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野眼底惊浪翻涌,声音发颤:“姐姐,放了他吧。”白清浅眯眼:“人,
难道不是他找来的?”时野连连摇头,几乎哽咽:“我告诉他了——我是有主的。姐姐,
求你了……他再也不敢了,放过他,好不好?”白清浅眸色冷沉,一字一顿:“可这件事,
终究要有人负责。”时野的嗓音发紧,他没想到会连累杨鑫——这本就是件成不了的事,
手下给老大物色女人再寻常不过,只是会错了意而已。“我认,”他膝盖向前移动,
眼底带着少见的慌乱与执拗,“要怎样都冲我来。姐姐,
真心待我的没几个……你就当疼我一回,好不好?罚我,怎么罚都行。”火光“啪”地跳起,
白清浅垂眼,把打火机凑近烛芯。昏黄的火焰一朵接一朵在茶几上亮起,
把屋子里的黑一点点逼退。她捏起一支烟,借烛火点燃。火苗舔上烟纸,
映得她指节分明——也映出指背上星点暗红。时野这才看见那些血渍。他心口一紧,
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声音压得极低:“……姐姐,你的手?”白清浅抽回手,“重要吗?
”她淡声问,吐出一缕薄烟,指向床边——“自己来吧。
”白衬衫、西裤、连着细铁链的项圈。时野抱起那套衣物,刚要转身,
便被她一句“在这儿换”钉在原地。指尖微颤,他一件件的脱。衣衫落地,
肌肤被烛火映出粉晕,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他匆忙套上那件白衫——衣襟上手工玫瑰开得冶艳,像雪地里燃起的火。衬衫下摆掖进西裤,
腰线利落,乖巧里忽然生出勾魂摄魄的妖气。“好看。”白清浅眸光微亮。时野垂眼,
自己扣上项圈。他抬手,将腕铐扣进悬在半空的铁链,链子轻响,他被拉成半吊的姿势,
膝盖弯曲跪在地板上。烛火晃,玫瑰在白衣上颤抖。“姐姐,”他轻声讨饶,
“求你——饶了他。”白清浅单手握住沙发扶手,猛地一拽——金属脚爪划过地板,
发出尖锐到近乎刺耳的摩擦声。近两百斤的重物轻松的被拖到时野面前。她坐下,
低垂的眸子里映着烛光,也映着半吊的时野。电话贴在耳边:“让他听。”随即抬眼,
看着时野。“——求我。”时野腕间的铁链微晃,声音软糯:“求姐姐……罚我。是我错了,
姐姐怎么对我都行,我心甘情愿。”电话那头传来含糊的“呜呜”挣扎。白清浅不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