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死敌当爹后他称帝了精选章节

小说:认死敌当爹后他称帝了 作者:袁老头 更新时间:2025-07-09

“爹!”我盈盈下拜,“女儿助您,登九五之位。”他捏着我下巴冷笑:“乱认爹?你配?

”三日后,我献上东宫盐税罪证,他眸底冰封终裂:“成交。

”后来他踏着太子尸骨登基,却将我困在龙椅。“朕的‘女儿’,龙椅分你一半。

”“这天下,是你我父女共谋的血色江山。”1红烛滴泪,像血。太子萧景琰俯身,

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扭曲成恶鬼。“妙妙,别怨孤。

”他声音轻得像情人絮语,指尖却冰冷如毒蛇,抚过我因鸩酒灼烧而痉挛的手背,

“你爹的兵权,孤笑纳了。”蚀骨的剧痛撕扯五脏六腑,滔天的恨意与黑暗将我吞噬。

“沈氏嫡女沈妙,温婉淑德……特赐婚东宫太子为良娣,择日……”尖利的宣旨声刺破耳膜,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悉感。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与御花园的姹紫嫣红撞入眼帘。

高台之上,皇后雍容含笑,太子萧景琰立于一侧,唇边那抹志在必得的浅笑,

与前世递过鸩酒时如出一辙!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冰冷的恨意瞬间冻结四肢百骸——我竟回到了这地狱的开端!满园朱紫贵胄的目光,

或艳羡或嫉妒,齐刷刷落在我身上。前世,我就是在这灼热的目光里,含羞带怯,跪谢天恩,

从此万劫不复。在父亲沈崇山按捺不住激动、母亲王氏悄悄推我示意上前谢恩的刹那,

我动了。不是下跪,而是抬手,精准地抓住了那卷明黄的懿旨!“刺啦——!

”清脆的裂帛声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御花园。明黄的锦缎在我手中被狠狠撕成两半,

碎屑如枯叶飘零,纷纷扬扬洒落在我脚边。满场死寂!抽气声此起彼伏。

太子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神瞬间阴鸷如冰。皇后惊怒交加,拍案而起:“沈妙!你放肆!

”我抬起脸,迎着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唇边绽开一丝冰凌般的笑意,

声音清晰地穿透寂静:“太子殿下?”目光扫过萧景琰铁青的脸,一字一顿,“不熟。

”无视身后父亲沈崇山惊恐的“孽障!”低吼,无视母亲王氏瞬间煞白的脸,

更无视四面八方射来的、足以将我洞穿的震惊目光。我猛地转身,

繁复的裙裾在青石板上划出决绝的弧度,目标明确,

径直走向宴席最偏僻、最阴暗的那个角落。那里,一道孤绝的身影自斟自饮,

仿佛周遭的喧嚣荣辱皆与他无关。玄色锦袍几乎融于阴影,

唯有侧脸冷硬的线条和周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寒气,

昭示着他的存在——前世翻云覆雨、最终踏着东宫尸骨登上九五的死敌,宗室弃子,沈修瑾!

我停在他面前,挡住他杯中的月光。他缓缓抬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寒潭般投来,

带着审视蝼蚁般的漠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封的杀意。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让人窒息。

顶着这几乎能冻结灵魂的目光,我盈盈下拜,姿态恭顺,声音不高,

却如惊雷炸响在每个人心头:“父亲大人在上,女儿沈妙,今日认祖归宗!愿倾尽所有,

助父亲大人……登临九五,君临天下!”时间仿佛凝固。

沈修瑾捏着白玉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一顿。他缓缓放下杯盏,身体前倾,

带着一种猛兽锁定猎物的危险气息。冰冷的指尖带着薄茧,猛地攫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迫使我不得不直视他深渊般的眼睛。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

毫无温度,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锋:“乱认爹?”他眼底的冰寒凝结成实质的杀机,

“你……配吗?”2下巴上的剧痛清晰地提醒着我眼前男人的危险。沈修瑾的目光,

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眼底最深处,试图剖开我疯狂的举动背后隐藏的算计。

整个御花园的空气仿佛都被他周身的寒意冻结了,

连远处太子的怒视和满场的抽气声都显得遥远模糊。我压下喉头的腥甜与狂跳的心脏,

迎着他审视的冰刃,不闪不避,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清晰:“女儿知道空口无凭。

请父亲大人……给我三日。”“三日?”沈修瑾眉梢微挑,

指腹在我下颌骨上危险地摩挲了一下,仿佛在掂量一件易碎又可疑的物件。

那冰冷的触感激起一片战栗。“证明你……不是个疯子,或者,”他顿了顿,声音更冷,

“一个拙劣的、来自东宫的陷阱?”“若三日后,女儿拿不出让父亲大人满意的‘诚意’,

”我直视他深渊般的瞳孔,“任凭父亲大人处置,挫骨扬灰,绝无怨言。”这是赌命。

他盯着我,时间漫长得如同凌迟。终于,那铁钳般的手指猛地松开,将我甩开。我踉跄半步,

稳住身形,下颌处**辣的痛,清晰地印着他的指痕。他重新端起酒杯,目光却不再看我,

只淡漠地吐出一个字:“滚。”这便是我搏来的三日之期。刚回到沈府,风暴便已席卷而来。

父亲沈崇山暴跳如雷,指着我鼻子大骂“逆女”、“祸害”,扬言要请家法活活打死。

母亲王氏哭得几乎晕厥。府中下人噤若寒蝉,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即将被投入大狱的死囚。

庶妹沈蓉躲在廊柱后,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更凶险的来自东宫。当夜,

一个蒙面黑衣人如同鬼魅般潜入我的闺房,冰冷的剑锋贴着我的脖颈,留下细细的血线。

“太子殿下仁慈,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声音沙哑阴冷,“三日内,

自请去京郊尼庵‘祈福’,终身青灯古佛,或可保你沈家满门性命。

否则……”剑锋微微用力,血珠渗出。我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面上却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恐与绝望,颤声道:“……容我……想想。

”黑衣人满意地哼了一声,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消失。这只是开始。我知道,

太子不会真的给我三天。他的杀招,随时会来。时间紧迫,

我必须拿出足以撼动沈修瑾的“投名状”。前世,太子最大的命门,

便是那足以动摇国本的江南盐税贪腐大案!数额之巨,牵连之广,一旦爆出,便是万劫不复。

我凭借模糊的记忆,将自己关在房中,铺开纸张,蘸着墨汁,也蘸着心头的恨火,

忆中关键的节点、涉事的官员名字、藏匿赃银的地点、关键的账册线索……一一写下、勾连。

次日,我以“惊吓过度需静养”为由闭门不出,实则换上不起眼的粗布衣裳,

用仅有的一点私房钱,买通了府中一个曾受过我母亲恩惠的老马夫,悄悄从后门溜出。

凭着前世的记忆,我潜入城西一间不起眼的茶楼暗室,

那里是太子心腹秘密接头传递消息的一个点。我乔装成送茶水的哑女,在极度的紧张中,

终于在一个密匣的夹层里,

摸到了一枚小小的、刻着特殊徽记的玉牌——这是开启某个秘密账库的凭证!这枚玉牌,

是盐税案最致命的铁证之一!第三日傍晚,夕阳泣血。

我再次出现在沈修瑾那座位于皇城最偏僻角落、阴冷得如同古墓的府邸门前。

无视门口侍卫如刀的目光,

我将一枚用素帕包裹的、带着我体温的玉牌和几张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楷的纸,

递给那个如同影子般出现的灰衣老仆。“转交父亲大人,女儿履约而来。”昏暗的书房内,

只点了一盏孤灯。沈修瑾坐在阴影里,指尖捏着那枚小小的玉牌,

反复摩挲着上面精细的徽记。他另一只手拿着那几张纸,上面条理清晰、触目惊心的罪证,

足以将整个东宫钉死在耻辱柱上。他看得极慢,书房里静得只剩下灯花偶尔爆裂的噼啪声,

以及纸张翻动的沙沙声。空气凝滞得如同铁块。许久,他缓缓抬起头。

昏黄的灯光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第一次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和审视。

那冰封的湖面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龟裂,

最终化为一丝极淡、却足以令人胆寒的锐利光芒。他指尖一松,

那枚坚硬的玉牌竟在他指间无声无息地化为齑粉,簌簌落下。目光如电,牢牢锁在我脸上,

低沉的声音在死寂中炸开:“成交。”3沈修瑾那声“成交”,如同打开了一道无形的闸门。

第二日,一顶毫不起眼的青呢小轿便停在了沈府侧门。没有仪仗,没有宣告,

只有那个灰衣老仆如同鬼魅般出现,对着惊疑不定的门房吐出两个字:“接人。

”在父亲沈崇山敢怒不敢言、母亲王氏无声垂泪、阖府下人惊恐窥视的目光中,

我带着简单的行囊,平静地上了轿。轿帘落下,隔绝了沈府的纷扰,

驶向那座象征着冰冷交易与莫测未来的瑾王府——一个比沈府更危险的龙潭虎穴。名义上,

我是瑾王新收的“义女”。依托的,

是宗室内部一个几乎被人遗忘的、远得不能再远的同姓旁支过继关系。这层脆弱的遮羞布,

无人当真,却暂时堵住了悠悠众口。王府的日子,是另一种形式的战场。

沈修瑾并未给我任何特殊待遇。住处偏僻清冷,伺候的丫鬟婆子眼神闪烁,

恭敬中透着疏离与审视。我明白,这是他的考验,也是他的警告——王府的一草一木,

皆在他的掌控之下。太子萧景琰的报复,如同跗骨之蛆,紧随而至。

先是沈家莫名其妙被御史参奏治家不严、纵女狂悖,父亲沈崇山在朝堂上灰头土脸。接着,

我外出前往京城最大的珍宝阁“玲珑阁”,

为几日后宫中淑妃寿辰挑选贺礼(亦是沈修瑾暗中授意的任务)时,惊马事件骤然发生!

拉车的马匹在闹市突然发狂,车夫被甩飞,车厢疯狂颠簸,直冲向路边的石墩!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斜刺里冲出,死死勒住惊马。是沈修瑾安排在暗处的护卫。

我惊魂未定地掀开车帘,

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和地上残留的、被碾碎的几枚细小的带刺铁蒺藜——东宫暗卫惯用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