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契约死对头:爱你就要搞垮你精选章节

小说:总裁契约死对头:爱你就要搞垮你 作者:杨家胖娇 更新时间:2025-07-18

1黑卡交锋霓虹初上的金融中心顶层酒会,林晚星端着香槟,指尖划过侍者托盘里的黑卡,

那是沈知衍刚拍下的**版股权合约附属物。她红唇微勾,声音里淬着冰:“沈总倒是舍得,

用三个亿换个烫手山芋。”沈知衍转过身,定制西装衬得肩线锋利如刀,他抬手捏住她手腕,

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她无法挣脱:“总比林总拿着空壳公司硬撑体面强。

”他指腹碾过她腕间的钻石手链——那是去年她从他手里抢走的地标项目奖励。

两人目光相撞,像两束激光在空气中噼啪作响。三个月前,

林晚星截胡了沈氏集团的海外并购案,庆功宴上,

她故意把红酒洒在他昂贵的白衬衫上;而上周,

沈知衍反手收购了她旗下最赚钱的新媒体公司,

还在董事会上放了段她学生时代跳广播体操的视频。“听说沈总为了挖我技术总监,

给了他十倍年薪?”林晚星突然笑了,另一只手抚上他领带,指尖暧昧地绕了两圈,

“可惜啊,他早就把核心代码备份给我了。”沈知衍眸色一沉,俯身贴近她耳畔,

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廓:“那林总最好祈祷,你办公室里那盆兰花,

别哪天突然开出罂粟花来。”他上周让人换了她养了三年的兰草,花盆底藏着微型摄像头。

周围的宾客假装寒暄,眼角却都瞟着这对商界冤家。谁都知道他们是哈佛商学院的同班同学,

当年为了争一个全额奖学金,在教授办公室吵到差点掀翻桌子;后来进了同个投行,

为了抢一个IPO项目,林晚星通宵做的方案被沈知衍故意泼了咖啡,

第二天她就把他的西装丢进了女厕所。“下月城西那块地,我势在必得。”林晚星推开他,

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裙摆,裙摆下露出的脚踝上,

有个小小的疤痕——那是大学时两人去野外调研,她被蛇吓到崴脚,

他背着她走了三公里山路,不小心被石头划破的。沈知衍看着那个疤痕,

喉结动了动:“那就看看,是你的资金链先断,还是我的耐心先耗尽。”他转身要走,

却被林晚星拉住领带。“沈知衍,”她踮起脚,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像只偷腥的猫,

“赌输了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他眸色骤深,反身将她按在露台栏杆上,

吻得又狠又急,带着红酒的醇香和硝烟味:“成交。但我劝你,

最好祈祷别输得太惨——比如,输得把自己赔进来。”2竞标暗战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

像他们之间永远燃不尽的战火。而只有他们自己知道,那些针锋相对的背后,

藏着多少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在意。就像此刻,他悄悄抚平她被风吹乱的发丝,

她偷偷将他松开的领带系好,动作都快得像从未发生过。城西地块的竞标会现场,

空气比预期的更紧绷。林晚星刚坐下,手边的文件就被一股力道带得滑向对面。

沈知衍指尖搭在文件边缘,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听说林总连夜抵押了城南的写字楼?

”她抬眼时,假睫毛扫过下眼睑,语气漫不经心:“总比沈总挪用海外项目资金补窟窿体面。

”她昨晚收到匿名邮件,附件是沈氏集团近三个月的资金流向表,

漏洞大得像故意露给她看的。竞标牌交替举起,数字跳得让人眼晕。

当沈知衍报出最后一个数时,全场倒吸一口气——那数字远超地块估值,

连他的副总都变了脸色。林晚星却突然笑了,

按下了手里的暂停铃:“沈总这是……想帮我清理门户?”她扬了扬手机,

屏幕上是沈氏副总刚才发来的求和信息,附带他挪用公款的证据,“你的人,

现在在我会议室喝茶。”沈知衍捏着竞标牌的指节泛白。他确实布了局,

却没算到林晚星会直接釜底抽薪。散场时,暴雨骤降。林晚星刚走到门口,

就被沈知衍拽进停车场。他把她按在车门上,

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你早就知道他有问题?”“不然呢?

”她抬手抹掉他脸颊的雨水,指尖却被他咬住。不算疼,更像某种警告的亲昵。

“所以你故意抬价,等着看我出丑?”他松开口,齿间还残留着她护手霜的茉莉香。

“我是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学会,别总把所有人都当棋子。”她推开他,却在转身时被他拉住。

后备箱“咔哒”一声弹开,里面不是文件箱,而是满满一箱她大学时爱喝的姜汁汽水。

“上周去老校区附近,看到那家店还开着。”他声音低了些,“你胃不好,别总喝冰咖啡。

”林晚星愣住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是助理惊慌的声音:“林总,不好了,

我们的海外账户被冻结了!”沈知衍的脸色也沉了下去。这绝非巧合。雨更大了,

砸在车顶上像无数鼓点。林晚星突然笑出声,

从包里掏出U盘塞进他手心:“这是我查到的幕后名单,有几个名字,

你爷爷的老部下里也有。”他指尖一缩,U盘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当年他爷爷被逼退隐,

背后就有这些人的影子。“现在还赌吗?”她歪头看他,睫毛上挂着水珠,像只淋湿的猫。

3旧账新算沈知衍突然俯身,吻掉她唇角的雨水:“赌。”他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

“赌我们联手,能掀翻这摊浑水。”引擎发动时,林晚星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突然想起大学辩论赛后,他也是这样把她塞进车里,递给她一瓶温热的姜汁汽水,

说:“吵赢了又怎样,脸都白了。”原来有些东西,从来没变过。就像此刻,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和当年背着她走山路时一样稳。海外账户冻结的事像块冰,

堵在两人心头。林晚星刚把U盘里的名单打印出来,沈知衍的车就堵在了她公司楼下。

她抱着文件下楼,被他一把拉进副驾,后座扔着件黑色冲锋衣。“换衣服。”他言简意赅,

方向盘一打,车子拐进僻静的地下车库。林晚星看着那件明显是男士的冲锋衣,

挑眉:“沈总这是要绑架?”“去见个老东西。”他盯着后视镜,语气冷下来,

“当年我爷爷的司机,现在在城郊养鸽子。”冲锋衣带着淡淡的雪松味,是他惯用的香水味。

林晚星套上时,袖口长了一大截,她卷了两圈,

指尖却触到内侧缝着的标签——那是她大三时绣的,当时两人打赌输了,

她被罚给对方的每件衣服都绣个星星标记,后来嫌麻烦只绣了这一件。“还留着?

”她声音轻了些。沈知衍目视前方,耳尖却微微发红:“扔了可惜。

”城郊的鸽舍弥漫着谷物香。白发老人看到沈知衍,浑浊的眼睛亮了亮,视线扫过林晚星时,

突然笑了:“星星丫头也来了?当年总跟在小衍**后面抢他的牛奶。”林晚星脸一热。

那是商学院的早餐时间,她总起晚,每次都抢沈知衍的牛奶喝,他嘴上骂她没规矩,

却每天都多拿一盒。老人引他们进里屋,墙上挂着泛黄的照片,

是沈知衍爷爷和几个老部下的合影。老人指着角落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就是他,

当年负责集团的海外资金调度,你爷爷退隐后,他就投了对家。”名单上排在首位的,

正是这个名字。“他上个月还来看过我,”老人叹了口气,“手里攥着份股权**协议,

说要把沈氏的海外资产低价转给境外公司,我没敢应。”林晚星突然想起,她被冻结的账户,

恰好是和那家境外公司有过合作。“这老狐狸,想一石二鸟。”沈知衍指尖敲着桌面,

“既搞垮我,又让你背锅。”回去的路上,车堵在高架上。林晚星看着窗外的车流,

突然说:“我爸当年破产,也是因为海外资金链断了。”沈知衍猛地转头。

他只知道她家境变故,却从没听过细节。“当时经手的人,也在这份名单里。”她声音很轻,

“我妈气得住院,他拿着伪造的合同上门逼债,我躲在窗帘后,

看他把我爸的奖章扔在地上踩。”所以她才拼了命往上爬,把自己磨成带刺的模样。

沈知衍的手伸过来,握住她冰凉的指尖。他没说话,只是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车下了高架,

直奔沈氏老宅。推开尘封的书房门,沈知衍在书架后摸索片刻,弹出个暗格,

里面藏着个旧账本。“我爷爷当年留的,”他翻到某一页,“这里记着他们挪用公款的证据,

只是当年没敢捅出去。”林晚星凑过去看,字迹遒劲有力,

页脚有个小小的星标——那是她当年教沈知衍做标记的方法,说重要的地方画个星星,好找。

“原来你爷爷早就防着他们。”她指尖拂过那个星标,突然笑了,“我们俩,

好像天生就该一起翻旧账。”沈知衍低头,刚好撞上她的目光。书房的月光很淡,

却把她眼里的光映得很亮,像大学时辩论台上,她掷地有声说“我反对”的样子。

他突然倾身,吻落在她额角,很轻,像怕碰碎什么。“林晚星,”他喉结动了动,

“当年你爸的事,我……”“过去的事别提了。”她打断他,拿起账本塞进包里,

“现在该算新账了。”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他,月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轮廓:“沈知衍,

你爷爷的书房,比你办公室舒服多了。”他笑起来,眼底的冰霜化了些:“那以后常来。

”夜风穿过走廊,带着老宅特有的檀木香。林晚星走在前面,听着身后他的脚步声,

突然想起大学时,他也是这样跟在她身后,在图书馆的走廊里,替她抱着一摞厚厚的案例集,

嘴里嘟囔着“逞什么强,手都抖了”。4真相揭晓原来并肩同行的感觉,

比针锋相对更让人安心。就像此刻,他们手里的证据像火把,照亮了前路的荆棘,

也照亮了彼此眼底,那些藏了太久的温柔。股东大会前夜,

沈氏集团的档案室突然起了场小火。林晚星赶到时,沈知衍正站在警戒线外抽烟,

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几道被烟灰烫出的焦痕。他脚下的烟蒂堆成了小山,看见她来,

把没抽完的烟摁灭在垃圾桶里。“火是人为的,”他声音哑得厉害,

“档案室的监控被提前破坏了,我们找到的账本原件,烧没了。”林晚星心一沉。

那本账本是最关键的证据,没了它,明天的股东大会就是空谈。她刚要开口,

沈知衍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你公司的安保系统,今晚务必升级到最高级。

他们敢动我的档案室,就敢动你。”他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

林晚星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片,亡命徒护着软肋时,眼里也是这种又狠又怕的神色。

她反手握了握他的手:“我没事。但账本的电子备份,我上周就存在加密云盘里了。

”沈知衍猛地抬头,眸子里瞬间燃起光:“你……”“以防万一。”她踮脚,

替他拂掉肩上的灰尘,“毕竟对手是群连老人家都敢算计的人,不多留个心眼怎么行?

”当晚,两人窝在林晚星的办公室,对着投影屏核对云盘里的账目。凌晨三点,

咖啡续到第三杯时,林晚星的指尖突然顿在某行数字上——这笔款项的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