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村里捡到一条会吐钱的蛇精选章节

小说:他在村里捡到一条会吐钱的蛇 作者:战爻 更新时间:2025-07-09

2024年,一个中国西南小村庄悄然取代纽约、伦敦、香港,

成为全球黄金价格的幕后控制中枢。起因不是科技革命,也不是金融工具创新,

而是:一个村民在水沟边,捡到了一条“会吐钱的蛇”。

这条蛇每天凌晨准时吐出一枚黄金币,成色足、编号独特,还带有微弱热能。

村民赵满仓将它带回家,从此每天躺着赚钱,先是买下整个村,接着开矿控金,

最后进入全球金融市场,组建“蛇系金控帝国”。

世界开始恐慌:一个拥有无限黄金供应的小村民,会如何影响全球金融格局?

赵满仓说:我不懂金融,我只懂供蛇喝水。1第一章:吐金之蛇,天降横财2024年,

中国西南,一个名叫“锅底坑”的村子,名字土得掉渣,位置偏得导航都打摆子。赵满仓,

四十五岁,半辈子跟黄土和水渠打交道,一张脸被太阳晒得像风干的橘子皮。这天下午,

他扛着锄头去自家那二亩薄田。水渠堵了。他骂骂咧咧地用锄头去捅堵塞的淤泥和水草。

一锄头下去,捅出来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条通体青翠的蛇,约莫一米长,

鳞片在浑浊的水光下,竟然透着一股子油润。蛇的七寸位置,有一道清晰的伤口,

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血都凝固了。它奄奄一息,连信子都懒得吐。

赵满仓本来想一锄头拍死,乡下人对蛇没那么多讲究。可他看着那蛇的眼睛,黑豆似的,

竟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平静,没有半点凶性。鬼使神差地,他把锄头扔在一边,

脱下自己那件汗衫,小心翼翼地把蛇包了起来,揣进怀里带回了家。他老婆张翠芬见了,

差点没把锅铲扔他脸上。“赵满仓你疯了!捡条蛇回来干啥?等着它半夜咬死我们全家啊!

”“你看它都快死了,养两天,伤好了就放了。”赵满仓难得地固执。他找了个破竹筐,

垫上些旧衣服,把青蛇放了进去,又在旁边放了一小碗清水。张翠芬骂归骂,

也没真把蛇扔出去。接下来的两天,怪事发生了。这蛇不吃不喝,

但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到了第三天早上,天刚蒙蒙亮,

赵满仓被一阵奇怪的“咔哒”声吵醒。声音是从堂屋的竹筐里传来的。他披上衣服走过去,

睡眼惺忪地往筐里一瞧。青蛇盘在筐底,精神头好了不少,正昂着头,静静地看着他。

而在它的嘴边,躺着一枚金灿灿的东西。那是一枚硬币。比一块钱硬币大一圈,厚实得很,

上面刻着他看不懂的繁复花纹,中间是一个扭曲的蛇形图案。在昏暗的晨光里,

那玩意儿发着一种沉甸甸、暖融融的光。赵满仓揉了揉眼睛。幻觉。肯定是没睡醒。

他伸手进去,捏起了那枚金币。触手温热,沉甸甸的,压得他手心一坠。这质感,

这重量……不像是假的。他把金币凑到嘴边,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用牙狠狠一咬。

一道清晰的牙印留在了金币边缘。软的。是金子!赵满仓的呼吸瞬间就停了。他心脏狂跳,

咚咚咚,像是在胸腔里打鼓。他做贼一样环顾四周,老婆还在里屋睡得正香。

他把金币死死攥在手心,汗水瞬间就浸湿了掌纹。一整天,他都魂不守舍。第二天凌晨,

同样的“咔哒”声再次响起。赵满-仓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竹筐边。又一枚。

一模一样的金币,静静地躺在青蛇旁边。这下,他彻底信了。这不是幻觉,也不是巧合。

这条蛇,他娘的会吐钱!第三天,他揣着第一枚金币,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他不敢去大金店,专挑那种开在小巷子里的回收铺子。铺子老板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瘦老头,

接过金币,放在手心掂了掂,又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看了半天。“成色不错,999的足金。

就是这花纹没见过,不像市面上任何一种金币。”赵满仓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就问,

这玩意儿,值多少钱?”老板把金币放在电子秤上,读数跳动了一下,停在“15.5克”。

“按今天的金价,回收是五百多一克。你这个算整数,给你八千。”八千!

赵满仓脑子里“嗡”的一下。他种一年地,累死累活,刨去成本,也就赚个万把块。现在,

就这么个小玩意儿,八千块!他哆哆嗦嗦地看着老板把一沓红色的票子点给他,

揣进兜里的时候,那钱还是烫的。回到村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镇上最好的肉铺,

割了五斤五花肉。张翠芬看到肉,眼睛都瞪圆了。“你发什么疯?这得多少钱?

”赵满仓咧开嘴,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吃!以后天天吃!”当天晚上,

他把那条青蛇从破竹筐里请了出来,放进一个新买的木箱里,还铺上了柔软的棉布。

他看着那条安安静静盘着的青蛇,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狂热。他凑过去,

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叫道:“金宝啊金宝,以后,你就叫金宝了。

”2第二章:秘密致富,币起村飞日子一天天过,赵满仓床底下那个装饼干的铁盒子里,

金灿灿的蛇币越积越多。每天凌晨的“咔哒”声,成了他生活中最美妙的交响乐。

他不再下地了。张翠芬问他,他就说城里找了个活,给人看仓库,清闲又来钱。

张翠芬半信半疑,但看着家里隔三差五添置的新电器,伙食也从青菜豆腐变成了顿顿有肉,

也就没再多问。男人的事,她懒得管。赵满仓的第一个目标,

是给自己盖个配得上金宝身份的“行宫”。他花钱请人,在自家老宅旁边,

起了一座青砖小院,不对外开门,只在院墙内侧留了个小门和主屋相通。他对外宣称,

这是自己修身养性的地方。村里人都在背后戳他脊梁骨。“赵满仓这是疯了?

有钱没地方花了?”“我听说了,他买彩票中了头奖,五十万!”“不止!

我二舅的儿子的同学在县城班车上碰见他,说他神神秘秘的,肯定是发了横财!

”赵满仓对这些流言蜚语一概不理。小院落成那天,

他毕恭毕敬地把金宝请进了最里间的一间屋子。那屋子被他布置得像个小神龛,红木桌案,

紫砂水盆,甚至还点上了一根从县城买来的高级檀香。他每天亲自给金宝换水,

用最柔软的丝布擦拭它的“卧室”。金宝似乎也很满意这个新家,每天吐出的金币,

光泽都好像更亮了一些。有了钱,赵满仓的野心也开始膨胀。他不再满足于改善生活。

村东头的王二麻子家要盖新房,手头紧,想卖掉祖上传下来的三亩水田。赵满仓二话不说,

揣着一摞现金就上了门。王二麻子看着那厚厚一沓钱,眼睛都直了,连价都没还,

当场就按了手印。村西边的李寡妇,儿子在城里赌钱欠了一**债,要卖老宅子。

赵满-仓同样是现金开路,价格给得比市价还高一成,李寡妇感激得差点给他跪下。

不到半年,锅底坑村里,但凡有想卖地、卖房、卖山林的,最后都流到了赵满仓手里。

他成了村里最大的地主,无形的“最大股东”。村民们看他的眼神也变了。

从前的鄙夷和猜测,变成了敬畏和巴结。连村长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地递上一根烟,

叫一声“满仓哥”。赵满-仓享受着这种变化。他坐在自家新盖的院子里,泡上一壶好茶,

看着手里的地契房契,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这天晚上,他喝了点酒,借着酒劲,

又拿出那些金币来欣赏。他把几十枚金币一枚枚在桌上排开,金光闪闪,晃得人眼晕。

他拿起一枚,用当初老板给他的那个小放大镜,仔细端详上面的花纹。看着看着,

他发现了一个之前没注意到的细节。在每一枚金币背面蛇形图案的尾巴尖上,

都有一串极其微小的、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的字符。像是数字,又像是字母,

排列组合毫无规律。而且,每一枚金币上的字符,都完全不一样。赵满仓的心猛地一跳。

他想起前阵子听村里年轻人聊天时说起的什么“比特币”“区块链”。

他们说那玩意儿就是一串代码,看不见摸不着,但一枚就能值几十万。

他手里的这些……是什么?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些金币,远不止是黄金那么简单。

这背后隐藏的编号,像是一串串钥匙,能打开一扇他完全无法想象的大门。

他看着桌上那堆金光闪闪的蛇币,又看了看“金蛇小屋”的方向,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兴奋。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横财了。这是一场游戏的入场券。

一场他根本不知道规则,但已经手握王牌的游戏。3第三章:蛇币系统,

全村入局赵满-仓失眠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他顶着两个黑眼圈,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他要把手里的蛇币,卖出去。但不是当黄金卖。

他成立了一个听起来很唬人的组织——“金宝币交易社”,社长自然是他自己。

地点就设在他家新院子的外厅。他放出风声,

说自己机缘巧合得到了一批“大师开光”的“金宝文化纪念币”,专门用来转运招财。

他拿出三枚蛇币作为第一期产品,用红丝绒盒子装着,摆在桌上。定价:19999元一枚。

附赠一张他自己用毛笔写的“财运认证书”,

上面还盖着个他花五十块钱在路边刻的“金宝转运”大红印章。消息一出,

整个锅底坑村都炸了。“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赵满仓想钱想疯了吧?

一个破铜板子卖这么贵?”“就是,还什么文化纪念币,我看不就是个镀金的铁片子。

”“我看他是骗钱,等咱们买了,他就卷钱跑路!”议论归议论,但还是有人动了心。

第一个来的是村里的赌鬼刘三。刘三输得连裤子都快当掉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把家里最后两头猪卖了,凑了两万块钱,第一个冲进了赵满仓家。“满仓哥!我买一枚!

我就不信这个邪!”赵满仓面无表情地收了钱,把一个红丝绒盒子推了过去。“心诚则灵。

”刘三拿着盒子,像捧着个炸弹,在全村人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回了家。结果,三天后,

奇迹发生了。刘三去镇上**,想捞回本钱,结果手气好到爆棚,一把“炸金花”,

靠着三张小牌,硬是把桌上其他三个人的钱全给赢了过来。净赚五万多。

刘三捧着钱回到村里,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赵满-仓家门口,“噗通”一声跪下了。“满仓哥!

是神币!真的是神币啊!”他这一嗓子,彻底点燃了整个村子。紧接着,第二个买币的村民,

他老婆结婚十年没怀孕,买回去不到一个月,去医院检查,竟然怀上了。第三个买币的,

在镇上工厂上班,本来要被裁员,结果买币第二天,厂长的小舅子开车撞了人跑了,

他因为长得像被警察叫去问话,反而跟厂长搭上了线,不仅没被裁员,

还被提拔成了车间小组长。一时间,“金宝币”的信仰指数在锅底坑村直接飙升到了顶点。

村民们疯了。他们不再怀疑,眼神里全是狂热和贪婪。赵满仓家门口排起了长队,

队伍从村头排到村尾,人人手里都攥着现金,生怕晚一步就买不到了。赵满仓坐地起价。

第二期,三万九千九。第三期,五万九千九。价格越涨,抢的人越多。有人为了买币,

卖了拖拉机;有人为了买币,把准备给儿子娶媳妇的彩礼钱都拿了出来。整个锅底坑村,

陷入了一种荒诞的集体狂欢。事情越闹越大,连村干部都坐不住了。

村长亲自提着两瓶好酒找到赵满-仓,一番云山雾罩的吹捧后,提出了一个“合作建议”。

他建议,把村委会那栋破旧的两层小楼,腾出来,重新装修一下,改建成“金宝殿”。以后,

“金宝币”的发行和交易,就在“金宝殿”里进行。村委会占股三成,负责安保和宣传。

赵满仓看着村长那张谄媚的脸,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可以。”他知道,

当权力也下场为他背书时,这场游戏,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