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晏看见她怔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你来做什么？”
顾妤微抿了抿唇，将离婚协议放在了桌上：“我想离婚。”
沈嘉晏眉头渐渐皱紧。
乔芷妍在旁边看着那份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惊呼出声。
“妤微姐，是不是因为昨晚是我陪沈总去宴会，你才要离婚的？”
她不等顾妤微开口，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样子。
“妤微姐你真的多想了，大家都知道沈总最爱的是你，我只是助理，没人会误会的！”
“昨天太晚了，我才让芷妍作为女伴出行。何况商务宴会，带你去意义不大。”
他说着，将离婚协议推了回去：“这不能成为离婚的理由。”
顾妤微看着他公事公办的疏离模样，心脏仿佛被刀割。
她见过沈嘉晏全心全意爱她的样子，怎么能接受他现在这副极端理性的上位者姿态？
“我没有闹，是真的想离婚了。”
顾妤微扯了扯唇角，硬挤出一丝笑。
“我知道你不爱我，这三年就当做了一场梦……我还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