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离婚!我幸福你哭什么?第2章

小说:逼我离婚!我幸福你哭什么? 作者:玖宗 更新时间:2025-09-13

第二天早上,苏晚是被门**吵醒的。她一夜没睡,离婚协议书放在枕边,却始终没敢下笔。门铃响了一遍又一遍,带着不耐烦的催促,她挣扎着起身,打开门,看到的是傅景深的助理林森。

“苏**,傅总让我来取离婚协议书。”林森的表情很公式化,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傅总说,您要是还没签,就请您现在签。医院那边来电话了,苏少爷的情况不太好,急需手术。”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弟弟苏辰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失去他。她转身回到客厅,拿起笔,指尖悬在签名处许久,最终还是颤抖着写下了“苏晚”两个字。签完的那一刻,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

林森收起离婚协议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苏**,其实傅总他……”

“别说了。”苏晚打断他,声音沙哑,“你告诉傅景深,钱我会尽快还他,我们之间,从此两清。”

林森叹了口气,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可他刚走没多久,傅景深的车就停在了楼下,司机上楼来,对苏晚说:“苏**,傅总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跟您谈。”

苏晚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她还是跟着司机下了楼,上了傅景深的车。车子一路驶离市区,最终停在了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前。别墅很大,却阴森森的,周围没有邻居,只有茂密的树林,看起来像个囚笼。

傅景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苏晚进来,放下手中的报纸,眼神冰冷:“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傅景深,你什么意思?”苏晚愣住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离婚?”傅景深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猩红的眼底带着疯狂的占有欲,“苏晚,你以为签了一张纸,就能摆脱我?你爸欠若溪的,你欠我的,哪有那么容易还清?”他伸手抓住苏晚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面前,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她的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的肌肤。

“你放开我!傅景深,你这个疯子!”苏晚拼命挣扎,可她的力气哪比得上傅景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碎,冷风灌进衣领,让她浑身发冷。

“疯子?”傅景深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带着酒精的味道和刺骨的寒意,“是你逼我的!你不愿离婚,那就乖乖做我的情人,留在我身边赎罪,直到我腻了为止。”他将苏晚推倒在沙发上,俯身压了上去,眼神里的冷漠像刀子一样割着苏晚的心。

“傅景深,我怀了你的孩子!”苏晚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们的孩子!”

可傅景深像是没听到一样,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他伸手捏住苏晚的脸颊,冷笑道:“孩子?你也配怀上我的孩子?就算真有,也是个孽种,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傅景深的重量压在身上时,苏晚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摔碎的玻璃,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心彻底死了,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灯——那盏灯还是他们结婚时一起选的,当时傅景深难得说了句“你喜欢就好”,可现在,这灯光却冷得像冰,照得她浑身发颤。

傅景深的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粗暴,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卧室里格外刺耳。苏晚没有闭眼,也没有反抗,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任由疼痛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后背蹭过冰凉的床单,手臂被他攥得生疼,可这些都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那颗曾经为他跳动、为他期待的心,此刻像是被泡在冰水里,早已冻得失去了知觉。

“傅景深,”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过木头,“这样……是不是就能算我赎罪了?”

傅景深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头看向她。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怨恨,只有一片空洞,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这模样让他莫名烦躁,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赎罪?你和你爸欠若溪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苏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我就慢慢还,直到你腻了为止。”她想,也许这样一次次的折磨,能让他早点厌倦,能让她早点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狱。

傅景深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更狠的动作发泄着心底的怒火——他自己也说不清,这怒火是针对苏家的仇恨,还是看到苏晚这副麻木模样时的莫名怒意。直到窗外的天泛起鱼肚白,他才起身,毫不留恋地穿上衣服,临走前只留下一句:“好好待在这里,别想着逃跑。”

卧室的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咔嗒”一声,像一把锁,彻底将苏晚困在了这栋郊区别墅里。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无休止的煎熬。别墅很大,却空荡荡的,除了打扫的佣人,只有苏晚一个人。傅景深偶尔会来,每次来都带着惩罚的意味,从不给她好脸色,也从不过问她的生活。他像是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发泄情绪的场所,把对苏家的仇恨,全都倾泻在她身上。

有一次,傅景深来的时候喝了酒,浑身都是酒气。他一把将苏晚按在墙上,眼神猩红:“苏晚,你说你爸当初要是没那么做,若溪的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死?若溪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苏晚靠在冰冷的墙上,看着他酒后失控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傅景深,我爸没做过那种事,你信或不信,事实都摆在那里。”

“事实?”傅景深冷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渐渐加重,“若溪说的,就是事实!你和你爸,都是骗子!”

苏晚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发黑,可她还是倔强地看着他:“我没骗你……”

直到她的脸涨得通红,傅景深才猛地松开手。苏晚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绝望。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说,傅景深都不会信她。

白若溪来得比傅景深勤,几乎每周都会来两三次。每次来,她都穿着最新款的名牌衣服,妆容精致,手里拎着各种奢侈品包,一进门就开始在苏晚面前炫耀。

这天,白若溪穿着一条粉色的连衣裙,刚进门就走到苏晚面前,伸出左手,炫耀着手指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钻戒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晚晚,你看,这是景深昨天给我买的钻戒,足足有五克拉呢,好看吗?”白若溪的声音里满是得意,手指轻轻转动着钻戒,“他还说,等过段时间,就带我去巴黎度假,说要陪我去看埃菲尔铁塔,去逛香榭丽舍大街。”

她顿了顿,故意上下打量了苏晚一番,语气里带着嘲讽:“不像你,只能待在这个破别墅里,连门都出不去,像个见不得人的情妇。你说你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苏晚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目光落在窗外的天空上。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秋风一吹,就有几片叶子飘落下来,像极了她此刻的人生。她没有理白若溪,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白若溪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她走到苏晚面前,蹲下身,声音压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怎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还是不敢面对现实?”

苏晚依旧看着窗外,没有回应。

“你以为景深真的会对你有感情吗?”白若溪的声音里带着恶意,“他只是恨你,恨你家,所以才把你留在身边折磨你。他把对你爸的恨,都撒在你身上,你不过是他发泄情绪的工具而已。等他什么时候腻了,你就会像垃圾一样被扔掉,到时候,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苏晚终于转过头,看向白若溪。她的眼神很冷淡,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只有一片平静:“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白若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就是想告诉你,别再做白日梦了。你和景深之间,早就结束了。现在他心里只有我,以后也只会有我。”

她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整理着头发,补充道:“对了,下周有个商业晚宴,是傅氏集团主办的,规格很高,所有的商界名流都会去。景深已经答应带我去了,到时候,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我才是傅景深身边的女人,是未来的傅太太。”

苏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微微泛疼,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知道白若溪是故意**她,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生气,再去反驳了。

晚宴那天,傅景深果然来了别墅。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格外英俊,可对苏晚的态度依旧冰冷。“我今晚要去参加晚宴,你乖乖待在这里,别乱跑。”他留下这句话,就转身准备离开。

“傅景深,”苏晚突然开口叫住他,“我也想去。”

傅景深转过头,眼神里满是嘲讽:“你去干什么?丢人现眼吗?”

苏晚的指尖攥了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我是你的妻子,就算要离婚,现在也还没离。作为傅太太,我为什么不能去?”

傅景深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沉默了几秒,语气更冷:“我说了,你不能去。安分点,别逼我对你动手。”

说完,他不再看苏晚,径直离开了别墅。

看着傅景深的车消失在driveway的尽头,苏晚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甘。她想亲眼看看,傅景深到底有多在乎白若溪,想看看他们在众人面前是如何恩爱的。她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里面挂着几件她结婚时穿的礼服,一直没机会再穿。她选了一件黑色的鱼尾礼服,这件礼服很修身,能很好地遮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怀孕快两个月了,她的肚子已经有了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