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求我签,我把协议烧了精选章节

小说:离婚后前夫求我签,我把协议烧了 作者:从心小鱼 更新时间:2025-08-18

第一章:**“姐姐,姐夫昨晚睡我家”**雨水砸在玻璃上,像谁在用指甲刮。

凤离站在机场落地窗前,指尖贴着冰凉的玻璃,看一架航班缓缓滑入跑道。

她穿一件黑色长风衣,腰线收得极细,衬出高挑身形。行李箱立在脚边,登机牌夹在指间,

航班号AZ2024,目的地:苏黎世。她没回头。身后三米处,祁言站着,

西装肩头湿了一片,不知是雨是汗。他手里攥着一张纸,边缘被雨水泡得发毛。“你非要走?

”他的声音低,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凤离终于动了。她将登机牌轻轻放进风衣口袋,

转身,目光落在他手上那张纸。“那是离婚协议?”她问。祁言没答,只是往前一步。

“我签了。”他说,“你……能不能不走?”凤离笑了。那笑很轻,却像刀锋划过空气。

“五年前你说‘等我处理好余姚的事’,我没走。”“三年前你说‘她只是朋友’,我没走。

”“上个月你说‘她发烧,我去送药’,我还是没走。”她一字一顿,像在数子弹。

“可你每次都说完,转身就去了她家。”祁言瞳孔一缩。“你……都知道?”“我知道的,

比你想象的多。”凤离抬手,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递过去,“签了吧,这次是真的。

”祁言没接。“我不签。”“那你拦不住我。”她拎起箱子,转身。“凤离!

”他猛地抓住她手腕。她回头,眼神冷得像雪地里的刀光。“放手。”他没松。她反手一甩,

动作干脆利落。风衣下摆划出一道弧线,像斩断什么。“祁言,我不是你的备胎,

也不是她的替补。”她往前走,高跟鞋敲在地砖上,一声一声,像倒计时。祁言站在原地,

手里那张离婚协议,被风吹起一角,飘进水洼。——他没去捡。凤离登机前最后看了眼手机。

微信置顶对话框,是余姚昨天发来的语音。三秒,点开。“姐姐,姐夫昨晚睡我家。

”背景音里,有男人低沉的咳嗽声。她删了语音,关机。飞机起飞时,

她望着窗外翻涌的云层,忽然想起五年前结婚那天。祁言站在教堂尽头,一身黑西装,

目光沉静如深潭。她穿白纱走过去,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他说:“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她信了。可后来呢?后来是无数个深夜,他手机亮起,余姚的名字跳出来。

后来是他一次次说“我去看看她”,然后彻夜不归。后来是她独自守着空房,听着钟表滴答,

等一个不会回来的人。她闭上眼。爱得起,放得下。这句话,她对自己说了三年。

苏黎世的冬天比想象中冷。凤离租了间湖边公寓,推开窗就是日内瓦湖,湖水灰蓝,

像一块凝固的金属。她开始学油画,画风景,画光影,画那些她曾经没时间看的风景。

三个月后,她在当地画廊办了第一场小型个展。主题叫:《断线》。

一幅画挂在正中央——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在暴风雨的天空,下面是一座空荡的庭院。

画廊老板说:“这幅最贵,有人出八万瑞郎,我都没卖。”“为什么?”凤离问。

“因为你说过,这幅不卖。”她笑了。那是她留给过去的最后一道门。关了。国内,

祁言的生活像被抽了芯的钟。他依旧住在那栋大宅,厨房冷灶,卧室空床。余姚来过几次,

说“姐夫,我来看看你”,他冷着脸赶人。“别叫我姐夫。”“可你没离婚啊。”余姚笑,

“她走了,又没领证。”祁言猛地抬头:“你说什么?”“她走的时候,离婚证没办下来。

”余姚歪头,“你不是一直拖着不签吗?她急着走,只能先办出境。

”祁言脑子“嗡”地一声。他翻出抽屉里的文件——那张凤离给他的“离婚协议”,

根本不是正式版本,只是手写草稿,没有民政局公章。他们……还没离。他疯了一样冲出门。

打车,机场,买最近一班飞苏黎世的机票。工作人员说:“先生,您没预约,经济舱满了,

只剩公务舱。”“全买。”他说。“什么?”“这班飞机所有公务舱,我包了。”飞机上,

他盯着窗外云层,手心全是汗。他要告诉她:我没离婚,我不想离。他要带她回来。

苏黎世机场,他拖着行李狂奔。查监控,问登记,终于找到她住的公寓。凌晨两点,

他站在楼下,抬头看那扇亮着灯的窗。他掏出手机,拨号。响了三声。接了。“喂?

”她的声音,清醒,冷静。“我在你楼下。”电话那头沉默两秒。“祁言?”“是我。

我来接你回去。”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她笑了。“你来接我?”“对。我们没离婚,

我可以……”“所以你是来确认婚姻关系的?”她打断他,“还是来确认,

余姚到底有没有骗你?”祁言一愣。“你什么意思?”“余姚昨天给我发消息,

说你上周去她家住了三天。”凤离的声音很轻,“她说,你抱着她说‘凤离不会回来了’。

”祁言呼吸一滞。“她……胡说!”“那你告诉我,上周三晚上十点,你在哪里?

”“我在……”他顿住了。那天晚上,他确实在余姚家。她发烧,他送药,留下来照看。

她靠在他肩上,哭了,说“你为什么不早点看清,她根本不爱你”。他一时心软,留了一夜。

可他没碰她。“我在家。”他撒了谎。电话那头,凤离轻轻“嗯”了一声。“祁言,

你知道吗?我最怕的不是你不爱我。”“我是怕,你明明爱我,却一次次选择别人。

”“而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不再需要你证明什么。”“再见。”电话挂断。

祁言站在雪地里,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他苍白的脸。他抬头看那扇窗。灯灭了。他蹲下来,

从行李箱拿出那份真正的离婚协议——他昨晚在律所加急办理的,民政局盖了章,法律生效。

他想给她一个选择。可她不需要了。雪落下来,落在他肩上,像无声的审判。凤离挂掉电话,

走到窗前。她没开灯,只隔着玻璃看他。看他蹲在雪地里,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像。

她手指抚过玻璃,冰凉。五年前,她也是这样看着他,站在雨里等她回家。那时她心疼,

现在她平静。她转身,从画架上取下那幅《断线》,撕成两半。扔进壁炉。火苗窜起,

舔舐画纸,风筝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她打开电脑,回复一封邮件。“您好,

关于苏黎世美术馆的驻留项目,我接受邀请。”屏幕光映在她脸上,眼神清亮。

祁言回国那天,余姚在机场接他。“怎么样?带回来了吗?”祁言没理她,径直走过。

余姚追上去:“你别傻了,她都走了,你还……”“你闭嘴。”他猛地转身,“从今天起,

别再联系我,别来我家,别打电话。”“祁言!你疯了?我是你小青梅!我陪你十年!

她才陪你五年!”“可她爱我。”他盯着她,声音冷得像铁,“而你,只是想取代她。

”余姚脸色煞白。“你……你根本不懂女人!她走了就是不要你了!

你凭什么……”“凭我宁愿孤独终老,也不想要一个算计我妻子的人当朋友。”他转身,

走进候机厅。余姚站在原地,指甲掐进掌心。三个月后,国内艺术杂志报道:旅瑞画家凤离,

作品《断线》系列被大英博物馆收藏,成为首位获此殊荣的华人女性抽象表现主义画家。

配图中,她站在展厅中央,一袭红裙,眉眼如画,笑容明亮。祁言在咖啡馆看到这页新闻。

他盯着照片,手指微微发抖。服务生过来:“先生,您的拿铁。”他没应。

服务生又问:“要加糖吗?”他忽然开口:“她以前……喜欢加两块。

”服务生一愣:“您说什么?”他摇头:“没事。”他合上杂志,走出去。阳光刺眼。

他站在街角,像被世界遗忘。手机响了。是律师。“祁先生,

凤离女士委托律所发来正式离婚文件,要求您签署。”附件里,是民政局出具的调解书,

她单方面申请,法院已受理。祁言盯着屏幕,忽然笑了一声。笑得很难看。他回复:“签。

”发送成功。他抬头看天。云层裂开一道缝,阳光漏下来,照在他脸上。可他感觉不到暖。

凤离收到回执时,正在阿尔卑斯山写生。她看着手机,轻轻呼出一口气。像卸下千斤重担。

她收起手机,继续画眼前的雪峰。笔触坚定,色彩浓烈。山风呼啸,吹起她长发。

她眯眼看向远方。那里,太阳正升起。“爱得起,放得下。”她轻声说。然后,笑了。

祁言开始频繁出现在艺术展。他去看所有展出凤离作品的展览,哪怕只是复制品。

他在留言簿上写:“对不起。”写完就走。没人知道他是谁。直到一次展览,策展人认出他。

“您是祁言先生?凤离女士的丈夫?”祁言摇头:“曾经是。”“她……还会回来吗?

”他沉默很久。“不会了。”他走出展厅,外面下雨。他没打伞。雨水顺着发梢流下,像泪。

他忽然收到一条短信。陌生号码。只有五个字:“别再找我了。”他盯着手机,

站了整整一小时。凤离删掉号码,关机。她坐在日内瓦湖边,脚边是画箱。湖面平静,

倒映着云与光。她打开速写本,画下一只飞鸟。飞向太阳。余姚开始在网上发帖。匿名论坛,

标题:“我劝所有女孩,别嫁老实男人。”内容洋洋洒洒三千字,说祁言表面深情,

实则冷暴力,凤离被逼走,她作为朋友如何安慰他,如何“不小心”越界。

她写:“他抱着我哭,说‘她根本不爱我’。”“男人啊,总在失去后才懂珍惜。

”帖子火了。评论区一片唏嘘。“前妻太狠心。”“这种男人值得回头。

”“小青梅才是真爱吧。”凤离的朋友看到,转发给她。她看完,笑了。然后,

她注册新账号,ID叫“断线风筝”。她回复余姚的帖子:“你说他抱着你哭,

说‘她根本不爱我’?”“可他从来没问过我,爱不爱他。”“你说他冷暴力?

”“那你告诉他,上周三晚上十点,他在我家楼下站了两个小时,我没开门。

”“你说他越界?”“那你告诉他,他包下整班公务舱飞苏黎世,只为见我一面。

”“你说他不爱你?”“那你告诉他——”“他连我最后一条短信都不敢回。”她点击发送。

然后,举报原帖,附言:“造谣诽谤,已取证,律师函将至。”半小时后,帖子被删。

祁言看到手机推送,心头一震。他点开链接,只剩一行字:“该页面不存在。”他猛地起身,

冲进书房,翻出旧相册。一页页翻。全是凤离。结婚照,旅行照,她笑,她闹,

她靠在他肩上。他手指颤抖。忽然,一张照片滑落。背面有字。她写的:“祁言,

如果你有一天不爱我了,请直接说再见。”“别让我在等待里,一点点死掉。”他攥着照片,

跪在地上。凤离在苏黎世办第二场个展。主题:《重生》。开幕式那天,下着小雨。

她穿一袭白裙,站在展厅中央。记者问:“您想通过这个系列表达什么?

”她微笑:“放下过去的人,才能真正活着。”“有人说您离婚是失败,您怎么看?

”“离婚不是失败。”她看着镜头,眼神坚定,“是自救。”台下掌声雷动。

祁言在直播里看到这一幕。他关掉视频,打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七本护照。每本护照,

都有她出国后的出入境记录。他一页页翻。像在数她离开的天数。他忽然发现,

最新一本护照,签证页有异常。瑞士签证旁,贴着一张申根区通行记录。

日期显示:她上个月回国了。只待了三天。去了哪里?他查监控,找线索,

终于发现——她去了他们结婚的教堂。那天,她穿黑风衣,独自走进去,

在他们曾站过的地方,站了十分钟。然后离开。没拍照,没留言。就像,来告别。

祁言冲到教堂。神父记得她。“那位女士说,有些爱,必须亲手埋葬。”“她留下一样东西。

”神父递给他一个信封。里面是一枚婚戒。还有一张纸条:“爱过,但到此为止。

”祁言站在教堂门口,雨落下来。他握着戒指,像握着一块烧红的铁。他忽然想起什么。

翻出手机,找到五年前的备忘录。里面只有一条:“余姚生病,我去看看。很快回。”下面,

是凤离的回复:“好,我等你。”那晚,他没回。他删掉备忘录。然后,把戒指放进湖里。

日内瓦湖水幽深,戒指沉下去,像一颗坠落的星。凤离在画室接到电话。是律师。

“祁言先生已正式签完离婚文件,婚姻关系解除。”她“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她走到窗前。湖面波光粼粼。她拿起画笔,蘸了朱红。在空白画布上,

写下两个字:**自由。**祁言开始酗酒。公司交由助理打理,他整日闭门不出。

余姚趁机接近他助理,套话,想拿他黑料。她不知道,助理是凤离安插的人。三个月后,

余姚的公司因税务问题被查,账户冻结。她打电话求祁言。他只回一句:“你害她五年,

我纵容你五年。”“现在,报应到了。”余姚崩溃。她发疯似的找祁言,砸他家门。

“你凭什么毁我?!”门开了。祁言站在里面,瘦得脱形。“凭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凭她走后,我才知道——”“我早就没了心。”凤离收到消息时,

正在教一群难民孩子画画。她看完短信,抬头看窗外。阳光洒在草地上,孩子们笑着奔跑。

她拿起画笔,画下一片向日葵。金黄,灿烂,迎着太阳。她轻声说:“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