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末世前三个月,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买下全城最大的情趣酒店。
>当曾经背叛我的女友淋着暴雨敲门求救时,我正躺在**浴缸里品红酒。>“开门啊!
外面全是吃人的怪物!”她疯狂砸门。>我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轻笑:“知道吗?
这栋楼每一间房都有双人水床。”>“可惜今晚,你只能睡在走廊喂丧尸。”>突然,
楼顶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帝国最年轻的科研女神降落在天台:“听说这里有末日堡垒?
”>她身后还跟着国民甜心歌手:“别误会,我只是想借用你的录音棚。”>而落地窗外,
被我救过的女警正用消防斧劈砍丧尸群。>“让开!老娘是来收物业费的!
”---七月的阳光,毒辣得像是要把一切都烤化,透过宽大的落地窗,
蛮横地刺在林默的眼皮上。他猛地睁开眼,瞳孔骤然收缩,又剧烈地扩张。
视网膜被过于明亮的光线灼得生疼,但这痛楚却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鲜活感。不是黑暗。
不是那令人窒息、黏稠如墨、裹挟着血腥与绝望的末世永夜。是光。明亮得刺眼,
奢侈得让人心头发颤的夏日阳光。“嗬……”一声嘶哑破碎的抽气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他几乎是弹坐起来,
动作大得带倒了床头柜上一个造型简约的金属闹钟。闹钟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林默没去管它。他抬起手,那只手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没有污垢,
没有凝固发黑的血痂,更没有在最后那场绝望搏杀中被撕裂的伤口和露出的森白指骨。
它完好无损,皮肤下流淌着年轻而充沛的血液。指尖带着一种近乎神经质的颤抖,
抚上自己的脖颈。光滑。温热的皮肤下是稳定跳动的颈动脉。
没有那道深可见骨、几乎将他整个头颅都削掉的恐怖豁口。没有冰冷金属切入皮肉的剧痛,
没有血液疯狂喷涌带走体温和生命的冰冷绝望。
更没有……赵天明那张在血色月光下扭曲狞笑的脸,
以及楚瑶那双盈满虚伪泪光、最终却化为冷漠与贪婪的眼睛。“假的……还是……真的?
”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视线猛地投向床头柜上那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
屏幕是暗的。他一把抓过,冰凉的玻璃触感**着他的掌心。指纹解锁,屏幕亮起。
日期清晰地跳入眼帘:20XX年,7月14日。三个月。
距离那场席卷全球、将人类文明彻底撕碎的猩红暴雨,还有整整三个月!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回响,几乎要冲破他的胸膛。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冲刷着四肢百骸,带来一种近乎晕眩的狂喜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寒。
狂喜是重获新生,冰寒是那深入灵魂、刻骨铭心的背叛与毁灭!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地狱降临的前夜!林默猛地从那张柔软得能让人陷进去的豪华大床上跳下来,
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几步冲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把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
刺目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入,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楼下,是繁华都市午后的景象。
车流如织,在宽阔的街道上汇成闪光的河流;行人步履匆匆,或悠闲或匆忙,
享受着属于和平年代的喧嚣与烟火气。远处高耸的写字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光斑,
一片盛世景象。这一切,三个月后,都将被猩红与死寂彻底吞噬。
“赵天明…楚瑶…”林默的嘴唇无声地开合,
吐出这两个曾让他付出一切、也夺走他一切的名字。一股浓烈到足以焚毁理智的恨意,
混杂着重生的狂喜,如同岩浆般在他心底翻腾、冲撞。
指关节因为用力握紧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
却远不及记忆中脖颈被撕裂的万分之一。恨意如同淬毒的藤蔓,缠绕着他的心脏,越收越紧,
带来窒息般的**。这一次,剧本该由他来写了。时间。他需要时间,
更需要一个坚不可摧的堡垒!一个地点,一个名字,如同闪电般劈入他的脑海——水晶宫!
那是这座城市最负盛名、也最奢靡的情趣酒店。它坐落在城郊结合部一座独立的矮丘上,
远离市中心可能的混乱中心。主体建筑庞大而坚固,
采用了大量钢筋混凝土框架和厚实的防弹玻璃幕墙。更重要的是,它内部结构复杂,
拥有独立的深层地下停车场(据说战时设计标准极高),完善的安保系统,
以及……最顶级的供水、供电、通风和排污系统!那些原本为极致享乐而准备的设施,
在末世,就是无价的生存保障!至于情趣酒店的名头?在活下来面前,那算个屁!
林默眼中闪过一丝近乎冷酷的决绝。他抓起手机,指尖因为激动和急迫而微微颤抖,
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张总?”他的声音刻意压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促,“对,
是我,林默。水晶宫,城郊那个……对,就是它!我现在就要!全款!立刻!马上签合同!
今天之内必须完成交割!钱不是问题!对,我有急用!非常急!……好!一个小时后,
我带着支票到你公司!”挂断电话,林默没有丝毫停顿。他冲到衣帽间,
胡乱扯出一身休闲装套上。视线扫过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他动作一顿,
快速输入密码打开。里面没有现金珠宝,只有几份薄薄的文件和几张不记名债券。
他一把抓起那些债券,又翻出几张银行卡塞进口袋。
这些都是他上辈子为了所谓的“创业”和“爱情”辛辛苦苦攒下的启动资金,
还没来得及被赵天明那个吸血鬼“借”走。现在,它们将成为他复仇与生存的第一块基石!
林默冲出公寓门,跑向车库,发动了他那辆性能不错的越野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汇入午后的车流。车窗外的繁华景象飞速倒退,
在他眼中却如同褪色的幕布,即将被猩红与绝望覆盖。一个小时后,
在市中心一家高档写字楼的顶层会议室里。水晶宫的老板,
一个挺着啤酒肚、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张总,
看着眼前这个过分年轻、眼神却锐利得有些慑人的买家,
脸上堆满了难以置信和生意人的精明笑容。“林先生,您真是……太爽快了!”张总搓着手,
看着林默推过来的、金额足以让他立刻退休去环游世界的支票,
还有那几张价值不菲的不记名债券,眼睛都在放光。“不过,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水晶宫……咳,它的定位毕竟有些特殊,您买下来是打算……”“怎么经营是我的事。
”林默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冷硬。他拿起签字笔,没有丝毫犹豫,
在厚厚一叠产权**文件和合同上飞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
每一笔都带着一种斩断过去、锚定未来的决绝。“张总只需要确保,从现在开始,
水晶宫的一切,包括里面现有的所有员工、设备、库存……哪怕是一卷卫生纸,
都完全属于我林默一个人。立刻清场,无关人等,一个不留。”“是是是!林老板大气!
我马上安排!今天之内,保证清得干干净净!”张总忙不迭地点头哈腰,
支票和债券带来的巨大冲击让他彻底忽略了对方语气中的异常和那份近乎掠夺式的急切。
尘埃落定。走出写字楼,坐回驾驶座,林默看着手中那叠还散发着油墨味的文件,
封面上“水晶宫产权证书”几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有些刺眼。水晶宫,是他的了。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林默化身为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以水晶宫为核心,
疯狂地运转起来。他像一个最高效也最无情的指挥官,将手中的资金和重生的先知优势,
发挥到了极致。“喂?刘经理?对,还是我,林默。建材清单再加三倍!
特别是特种加固钢材、防弹玻璃、速干水泥!有多少要多少!立刻发货到水晶宫地址!
钱已经打过去了!”林默的声音在空旷的、刚刚完成清场的酒店大堂里回荡,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王总?发电机!大型柴油发电机!静音型号的优先!
配套的柴油储备,我要能支撑至少五年高强度运转的量!对,五年!
储油罐的防爆等级按最高标准!……别管我用在哪,钱不够?我再加三成!今天必须签合同!
”“李工?对,安保系统改造!我要最顶级的!军用级别!激光栅栏?太显眼?不,
就要那个!还有红外热感、动态捕捉、压力感应……所有能想到的探测和防御手段,
全给我装上!整个水晶宫,地上地下,给我打造成一个铁桶!工期?一个月?不行!
最多二十天!钱?翻倍!”巨大的水晶宫,这座昔日的欲望迷宫,
在林默钞能力的狂轰滥炸下,以惊人的速度改头换面。重型卡车日夜不停地进出,
卸下小山般的建材和物资。刺耳的电钻声、金属切割声、重型机械的轰鸣声昼夜不息,
彻底取代了昔日的靡靡之音。
户内侧;深达三层的地下停车场入口被加固成钢铁堡垒;原本用于“情趣”的复杂管道系统,
被工程师们骂骂咧咧地改造、强化,
接入全新的深层水井过滤系统和沼气发电装置……林默几乎住在了工地上,双眼熬得通红,
身上永远沾着灰尘和机油。他亲自监督每一个关键节点的施工,
凭借前世在废墟中挣扎求生的经验,冷酷地指出设计图纸上的薄弱环节,要求返工加固。
钱像流水一样泼出去,他眼都不眨一下。账户上的数字飞速缩水,
换来的是这座堡垒肉眼可见地变得坚不可摧。与此同时,另一条物资采购线也在疯狂运转。
“陈老板?罐头!各种肉类、水果、蔬菜罐头!压缩饼干!真空包装的主食!有多少要多少!
保质期?越长越好!……维生素片?抗生素?所有常用药品?清单上的,全要!……对,
还是水晶宫地址!”“张姐?日用百货?
卫生纸、肥皂、洗衣粉、牙膏牙刷……按五年的量准备!女性用品?对,也要!……种子?
耐储存的蔬菜粮食种子?有多少要多少!”水晶宫深处,
几个原本用于存放“特殊道具”的巨大库房被彻底清空、消毒,
然后以惊人的速度被堆积如山的物资填满。
山;成箱的矿泉水、功能饮料垒得几乎触到天花板;药品、工具、电池、燃料……分门别类,
井然有序,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富足气息。
就在林默亲自指挥工人将最后一批高热量军粮搬入地下三层最深处的恒温储备库时,
一阵急促的手机**打断了他的工作。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林默眼底瞬间结冰。——楚瑶。
前世那张梨花带雨、最终却化为刻薄贪婪的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恨意无声地翻涌上来,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他面无表情地接通电话,语气是刻意调整过的、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的“正常”。“喂?
瑶瑶?”他甚至还用着曾经的昵称,声音里却听不出半分温度。“阿默!
”电话那头传来楚瑶带着哭腔的、焦灼万分的声音,背景音有些嘈杂,“你在哪?快帮帮我!
天明他……他出事了!”来了。林默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剧本。
赵天明那个蠢货,为了在楚瑶面前充面子,跑去借了高利贷炒股,结果血本无归,
被债主堵门。前世,就是这个电话,他像个傻子一样掏空了最后一点积蓄,
甚至不惜借了网贷去填那个无底洞,换来的不过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索取和最终的背叛。
“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林默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关切”,眼神却锐利如刀,
扫过储备库里一排排冰冷的货架,那里储存着他活下去的资本,
再也不会为白眼狼浪费一分一毫。“天明他……他被人骗了!钱全亏光了!
现在放贷的人堵在家里,说明天再不还钱就要……就要砍他的手!阿默,我知道你最好了,
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求求你,帮帮他吧!五十万!只要五十万就好!
”楚瑶的哭声真切而绝望,充满了无助感,足以让前世那个深爱她的林默心碎。
林默沉默了几秒,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抽泣和哀求。
前世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愚蠢的冲动早已被冰冷的恨意取代。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楚瑶此刻脸上那副精心计算的、惹人怜爱的表情。“瑶瑶,
”林默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沉重”的无奈和“艰难”的抉择,“不是我不想帮。
我……我最近投资了一个大项目,所有的钱,包括能借到的,全都砸进去了!
现在手头……真的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了。”他顿了顿,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苦涩”和“歉意”,“对不起,这次……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死寂。楚瑶的抽泣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几秒钟后,一声尖锐的、带着难以置信和浓浓怨毒的质问刺破了听筒:“林默!你说什么?!
你见死不救?!那可是天明!你最好的兄弟!你怎么能这么冷血!我真是看错你了!
”“瑶瑶,我……”林默还想“解释”两句。“嘟嘟嘟——”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
忙音单调而冰冷地响着。林默缓缓放下手机,
脸上最后一丝伪装的沉重和歉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一丝嘲弄。
他看着屏幕上“楚瑶”两个字,指尖划过,将这个号码拖入了黑名单。很好。第一步切割,
完成。他抬起头,环顾着这座在疯狂施工中日益强大的堡垒。水泥搅拌车的轰鸣,
金属焊接的火花,工人号子的吆喝……这些嘈杂的声音在他耳中,
比楚瑶虚伪的哭声动听一万倍。时间,就在这种疯狂的建设与冷酷的切割中,飞速流逝。
三个月,弹指一挥。日历终于翻到了那个被诅咒的日子。天空从清晨开始就阴沉得可怕,
厚重的铅灰色云层低低压在城市上空,沉甸甸的,透着一股不祥的死寂。空气闷热潮湿,
粘稠得仿佛凝固的油脂,一丝风也没有。街道上的行人步履匆匆,
脸上带着被闷热天气折磨出的烦躁,却无人知晓,一场彻底改写人类命运的浩劫,
已然在云端酝酿。水晶宫顶层,
那个视野最开阔、原本属于酒店最奢华“总统套房”的巨大空间,
此刻已被改造成林默的私人指挥所兼起居室。落地窗换成了厚达数英寸的多层防弹复合玻璃,
冰冷地隔绝着外界的闷热与死寂。林默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
深红色的酒液在剔透的水晶杯里轻轻摇晃,折射出冰冷的光泽。他穿着舒适的居家服,
神情平静得近乎漠然,目光穿透厚重的玻璃,俯瞰着下方逐渐被诡异暮色笼罩的城市。
没有开灯。房间的光线主要来自窗外那压抑的天光,
以及角落里几台大型服务器机柜上闪烁的幽幽蓝绿指示灯。
巨大的监控屏幕墙占据了整整一面墙,分割成数十个画面,
时显示着水晶宫堡垒内外各个关键节点的景象:加固的合金大门紧闭如闸;高耸的围墙顶端,
的机械臂扫过而明灭;还有外部广角镜头捕捉到的城市边缘景象——车流开始变得混乱无序,
隐约的尖叫和碰撞声似乎穿透了隔音玻璃,在寂静的房间里投下无形的涟漪。时间,
一分一秒地指向那个精确的时刻。突然,一道惨白得刺眼的闪电,如同上苍暴怒挥下的利剑,
撕裂了铅灰色的厚重云层!紧接着——轰隆!!!!一声撼天动地的炸雷,
毫无征兆地在城市上空爆开!那声音是如此巨大、如此狂暴,
仿佛天空本身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巨大的伤口!
整个城市都在这一声惊雷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无数汽车的防盗警报被瞬间触发,
尖锐的鸣笛声汇成一片混乱的海洋。雷声未歇,天空……裂开了。不是比喻。
厚重的、压抑了整日的铅灰色云层,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撕扯开一道横贯天际的巨大裂口!裂口深处,
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黑暗或蓝天,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粘稠的、令人作呕的猩红色!
下一秒,倾盆暴雨,轰然而下!那不是普通的雨水。是血!粘稠如血浆,
散发着浓烈铁锈腥气的猩红暴雨!豆大的血红色雨点疯狂地砸向大地,砸在建筑物上,
砸在街道上,砸在猝不及防的行人车辆上!整个世界,在几个呼吸间,
就被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绝望的血红!“啊——!什么东西!”“血!是血雨!天啊!
”“快跑!回家!躲起来!”“我的眼睛!好痛!啊啊啊——!
”凄厉的、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尖叫瞬间取代了混乱的鸣笛,从城市的各个角落爆发出来,
透过监控屏幕墙的扬声器,清晰地传入林默的耳中。他看到街道上瞬间乱成一锅沸粥,
车辆失控地碰撞在一起,燃起火光;行人惊恐地抱头鼠窜,被猩红的雨水淋透,
发出更加凄惨的嚎叫;有人痛苦地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仿佛那雨水带着强烈的腐蚀性……猩红之雨,末世的开端,人类文明的丧钟!
林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在眼前上演,如同观看一场早已烂熟于心的默剧。
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窗外那疯狂倾泻的血色世界,
对着那些在绝望中挣扎哀嚎的渺小身影,轻轻晃了晃。猩红的酒液在杯中荡漾,
与窗外的血色地狱交相辉映。“敬……新世界。”他低声自语,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然后仰头,将杯中那象征性的、冰冷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
带来的却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就在这时,
监控屏幕墙上一个靠近主入口的外部摄像头画面,猛地闪烁了几下,聚焦放大。
一个踉跄的身影,正跌跌撞撞地穿过如注的血色暴雨,
疯狂地扑向水晶宫那紧闭的、厚重冰冷的合金大门!雨水将她浑身浇透,
昂贵的衣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狼狈不堪的曲线。
精心打理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惨白的脸上,混合着猩红的雨水,像一道道血泪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