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辣滚烫!闺蜜的兵弟总撩我精选章节

小说:热辣滚烫!闺蜜的兵弟总撩我 作者:三块儿石头 更新时间:2025-08-08

我发誓,如果知道闺蜜那个穿开裆裤的弟弟从部队回来后会变成一头脱缰的野狼,

我当初就该在他对我流哈喇子的时候,一巴掌把他扇到太平洋。可现在,

他把我堵在黑漆漆的墙角,高大的身躯带着军营里烈日和汗水的味道,将我笼罩。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军装笔挺,汗湿的背心下是贲张的肌肉线条,荷尔蒙铺天盖地。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哑着嗓子说:“月华姐,我成年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01我叫沈月华,是红星纺织厂的一名普通女工,二十三岁,未婚。

而此刻将我死死抵在墙上的,是我最好闺蜜秦秀丽的亲弟弟,秦川。他刚从部队回来,

那个记忆里瘦猴似的跟屁虫,几年不见,竟长成了这副顶天立地的模样。“秦川,你放开我!

让街坊邻居看见了像什么样子!”我压低声音,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那触感烫得我指尖发麻。秦川非但没松,反而将我圈得更紧,他低头,灼热的目光像探照灯,

要把我心里的秘密全都照出来。“月华姐,你躲我?”他的声音带着股委屈,

可手上的力道却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强势。我们俩的动静,源于半小时前他家的接风宴。

秦川立了功,提前休假探亲,秦家上下喜气洋洋。饭桌上,秦秀丽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

嘴里嚷嚷着:“月华,你看我弟现在出息了吧?一表人才!我妈正托人给他介绍对象呢,

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帮我参谋参谋,什么样的姑娘配得上咱家这大英雄?

”我尴尬地扒着碗里的饭,嘴里含糊应着:“都好,都好。”眼神却不敢往秦川那边瞟。

可我能感觉到,那道锐利的视线,从他进门开始,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像一张网,

把我牢牢罩住。饭后我借口厂里有事,第一个溜了出来,没想到刚拐进胡同,

就被他追上来截住了。“姐,你还没回答我呢。”秦川的气息更近了,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和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侵略性,“我这样的,你觉得什么样的姑娘配得上?”这叫我怎么答?

我心里乱成一锅粥,只能板起脸:“你姐让你问的?她什么眼光你不知道?赶紧撒手,

我真得走了!”“我不是问她,我问的是你。”他固执地重复,像一头倔驴。

我被他这股劲儿弄得又气又急,我们俩差了整整五岁!在这个年代,女大三抱金砖都少见,

大五岁,那简直是离经叛道!更何况,他还是我最好闺蜜的弟弟。“秦川!”我加重了语气,

“我是你姐!”“可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他轻飘飘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他看着我慌乱的样子,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膛的震动透过我的手掌传过来,

让我心跳都漏了一拍。“月华姐,你紧张什么?”他松开我,却在我转身的瞬间,

往我手里塞了个冰凉的东西。我摊开手,是一枚用子弹壳做的哨子,打磨得光滑锃亮,

上面还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川”字。“在部队里想家的时候,就磨着玩。

”他的声音恢复了少年时的一点清朗,但内容却让人心惊肉跳,“送给你,有事就吹,

不管多远,我都会到。”我捏着那枚滚烫的子弹壳,像是捏着一块烙铁。这小子,

绝对是故意的!我还没来得及把东西还给他,他就已经转身,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胡同口。

我看着手里的“烫手山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下彻底不清白了。第二天上班,

我果不其然地迟到了。车间主任是个碎嘴的胖女人,叉着腰站在门口,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沈月华,你行啊!评上了先进个人,尾巴就翘上天了?

是不是觉得这小小的纺织厂,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我连连道歉:“对不起主任,

我昨晚没睡好,下次保证不会了。”“还有下次?”主任眼睛一瞪,

“这个月的全勤奖金扣掉,去,把那几台坏了的纺纱机给我修好,修不好今天别下班!

”周围的工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谁都知道那几台机器是老大难,零件老化,

根本就是个无底洞。我叹了口气,认命地走向角落。刚拿起扳手,

身后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王主任,这是我的探亲假条。”我猛地回头,

秦川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黑裤子,站在晨光里,身姿笔挺,手里拿着一张盖着红章的纸。

王主任愣了一下,随即换上谄媚的笑容:“哎哟,这不是秦英雄吗?稀客稀客!有什么事吗?

”秦川的目光越过她,落在我身上,然后才转向主任,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姐昨晚是为了照顾我妈才没休息好,她身体不舒服。

这几台机器,我来修。”他说话间,已经自然地从我手里拿走了扳手,

熟练地打开了机器外壳。阳光下,他微微躬身,衬衫勾勒出紧实的背部线条,

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起伏。他低着头,侧脸的轮廓分明,专注的样子,该死的迷人。

我看着他,忽然想起昨晚他塞给我的那枚子弹壳哨子。他说,有事就吹,不管多远,

他都会到。我还没吹,他就已经到了。瞬间,让我心里那池春水,彻底乱了。

02“你……你怎么会修这个?”我看着秦川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症结所在,

动作娴熟得像是干了多年的老师傅,不由得目瞪口呆。他头也不抬,手里“咔哒”一声,

卸下一个老化的零件:“在部队里,什么都得学。坦克抛锚了也得自己修,这几台纺纱机,

小意思。”他语气轻松,但我却听出了其中的不易。王主任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搓着手,

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哎呀,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小川不仅保家卫国是好手,

搞生产也是一把好手!月华啊,你可真有个好弟弟!”这话说的,我脸上一热,

下意识地想反驳“他不是我亲弟弟”,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解释就是掩饰,

在这个人多嘴杂的工厂里,只会越描越黑。秦川没理会王主任的彩虹屁,

只对我抬了抬下巴:“姐,去给我倒杯水。”那语气自然得,

仿佛我们之间真的只是纯洁的姐弟。我“哦”了一声,逃也似的跑向茶水间。

身后传来王主任热情的招呼声:“小川英雄,喝什么水?我这有新到的茶叶!”“不用,

我姐倒的就行。”秦川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我端着搪瓷缸子回来的时候,

他已经满头大汗,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更添了几分性感的男人味。

我把水杯递过去,他接过来,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喉结上下滚动,

看得我一阵口干舌燥。“谢谢姐。”他把空杯子还给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在全车间的人面前,

宣示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果然,周围的工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从同情变成了探究和暧昧。“月华,你跟秦川……?”平时跟我关系不错的一个姐妹凑过来,

小声八卦。“别瞎说,他是我闺蜜的弟弟。”我赶紧澄清。“闺蜜的弟弟?

”那姐妹拖长了调子,一脸“我懂的”表情,“那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我百口莫辩,

只能埋头假装认真工作。秦川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天,

就把那几台“病入膏肓”的机器全都修好了。王主任乐得合不拢嘴,

当场就宣布我的全勤奖不扣了,还给我记了一次小功。我知道,这功劳,全是秦川的。

下班的时候,秦川在工厂门口等我。他斜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看见我出来,

立刻站直了身体,把烟收了起来。“走吧,姐,送你回家。”“不用,我自己能回。

”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他却几步跟上来,与我并肩而行:“天黑了,不安全。

”八十年代的县城,路灯昏暗,确实有些偏僻的路段不太平。我没再拒绝,两人沉默地走着。

“今天……谢谢你。”我小声说。“一家人,客气什么。”他回答得很快。我心里一咯噔,

谁跟你一家人!“秦川,你别这样。”我停下脚步,决定跟他摊牌,“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比你大五岁,而且秀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不能什么?”他打断我,

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就因为年龄?还是因为我姐?”“都……都有。”“年龄不是问题,

我心理年龄比你大。”他往前一步,逼近我,“至于我姐,她那么喜欢你,

要是知道你也能做她弟媳妇,只会高兴。”“你胡说!”我被他的歪理邪说气得发抖,

“秀丽要是知道了,非得跟我绝交不可!”“那我们就瞒着她。”他压低声音,

像个诱人堕落的魔鬼,“等我们结了婚,生米煮成熟饭,她还能把我们拆了?

”我被他这番大胆的言论惊得说不出话来。结婚?他才多大,就想着结婚了?

看着我震惊的样子,秦川忽然笑了,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颊,动作轻柔,

却带着一股电流,让我浑身一颤。“姐,你脸红了。”我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烫到一样。

“我……我那是给气的!”“是吗?”他挑了挑眉,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我怎么觉得,你是害羞了呢?”他身上有种独特的记忆点,就是这双眼睛,

不像别的年轻人那样浮躁,里面沉淀着军旅生涯带来的冷静和洞察力,

仿佛能看穿我所有的伪装。我落荒而逃。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心跳得厉害。

秦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千层浪。第二天,秦秀丽风风火火地来找我,

一脸的兴奋。“月华!大好事!”她抓住我的手,激动得满脸通红,

“我妈给我弟物色了一个对象,是供销社主任家的千金!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我妈让我来问问你,今天下午能不能请个假,陪我们一起去相看相看?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炸雷劈中。给秦川相亲?还要我陪着去?这算什么?

捉奸要在床,看戏要到场?我看着秦秀丽一脸期待的表情,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怎么了月华?你不方便吗?”“没……没有。”我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当然要去,

我得好好帮小川把把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密密麻麻地疼。03相亲的地点定在县城里唯一一家像样的国营饭店。

我跟着秦秀丽和秦阿姨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在了。供销社主任家的千金,名叫王娇娇,

人如其名,皮肤白皙,穿着一身时髦的连衣裙,烫着那个年代最流行的卷花头,

确实挺“洋气”。王娇娇一看见姗姗来迟的秦川,眼睛都亮了。“哎呀,这就是秦川同志吧?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比照片上还精神!”王娇娇的母亲,供销社的张主任,热情地站起来,

拉着秦川的手就不放。秦川礼貌地抽回手,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他的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让我坐立难安。我假装没看见,

低头研究着桌布上的花纹。“月华,你发什么呆呢?快给参谋参谋,我们娇娇跟小川,

是不是特别般配?”秦秀丽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能说什么?我抬头,

对上王娇娇挑剔中带着炫耀的目光,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秦川,

硬着头皮说:“挺……挺好的。”“是吧!”秦秀丽得到了肯定,更高兴了,“娇娇啊,

我跟你说,我弟他……”秦秀丽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起秦川在部队里的英雄事迹,

秦阿姨和张主任在一旁帮腔,气氛热烈得好像今天不是相亲,而是订婚宴。只有两个当事人,

一个兴致缺缺,一个坐立不安。秦川全程没说几句话,只是偶尔在别人问到他的时候,

才“嗯”一声。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着,那节奏,莫名地让我心烦意乱。“秦川同志,

听说你在部队里是神**?”王娇娇娇滴滴地开口,试图引起秦川的注意。“还行。

”秦川淡淡地回了两个字。“那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我喜欢看电影,听邓丽君的歌。

”“没什么爱好。”气氛瞬间冷了下来。王娇娇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下不来台。

张主任赶紧打圆场:“哈哈,我们部队的英雄就是实在,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来来来,

大家吃菜,吃菜!”一顿饭吃得我味同嚼蜡。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张主任热情地邀请大家下午去逛百货大楼。秦川却突然站了起来:“妈,姐,

你们陪张主任她们去吧,我下午还有点事。”说完,他看都没看王娇娇一眼,转身就走。

“哎,这孩子!”秦阿姨气得直拍大腿。王娇娇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我心里却没来由地松了一口气。“月华,你下午没事吧?你陪我们去逛逛。”秦秀丽拉住我。

我实在不想再待在这种尴尬的氛围里,连忙找借口:“我……我车间还有事,

我得赶紧回去了。”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饭店。刚走到街角,手腕就被人一把攥住。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秦川正站在我身后,脸色阴沉。“跑什么?

”“你……你不是有事吗?”“我的事,就是你。”他拉着我,拐进一个无人的小巷,

直接把我按在墙上。又是这个熟悉的姿势。“秦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恼羞成怒。

“我想干什么?”他冷笑一声,逼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沈月华,

你倒是挺大方啊,把我推给别的女人,心里是不是特得意?”“我没有!”我心虚地反驳,

“那是你妈和你姐的意思……”“那我问你,你觉得我和她,般配吗?”他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压抑的火山。

“我……”“说!”他加重了力道。“不……不配。”我被他吓到了,几乎是脱口而出。

听到我的回答,他眼中的风暴才慢慢平息下来。他松开我的下巴,改为捧着我的脸,

指腹在我脸上轻轻摩挲。“这还差不多。”他的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们做主了?”他顿了顿,直勾勾地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能决定我跟谁在一起的,只有你。”巷子外是喧闹的人声,

巷子里却是令人心悸的安静。我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秦川这小子,太会了。

他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小奶狗,他是一头懂得如何精准捕猎的狼。

他今天故意在相亲宴上摆臭脸,又故意在这里堵我,一步一步,都在瓦解我的心理防线。

“月华姐,”他忽然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再把我推开了,

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这句带着威胁的告白,像一根羽毛,

轻轻划过我的心尖,留下了一道又麻又痒的痕迹。我该怎么办?是继续坚守防线,

还是……就此沉沦?04自从上次不欢而散的相亲后,秦川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连好几天都没了踪影。我心里空落落的,上班都有些心不在焉。“月华,想什么呢?

魂不守舍的。”秦秀丽一**坐到我旁边,递给我一个苹果。“没……没什么。

”我接过苹果,啃了一口,酸酸涩涩的,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还在为我弟上次那事生气呢?

”秦秀丽叹了口气,“别理他,那小子就是一根筋,被部队惯坏了。我妈都快气死了,

那么好的姑娘,他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没说话,心里却在想,他不是不给面子,

他是把面子都给了我。“不过话说回来,”秦秀令话锋一转,又开始操心我的终身大事,

“你也不小了,厂里新来的那个大学生技术员,叫什么来着……对,叫李文博,

我看人就不错,戴个眼镜,斯斯文文的,要不我帮你问问?”“打住!”我赶紧制止她,

“我的事,你少操心。”“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秦秀丽白了我一眼。正说着,

车间门口一阵骚动。我抬头望去,只见秦川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扛着两颗星,

在一群厂领导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怎么来了?还穿得这么正式?“同志们,安静一下!

”厂长拿起铁皮喇叭,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厂有一件大喜事!我们工人阶级的好子弟,

我们红星纺织厂的骄傲,秦川同志,在部队里荣立二等功,今天特地回来给我们做报告!

大家掌声欢迎!”话音刚落,车间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愣在原地,

看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秦川吗?

是那个跟在我身后,流着鼻涕要糖吃的小屁孩吗?秦川的报告不长,但铿锵有力,

讲了他在边境线上巡逻,与敌人斗智斗勇的惊险经历。他没有夸大其词,只是平铺直叙,

但那种生死一线的紧张感,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讲到最后,

他说:“我之所以能一次次战胜困难,是因为我心里有信念,有牵挂。我的信念是保家卫国,

我的牵挂,是我的家人,和我等我回来的那个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目光“刷”的一下,全都聚焦到了我身上。我的脸“腾”地一下,

烧到了耳根。报告会结束后,秦川被领导们团团围住,嘘寒问暖。我趁乱想溜,

却被秦秀丽一把拉住。“跑什么?我弟成了大英雄,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该去祝贺一下吗?

”她不由分说地拽着我往前走。我被她推到秦川面前,窘迫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秦……秦川同志,恭喜你。”我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无比官方的客套话。秦川看着我,

眼睛里含着笑,他没有说话,只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抬起手,

极其自然地帮我把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到了耳后。这个动作,亲昵又暧昧。我浑身一僵,

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声和口哨声。秦秀丽也愣住了,她看看秦川,

又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小川,你……”“姐,”秦川打断她,语气平静,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我自己的事。

”他那标志性的口头禅又出现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每次他说这句话,

都像是在划分领地,宣示**。厂长是个聪明人,一看这架势,

立刻哈哈大笑起来:“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啊!秦英雄和我们厂的技术标兵沈月华,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秦川这小子,太腹黑了!

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断绝我所有的退路!他知道,在八十年代,

一个女孩子的名声有多重要。经他这么一闹,整个厂子都会认定我们是一对,

就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传来“笃笃”的轻响。

我心里一惊,披上衣服走到窗边,只见一道黑影站在我家的院墙下。是秦川!他怎么来了?

我打开一条门缝,压低声音问:“你疯了?三更半夜跑来干什么?”“想你了。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你……”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姐,开门,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他闪身进来,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打开一看,是几个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你哪儿来的?”“下午跟老乡换的,

一直揣在怀里,还热乎,快吃。”他把一个最大的塞到我手里。红薯烤得外焦里嫩,

香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我捧着滚烫的薯,心里五味杂陈。“秦川,你今天在厂里,

是故意的吧?”“是。”他承认得坦坦荡荡。“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来,全厂的人都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