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岑黎都没有和丈夫发生夫妻关系。
只因,她的丈夫席砚知是最年轻的正高医生,有严重的洁癖。
席砚知曾说:“我不喜欢肢体接触。”
可五周年纪念日这天,岑黎跨越7944公里,不顾路程艰辛去见他。
却在爱丁堡的医学研究所门口,看到他为另一个女人脱去湿透了的鞋袜。
“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会照顾自己?”
……
暴雨中,岑黎抱着一束玫瑰,像个落汤鸡一样站在原地。
远处,女人穿着剪裁得体的制服套装,微微侧着脸和席砚知有说有笑。
岑黎从来没有看到过席砚知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好似褪去所有冰冷的棱角。
女人说话,他就浅笑注视着,眼神一刻都不曾离开。
六年前,岑黎不小心追尾了席砚知的车。
他从驾驶位走下来的瞬间,岑黎就动了心。
席砚知是医院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习惯不苟言笑,而岑黎从小就外向,最擅长死缠烂打。
岑黎追了他整整一年,她们才终于在一起。
而岑黎也才知道,席砚知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究竟病态到了什么地步。
两个人结婚五年来,她们之间的接触就只有一次。
那就是岑黎亲他的唇。
席砚知反应夸张到去洗手间吐了出来。
尽管后来他解释,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不是岑黎的原因,岑黎还是受伤了很久。
这一次,岑黎之所以来见席砚知,是因为他们已经分居一年了。
一年前席砚知外派英国,带组开发一个跨国医疗项目。
岑黎作为他的妻子,每次给他发消息几乎都得不到回复。
只有聊到家里爸妈的近况时,他才会回答寥寥数字。
【辛苦了,这个月家用我转给你。】
为了维系这段异地一年的夫妻关系,岑黎本来打算在今天给席砚知一个惊喜。
没想到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这一瞬间,岑黎忽然不想要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席砚知才发现站在雨中的岑黎。
他微微收敛了笑意,又低头温柔地和女人说了什么。
才打着伞径直向岑黎走来。
“你怎么来了?”
席砚知语气中有种被打扰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