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上一章结尾处,江彦已经晕厥,本章标题的核心事件“麻醉之前,我们先来看点好东西”已在第十二章完成。因此,本章将聚焦于手术过程中的“审判执行”和手术室外的“人间百态”,以深化“极致爽虐”的核心。)
手术室的无影灯,将江彦那张失去意识的脸,照得惨白。
他像一头被献祭的牲畜,安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我的宰割。
而我,就是那个手持屠刀的祭司。
“开始吧。”我伸出手,副手小张立刻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递到我的掌心。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感到一阵奇异的、冷静的**。
手术室外,已是人间地狱。
苏晚在看到所有证据被公之于众的那一刻,就彻底崩溃了。她尖叫着,哭喊着,说我是魔鬼,说我骗了她。
江彦的父母,则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们无法相信,自己那个引以为傲的、完美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犯。
而那些早就等候在旁的便衣警察,也在此刻,走上前来。
“苏晚女士,江天成先生,李秀琴女士,”为首的警官,面无表情地出示了拘捕令,“你们涉嫌合谋、包庇多起重大刑事案件,现在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冰冷的手铐,铐在了苏晚的手腕上。
她还在疯狂地挣扎,嘴里语无伦次地咒骂着我。
“温庭!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你杀了我吧!你连我一起杀了吧!”
我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心电监护仪那平稳的“滴滴”声,和手术刀,划开皮肤时,那细微而美妙的声响。
我打开了他的胸腔。
一颗衰竭的、丑陋的、还在苟延残喘的心脏,暴露在我的眼前。
就是这颗心脏,为了让它继续跳动下去,害死了我的父亲,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也毁掉了我的人生。
我看着它,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的手,稳得像磐石。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进入了一种绝对专注的“神之领域”。
我没有使用任何“供体”心脏。
我用我毕生所学,用我那双被誉为“上帝之手”的技巧,开始对他那颗,破败的心脏,进行修复。
我切除他病变的组织,重建他堵塞的血管,修补他衰弱的心肌。
我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优雅,像一个最顶尖的艺术家,在雕琢一件,惊世骇俗的作品。
我的团队们,都看呆了。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高难度,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术。
“温主任……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小张忍不住,声音颤抖地问。
“我在救他。”我淡淡地回答。
是啊,我在救他。
我在把他,从死神的镰刀下,硬生生地,拖回来。
但,我救的,只是他的命。
我要毁的,是他的灵魂,是他所有的希望。
手术,持续了整整八个小时。
当我放下手术刀,缝合上最后一针时,我感觉,自己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手术,很成功。”我对我的团队们宣布。
“病人的心脏功能,得到了极大的修复。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将没有生命危险。”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不解。
他们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费尽心力,去救一个,这样的**。
我没有解释。
我走出手术室。
走廊里,已经空无一人。
苏晚,和江家的人,都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最公正,也最严厉的审判。
我脱下手术服,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根烟。
这是我,戒了五年之后,抽的第一根烟。
烟雾,缭绕。
我的复仇,结束了吗?
不。
还剩下,最后,也是最精彩的,一幕。
那就是,等待江彦,从麻醉中,苏醒过来。
然后,亲口告诉他,我为他,准备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