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时，我接到了个陌生电话。电话接起，那端没有声音，我挂断后，他又打了过来。
“程浩，你很得意是吗？”和我猜的一样，是顾景程。他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哭过。
如今已是明牌，我也没有装的必要。“嗯，是挺得意的。”顾景程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咬牙切齿道。“就算你真有要上市的公司又怎样，五年前你那么爱小菀，
可她从来都只属于我。”我看着监控里的女人蹲在门外发呆，忽然笑出了声。“顾景程，
你猜我当年为什么要追苏菀菀，我又凭什么能抢回名额。”电话那端沉默许久，
忽然拔高了声音。“程浩，你真卑鄙！”我笑道。“过奖了。”“从前的苏菀菀或许属于你，
可现在呢？你就这么笃定她还爱你？”耳边响起玻璃破碎的声音，我拿开手机，点了挂断。
门外的苏菀菀很安静。她靠在墙上，看不清表情，可肩膀却是微微抖动的。我端起酒杯，
轻轻摇晃。时间确实能改变很多。我还依稀记得，苏菀菀一开始对我的耐心，只有五分钟。
次日，我刚开门就对上了双猩红的眸子。苏菀菀像是一夜没睡，面色憔悴，
眼尾泛红地看着我。一向有洁癖的女人，此刻浑身脏污。而原本被我扔掉的垃圾，
一件不差被捡了回来。她小心翼翼地上前，刚伸出手，就被我躲了过去。苏菀菀动作一顿，
强颜欢笑。“程浩......”我冷冷地看着她。“让开。”她神情凝固，
眸底闪烁着泪光，声音沙哑又难听。“你扔掉的东西，我都捡回来了，别赶我走。
”“我承认，录音里的都是真的，当时接近你是为了顾景程，可我现在是爱你的。
”“其实我想过无数次跟你坦白，可对上你这双眼，我没有勇气告诉你，这只是场游戏，
直到昨天我才发现，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她不由分说扑进我怀里，死死圈住。再开口，
带着哭腔。“虽然开始我目的不纯，可你也玩了我，我们都别计较，继续在一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