怯生生地看着门外的温言:“先生,很晚了,请不要打扰我和我老公休息。
”温言死死地盯着我身上的衬衫,又看向我身后那个穿着他拖鞋、满脸尴尬的季扬,
眼睛都红了:“念念,我是温言!你开门!让他滚出去!”我吓得往后一缩,
恰到好处地躲到季扬身后,小声地问:“温言,这个人好奇怪啊,他……他为什么也叫温言?
”季扬只能硬着头皮,挡在我身前,对着门外的温言,也是他的情人说:“温哥……不是,
这位先生,嫂子她……她病了,你别**她。她现在……只认我这个‘温言’。”我关上门,
听着外面温言绝望的敲门声,嘴角勾起冷笑。第二天,我开始改造这个家。
温言最爱的那套紫砂茶具,我全部收进了储物间,换上了季扬喜欢的马克杯。衣帽间里,
我清空了一半,挂满了季扬的服饰。手机震动,温言发来信息:“念念,
那套紫砂茶具是我花大价钱买的,求你别动它。”我把手机给季扬看:“温言,
那个跟踪狂又来骚扰我了,说我动了他的东西,我好害怕。”季扬看到后,
立刻用我的手机回复温言:“请你自重,不要再来打扰我的妻子!她现在需要静养!
”电话立刻追了过来,我按了免提。“季扬!**的在做什么!你敢冒充我!住我的房子,
动我的东西,还敢用我老婆的手机发信息!你活腻了?!”我立刻吓得缩进季扬怀里,
季扬对着电话低吼:“你别吓到她!医生说了,她现在只认得我!你想让她病情加重吗?
”“她是我老婆!”电话那头的温言发出咆哮。
而季扬下意识地吼了回去:“可她现在叫我老公!”吼完,他自己都愣住了。电话那头,
是长久的、死一般的寂静,然后被粗暴地挂断。晚上,门铃疯狂地响起。温言站在门外,
手里拿着一大束红玫瑰,眼眶通红:“念念,这是你最爱的花,你还记得吗?
”我躲在季扬身后,看着那些鲜艳的玫瑰,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那确实是我最爱的花,
每次吵架后,他都会买来哄我。“先生,我不认识你,也不喜欢花。”“请你不要再来了。
”温言手中的玫瑰无力地垂下:“念念,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我摇了摇头,
表情茫然又坚定:“我只记得我老公,他叫温言。”说完,我当着他的面,
主动牵起季扬的手,十指紧扣。温言看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
再听到我口中说出的那个属于他的名字,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关上门,
季扬紧紧抱住我:“念念,你会永远记得我的,对吗?”我在他怀里点头,
却想起了和温言的第一次相遇。那时候,我也是这样问他的。4.周一下午,门铃响了。
我从猫眼看出去,是我那位珠光宝气的姑姑,以及她身边挂着幸灾乐祸笑容的儿子,苏哲。
那天在医院,就是他们说我“为了男人寻死觅活”,说我“不配继承苏家产业”。我开了门。
姑姑挤进来,提着水果篮的手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念念,听说你撞到头了?
姑姑来看看你。”苏哲跟在后面,
目光落在沙发上季扬的运动T恤上:“这可不像温言的衣服,家里来客人了?”“没有客人,
这是我老公的衣服。”话音刚落,季扬端着水果从厨房走出来。他穿着温言的居家服,
宽大的衣服套在他身上,很不协调。看见我依赖的眼神,他下意识挺直了背。
苏哲笑出声:“苏念,你睁大眼看清楚!这就是你那个为了他和全家闹翻的老公?
我怎么记得,温言可不长这个样子。”我立刻被**到,
眼眶瞬间就红了:“你们怎么也这样?为什么都要说我认错人了?他就是温言,
我自己的老公,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季扬将我搂进怀里,对着我那两位亲戚,
生涩地点头:“姑姑,表哥。念念她……病还没好,你们别**她。
”姑姑脸上的假笑挂不住了:“苏念!你是不是真的撞坏脑子了!真正的温言呢?
你把他藏哪儿去了?”苏哲嗤笑一声:“老公?苏念,下周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了。
”姑姑立刻接上话,咄咄逼人:“是啊,爷爷的寿宴,家族里所有人都会到场。
你难道就打算带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牛郎,去告诉所有人,他就是苏家的女婿,
温言?”“他就是温言!他是我丈夫!”我固执地喊,“他当然要跟我一起去给爷爷祝寿!
”姑姑被我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脸色发青:“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寿宴那天,
你当着全家族的面,怎么跟爷爷交代!”她们摔门而去。
季扬不安地看着我:“念念……你家人好像,非常不喜欢我。
”我抬手抚上他写满无措的脸:“我不管他们,我只要你。你是我的温言,对不对?
”季扬的眼神亮起来,紧紧抱住我,郑重点头:“嗯,我是你的。”寿宴那天,
我为季扬挑了一身高定西装,衬得他英挺又帅气。我们挽着手走进宴会厅。
安抚地拍拍季扬紧张的手背,目光却越过人群,看到了他。温言。他竟然也来了。
他正站在主桌旁,努力维持着苏家女婿的体面。当他看见我们,脸上的笑容僵住。
我挽着季扬,径直朝最上首的爷爷走去。“爷爷,生日快乐!
”爷爷慈爱地拍拍我的手:“念念来了,这位是?”我甜蜜地宣布:“爷爷,这是我的丈夫,
温言。我带他来给您祝寿了。
”所有人的目光在季扬、我、以及不远处脸色惨白的温言之间来回扫视。我无视所有目光,
伸手解下脖子上的翡翠平安扣。那是爷爷在我成年礼时亲手为我戴上的,
是他盘了多年的心爱之物,也是苏家下一代主理人的信物。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
我站起身,亲手为季扬戴上。我仰头,满眼爱意地看着他:“老公,这是爷爷给我的,现在,
我把它给你。以后,你就是我们苏家的人了。”季扬的手在抖。另一边,温言再也撑不住。
他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双眼赤红:“苏念!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惊恐地甩开他躲到季扬身后,指着他对爷爷哭喊:“爷爷!他又来了!
这个疯子又来骚扰我了!快把他赶出去!”爷爷本就心疼我的病情,此刻见温言如此失态,
勃然大怒,手里的龙头拐杖重重敲地。“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轰出去!
”5.保安架着温言,像拖着一条疯狗。他还在嘶吼。“我才是温言!苏念!我才是温言!
”那声音在宴会厅的水晶吊灯下回荡。我抱着季扬的胳膊,身体缩成一团。
通往内堂的路很短。爷爷的拐杖顿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门一关,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我父母站在一旁,张嘴想安慰我,却被姑姑率先发难:“爸!您都看到了!
苏念这是被鬼迷了心窍,找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牛郎,就把真正的女婿给赶了出去!
”“苏念,你还要不要脸?苏家的脸还要不要?”苏哲抱臂靠在门边,凉凉地开口:“我看,
她不光是撞坏了头,心也坏了。这小白脸长得是不错,哄人的本事想必也一流。
”我感觉到季扬的掌心全是汗。我没看他们,只是把脸埋在季扬的臂弯里,肩膀剧烈地耸动。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就是我的温言啊……外面那个男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冲我喊?我好害怕……”我抬起头,无助地望向主位上的爷爷。
姑姑气得跳脚:“你还在装!爸,您看看她!她就是在装疯卖傻!
就是为了把这个野男人扶正!”爷爷没有看她。他的目光,
落在季扬戴上的那枚翡翠平安扣上。墨绿色的玉,温润通透。那是苏家权力的象征。
内堂里只有我的抽泣声,和我姑姑粗重的喘息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爷爷终于抬起眼,
扫过每一个人。最后,他手里的龙头拐杖重重敲地。“够了!”“念念现在病情要紧,
谁都不许再**她!”他看着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季扬,最终一锤定音。
“在医生确认她康复之前,她认谁是温言,谁,就是温言!”姑姑的脸色化为一片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