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前夜,我梦见了中奖号码精选章节

小说:跳楼前夜,我梦见了中奖号码 作者:冷孤城 更新时间:2025-08-25

网贷三十万,催收爆通讯录,父母被气进医院,我站在天台准备一跃而解脱。可就在前一晚,

我竟梦到了第二天双色球的头奖号码!我决定再给自己24小时。如果梦是真的,

我将逆天改命;如果梦是假的,这里就是我的终点。1天台的风,又冷又硬,

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脸上。我叫林浩,二十四岁。此刻,

我正站在我那栋破旧出租楼三十三层的顶楼边缘。再往前一步,我欠下的三十万网贷,

以及由此引发的一切羞辱和绝望,都将烟消云散。手机在口袋里最后一次震动,

我木然地掏出来。不是催收的电话,而是一条彩信。

一张P得极其恶毒的图片:我的黑白大头照被放在一个灵堂正中,

两边是歪歪扭扭的挽联——“欠债不还,命丧黄泉”。发送人是“龙哥”,我最大的债主,

一个我从未谋面却仿佛日夜在我耳边嘶吼的魔鬼。一个月来,

我的手机通讯录被他们彻底引爆。我所有的亲戚、朋友、同学,

甚至八百年不联系的小学老师,都收到了我手持身份证的“**”,

以及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我丢了工作,朋友将我拉黑,亲戚视我为瘟神。最致命的一击,

是三天前,我爸妈被这些催收短信和电话气得双双进了医院。我爸心脏病复发,

我妈高血压脑溢血,正在ICU里抢救。我连医药费都凑不齐。世界这么大,

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处。风从脚下呼啸而上,仿佛在怂恿我。死了,就都解脱了。

就在我闭上眼,准备迈出那一步时,一个荒诞的念头却闪电般击中了我的大脑——那个梦。

昨晚,在被催收电话折磨得精神恍惚的间隙,我做了一个无比清晰的梦。梦里没有魔鬼,

也没有灵堂。只有一台老旧的电视机,正播放着晚间新闻,

下面一行滚动字幕清晰地显示着一组双色球的开奖号码。

红球:07,12,16,21,25,33。蓝球:09。这个梦真实得可怕,

以至于我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将它记在了手机的备忘录里。荒不荒唐?可笑不可笑?

一个被逼到绝路的人,最后的救命稻草,竟然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但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不是吗?我缓缓地从天台边缘退了回来,像一具行尸走肉般走下楼。

我摸遍了全身所有的口袋,最后在牛仔裤的角落里,翻出了两张皱巴巴的十元纸币。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我走进楼下那家我路过无数次却从未踏足的彩票店,将钱拍在柜台上,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机选…不,照着这个打。”我把手机备忘录递给老板。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抬头瞥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混杂着怜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似乎在看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他没多问,

沉默地按照号码打出了一张彩票。我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片,它承载着我最后24小时的生命。

在转身离开的瞬间,我鬼使神差地回头,对着老板说了一句:“老板,如果中了,

你这家店我买了。”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像看傻子一样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玩他的手机。

2最后的24小时,是人生中最漫长,也最平静的24小时。彩票躺在我的口袋里,

像一块烙铁,又像一块冰。我没有回家,那个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充满了催收电话的回响和绝望的气息。我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坐下。

初秋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暖洋洋的。我有多久没这么安静地看过这个世界了?

好像从我点下第一笔网贷申请的那天起,

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红色逾期数字。手机又开始疯狂震动。

我拿出来看了一眼,是龙哥发来的新彩信。这一次,照片的背景换了,

是我父母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角度刁钻,显然是有人**的。照片旁边配着一行字:“林浩,

你个缩头乌龟!再不还钱,老子就亲自去医院‘探望’叔叔阿姨,帮他们拔个氧气管什么的,

你信不信?”轰!血猛地冲上我的头顶。我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威胁我,可以。

P我的照片,可以。但他们动了最后的底线。一股冰冷的怒火取代了所有的恐惧和绝望。

我没有回骂,也没有求饶。我平静地打开手机设置,将所有陌生来电和短信设置为拦截,

然后,我按下了关机键。世界,彻底安静了。我用口袋里最后剩下的几块钱,

走进一家路边的面馆,点了一碗最便宜的牛肉面。热气腾腾的面条,浓郁的汤汁,

几片薄薄的牛肉。我吃得很慢,很认真,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这是我的“最后的晚餐”。我告诉自己,吃完这碗面,就去面对一切。如果晚上九点的开奖,

证明那个梦只是我精神崩溃前的幻想,那我就回到那个天台,完成我未尽的“事业”。

如果梦是真的……我不敢再想下去。吃完面,我走进一家烟雾缭绕的网吧。

这里是城市里最廉价的庇护所,三块钱一小时,就能让你暂时从现实世界里蒸发。

我开了一台最角落的机器,没有登录任何社交软件,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时间,

一分一秒地流逝。晚上八点五十分,我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八点五十五分,

我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九点整,我颤抖着手,握住鼠标,

在浏览器里输入了“双色球开奖直播”几个字。搜索结果跳出来,

排在第一个的就是官方直播链接。我的指尖悬在鼠标左键上,却迟迟不敢点下去。

我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盖过了网吧里所有的嘈杂。

就是这一刻了。天堂,或者地狱,就在这一次点击之后。3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

猛地按下了鼠标。熟悉的开奖音乐响起,视频画面里,

穿着红色旗袍的主持人正用甜美的声音说着开奖词。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下方的摇奖机。

第一个红球滚落。“07!”我的心脏猛地一揪,和备忘录里的第一个号码对上了!巧合,

一定是巧合。我对自己说,手心已经全是冷汗。第二个红球滚落。“12!

”我的呼吸停滞了。怎么会?又对上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16!”“21!

”“25!”当第五个号码与我梦中的记忆完美重合时,我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周围的键盘敲击声、游戏嘶吼声全部消失了,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摇奖机里最后一个即将滚落的红色球体。

“最后一个红色球的号码是……33!”轰!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

又在下一秒钟沸腾!六个红球,全中!我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烫地滑落。

还差最后一个蓝球。主持人微笑着说:“接下来,让我们看看本期的幸运蓝球号码是多少。

”镜头给到蓝球的摇奖机。那个小小的、蓝色的球,在透明的容器里翻滚、跳动。

它每一次撞击器壁的声音,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终于,它落入了出口。镜头拉近,

特写。“09!”我赢了。一等奖,奖金1200万!我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冲进网吧那肮脏的厕所里,反锁上门。我打开水龙头,

用冰冷的自来水一遍又一遍地冲着自己的脸。镜子里,是一张布满泪水、又哭又笑的脸。

那是我的脸,却又无比陌生。狂喜之后,是绝对的冷静。我回到座位上,

用颤抖的手点开搜索引擎,查询一等奖的兑奖流程、所需证件、以及缴税比例。

扣除20%的个人偶然所得税,我能拿到手的是960万。足够了。足够还清所有债务,

足够支付父母的医药费,足够让那些曾经把我踩在脚下的人,付出代价!

一个清晰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兑奖、还钱、报复。我拿出手机,重新开机。

信号恢复的瞬间,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提示涌了进来,但我看都懒得看。

我直接打开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我最熟悉、也最痛恨的号码——龙哥。我没有打电话,

而是平静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明天上午十点,市中心广场的星巴克,我带钱来见你。

一个人来。”发完短信,我将那张价值近千万的彩票小心翼翼地贴身放好,

删掉了电脑上所有的浏览记录,结账下机,走出了网吧。外面的夜风依旧很冷,

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世界的悲喜,在这一刻,仿佛只为我一个人上演。4第二天,

我起了个大早。第一件事,就是去省福彩中心办理兑奖手续。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

在签署了无数保密协议和文件后,扣除税款的960万,在上午九点半,

准时打进了我新办的一张银行卡里。当手机收到那条显示着一长串零的到账短信时,

我的人生,才算真正地翻开了新的一页。我没有立刻去咖啡馆,

而是走进市中心最高档的购物中心。我扔掉了身上那件穿了三年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给自己从头到脚换了一身得体的名牌休闲装。看着镜子里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

我才终于有了一丝不真实的实感。上午十点,我准时踏进了约定的星巴克。

我一眼就看到了龙哥,他没有遵守约定,身后还跟着两个染着黄毛、一脸凶相的小弟。

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正不耐烦地抖着腿,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只主动送上门的耗子。我没有丝毫畏惧,平静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小子,

可以啊,还真敢来。”龙哥吐出一口烟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钱呢?带来了吗?

我可告诉你,今天要是再敢耍我,我不介意让你在医院里陪你那对老不死的爹妈。

”我没有动怒,只是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刚办的银行卡,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推到他面前。

“这里面是四十万。”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三十万是你的本金,另外十万,

是我孝敬你的,算是你这段时间联系我的精神损失费。”龙哥和他那两个小弟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我跪地求饶,或者痛哭流涕,唯独没有想到会是眼前这一幕。

龙哥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狞笑所取代。他拿起那张卡,在手指间弹了弹,

轻蔑地笑道:“哟?长本事了?拿张空卡来耍我?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可以现在查。

”我端起服务员刚送来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平静地迎着他,“密码六个八。

”我的镇定自若,让龙哥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疑虑。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然后对旁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个小弟立刻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银行App,

将信将疑地把卡号输了进去。当余额查询结果跳出来的那一刻,

那个小弟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

他结结巴巴地把手机递给龙哥:“龙…龙哥…真…真的有……”龙哥一把抢过手机,

当他看到屏幕上那个“400,000.00”的数字时,脸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极点,

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他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因为震惊而扭曲的脸,

微笑着说:“这个你不需要知道。钱你拿到了,现在,该我们谈谈条件了。”“条件?

什么条件?”龙哥下意识地反问,气势已经弱了三分。“第一,当着我的面,

把你手机里所有关于我的资料,照片、视频、通讯录,全部删得一干二净。”我顿了顿,

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第二,也是最重要的。我要你,用你自己的手机,

给你骚扰过的每一个人,打电话过去,亲自道歉。”5龙哥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查完余额后的那点谄媚笑容僵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恼怒。“小子,

你别得寸进尺!钱我收了,资料我也可以删,但让我打电话道歉?**做梦!”“是吗?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从口袋里拿出另一部手机,轻轻按下了播放键。

“……你个缩头乌龟!再不还钱,老子就亲自去医院‘探望’叔叔阿姨,

帮他们拔个氧气管什么的,你信不信?”龙哥那嚣张、恶毒的声音,

清晰地在咖啡馆安静的角落里回荡起来。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额头上瞬间渗出了冷汗。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手机,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你……”他怎么也想不到,我居然还留了这么一手。“龙哥,”我关掉录音,

身体向后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语气说道,

“我咨询过全城最好的律师了。就凭这段录音,恐吓、威胁,情节严重,

足够让你进去待上几年了。当然,你也可以试试看。”我端起咖啡,吹了吹热气,

继续道:“这笔钱,你可以拿着,然后等着警察上门。或者,你也可以按我说的做,删资料,

打电话,我们两清。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抬起眼皮,看着他汗如雨下的脸,

“我刚中了一千多万的彩票,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和时间。跟你耗,我耗得起。

”“钱”和“时间”,这两个词,像两记重锤,彻底击溃了龙哥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一个一无所有的穷鬼,和一个有千万身家的“富翁”,请来的律师,

能调动的社会资源,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催收头子,而我,

已经成了他惹不起的人。“咕咚。”龙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早已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大气都不敢出。“好……好……林先生,

”他连称呼都变了,“我……我照做。”“现在,马上。”我命令道。龙哥颤抖着手,

拿出自己的手机,在我眼皮子底下,将所有关于我的照片、视频、通讯录信息,

一条一条地删除。然后,他点开了通话记录,找到了第一个他骚扰过的、我大伯的电话。

他的手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很久,最终还是咬着牙按了下去。电话接通了。“喂,是林大伯吗?

”龙哥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和我录音里的嚣张判若两人,

“我……我是之前给您打电话的……对,对不起,林浩他不欠钱,

都是我们搞错了……给您造成困扰了,实在抱歉……”挂掉电话,龙哥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而我的手机,则在桌上“嗡”地一声,亮了起来。是我大伯发来的短信:“小浩,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回复。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龙哥:“下一个。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龙哥当着我的面,把他通讯录里所有我亲戚、朋友、同学的电话,

一个一个地拨了过去,用他那屈辱的声音,重复着道歉的话语。而我的手机,

就在这屈辱的背景音里,一次又一次地亮起,

接收着那些来自过去、充满了震惊与疑惑的询问短信。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林浩的人生,

再也不一样了。6解决了催收,我一刻也没有耽搁,打车直奔第一人民医院。

我没有直接去病房,而是先走进了住院部的缴费大厅。我找到负责的护士,

说要为我父母——林建国和张慧兰缴费。当护士查到那高达十几万的欠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