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我名牌外套和手提包。
还把我手机摔碎,随手丢进了排水沟。
“你应该感谢我,如今只是没收了不属于你的东西,没计较这么多年来我的精神损失。
“以后你最好识趣些,别再回来攀附我们沈家。”
王晓兰厉声警告完,不耐烦地把我踢下了车。
寒凉傍晚。
我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拖着疼痛身体回的寝室。
一路上,偶尔有学生想过来扶我,立马就会被其他人拦住:
“你不知道吗?这人下午在校内出大名了,从小就是抢劫犯,可别被她缠上。”
我顶着一道道鄙夷目光,好不容易走回寝室楼。
正要去请宿管开门,就见宿管正拎着我的行李往外扔。
“阿姨,你在干什么?”
我惊慌地追上去阻拦。
宿管却莫名其妙看着我:
“你不是要休学吗?”
宿管啧啧感叹:
“在这打了几十年工,第一次听说有人连几千块学费都交不起。要我说,哪怕借钱也比休学强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层楼的同班同学就从各自寝室冲了出来。
“沈心琳,你有病吧?没钱就别装阔啊,哪有送人东西又要回去的。”
“用别人的钱扮富婆到处送礼,身份暴露后又来讨钱,你把我们当傻子想零存整取吗?”
几团脏纸在谩骂声中砸向我的脸。
不多时,王晓兰闻声从走廊尽头的寝室迈出。
不急不缓地走到了我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警告过你滚远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