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老公给我买的五金被偷了,排查过后发现,偷五金的是我老公!
“这张当票上的金镯子,刻着我名字的缩写!陈伟,你偷我五金养哪个野女人?!
”我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死死捏着一张皱巴巴的“诚信黄金回收”票据。票据上,
那行冰冷的打印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眼里:【物品:足金999手镯(约50g),龙凤呈祥纹,
“W.W”】【回收日期:2025年8月11日】【经办人:陈先生】W.W——林晚晚。
我的名字,我的镯子!结婚时陈伟亲手给我戴上的那只沉甸甸的“底气”!胃里一阵翻搅,
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三天前,就是8月11号!那天陈伟下班回来特别“勤快”,
抢着把我的几件旧外套塞进洗衣机,还“顺手”把书房角落里那个堆杂物的纸箱给清理了!
当时我还感动了一下,觉得他体贴……现在想来,他是忙着销毁证据!这张该死的票,
肯定是从他那件准备扔掉的旧夹克口袋里掉出来的,混在杂物里,
阴差阳错被我今天大扫除翻了出来!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一切得从半个月前说起。那天我也是要戴镯子赴闺蜜的约,
打开衣柜深处那个小小的保险柜——密码是我们领证的日子0808,
只有我和陈伟知道——里面空了!装五金的红绒布盒子大敞着,
金灿灿的镯子、项链、戒指、耳环、脚链……全都不翼而飞!我脑子“嗡”地一声,
手脚瞬间冰凉。“陈伟!陈伟!”我声音抖得不成调,几乎是爬着找到手机,
拨通他的电话,“家里……家里进贼了!保险柜……五金……全没了!”我语无伦次,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电话那头,陈伟的声音“震惊”得拔高了八度:“什么?!不可能!
晚晚你别慌!锁好门,我马上回来!报警!快报警!”他回来的速度确实快得惊人,
额头上还带着“跑”出来的汗,一进门就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我,
声音又急又怒:“老婆别怕!别怕!有我在!哪个杀千刀的敢偷我们家!我饶不了他!
”他一边安抚我,一边煞有介事地检查门窗、保险柜,“你看这锁,好好的没被撬!
肯定是知道密码的熟人干的!”他眉头紧锁,一脸痛心疾首,“怪我!都怪我最近加班太忙,
没顾好家里!让你受惊了!”警察很快来了。勘察现场,问询笔录。门窗完好,
保险柜无暴力痕迹,其他值钱东西一样没少。警察的结论和怀疑的眼神,
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熟人作案,知道密码。警察走后,我像丢了魂一样在家里四处翻找,
柜子、抽屉、床底,甚至垃圾桶都翻了,幻想着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地方。
陈伟一直“陪”在我身边,跟着我翻箱倒柜,时不时“提醒”:“老婆,你仔细想想,
上周你妈来,你开保险柜拿东西给她看过没有?会不会她不小心……”“没有!
我妈来那天我根本就没开过保险柜!”我烦躁地打断他。“那……小雅呢?她上次来玩,
在咱卧室待了很久……”他又把矛头指向我最好的闺蜜。“陈伟!”我猛地抬头,
红着眼瞪他,“小雅是我十几年的朋友!她不是那种人!”“好好好,你别急,我就是瞎猜。
”他连忙搂住我的肩,语气“心疼”,“我就是看你这么着急,心疼!丢了就丢了,
人没事就好,以后老公再给你买更好的!”他的手心有点潮,搂得我肩膀发紧,
让我莫名地感到一丝窒息。这半个月,我像活在油锅里。报了警,警察也立了案,
但线索太少,进展缓慢。我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瘦了一圈。
把有可能知道密码的亲戚朋友都在脑子里过筛子,又一一否定,陷入死循环。
每次我焦虑地提起这事,陈伟就一脸“疲惫”和“自责”:“晚晚,别想了,交给警察吧。
你看你,人都憔悴了,我看着心疼。都是我没用,让你跟着担惊受怕。
”他甚至“体贴”地给我买了安神的补品。我像个没头苍蝇,急得团团转,心里堵着一团火,
烧得五脏六腑都疼。而陈伟,他像一个完美的“受害者家属”,
表现着恰到好处的愤怒、心疼和无奈。他看着我焦灼,看着我失眠,
看着我像疯子一样一遍遍徒劳地翻找……直到今天下午。我决定彻底大扫除,
把家里犄角旮旯都清理一遍,也许是我不小心掉在哪个缝隙里了呢?
就在我清理书房那个堆满旧杂志和杂物的角落时,从一个快散架的旧纸箱里,
抖出了几张废纸和……这张像烧红烙铁一样的当票!
诚信黄金回收……陈先生……50g龙凤镯……W.W……2025年8月11日!
所有的“巧合”在这一刻串成了毒蛇!他那天反常的“勤快”!他清理的旧夹克和这个纸箱!
他这半个月看似体贴实则冷漠的旁观!不是外贼!不是什么知道密码的熟人!是家贼!
是这个口口声声心疼我、要给我买更好的、睡在我枕边的丈夫——陈伟!他偷了我的嫁妆!
他把我像个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冰冷的恨意瞬间取代了所有的心焦和迷茫。
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像捏着一把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碎掉。
客厅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接着是陈伟那熟悉的、带着一丝“疲惫”的嗓音:“老婆,
我回来了。今天好累啊,晚上想吃点啥?”听着他若无其事的声音,
看着票据上刺眼的“陈先生”,半个月积压的恐慌、委屈、愤怒终于冲破了临界点!
我撑着发软的双腿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客厅,
把那张皱巴巴的当票狠狠拍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玻璃茶几发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陈伟被吓了一跳,疑惑地低头去看。当他的目光触及票据上的内容时,
那张总是带着“心疼”和“疲惫”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得干干净净!
玻璃茶几的巨响还在耳边嗡嗡回荡。陈伟像是被那声音钉在了原地,
眼睛死死盯着茶几上那张皱巴巴、却像烧红烙铁一样的票据。
他脸上那点下班后的“疲惫”假象瞬间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的惊惶和惨白。嘴唇哆嗦着,
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我站在他对面,浑身都在抖,不是因为害怕,
是愤怒的火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我每一根骨头都在噼啪作响!
人玩弄的屈辱、还有对那套承载着承诺的“底气”的心痛……所有情绪拧成一股狂暴的飓风,
几乎要把我撕碎!“说话啊!”我的声音尖利得自己都陌生,像砂纸磨过玻璃,“陈伟!
陈先生!诚信黄金回收!50g!龙凤镯!W.W!八月十一号!**给我解释清楚!
我的镯子!我的五金!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你拿去当了?!”他被我吼得一哆嗦,
眼神慌乱地躲闪,喉结上下滚动,
丝干涩的声音:“晚晚……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抓起那张当票,几乎要戳到他鼻子上,“白纸黑字!日期!物品!经办人!
你还想怎么狡辩?!那天你回来抢着洗衣服清垃圾!就是怕我发现这个对不对?!
看着我像疯了一样找了半个月!看着我吃不下睡不着!看着我报警把亲戚朋友怀疑个遍!
陈伟!**还是不是人?!你看着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团团转,是不是很爽?!啊?!
”巨大的委屈和愤怒让我眼前发黑,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却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我狠狠一抹眼睛,不能哭!在这个畜生面前掉一滴眼泪都是浪费!
“我……我……”陈伟被我逼得后退一步,撞在沙发扶手上,他眼神乱飘,
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语速飞快地说:“是!镯子是我拿的!但我不是偷!
我是……我是拿去抵押了!帮……帮一个朋友救急!他家里人生了重病,等着钱救命!
人命关天啊晚晚!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才暂时借用一下!我想着等周转开了,
马上就赎回来!我怕你知道了不同意,又担心,所以才……才没说!
我都是为了……”“朋友?救急?”我打断他漏洞百出的谎言,心头的火越烧越旺,
几乎要冲破胸膛,“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生的什么病?需要多少钱?住院单据呢?
手术通知单呢?拿给我看啊!”“这……这……”陈伟被我连珠炮似的质问噎住,
额头上渗出冷汗,支支吾吾,“是……是以前一个老同学,
你不认识的……单据……单据他可能没给我……”“放**狗屁!”我再也忍不住,
脏话脱口而出,积压了半个月的憋屈和此刻被当傻子的愤怒彻底爆发!“陈伟!
**撒谎都不打草稿!救急?救急需要偷我的嫁妆?!需要瞒着我?!
需要贼喊捉贼演戏演半个月?!需要当掉刻着我名字的东西?!
哪个正经朋友会接受你拿老婆的嫁妆去抵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我死死盯着他躲闪的眼睛,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脑海,冰冷而尖锐。
结合他这半个月的“疲惫”,
还有偶尔半夜躲到阳台接电话的神神秘秘……那个名字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冲口而出:“苏晴!
是不是苏晴?!是不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前女友?!你偷我的钱,是不是拿去养她了?!
”这个名字像是一道炸雷,劈在陈伟头上!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
只剩下死人一样的灰败。他嘴唇剧烈地哆嗦着,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被戳穿的绝望。“你……你怎么知道苏晴?!
”他失声叫出来,声音都变了调!这句话,无异于不打自招!果然是她!果然是这个**!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手狠狠攥住,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比知道是他偷了五金更痛!
是那种被至亲至爱之人从身体到灵魂彻底背叛的凌迟之痛!“我怎么知道?陈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惨笑一声,眼泪终于还是滚了下来,混合着无边的恨意,
“**真行啊!拿着你老婆的嫁妆,去填你前女友的无底洞!你把我当什么?!
你们爱情的提款机?!你们play的一环?!”“不是!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伟彻底慌了神,扑过来想抓我的手,被我狠狠甩开,
“苏晴……苏晴她……她怀……”“怀孕了”三个字还没出口,大门砰地一声被从外面撞开!
“吵什么吵什么!我在楼道里就听见了!要翻天啊!”一个尖利刻薄的女高音炸响。
我那“好”婆婆,王淑芬同志,像一阵裹着油烟味的旋风卷了进来,手里还拎着半袋子菜。
显然,她是掐着儿子下班的时间,来“视察”或者“送温暖”了。她一进门,眼珠子一扫,
瞬间就锁定了茶几上那张醒目的当票,还有儿子惨白的脸和我满脸的泪痕。她三角眼一竖,
立刻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冲到陈伟身前,指着我鼻子就骂开了:“林晚晚!你发什么疯?!
又拿什么破纸片找我儿子麻烦?!我儿子累死累活上班养家,回来还要受你的气?!
你个丧门星!自打你进门就没消停过!”“妈!不是……”陈伟想拦。“你闭嘴!
”王淑芬一把推开儿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指着当票,“不就是张破纸吗?
上面写什么了?金子?哼!我儿子拿自己家的东西怎么了?!那金子写你名了?啊?!
”“写我名了!”我抓起当票,指着上面“W.W”的打印字,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
“看清楚了!林晚晚!我的名字!这是我妈给我的嫁妆!
是他陈伟婚前砸锅卖铁借钱买给我的‘诚意’!现在被他偷了!当掉了!
去养他的前女友苏晴了!”“什么前女友后女友的!你少血口喷人!
”王淑芬眼神闪烁了一下,但泼辣劲儿不减,反而跳得更高,“就算我儿子拿了又怎么样?!
男人花点钱怎么了?!那是他有本事!你个女人家家的,头发长见识短!
金子戴身上那是克夫!晦气!我儿子拿去用了正好!那是给你挡灾了!你不知感恩还在这闹?
!反了你了!”“克夫?挡灾?”我简直要被这**又封建的言论气笑了,浑身发抖,
“王淑芬!你儿子偷东西!犯法!那是我的个人财产!他这是盗窃!”“盗窃?我呸!
”王淑芬叉着腰,唾沫横飞,“什么你的我的!你嫁到我们陈家,
连人带东西都是我们老陈家的!我儿子拿自己家的东西,天经地义!
警察来了也管不着家务事!我看你就是想讹钱!想害我儿子!你个黑心肝的贱蹄子!
”她越骂越难听,上手就来推搡我。我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生疼。
但更疼的是心。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个虚伪懦弱满嘴谎言,一个蛮横无理颠倒黑白,
半个月积压的所有委屈、恐惧、愤怒、绝望,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陈伟!你还不说实话?!
除了苏晴那个**!你是不是还去赌了?!你告诉我!那些钱!我的五金!到底去哪了?!
说啊!”这一声尖叫,如同最后一道丧钟,彻底击垮了陈伟的心理防线。“是!是!
我是去赌了!我也给苏晴钱了!怎么样?!”他猛地抬起头,眼睛赤红,
像一头输光了一切的赌徒,彻底撕下了伪装,脸上只剩下破罐子破摔的狰狞和疯狂!
他一把抢过茶几上的当票撕得粉碎,碎片狠狠摔在地上!“苏晴怀孕了!
孩子他妈的可能就是我的!她逼着我要钱打胎!不然就闹到我单位!我能怎么办?!啊?!
”他喘着粗气,像头濒死的野兽,“还有!我……我手气背!玩牌输了点钱!
外面欠了五十多万!高利贷天天堵门打电话!再不还钱他们要剁我的手!要搞死我!
”他指着我,眼神怨毒,把所有责任都推了过来:“林晚晚!你以为我想这样?!
还不都是因为你?!娶你花了多少钱?!彩礼、酒席、五金!哪一样不是钱?!
我他妈早就被掏空了!还欠了一**债!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干什么?!这点金子算什么?!
就当是你给我还债了!我们是一家人!我的债就是你的债!你帮我还债天经地义!
**别给脸不要脸!”“五十万?赌债?苏晴怀孕?
”我听着这一连串比狗血剧还离谱的真相,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崩塌!
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什么深情,什么承诺,
什么砸锅卖铁的诚意,全是狗屁!他从一开始就是个空壳子!
一个靠借钱和谎言包装起来的骗子!他娶我,也许就是为了找个冤大头,
找个能帮他填窟窿的垫背!“一家人?天经地义?”**着冰冷的墙壁,
看着眼前这个彻底撕下伪装的恶魔,还有旁边那个叉着腰、一脸“我儿子没错”的恶婆婆,
突然就不抖了,也不气了。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恨意,如同最坚硬的寒冰,
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情绪。我慢慢站直身体,抹掉脸上最后一点泪痕。
看着陈伟那副“理所当然”的恶心嘴脸,看着他妈那副“我儿天下第一”的**模样,
我甚至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极其冰冷、极其瘆人的笑容。“好,好得很。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偷我嫁妆,养野女人,
还赌债,还觉得天经地义?王淑芬,你儿子真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你们老陈家,
真是好样的!”我弯腰,一片一片,慢慢地捡起地上被撕碎的当票残片。
每一片都像在捡拾我被他们践踏得粉碎的婚姻和尊严。我的动作很慢,很稳,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绝。陈伟和他妈被我反常的平静和那个笑容弄得有些发毛。
王淑芬色厉内荏地叫嚣:“你…你想干什么?!”我直起身,将那些碎片紧紧攥在手心,
硌得掌心生疼。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直直刺向陈伟。“干什么?”我轻轻重复,
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砸在死寂的空气里:“陈伟,你听着。”“第一,三天之内,
把我五金的钱,按现在的金价,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还给我。”“第二,准备好材料。
”“我们——离、婚。”“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们瞬间变色的脸,嘴角的冷笑加深,
吐出最后两个让他们如坠冰窟的字:“报、警。
”无视陈伟瞬间惨白如鬼的脸和他妈刺耳的尖叫咒骂,我攥着那些碎片,挺直脊背,
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回卧室,反锁了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掏出手机,
屏幕的光照亮我冰冷的眼睛。指尖在通讯录上划过,
精准地找到两个名字——一个是本市最好的离婚律师,另一个,
是半个月前来过我家、留了联系方式的办案警官。客厅里,
王淑芬的哭嚎和陈伟气急败坏的砸东西声,像一场荒诞的背景音。而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