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从指尖袭来,他的兄弟生生掰断了她两根手指!
“枭哥,这就是那个装着巫术小鬼的盒子。”
兄弟把骨灰盒递给霍铭枭,他冷冷地接过,下一秒,
把里面的骨灰倒进了狗盆里。
野狗立马冲上前,大快朵颐。
宋皎皎在旁边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林书越,嘴型似乎在说:
“活该。”
林书越被人狠狠按在地上,亲眼看着奶奶的骨灰,成为野狗的盘中餐。
浑身的血液都冷了,心脏像是被五马分尸,痛不欲生。
兄弟低声问道:“霍哥,嫂子怎么办?”
霍铭枭冷冷地扫了林书越一眼,语气淡漠:
“把她丢到冰窖里,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兄弟有些犹豫:“冰窖的温度零下五十度,林小姐刚刚还吐血了,恐怕撑不住……”
霍铭枭却满不在乎,“她不是会妖术吗,放心吧死不了。”
看着霍铭枭搂住宋皎皎回到房间的背影,林书越凄凉地笑了,笑得咳出鲜血。
她不过肉体凡身,哪里会什么妖术。
可是不爱了,她做什么便都是错的。
林书越被丢到暗无天日的冰窖里,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消逝。
冷,好冷,骨缝似乎都要结冰了。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林书越似乎听到,从前的霍铭枭对她说: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害。”林书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到二十二岁那年,她被街边小混混欺负,霍铭枭冲上前,二话不说跟小混混扭打在一起,事后她给他涂药她心疼落泪,他却说:“有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她梦到二十三岁那年,霍铭枭守在文工团门前,淋了整整一天的雨,就为了给她送一份亲手煮的馄饨:“这份馄饨在我胸前捂了好久,还是热的。”
她梦到二十四岁那年,她不幸流产,霍铭枭急得在她病床前痛苦,发誓要用一辈子补偿她。
忽然,梦中霍铭枭的脸忽然变得模糊,再看时,变成现在眼神森冷的霍铭枭。
“这是抗美战场上常用的T型炸弹,只需一点点炸药,便可以把人炸成肉泥。”
“你现在还有十分钟的时间,道不道歉,你看着办。”
……
林书越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耳旁传来护士闲聊的声音:
“隔壁病床的病人不过手指破了点皮,他丈夫在床边陪了三天三夜。”
“哪像咱们房的病人,伤成那样,丈夫从来没探望过。”
林书越手指微微蜷缩,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着,喘不过气来。
本以为是霍铭枭送她来的,原来只是宋皎皎受伤,顺路把她也带来了。
这时,霍铭枭忽然推门而入。
看到林书越醒了,不禁皱了皱眉:“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