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甜宠:老公诈尸后超撩精选章节

小说:军婚甜宠:老公诈尸后超撩 作者:轻墨绘君颜 更新时间:2025-08-21

都说我苏晚贪慕虚荣,为了部队的抚恤金,嫁给了“因公牺牲”的战斗英雄顾砚行。

我穿着大红的嫁衣,抱着他的黑白遗像,在一片艳羡和嘲讽中,成了人人同情的烈士遗孀。

可谁能想到,三个月后,这个“死”了的男人竟带着一身硝烟味回来了!他把我堵在墙角,

高大的身躯覆下滚烫的阴影,磁性的嗓音里满是危险:“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

”01“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字了。”我将一份崭新的文件推到顾砚行面前,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刚从战场上九死一生回来,军装还没换下,

浑身都带着一股肃杀的铁血气息。而我,这个名义上的新婚妻子,在他回来的第一天,

就递上了离婚协议。整个军区大院,没人不等着看我的笑话。顾砚行没看那份协议,

那双深邃得像寒潭的眼睛,直直地锁着我。他比我想象中更高,压迫感也更强。他忽然伸手,

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天旋地转间,我被他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苏晚,”他低头,

灼热的呼吸几乎烫伤我的耳廓,“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顾家长孙媳’这个名分?现在想走,

晚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

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着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我心脏狂跳。

“当初是你家求着我爷爷,才让你进了顾家的门。”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野性的沙哑,“怎么,现在我没死成,你很失望?”这叫什么话?

我当初要不是被我那见钱眼开的后妈和亲爹算计,会嫁给一个“死人”?我忍着下巴的痛,

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顾营长,强扭的瓜不甜。你功勋卓著,前途无量,

没必要和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绑在一起。”“声名狼藉?”顾砚行玩味地重复着这四个字,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滑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我倒想亲自尝尝,有多‘不甜’。

”他的目光落在我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上,眼神骤然变暗。

就在我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我,转身将那份离婚协议撕得粉碎。

纸屑纷飞,像一场绝望的雪。“在我顾砚行的字典里,没有‘离婚’这两个字。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笔挺的军装领口,动作斯文,话语却霸道得不容置喙,“还有,苏晚,

别在我面前演戏。你那点心思,我清楚得很。”他清楚什么?他凭什么这么说?

我看着他转身走向里屋的背影,那背影孤傲又决绝,仿佛一座无法撼动的山。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这个男人,比传闻中更难对付。但我苏晚,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这婚,我离定了!夜里,我被安排睡在里屋的小床上,顾砚行睡在外面的行军床。

说是两张床,但这屋子小得可怜,翻个身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黑暗中,我几乎一夜没睡。

后半夜,我听到他似乎在梦中呓语,含糊不清,却带着一种痛苦的挣扎。我竖起耳朵,

隐约听到了一个名字。“安……安娜……”那绝对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心,莫名地沉了一下。

看来,这位战斗英雄的心里,也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这或许,就是我离婚的突破口。

02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军号声就响彻了整个大院。顾砚行已经起来了,

正在院子里打拳,赤着上身,蜜色的皮肤下,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

汗水顺着他宽阔的脊背滑下,消失在军绿色的长裤边缘。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身材,

好得让人脸红。院里的几个“老嫂子”端着脸盆路过,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一边看一边交头接耳,还不时朝我屋里瞟一眼,那眼神里的算计和八卦,简直不加掩饰。

“哟,小苏醒啦?砚行可真是疼媳妇,自己天不亮就起来操练,还让你睡懒觉呢。

”张婶的大嗓门嚷嚷起来。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这种“捧杀”的伎俩,我从小看到大。

顾砚行打完拳,拿起毛巾擦汗,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回屋。擦肩而过时,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像一条沉睡的蜈蚣,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手不自然地握成了拳,将那道疤痕藏了起来。这个动作,很刻意。

趁他去公共澡堂洗澡的功夫,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他的房间。他的东西很少,

一床叠成豆腐块的军被,一个掉了漆的军用水壶,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箱子。我蹲下身,

盯着那个木箱子。直觉告诉我,秘密就在里面。锁是老式的铜锁,根本难不倒我。

我从头上拔下发夹,捋直了,对着锁芯捅了几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箱子。里面没有金银财宝,也没有机密文件。只有几件换洗的旧军装,

和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俄汉大词典》。我愣住了。这个年代,学外语的人凤毛麟角,

尤其是在部队里。我拿起那本词典,书页里掉出了一张小小的、已经泛黄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洗得发白的布拉吉,

背景像是在一片白桦林里。女孩很美,美得很有攻击性。在照片的背面,

有一行娟秀的字迹:赠与我最亲爱的——砚行。落款是两个字:安娜。果然是她。

我捏着照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嫉妒?好像没有。只是觉得,顾砚行这个男人,

比我看到的要复杂得多。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我心里一惊,

手忙脚乱地想把照片和词典放回去,可已经来不及了。顾砚行高大的身影堵住了门口,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只穿了条军裤,上身的光裸肌肉比刚才在院子里看,

冲击力更强。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照片上,瞬间冷得像冰。“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他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从他的眼神里,

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杀气。那是在战场上真正见过血的人,才会有的眼神。我下意识地后退,

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我……”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一把夺过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词典里,那动作,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然后,

他重新看向我,眼里的温柔荡然无存。“苏晚,我警告你,”他捏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不该你碰的东西,别碰。不该你有的好奇心,收起来。

”他手背上那道蜈蚣似的疤痕,因为用力而凸显出来,显得更加可怖。“否则,

我不介意让你真正地‘守寡’。”03流言蜚语像野草一样在军区大院里疯长。

说我苏晚不要脸,扒着战斗英雄不放;说我水性杨花,

新婚丈夫尸骨未寒就想另觅高枝;更难听的,说我根本就是个“扫把星”,克夫。这些话,

多半是从军区卫生所的护士白薇薇嘴里传出来的。白薇薇是军区政委的女儿,

从小就喜欢顾砚行,是整个大院里公认的“准砚行媳妇”。我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钉。这天,我正在院里的水井旁洗衣服,白薇薇就带着几个小护士,

抱着一堆床单被罩过来了,故意把泥水溅到我刚洗干净的衣服上。“哎呀,苏姐姐,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她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满是得意的笑,那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

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被溅脏的衣服重新放回盆里。跟这种人吵架,

只会拉低我自己的档次。见我没反应,白薇薇觉得无趣,又心生一计:“对了,苏姐姐,

听说你是高中毕业?我们卫生所最近缺个记录员,你要是没事做,可以来帮帮忙嘛,

也算为部队做贡献了。”她的语气,像是在施舍。周围的军嫂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看着我们这边。我知道,她这是想把我弄到她的地盘上,慢慢地折磨我。我抬起头,

冲她笑了笑:“好啊。不过,我听说卫生所的药品管理最近出了点问题,

经常有珍贵的抗生素对不上账。我这人做事比较较真,去了怕是会得罪人。

”我这话声音不大,但足够周围的人听清楚了。“药品管理”是白薇薇负责的,

她仗着自己是政委的女儿,偷偷拿药出去换钱的事,大院里早有风言风语,只是没人敢明说。

我这么一点,白薇薇的脸瞬间就白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得发抖。

“我胡说了吗?”我站起身,个子比她高半个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要不要,

我们现在就去卫生所,当着大家的面,盘点一下库存?”“你!

”白薇薇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就在我们剑拔弩张的时候,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插了进来。“都在干什么?很闲吗?”是顾砚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们身后,穿着一身作训服,脸色比平时更冷。白薇薇一看到他,

立刻像换了个人,委屈得眼泪汪汪:“砚行哥,你可算来了!

我好心好意想给苏姐姐介绍个工作,她……她竟然污蔑我!”所有人都看着顾砚行,

想看他怎么处理。在所有人看来,他肯定会向着青梅竹马的白薇薇。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当众训斥的准备。然而,顾砚行只是淡淡地扫了白薇薇一眼,

然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有安慰白薇薇,也没有指责我,

而是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抓起我的手腕,拖着我就走。“回家。”他只说了两个字,

不带任何感情。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回头时,

只看到白薇薇那张因为嫉妒和震惊而扭曲的脸。回到家里,他“砰”地一声关上门,

把我甩在屋里。我揉着被他捏红的手腕,心里全是火:“顾砚行,你发什么疯!”他没理我,

而是从那个上了锁的木箱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扔在我面前。那是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你不是想离婚吗?”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走,

我教你点‘真本事’。在这个地方,嘴皮子再厉害,都不如手里的家伙硬。”04靶场上,

风很大,吹得靶纸呼呼作响。顾砚行站在我身后,滚烫的胸膛几乎贴着我的后背,

他的手包裹着我的手,带我举起那把沉重的五四式手枪。“看清楚,三点一线。准星,缺口,

目标。”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命令。这姿势,

亲密得过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和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我的心跳,

却乱得一塌糊涂。“别分心。”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走神,握着我的手紧了紧,“在战场上,

一秒钟的分神,代价就是你的命。”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按照他的指示,

瞄准远处的靶子。“砰!”一声巨响,枪的后坐力震得我手臂发麻。

子弹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呵。”身后传来他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我有些恼火:“我第一次摸枪!”“我知道。”他说,“所以,才要教你。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极有耐心地,一遍又一遍地纠正我的姿势,教我如何控制呼吸,

如何稳定手臂。他的教学方式简单粗暴,充满了军人的风格。我稍微有点不对,

他的手就会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背上,或者捏住我的手腕。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羞辱我?还是真的想教我?“再来。”他命令道。我咬着牙,重新举起枪。这一次,

我摒除了所有杂念,脑子里只有他教的“三点一线”。“砰!”子弹正中七环。

虽然成绩不算好,但对我这个新手来说,已经是巨大的进步。我有些惊喜地回头看他,

想从他脸上看到一丝赞许。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靶子,眼神深不见底。“记住这种感觉。

”他说,“只有当你手里有了能保护自己的东西,你才有资格谈条件。”我愣住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在……点拨我?就在我出神的时候,靶场的另一端,

突然传来一声异样的枪响!那声音,比我们的五四式手枪要沉闷得多!“趴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顾砚行已经发出一声爆喝,他几乎是本能地,用他高大的身躯,

将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一颗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

深深地嵌进了我们身后的土墙里!是狙击枪!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顾砚行在我上方急促的喘息。温热的液体,

滴在了我的脸上。是血。是他的血。05子弹擦伤了顾砚行的手臂,伤口不深,

但血流了不少,染红了他半边作训服。警卫员很快就赶到了,整个靶场被封锁起来。

我跟着顾砚行回到家,脑子里还回响着那声沉闷的枪响。这不是意外,是蓄意谋杀。

有人想杀他。屋子里,气氛压抑得可怕。我拿出医药箱,笨拙地想帮他处理伤口。“不用。

”他冷冷地拒绝,自己拿起棉球和酒精,面不改色地给伤口消毒。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但他一声不吭,仿佛那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一样。我看着他手背上那道蜈蚣似的旧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