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肠摊主,太子爷他命都给你!精选章节

小说:烤肠摊主,太子爷他命都给你! 作者:夕潮人 更新时间:2025-07-28

>我是宋家养了十八年的假千金,真千金回归那天被连夜扔出家门。>夜市卖烤肠时,

看到大屏幕直播真千金的生日宴。

>留学归来的太子爷赵赋当众告白:“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一个人——”>全场感动落泪,

真千金羞涩伸手。>他却突然摔了戒指:“赵语人呢?谁准你们赶她走的!”>下一秒,

我的烤肠摊被狂奔而来的男人死死攥住手腕。>油花溅在他百万高定西装上:“跟我回家,

命都给你。”>——可他不知道,当年出国前我往他书包里塞了封情书。

>落款是:“烤肠摊主赵语。”---铁板上最后一根淀粉肠滋啦作响,

油花爆开细小的金点,一股焦香混合着辣椒面的辛气直冲鼻腔。夜市浑浊的灯光下,

我熟练地用小铲子给它翻了个面,油渍在洗得发白的围裙上又添了一块新污渍。

围裙胸口印着四个褪色的红字——“旺财烤肠”,土得掉渣,却是我现在唯一的营生。

“老板,多放点辣椒,再来根脆骨肠!”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把钱拍在油腻的塑料台面上。

“好嘞。”我扯开嗓子应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夜市的沙哑,手上动作麻利。

刚把脆骨肠夹上铁板,对面商场巨大的电子屏幕猛地亮起,切换了画面。是直播。

镜头扫过水晶吊灯折射出的迷离光晕,掠过衣香鬓影,最终定格在宴会厅中央。

真千金宋清漪穿着月光般的银色长裙,挽着宋夫人的手臂,笑容温婉得体,

像一朵被精心供养在玻璃罩子里的兰花。宋夫人保养得宜的脸上,

是面对我时从未有过的、近乎炫耀的骄傲。

屏幕下方一行醒目的字幕滑动着:“宋氏集团真千金宋清漪回归,隆重生日宴”。

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块沉甸甸、冷冰冰的铁。我别开眼,

强迫自己盯着铁板上滋滋冒油的烤肠,仿佛那才是我的全世界。可那屏幕的光亮,

那熟悉又陌生的豪门景象,带着巨大的吸力,把我的目光死死钉住。镜头一转,

一个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央。我的心跳骤然漏跳了一拍。赵赋。五年不见,

他身上的少年气被彻底打磨成一种冷硬的、掌控一切的锋芒。

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眉眼深邃,下颌线绷得极紧,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他一步步走向聚光灯下的宋清漪,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尖上。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期待。宋清漪的脸颊飞起两抹红晕,

羞涩地微微垂下眼睫,指尖紧张地捏着裙摆。她身旁的宋夫人,

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盘算。赵赋站定在宋清漪面前,

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他缓缓抬起手,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

聚光灯追随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个丝绒小盒子在他掌心打开,

一枚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令人炫目的火彩。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沉进了夜市脚下油腻腻的污水里。铁板上的烤肠边缘已经焦黑,发出刺鼻的糊味,

我却浑然不觉。手指冰凉,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压住胸腔里翻江倒海的钝痛。果然,他回来,是为了她。真千金,

门当户对,天作之合。我这个被扫地出门的假货,连出现在这场盛大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他低沉的声音透过商场的巨大音响,清晰地传遍了喧闹的夜市,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嘈杂:“这些年,我心里只有一个人。”全场屏息。

宋清漪脸上的红晕更盛,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深吸一口气,

带着无比的期待和即将加冕的荣耀,缓缓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

朝着那枚象征着身份和未来的戒指伸去。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钻石,

就在宋夫人嘴角的笑意即将达到顶点,

就在全场宾客准备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祝福时——变故陡生!赵赋猛地一扬手!

那枚价值不菲的钻戒,连同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像一件令人厌恶的垃圾,

被他狠狠地、用尽全力地砸向光洁锃亮的大理石地面!

“啪嗒——叮铃铃——”清脆的碎裂声和金属滚落的声音被话筒无限放大,

刺耳地炸响在每一个角落。紧接着,是他压抑到极点、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怒吼,

通过麦克风传遍整个空间,震得连我面前的铁板似乎都在嗡鸣:“**!赵语她人呢?!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暴怒和疯狂,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

“谁他妈准你们赶她走的?!她人呢?!!!”死寂。绝对的死寂。镜头慌乱地摇晃着,

捕捉到宋清漪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像一个被钉住的、可笑的木偶。

宋夫人脸上的得意笑容彻底冻结、碎裂,化为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恐慌。

满场的宾客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瞠目结舌,连呼吸都忘了。巨大的电子屏幕上,

只剩下赵赋那张因暴怒而微微扭曲的俊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

疯狂地扫视着台下,仿佛要将整个会场掀翻,掘地三尺。下一秒,画面切换了。

大概是导播慌乱中切断了直播信号,换成了某个洗发水广告。但夜市里,短暂的死寂之后,

是瞬间爆发的、更大的嗡嗡议论声。“**!刚才那是……赵家太子爷?”“赵语?谁啊?

不是真千金叫宋清漪吗?”“不知道啊!好像是被赶走的那个假千金?赵赋这是……疯了?

”“为了那个假货当众打宋家的脸?啧啧啧,这瓜也太大了!”议论声浪水般涌来。

我僵在原地,手里的小铲子“哐当”一声掉在铁板上,砸飞了一小块焦黑的烤肠。

脑子里一片空白,巨大的轰鸣声在耳膜里鼓荡,几乎盖过了所有的喧嚣。赵赋……他在找谁?

赵语?那个被宋家像丢垃圾一样丢出来的我?他……不是回来向宋清漪告白的?

戒指……那声“心里只有一个人”……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极其微弱、几乎不敢捕捉的希冀,

如同冰冷油锅里溅入的一滴水,瞬间炸开!没等这混乱的思绪理清半分,

一股巨大的、带着疾风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撞了过来!“哐当——滋啦——!

”我的整个烤肠摊被撞得剧烈摇晃,铁板倾斜,滚烫的油和烤焦的肠飞溅开来。

一个滚烫的人影带着一身清冽又陌生的昂贵雪松气息,像一堵失控的墙,

结结实实地撞在我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一黑,踉跄着向后倒去。手腕,

被一只滚烫、带着剧烈颤抖和强大力量的手,死死攥住!那力道大得惊人,

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的绝望和蛮横。

我惊魂未定地抬头。撞入眼帘的,是赵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没有了屏幕的阻隔,近距离下,

他英俊的轮廓带着一种逼人的凌厉,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皮肤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死死地、死死地锁着我,

瞳孔深处翻涌着惊涛骇浪——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是滔天的怒火,

还有某种浓烈到化不开的、几乎要将我吞噬的东西。他跑得太急,胸膛剧烈起伏着,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赵……赵赋?”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几乎不成调。他像是根本没听见我的声音,或者听见了也根本无暇回应。

他那双翻涌着可怕情绪的眼睛,只是死死地、贪婪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脸,

仿佛要把这五年错失的时光,在这一眼中全部补回来。

夜市昏黄混乱的光线落在他昂贵的深色西装上。几滴滚烫的、混着辣椒面的油花,

正嚣张地溅开在他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袖口和前襟上,

迅速晕开一小片刺眼的油渍。然而,他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攥着我手腕的那只手,

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决绝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将我猛地往他怀里一带。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滚烫的胸腔里硬生生挤压出来,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

重重地砸在我的耳膜上,也砸碎了我眼前这个混乱油腻的世界:“跟我回家。”他顿了顿,

那双燃烧的眼睛里,只剩下我的倒影,清晰无比。他几乎是咬着牙,

用一种交付灵魂般的沉重和不容置疑,补上了后半句:“命都给你。

呼、烤肠滋滋作响的声音、远处车流的嗡鸣——仿佛都在他这掷地有声的五个字出口的瞬间,

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按下了静音键。世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被他攥住的手腕处传来滚烫的痛感和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那句“命都给你”还带着灼人的热气萦绕在耳边,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回家?回哪个家?宋家那个冰冷华丽的牢笼吗?

还是……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指尖却控制不住地痉挛。

目光落在他被油污弄脏的昂贵西装袖口上,那片刺眼的污渍像是一个荒谬的注脚,

提醒着我此刻身处何方——油烟弥漫的夜市,我穿着印着“旺财烤肠”的围裙,而他,

是赵家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赵赋,你……”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发疼,

“你认错人了?还是……疯了?”声音虚弱得连我自己都不信。“认错?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喉间滚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冷笑,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却又紧了紧,仿佛怕我下一秒就会化作青烟消失,“赵语,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凶狠,

眼神却固执地锁着我,燃烧着令人心悸的火焰,“跟我走!现在!”他的另一只手猛地抬起,

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蛮横,竟是要直接把我从这小小的烤肠摊后面拽出来,强行带走!

“等等!我的摊……”我惊慌地试图稳住身体,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铁板,焦黑的烤肠,

打翻的调料罐,还有周围那些目瞪口呆、举着手机拍摄的围观人群。“别管它!

”赵赋几乎是吼出来的,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一百个!一千个!

跟我走!”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全然失控的急躁,

昂贵的皮鞋毫不怜惜地踩过地上滚落的半根烤肠。就在他蛮力要将我拖离摊位的一刹那,

我被他拉扯得一个趔趄,身体失去平衡,手肘重重撞在了旁边装着零钱的塑料饼干盒上。

“哗啦——!”硬币和几张皱巴巴的纸币顿时撒了一地,叮叮当当滚得到处都是。

这清脆的响声似乎短暂地拉回了赵赋一丝濒临断裂的理智。他拽我的动作顿住了,

目光下意识地随着那滚动的硬币看去。就是这一顿的瞬间。我的目光,

也落在那散乱狼藉的地上。

一个旧得发黄、被油污浸染得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毛绒小熊钥匙扣,

从被撞翻的杂物堆里滚了出来,静静地躺在油腻的地面上。那是当年他被赵家强制送出国前,

硬塞进我手里的东西,是他童年唯一不离身的玩具,脏兮兮的,耳朵都开线了。

被赶出宋家那天,我鬼使神差地带走了它。赵赋的目光,也凝固在了那只小熊身上。

他眼底翻腾的暴怒和疯狂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像是被时光猝然击中的怔忡。就在这时,我几乎是无意识地,

或者说是一种积压了太久、在巨大冲击下无法自控的本能,脱口而出,声音轻得像叹息,

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委屈:“那封情书……你……看到了吗?”话一出口,

我就后悔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在满地狼藉的夜市烤肠摊前,当着无数看热闹的手机镜头,

问一个刚砸了真千金生日宴、发疯一样要把我拽走的男人……五年前塞进他书包里的情书?

赵赋的身体猛地僵住了。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重新看向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翻江倒海的狂怒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空白的茫然,

随即是难以置信的惊愕,最后定格为一种被巨大谜团击中的、纯粹的困惑。“情书?

”他薄唇微启,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唯恐惊碎什么的试探,“什么情书?

”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夜市鼎沸的人声、滋啦作响的油爆声、远处车流的嗡鸣,

全都退潮般远去,只剩下赵赋这句带着巨大空洞回响的疑问,

和他那双骤然褪去所有暴戾、只剩下纯粹茫然与惊愕的眼睛。他……不知道?

一股冰水混合着滚烫的羞耻感,瞬间从头顶浇下,直冲脚底。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夜市浑浊的灯光下迅速升温、发烫。五年,整整五年!

我以为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最终被自己归结为“年少无知痴心妄想”的证据,

原来他压根……没收到?“没、没什么!”我猛地低下头,几乎要把脖子折断,

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种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的狼狈。我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腕,

可他那只手,依旧像铁钳一样死死箍着,纹丝不动。滚烫的指尖烙着我的皮肤,

带来一阵阵清晰的、带着他脉搏跳动的痛感。“赵语!”他低吼我的名字,

声音里的茫然迅速被一种更深的焦灼取代。他非但没松手,

反而更用力地将我往他身前带了一步,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

似乎想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你说清楚!什么情书?你什么时候给我写过情书?

”他的气息灼热地喷在我的额发上,带着一种不容逃避的压迫感。

周围无数道好奇、探究、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像无数根细针扎在我的背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旁边有人压抑着兴奋的议论:“情书?**还有这出?

”“假千金暗恋太子爷?”羞愤和一种被愚弄的委屈猛地冲上头顶。“放开我!

”我猛地抬起头,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红,声音也带上了尖锐的破音,像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五年前!你被送走那天!我……我塞进你书包夹层里的!粉色的信封!现在问这个干什么?

!放开!”我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另一只手胡乱地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

指甲甚至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上刮出细微的声响。

“书包夹层……”赵赋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高大的身躯猛地晃了晃,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有瞬间的松懈,但旋即又收得更紧。他眼底翻涌起惊涛骇浪,

那张俊**人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只剩下一种近乎惨白的震惊和……一种被巨大谜团笼罩的狂乱。“不可能……”他喃喃自语,

眼神失焦地落在虚空某处,仿佛在拼命回溯五年前那个混乱仓促的清晨,

“那天……我根本没碰过书包!是司机直接拎上车,送到机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猛地又聚焦到我脸上,眼神锐利得像刀子,“赵语,你确定塞进去了?没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