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妻女!我假废修为斗魔女精选章节

小说:救妻女!我假废修为斗魔女 作者:伟凌骁 更新时间:2025-09-11

林媚掐着念昔脖子的瞬间,我指甲嵌进掌心,血混着糖霜渗在地上。

她逼我自废修为换妻女命,黑气裹得清婉脸通红,念昔哭着喊「爹爹。」

我咬舌吐血装灵脉断,趁她松懈提剑劈黑气,清婉竟还递止血丹邀她回家——这局,

我赌赢了家,却心痒得慌。1「爹爹!你快给我讲讲昨天那只通灵性的白狐嘛!

它后来是不是真的跟着那个书生回家了?」胳膊肘突然被撞了下,

软乎乎的力道裹着撒娇的蛮横,连带着闺女发间的桂花香气都飘了过来。

我低头就撞进顾念昔凑过来的脸——这丫头刚满十八,个子窜到一米六五,

眼尾挑着跟她娘苏清婉一模一样的弧度,笑起来左嘴角的小梨涡陷进去,甜得人心尖发颤。

可偏偏性子黏人得要命,都快成年了还「爹爹」长「爹爹」短,走哪儿都要贴我身边,

跟块小年糕似的。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指腹蹭到束发的暖玉簪——去年她生辰,

我跑遍青阳城三条街,从「玲珑阁」淘来的老坑暖玉,据说戴久了能温养灵力,

现在摸着手感还温温的。「急什么?先把你娘盛的粥喝了,凉了伤脾胃,小心你娘又念叨。」

这话刚落,旁边就飘来声带着笑意的嗔怪:「妄川,你就惯着她吧,

都十八了还跟奶娃娃似的缠你。」我转头看向说话人,心里刚被闺女闹出来的燥意,

瞬间软得像浸了温水。是苏清婉,今年三十八,比我大两岁,

可瞧着依旧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一米七的个子,月白色襦裙裹着高挑身段,

领口袖口绣的兰草纹针脚细密,风一吹,裙摆扫过凳腿,露出截白得晃眼的脚踝。

尤其是那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当年我第一次见她,本是来入赘求功法的,

结果愣是看呆了,差点忘了说正事。她正捏着白瓷汤匙,慢腾腾往我碗里添咸菜,指尖纤细,

指甲盖透着淡粉,连拿汤匙的姿势都好看。「爹刚才说,让你今天跟他去后院药圃,

看看那几株凝气草是不是该收了,再晚几天怕被霜打坏了。」「知道了娘!」没等我开口,

念昔先抢着应,还朝我挤了挤眼,小梨涡晃得人眼晕:「爹爹今天去药圃得带上我!

我昨天新学了引水术,正好试试给草浇水!」这丫头去年才引气入体,今年刚到练气三层,

那引水术练得磕磕绊绊——上次给花浇水,差点把岳父刚种的清心兰冲秃了根,

气得岳父吹胡子瞪眼,还是清婉帮着说好话才揭过去。我正想逗她「别再把药圃淹了」,

堂屋门口就传来「吱呀」的脚步声,是岳父苏老实和岳母柳氏。岳父今年六十出头,

头发白了大半,脸上刻着田垄似的纹路,

看着就是个老实庄稼人——他这辈子最高也就练到练气三层,早断了进阶念想,

现在一门心思打理药圃和镇上的小药铺。手里拎着个竹编篮子,进门就念叨:「妄川啊,

刚从铺子里回来,李掌柜托我给你带了淬体丹的丹渣,药效剩得不多,但给念昔练手正好,

总比她瞎琢磨强。」岳母跟在后面,端着碟刚蒸好的糖糕,热气裹着甜香飘满屋子,

连空气都甜丝丝的。她笑着把糖糕放桌上,瓷碟磕在木桌上轻响:「念昔昨天就吵着要吃,

今天特意和清婉多做两笼,你也吃两块,补补力。」

我看着满桌的人——清婉指尖还沾着粥渍,念昔举着糖糕冲我笑,岳父在擦篮子上的灰,

岳母在给念昔递筷子,心里暖得像揣了团炭火。说起来,我这穿越日子,真是撞了大运。

想当年我还是现代996的牛马,熬夜改方案时心梗猝死,

一睁眼就成了修仙界青阳城商户家的婴儿,取名顾妄川。原以为能靠穿越者优势修仙逆袭,

结果等到十五岁,连引气入体都费劲——商户家没正经功法,我跑遍青阳城武馆、宗门分舵,

求爷爷告奶奶想找门路,要么嫌我根骨一般,要么要价高得吓人。后来听说苏家招入赘,

入赘能学苏家传的「青兰诀」,我咬咬牙就来了。苏家是练气世家,

虽祖上最高也就结丹修士,但「青兰诀」好歹是正经修仙功法,

比我之前瞎练的野路子强百倍。更没想到,苏清婉性子温柔,模样拔尖,

对我掏心掏肺;岳父母也没因我入赘怠待,反而处处护着。这二十年,

我从引气入体到练气八层,寿命涨了四百岁(练气一层加五十,八层就是四百),

家里药铺生意越来越好,念昔也长这么大——要不是偶尔想起现代的房贷和加班,

我都快忘了自己是穿越的。「爹爹!你发什么呆呀?」念昔的手在我眼前晃,

掌心托着块糖糕,糖霜沾在她指尖:「快吃呀,娘做的糖糕最好吃了!」我笑着接过,

咬了口——甜而不腻,还裹着淡淡的桂花香,是清婉特意加的,知道我爱吃这口。「好吃,

比镇上福记的还好吃。」「那是自然,」岳母笑得眼睛眯成缝:「清婉手巧,

上次王屠户家媳妇来串门,尝了一块,非要跟清婉学,说回去给她家娃做。」正说着,

院门外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人踹门,木门板的震颤顺着地面传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苏家在青阳城安分守己,从没跟人结仇,谁会这么横?没等我起身,

堂屋门就被从外面撞开,木屑纷飞间,一个穿黑色劲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个子跟清婉差不多高,一米七左右,头发高高束成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凌厉的下颌线。

没化妆,却透着股张扬的美,尤其是一双眼睛,黑沉沉的像淬了冰,扫过屋子时,

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连空气都凉了几分。我心里猛地一沉——这张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顾妄川,好久不见。」女人的声音又冷又脆,像冰珠砸在青石上:「你倒是过得舒坦,

儿女绕膝,夫妻恩爱,把当年的事都忘了?」是林媚。我十六岁那年,家里还没败落,

爹娘给我订过娃娃亲,对象就是邻镇林家的林媚。后来我家生意破产,爹娘急病去世,

我走投无路去求林家,想借点钱安葬爹娘,顺便问能不能提前完婚,好有个落脚地。

可林家人嫌我穷,把我赶出去,还当着街坊骂我「丧门星」,说亲事早不作数了。

我记得那天林媚就站在门后,隔着门缝看我,没说话,也没帮我。后来我入赘苏家,

听说林媚离开邻镇,没人知道去了哪儿,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可眼前的林媚,

跟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完全不一样了。她身上飘着淡淡的黑气,

不是寻常修士的灵力波动,倒像是……魔功?我悄悄运起灵力探了探——炼气七层!

比清婉还高两层,比念昔高四层!「你是……林媚?」我强压着震惊,

站起身挡在清婉和念昔前面,后背能感觉到清婉轻轻拽我衣角的力道:「你找我有事?」

「有事?」林媚冷笑,目光扫过桌上的糖糕和粥碗,眼神更冷,像淬了冰:「顾妄川,

你当年丢下我,跑去入赘苏家,享了二十年清福,现在问我有事?」清婉也站起来,

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角,指尖的温凉传过来,声音温柔却坚定:「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

妄川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2「误会?」林媚转头看向清婉,

眼神里的轻蔑像小刀子似的,我赶紧侧身挡了挡,刮得我心头发紧——我的媳妇,

哪容得她这么打量。「苏清婉?我倒是听说过你,青阳城有名的美人,嫁得也风光。

可你知道吗?你身边这个男人,当年是怎么对我的?」她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黑气「嗡」

地浓了几分,裹着股腥冷的风,吹得桌上的糖糕纸都打了个旋。「当年他爹娘死了,

跟条丧家犬似的来求我们林家!我爹要赶他走,是我偷偷把攒了三年的私房钱塞给他,

让他先去安葬爹娘,还跟他说,等我说服我爹,就去找他!可他呢?拿了我的钱,

转头就入赘苏家,连张字条、半句口信都没给我捎!」我脑子「嗡」的一声,

愣在原地——当年我明明被林家仆役推搡着赶出门,连林媚的面都没再见到,

哪来的什么私房钱?难不成是林家人瞒着她,也瞒着我,故意断了我们的路?

「我找了你半个月!」林媚的声音突然拔高,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却硬没掉眼泪,

黑气随着她的情绪波动,缠上了桌腿,木桌瞬间就沁出了黑印。「我爹把我关在柴房,

我趁夜逃出去,一路靠给人洗衣、采药换灵石,打听你的消息。听说你在青阳城,

我走了半个月山路赶过来,结果呢?我在苏家药铺门口看见你,穿着锦缎长袍,

跟在苏家人后面陪笑脸,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些年我受的苦,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发颤,黑气却更凶了,几乎要裹住整个屋子。「我被修士抢过灵石,

被宗门弟子当杂役使唤,还差点被妖兽林里的狼妖撕碎!后来我在死人堆里捡了本魔功,

练得走火入魔三次,才到现在的炼气七层——顾妄川,我今天来,就是要你付出代价!」

念昔吓得往我身后缩,小脑袋埋在我后背,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哭腔细细的:「爹爹,她好吓人……我怕……」岳母早就慌了,拉着岳父的胳膊,

手抖得连袖袋里的帕子都掉了:「姑、姑娘,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啊!

妄川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是不是弄错了?」岳父也急得满脸通红,

往前凑了两步,却被黑气逼得后退了半步:「姑娘,妄川入赘我们苏家二十年,

从没做过亏心事,对清婉、对念昔比谁都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们能办到,

别动手,行不行?」「商量?」林媚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突然,她身形一动,

快得只剩道黑影——练气七层加魔功加持,速度比普通修士快了不止一倍!我心里大叫不好,

伸手就想拦,可指尖只蹭到她的衣袖,就落了空。她一把抓住念昔的胳膊,

另一只手掐住了清婉的脖子,黑气「唰」地缠上母女俩的手腕,像淬了毒的锁链,

勒得她们手腕瞬间就红了。「娘!」念昔吓得放声大哭,小身子挣扎着想去推林媚,

却被黑气勒得更紧,小脸白得像纸。「清婉!」我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猛地骤停,

气血翻涌着往喉咙冲,差点没压住体内暴走的灵力——我是练气八层,比她高一层,

真要打起来未必输,可她手里有清婉和念昔,我连动都不敢动!清婉被掐着脖子,

呼吸越来越急,脸涨得通红,却还是偏过头看我,眼神里带着安抚,

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妄川,别、别冲动……」「顾妄川,」林媚把清婉和念昔往身后一拽,

黑气缠得更紧了,连清婉的发髻都散了:「想让她们活命,就跟我走。半个时辰后,

后山乱葬岗,你一个人来。敢带帮手,或者耍花样,你就等着收她们的尸体!」「你敢!」

我气得浑身发抖,灵力在体内疯狂冲撞,指甲深深嵌进掌心,血珠滴在地上,

和刚才念昔掉的糖霜混在一起,刺得我眼睛疼。「林媚,有什么事冲我来!

别碰她们母女一根头发!」「冲你来?」林媚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快得像错觉,

随即又被恨意盖过:「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失去最在乎的人的滋味!

当年你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在雨里找你,现在,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剜心的疼!」她不再多说,

拽着清婉和念昔就往外走。念昔一边哭一边喊:「爹爹!救我!爹爹!我怕!」

清婉回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小心陷阱」,却被林媚用力一拽,

踉跄着出了门,裙摆扫过门槛,留下道淡淡的黑痕。「清婉!念昔!」我拔腿就想追,

却被岳母死死抱住胳膊,她的眼泪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慌。「妄川!不能追啊!」

岳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手里有人质,你追上去,万一她伤了清婉和念昔怎么办?」

岳父也急得直跺脚,双手在身上乱摸,

想找他那把练气期用的木剑:「要不……要不我们去报官?找城主府的修士来帮忙?」

「不行!」我立刻否决,声音都带着颤——林媚说过,敢带帮手就杀人,

城主府的人来了只会**她,到时候清婉和念昔更危险。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是练气八层,她是炼气七层,她的优势是魔功和人质,

我的优势是境界高,还有我是穿越者,比她多了二十几年的心智和对「陷阱」的敏感度。

乱葬岗偏僻,没人打扰,正好动手,但也容易设伏。「岳父,岳母,你们别慌。」

我拍了拍岳母的手,尽量让声音稳着:「我现在就去乱葬岗,你们在家锁好门,别出去,

也别告诉任何人。我一定把清婉和念昔带回来。」「妄川,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岳母还在哭,拽着我的胳膊不肯放:「我跟你一起去,好歹能给你递个丹药!」「不行,」

我摇了摇头,掰开她的手:「林媚只让我一个人去,你们去了只会让她疯狂。放心,

我有分寸。」转身回屋,我掀开床板下的暗格——这是我特意挖的,用来放贵重东西。

摸出那把「青锋剑」,下品法器的冰凉触感传过来,剑鞘上的纹路硌得我手心发麻,

这是我去年攒了半年灵石买的,平时舍不得用,现在却成了救命的指望。

又摸出三颗聚气丹、两颗疗伤丹,塞进怀里,丹药的药香混着掌心的血腥味,有点刺鼻。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眼堂屋——桌上的粥还冒着热气,糖糕上的糖霜没化,

可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一家人,现在只剩岳父母焦急的脸。我攥紧了剑柄,指节泛白,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林媚,你要是敢伤清婉和念昔一根头发,我顾妄川就是拼了这身修为,

魂飞魄散,也绝不会放过你!推开院门,阳光正好,却照不进我心里的冷。

我朝着后山的方向快步走,脚步迈得又大又急,鞋底蹭着地面,扬起细土。乱葬岗的路我熟,

去年还跟岳父去采过「鬼针草」,

可现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林媚会不会在那里布下魔阵?

会不会用妻女的灵力催动魔功?还有半个时辰,我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既救回她们,

又不能让林媚伤了她们。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焦虑像藤蔓似的缠上来,抓得我心口发疼,

可我不敢停,只能往前跑,跑向那个藏着危险和我最在乎的人的乱葬岗。

3我攥着青锋剑往后山冲,鞋底碾过石子,硌得脚掌生疼。

可我半分不敢停——林媚说的半个时辰,已经溜过去快一刻钟,清婉和念昔还在她手里,

多拖一秒,娘俩就多一分危险。冷风灌进喉咙,带着土腥味,呛得我直咳嗽,

可我只能拼命往前跑。满脑子都是念昔哭着喊「爹爹救我」的奶音,还有清婉被掐着脖子时,

泛白的脸和强装安抚的眼神。青阳城早市正热闹,街口王婶的包子铺冒着白汽,笼屉一揭,

酱肉包的香味飘得老远。往常路过,我总会买两个带回去,念昔最爱这口,

每次都能捧着吃两个还嚷嚷不够。可今天王婶笑着招呼:「妄川,买俩包子不?」

我只匆匆摆了摆手,连应话的力气都没有——心早被揪成了一团,哪还有空管什么包子。

跑过镇东石桥时,撞见药铺的陈三,他挑着两筐草药,叶子上还挂着露水。

看见我急得跌跌撞撞,他愣了:「顾小哥,您往哪儿去?」「我去后山办急事!」

我脚步没停,回头喊了句,声音发颤:「待会要是见着我岳父,就说我,清婉,念昔没事,

让他别担心!」我知道这谎骗不了人,可岳父岳母只有炼气三层,遇上林媚连自保都难。

要是他们还急着跑过来找我,反倒成了累赘。只能先稳住他们,哪怕只是片刻。越往后山走,

人越稀,路边的草疯长到膝盖高,风一吹「沙沙」响,像有人在耳边喘气,听得人心发毛。

后山本就少人来,乱葬岗更是阴森——土坟堆得歪歪扭扭,大多连墓碑都没有,

只插着几块破木板。风刮得木板「吱呀」晃,裹着股腐臭味,大白天都冷得人打哆嗦。

正往前冲,灌木丛突然「哗啦」响,我心里一紧,立刻攥紧剑柄,

灵力往指尖聚——别是林媚设的埋伏!结果钻出来个老头,背着手提篓,扛着小锄头,

是常来采草药的张叔。他看见我,也愣了:「妄川?你咋往这儿来?乱葬岗附近邪性得很,

采草药也不该往这儿跑啊!」张叔跟岳父是老熟人,炼气一层的修为,全靠采点稀草药换钱。

我松了口气,脚步稍缓:「张叔,我找人,急事。」「找人?」张叔皱着眉往乱葬岗瞥,

声音压得低:「那地方别去!前几天还有人说,晚上听见有女人哭,说不定是撞了邪祟……」

我心里一动——林媚练魔功带黑气,那「女人哭」八成是她踩点时弄出来的。没多解释,

我拍了拍他肩膀:「谢张叔提醒,我有数。您也早点下山,别待太晚。」说完接着跑,

没几步就听见念昔的哭声,断断续续的,像针似的扎心。我加快速度,转过一道弯,

终于看见乱葬岗入口——林媚站在空地中间,黑劲装在灰扑扑的坟堆里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