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抬眼，目光冷得像刀。女人被他的眼神冻得一僵，讪讪地缩回手。陈淮之嗤笑，
凑到顾砚辞耳边：“你这张脸，真是祸水。”他晃着酒杯，朝赵谦女友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姑娘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了。”顾砚辞轻笑一声，与他碰了碰杯。
他突然想起知夏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是在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她指尖划过他眉骨，
气喘吁吁地说“顾砚辞，
你这张脸...真是祸水....”然后被他翻身压在身下证明谁才是真正的“祸水”。
想到她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忍不住又勾了勾唇。
陈淮之的酒杯突然停在半空：“等等...”他眯起眼，像发现新大陆般凑近，
“你刚才是不是笑了？”顾砚辞立刻敛起表情：“你眼花了。”"放屁！老子是心理医生！
”陈淮之拍桌，引得包厢里其他人纷纷侧目，“快说，什么情况？”他眼睛一亮，
“搞对象了？”顾砚辞斜睨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真有了？
”陈淮之声音拔高了些。顾砚辞斜睨了陈淮之一眼：“你改行当算命先生了？
”“比算命准多了。”陈淮之得意地靠回沙发，“让我猜猜...是不是...江知夏？
”顾砚辞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这个细微反应没逃过心理医生的眼睛。“操！
还真是！”陈淮之猛地坐直，随即又瘫回去，痛心疾首地摇头，“我就知道！
上次在马场你看她的眼神我就觉得不对劲！”“你眼瞎。”顾砚辞淡定喝酒。“得了吧，
”陈淮之踢了他一脚，“她叫你'小舅舅'的时候，**金丝眼镜都快起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