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细心地把鱼刺挑干净了再给她。
如今他的温柔却都属于另一个人。
心口的酸意翻涌上来，胃也跟着传来一阵剧痛。
呕——
叶清染把刚吃下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厉北辰见状，脸色骤变，蓦地起身想上前为她检查。
叶茜瑶却在此时惊呼：“染染，你不会怀孕了吧？”
叶清染猛地抬头，眼底含着怒意：“你在胡说什么？”
叶茜瑶却没反驳，只是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她故意将画面转向厉北辰。
“我听染染的朋友说，她最近和一帮混混走得很近，还喜欢玩cosplay，乱得很。”
“原本我是不信的，可这视频都发我手机上了，我也不得不信了。”
视频里传来污秽的喘息和撕心裂肺的哭喊，那声音熟悉得让叶清染浑身冰凉——
竟然是那晚她被人强暴的视频。
叶清染盯着手机屏幕，脑子像被重锤砸过。
巷尾那片老城区早没了监控，不然也不会找不到凶手。
叶茜瑶怎么会有那晚的视频？
她和那群人什么关系？
还没等叶清染理清思路，厉北辰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厉北辰眼底一片森寒：“视频里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叶清染的心脏骤然缩紧，疼得她几乎窒息。
“小叔，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只问你，是！还是不是！”
厉北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震得她耳膜发疼。
“是，但……”
话没说完，手腕就被狠狠甩开。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撞在冰冷的餐边柜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不知廉耻！我真没想到我养育你这么多年，竟把你养成这个样子！”
厉北辰眼神失望：“失败，我真是失败。”
叶清染心头一刺，忍不住解释：“小叔叔，我没有……”
“别叫我小叔叔！”厉北辰打断她，声音像是淬了冰，“我真后悔当初把你带回厉家。”
说完，转身离开，再没看她一眼。
厉北辰决绝的背影，像一根生锈的钉子，狠狠钉在叶清染的心上，让她僵在原地，连呼吸都觉得痛。
“染染，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叶茜瑶故作痛心地模样。
“为什么？”叶清染猛地抬头，眼里满是血丝：“从小到大，最好的都是你的，为什么还要陷害我？”
“害你？”叶茜瑶像是听到了笑话，眼底的无辜瞬间褪去，“我要的从来不止那些，厉北辰，我也要一步一步抢过来。”
她绕着叶清染打量，嗤笑，“而你，只配做个被万人唾弃的娼妇，衬托我的干净。”
叶清染眼眶通红：“可我也是你的亲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