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死了,我替她索命精选章节

小说:姐姐死了,我替她索命 作者:黑夜C 更新时间:2025-09-10

林家有对双胞胎,姐姐林曦是温柔的白月光,妹妹我,是家族的污点。姐姐被网暴跳楼那天,

所有人都说,死错了人。葬礼上,她未婚夫陆沉掐着我的脖子,猩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笑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甩了他一记耳光,一字一句告诉他:“因为,我要留着这条命,

把你们这些凶手,一个个,全都送下去陪她!”1飞机落地,江城的雨下得又大又急。

我叫林默,回国,是为了参加我双胞胎姐姐林曦的葬礼。不,在很多人眼里,

是参加我自己的葬礼。殡仪馆里,哀乐低回。我穿着黑色风衣,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一步步走进去。“嗒、嗒、嗒。”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压抑的啜泣声里,

显得格外清晰。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

恐惧、厌恶、鄙夷、憎恨。我读懂了他们每一种情绪。因为我和姐姐林曦,

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唯一的区别是,

她永远是留着黑长直、穿着白裙子、温柔恬静的乖乖女。而我,一头张扬的酒红色**浪,

眼角画着上挑的眼线,唇上是攻击性十足的正红色。在他们眼里,林曦是纯洁的白月光,

我就是离经叛道的坏种。如今白月光碎了,我这个碍眼的替代品还活着,便成了原罪。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就是啊,听说林曦出事的时候,她还在国外跟野男人花天酒地呢!

”一个尖酸的贵妇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要我说,死的就该是她,

林曦那么好的人……”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没理会,目光直直地看向灵堂中央。

姐姐的未婚夫陆沉,正双眼通红地守在棺木旁。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英俊的脸上满是悲恸,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显得憔悴又深情。看到我,

他眼底的悲伤瞬间被滔天的恨意取代。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几步冲到我面前,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你还敢回来?”他的声音嘶哑,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林曦死了!她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他吼得太大声,整个灵堂都能听见回音。宾客们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随即开始更大声地窃窃私语。“天呐,陆总太可怜了……”“看到这张脸,谁受得了啊。

”我没挣扎,任由他攥着我。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但我只是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活着?”我抽出被他攥得发紫的手腕,反而抬手,

用指尖轻轻拂过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动作暧昧又轻佻。“当然是……为了给你惊喜啊,

亲爱的姐夫。”陆沉被我这声“姐夫”和这个动作**得浑身一颤,他眼中的恨意更浓了,

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你这个疯子!”他咬牙切齿。“疯子?”我笑了,

笑声在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沉,我姐姐被那个叫王静的女人当众撕烂婚纱,

被泼了一身红酒,被几百人围观着骂是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时,你在哪里?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向前一步,逼近他,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当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谣言在网上传得铺天盖地,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让她百口莫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哦,

我想起来了。”我故作恍然大悟状,拍了拍手,“你在劝她。你说,‘曦曦,忍一忍,

清者自清,风头过去就好了’。对吗?”陆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剥光了衣服,

**地暴露在众人面前。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所以,你凭什么质问我为什么活着?

陆沉,你和我一样,都是凶手。”“不,你比我更恶心。我只是缺席,而你,

是亲手递上了刀子,还劝她自己捅得深一点!”“你闭嘴!”他终于崩溃了,

像一头困兽般低吼。我没再看他,径直走向灵堂中央。棺木旁,

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婚纱。那是姐姐的遗物,也是逼死她的凶器。纯白的纱上,

还残留着暗红色的酒渍和干涸的血迹,像一朵朵开在雪地里的罂粟,诡异又凄美。我俯身,

捡起那件婚纱,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然后,我转过身,

面对着所有惊愕的、愤怒的、幸灾乐祸的脸,将婚纱披在了自己身上。尺寸刚刚好。

我对着满堂宾客,提着裙角,行了一个优雅的屈膝礼,笑得灿烂又诡异。“各位,别哭了。

”“姐姐的婚礼还没办,怎么能这么草草结束呢?”“从今天起,我就是林曦。

这场未完成的婚礼,我会替她走完。而你们所有人,”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

最后定格在陆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都是见证人。”“见证我,如何让那些该死的人,

一个一个,排着队,给她陪葬。”2离开殡仪馆,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去查那个叫王静的女人的地址。这不难。姐姐的日记里,像血泪控诉书一样,

记下了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王静,本地一家小有名气的建材公司老板的太太,育有一子,

今年七岁。事发的起因,荒唐得可笑。王静怀疑她的丈夫陈东强出轨,而出轨对象,

是她丈夫公司里的一名年轻女员工。那天,她带着人去婚纱店“捉奸”,却扑了个空。

而我姐姐林曦,恰好在那家店里试穿她和陆沉的婚纱。王静大概是疯了,

或许是觉得不能白来一趟,她看着穿着洁白婚纱、幸福又美丽的林曦,

心里积压的怨气和嫉妒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指着林曦,

不由分说地就骂她是“小三”、“狐狸精”。我那善良又胆小的姐姐,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

当场就吓傻了。她试图解释,但王静和她带来的几个帮手根本不听,她们像一群鬣狗,

撕扯着林曦的婚纱,将一杯红酒从她头顶淋下,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整个过程,

被王静用手机全程直播。视频掐头去尾,配上“原配手撕小三,

小三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标题,一夜之间,传遍了江城的所有本地社群。林曦的人生,

就此崩塌。她被网暴,被人肉,走在路上会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往她家门口泼油漆。

而陆沉,她最爱的、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人,给她的回应却是“忍一忍”。他怕事情闹大,

影响他的事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他甚至觉得,林曦只要躲起来,等风头过去,

一切就能恢复正常。他不知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压死骆驼的,

也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是每一根。我开着租来的车,

停在了一个叫“金水湾”的高档小区门口。这里就是王静的家。已经是深夜,我没有进去。

我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和一把刷子,走到小区对面那面巨大的广告墙下。

广告墙上,是王静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巨幅照片。王静依偎在她丈夫身边,笑得温婉贤淑,

他们的儿子站在中间,一脸天真烂漫。真刺眼啊。我拧开油漆桶,

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精神一振。我用刷子蘸满了那猩红得像血一样的液体,一下,又一下,

狠狠地刷在广告墙上。我没有写“杀人偿命”这种直白又无力的字眼。

我只在王静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画了一个巨大的、鲜红的叉。然后在照片下方,

用油漆写了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下一个,你。”做完这一切,我拍了张照片,

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匿名发给了江城最大的本地新闻媒体的爆料邮箱。然后,

我驱车离开,去了第二个目的地。王静儿子的学校,江城国际实验小学。

那是一所昂贵的私立小学,此刻,校园里一片寂静。我翻过不算高的围墙,

动作利索得不像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娇**。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教学楼。

我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我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布娃娃,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布娃娃,

和我姐姐跳下去那天穿的婚纱很像。我走到三楼的走廊,那是教学楼不高不低的位置,

刚好能让人感到恐惧,又不会真的致命。我对着楼下空无一人的操场,将那个布娃娃,

一遍又一遍地,从高处扔下。娃娃摔在塑胶跑道上,发出沉闷的“噗”的一声。我走下楼,

捡起来,再走上楼,再扔下去。再捡起来,再扔下去。我的嘴里,

一遍遍地轻声念着:“跳下去,就不疼了……”“跳下去,就解脱了……”“姐姐,你看,

我学得像不像?”我就这样,在那个冰冷的走廊里,重复了这个动作,整整一夜。

我甚至用手机录下了这一切,娃娃每一次坠落的闷响,和我诡异的呢喃。直到天色微亮,

我才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复仇不是一蹴而就的盛宴,

而是一场精心烹制的凌迟。我要让王静,先从精神上,体会到我姐姐万分之一的恐惧和绝望。

我要让她知道,她毁掉的,不是一个陌生人的人生。她招惹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

索命的恶鬼。3第二天,江城炸了锅。高档小区惊现血色恐吓谁在威胁王静女士?

各大本地媒体的头条,都被我昨晚的“杰作”占据。那张王静脸上被打上红叉的巨幅照片,

配上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采访视频,瞬间引爆了舆论。“太可怕了!

死者家属这是要干什么?要杀人吗?”“王静女士也是受害者啊,她只是认错了人,

已经道歉了不是吗?”“那个林曦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这点事就自杀,

现在她妹妹还来搞报复,一家子都有病吧!”“支持王女士报警!必须严惩这种疯子!

”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同情涌向了王静,而我,

则成了那个不知好歹、迁怒无辜的“疯狗家属”。王静很聪明,她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网络暴力二次伤害的、无助的母亲形象。她在采访里哭诉,

说自己因为这件事寝食难安,说她的孩子受到了惊吓,

说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就是不肯放过她。看着手机屏幕上她那张虚伪的脸,我差点笑出声。

不肯放过你?王静,你何曾想过放过我姐姐?就在这时,我酒店房间的门铃被疯狂按响。

我通过猫眼一看,是陆沉。他一脸怒火,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慢悠悠地打开门,

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姐夫,这么晚来找我,不怕被人误会吗?”他冲了进来,

反手把门关上,压低了声音怒吼:“林默,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

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只会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不占理!”“我们?

”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陆沉,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们是‘我们’的错觉?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收手吧,林默。”他缓了口气,几乎是在恳求,

“算我求你。不要再用这种不体面的方式去闹了。我会请最好的律师,通过法律途径,

为林曦讨回公道。”“体面?”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笑了起来,

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陆沉啊陆沉,你跟我谈体面?”“我姐姐被扒光了尊严,

扔在网上任人羞辱的时候,你跟她谈体面,让她忍。”“现在,她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连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你又跑来跟我谈体面,让我收手。”“你告诉我,

我姐姐死得体面吗?”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把刀子,刺破了他所有虚伪的伪装。

他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气势所慑。“林默……”他艰难地开口,

“我……我知道我对不起林曦。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要牵连孩子?我听说,

你昨晚去了小学的教学楼,你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冷笑一声,

拿出手机,点开昨晚录的那个视频。娃娃一次次坠落的闷响,和我那句“跳下去,

就解脱了”的轻声呢喃,在安静的房间里循环播放。“我只是在教他一个游戏,

一个从高处跳下,就能解脱的游戏。怎么,王静没告诉你吗?”陆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疯了!”他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你真的疯了!”“是啊,我疯了。

”我轻描淡写地承认,关掉视频,“从我姐姐跳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陆沉,

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就别来妨碍我。”我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也当成祭品,第一个,送下去陪她。

”他被我眼里的疯狂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看着他仓皇的背影,

我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我就是要让他怕我,怕到骨子里。等他崩溃的时候,我就能知道,

他那该死的“体面”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肮脏的秘密。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

帮我查个人,陆沉。还有他和东强建材的陈东强,所有的往来,越详细越好。

”我要把这个“体面”的懦夫,所有肮脏的秘密,全都挖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

我要让他知道,有时候,沉默和不作为,比直接施暴,是更恶毒的罪。4接下来的几天,

我没有再去找王静的麻烦。我像一个幽灵,游荡在江城的每一个角落。

我去了姐姐最喜欢去的那家咖啡馆,坐在她常坐的位置,点了一杯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

我去了她和陆沉曾经一起散步的江边,看着情侣们依偎着走过,晚风吹起我的长发。

我甚至去了那家婚纱店。店员还认得我,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同情。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件曾经挂着我姐姐婚纱的橱窗,直到夜幕降临。我在等。

等陆沉,也等王静。我在用我的“平静”,制造一种更大的恐慌。一个疯子突然安静下来,

远比她大吵大闹更让人不安。果然,陆沉先沉不住气了。他约我在一家高级西餐厅见面,

订了最僻静的位置。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眼下的乌青更重了,

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毛线。“林默,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开门见山,声音沙哑,

“钱吗?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收手,离开江城。”我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五分熟,血红的汁液顺着刀锋流下,像一道道伤口。“钱?”我抬起头,

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好啊。你觉得,我姐姐这条命,值多少钱?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他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开个价吧,

陆沉。”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姿态优雅得像在谈一笔生意,“是你公司的全部股份,

还是你名下所有的不动产?只要你开价,我就考虑一下。”他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只能死死地瞪着我。我知道,他在崩溃的边缘。而我要做的,就是再推他一把。“算了,

你的东西,我嫌脏。”我放下刀叉,身体前倾,凑近他,压低了声音,“陆沉,告诉我,

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王静老公,陈东强的手里?”陆沉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除了悲伤和愤怒之外的第三种情绪——恐惧。他掩饰得很好,

但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矢口否认,眼神却开始闪躲。“是吗?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那你看看这个,你熟不熟悉?

”那是我让**查到的东西。一份三年前的,

关于陆沉公司竞标城西一个重要地产项目的资料。而那次竞标,他最大的竞争对手,

就是陈东强的公司。最终,陆沉以一个微弱的优势赢了。那也是他事业起飞的开始。

“你想说什么?”陆沉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没想说什么。”**回椅背,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在那次竞标之后,你和陈东强这个竞争对手,

反而成了‘朋友’?为什么这次林曦出事,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去求陈东强,

让他管管自己的老婆?”陆沉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了下来。“林默,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陆沉,你为了你的事业,

牺牲了我姐姐。你用她的痛苦和死亡,去换取陈东强的‘谅解’,去保住你那个肮脏的秘密。

你才是最该下地狱的那个!”我的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猛地站起身,带倒了桌上的酒杯,红酒洒了一地,像滩刺目的血。“我没有!我不是!

”他失控地低吼,引来了周围食客的侧目。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王静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几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她显然是听到了风声,

特地赶来“捉奸”的。她要向全世界证明,我这个“疯狗家主”,不仅骚扰她,

还在勾引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她一进来,就看到了我和陆沉,

以及地上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她立刻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眼泪说来就来:“陆先生,你……你们……林曦尸骨未寒,你们怎么能……”记者们的镜头,

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对准了我们。陆沉彻底慌了,他想解释,却百口莫辩。而我,

却在这个瞬间,看到了我的机会。我看着朝我步步紧逼,

准备上演一出“正义路人手撕小三”戏码的王静,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我看着她,

看着她身后闪烁的镁光灯,看着陆沉那张绝望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光是恐惧,还不够。我要让她,百口莫辩,身败名裂!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猛地抓起桌上的牛排刀,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划了下去!剧痛传来,鲜血瞬间涌出。

然后,在王静惊恐的目光中,我迎着她撞了过去,身体顺势向后倒去,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旁边大理石花坛的尖角上。“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鲜血瞬间从我的额头和手臂涌出,染红了我白色的衬衫。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视线开始模糊。

我看到王静那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看到陆沉那张写满震惊和悔恨的脸,

看到那些疯狂闪烁的镁光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镜头,凄惨地笑了。

“你看……她又要……杀我一次了……”说完这句,我头一歪,“晕”了过去。王静,

这场戏,现在才真正开始。欢迎来到,我的舞台。5我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

整个餐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王静尖叫着“不是我,我没碰她”,

但她苍白的辩解在满地鲜血和我“昏迷不醒”的惨状面前,显得那么无力。记者们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