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亦然被我的举动彻底激怒了。
“许念，**的疯够了没有！”
他目眦欲裂，完全没给我反应的机会，反手用力一推，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地。
我被推得失去平衡，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梳妆台角上，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我放在桌上的手稿夹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夹子散开，里面的设计稿散落一地。
我慌忙地去捡那些稿纸，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滑落。
“滚！！”
周亦然指着大门，胸口剧烈地起伏，眼神凶戾。
“许念，立刻给我滚出去，带着你这些垃圾滚！”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对着旁边吓呆的家政阿姨吼道。
“愣着干什么？”
“把她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清出去，一件不留，要是让我看到还有她的破烂，你们也一起滚蛋！”
苏晴听到动静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我脸上的指痕和散落一地的设计稿后，尖叫着就要上前。
“周亦然，你这个畜生！”
4
我死死拽住苏晴，冷声开口。
“好，我滚！”
“周亦然，记住你今天毁掉的是什么！”
“还有。”
我目光转向他，一字一句地补充。
“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周亦然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
“合作？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