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卷撕碎的白月光精选章节

小说:考卷撕碎的白月光 作者:半蘅 更新时间:2025-09-17

收到清华录取书当天,我被推进了非法堕胎手术室。十年后同学会上,

凶手们笑着举杯:「那丫头怕是死在哪个出租屋了。」我推门而入,链甲手套轻叩红酒瓶。

「猜猜这次...谁的内脏会变成「标准答案」?」包厢里的喧嚣像一层油腻的浮沫,

黏在镀金的吊灯和每个人谄笑的嘴角上。高分贝的吹嘘、假意恭维、酒杯碰撞的脆响,

搅拌出一锅名为“成功”的潲水。李强,如今腆着啤酒肚的某总,

正用当年甩铅球的胳膊比划,唾沫横飞地讲着他如何“摆平”一个不开眼的钉子户。王琳,

曾经的学习委员,现在周身裹着名牌logo,尖利的笑声一次次刺破空气,

炫耀着刚拍下的铂金包。张涛,还有刘蔓…十年前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脸,

在酒精和虚妄的镀层下扭曲变形。话题像滑腻的蛇,游弋着,

最终盘踞在那个他们心照不宣又乐于咀嚼的名字上。“哎,说起来,你们谁还有林晚的消息?

”有人故作随意地起头。“林晚?”王琳夸张地扬起精心描画的眉毛,红唇撇了撇,“啧,

怕是早就烂在哪个外地出租屋里了吧?那种乡下丫头,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唷。

”嗤笑声低低响起。张涛抿一口酒,

语气带着一种仿佛洞察世事的油腻:“当年就看她不是个省油的灯,长得嘛…是还行,

可惜不懂规矩,非得撞南墙。”李强哈哈一笑,大手挥过,

几乎扫倒一个酒杯:“提她多晦气!一个玩脱了的货色,没了就没了。

指不定在哪儿做着见不得光的营生呢!来,喝酒!庆祝咱们十年了,还他妈是人上人!

”“对对对!喝酒!”“庆祝强哥,琳姐事业大成!”酒杯再次虚伪地撞在一起,

澄澈液体在杯壁上晃荡,映出一张张志得意满、再无一丝负累的脸。那场发生在盛夏的暴行,

那个收到录取通知书当天就彻底消失的少女,不过是他们辉煌人生叙事的边角料,

是佐证他们“成熟”与“正确”的、一枚早已风化褪色的旧标签。

他们甚至默契地构筑了同一个结局——她烂掉了,悄无声息,合该如此。“砰!

”沉重的双开雕花包厢门猛地向内撞开,巨响截断了所有噪音,像一把钝刀砍断了鸭脖。

浮夸的笑僵在脸上,探询的、不悦的目光齐刷刷射向门口。一个身影逆着走廊昏黄的光线,

轮廓清晰而冰冷。高挑,瘦削,一身剪裁极佳的铁灰色西装套裙,一丝褶皱也无,

却奇异地裹挟着一股门外深秋的肃杀寒气。她脸上戴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黑色墨镜,

露出的下颌线锐利如刀锋,唇色是极淡的白。短发,一丝不乱地梳向脑后,

耳垂上一粒极小的钻石冷光微闪。她站在那里,沉默像实体一样压下来,

瞬间挤满了刚才还被聒噪填满的空间。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李强,他被打断的不快写在脸上,

粗声质问:“你谁啊?走错地儿了吧?”那身影动了。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一声,一声,

缓慢,稳定,像冰冷的铆钉钉进棺盖。她无视所有目光,

径直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旋转餐桌。猩红的桌布上杯盘狼藉,

正中放着一瓶刚开的昂贵红酒。她停在桌旁,链甲手套闪烁着金属特有的、毫无温度的暗光。

在所有人心头那根越绷越紧、几乎要断裂的弦的无声嘶鸣中,她抬起手,

用那覆盖着细密金属鳞片的手指,关节处轻轻叩击了一下冰凉的酒瓶壁。叮。一声轻响,

清越,却冷得刺骨。墨镜缓缓扫过一张张惊疑不定、开始渗出不安的脸,仿佛在清点数目,

核对信息。然后,一个声音响起。不高,甚至有些沙哑,却像冰锥刮过玻璃,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凿进所有人的鼓膜。“十年了。”“聊得这么开心…是在庆祝她烂透了吗?

”死寂。呼吸被掐断的窒息感攥住了每个人的喉咙。王琳涂着厚重睫毛膏的眼睛猛地眨动,

指甲掐进了掌心。那冰冷的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但没有任何温度。

链甲手套包裹的手指握住了那瓶红酒细长的瓶颈,动作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冷酷。

声音再次落下,比前一次更轻,却更像毒蛇的信子舔过耳廓。

“猜猜这次…”“…谁的内脏会变成‘标准答案’?”【第1章:夏日绝响】那个夏天,

空气里全是栀子花和冰镇西瓜混合的甜腻味道。我手里攥着一张纸,一张薄薄的纸,

却滚烫得几乎要灼穿我的掌心。清华大学,那三个烫金的字在阳光下晃得我眼睛发酸,

里面装着我贫瘠人生里所有关于未来的,最盛大的想象。“晚晚,快点呀!我都订好位置了,

今天必须不醉不归!”王琳,我最好的朋友,从巷子口探出头来,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我把通知书小心翼翼地放回书包,像收藏一件稀世珍宝。“就来!”我应着,奔向她。

她拉住我的手,她的手心温热,带着我最熟悉的信赖感。

她说要带我去一个新开的、特别有格调的私人会所庆祝。我没有怀疑,

我的人生在那一刻是满的,满到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疑虑。可她带我拐进的巷子越来越偏,

空气里的花香被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取代。最终,我们停在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前,

门上没有任何招牌。我心头一跳。“琳琳,这是哪儿?”“惊喜嘛!”她推开门,

把我拽了进去。门在身后“哐当”一声关上,隔绝了夏日所有的光与热。房间里光线昏暗,

消毒水味浓得呛人。我的男朋友张涛,还有班里最有钱的李强,

正坐在一条破旧的皮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他们站了起来。“晚晚,你来了。

”张涛的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喜悦。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冰水从我头顶浇下,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抓紧了王琳的胳膊。“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你好。

”李强碾灭烟头,一步步逼近,他身上那股劣质香水和烟草混合的味道让我犯呕。

“你以为你考上清华就真能飞上枝头了?你也不看看你那个穷鬼初恋,配得上你吗?

你肚子里的野种,配生下来吗?”肚子……我的世界“轰”的一声炸开。这件事,

我只告诉过王琳一个人。我猛地看向她,她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松开了我的手。“晚晚,

我们是为你好。你不能被那个穷小子和这个孩子毁了。李强哥会给你更好的未来。

”“不……”我浑身发抖,想逃,却被张涛从身后死死抱住。他曾经用来拥抱我的双臂,

此刻像铁钳一样禁锢着我。“晚晚,听话,”他在我耳边说,“断了这份不该有的念想,

我才能和你重新开始。我也是为了我们好。”“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放开我!”我尖叫,

挣扎,用尽全身力气。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陌生男人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

冰冷的针尖刺入我胳膊的皮肤,一股寒意顺着血管迅速蔓延至全身。我的力气被抽走,

眼皮越来越重,视线开始模糊。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是李强从我书包里掏出那张滚烫的录取通知书,他轻蔑地笑着,一点,一点,把它撕成碎片,

像漫天飞舞的、嘲讽我的惨白蝴蝶。王琳捡起一片,递到我眼前,她的声音轻飘飘的,

像毒蛇的信子。“晚晚,你看,废纸一张。你和它,都一样。”意识沉入无边的黑暗。

冰冷的器械探入我的身体,搅碎着我的血肉和那个刚刚萌芽的、无辜的生命。我感觉不到痛,

麻醉剂包裹了我的神经,却放大了我灵魂被凌迟的每一寸感受。不知过了多久,

我被一股恶臭熏醒。我在诊所的后巷,躺在湿漉漉的垃圾堆里。身下一片黏腻的血,

小腹传来一阵阵绞痛。夏夜的蚊虫在我身上开着饕餮盛宴。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摸出手机。

拨通了初恋男友的电话。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他惊慌失措的辩解和警笛声。“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是王琳约我出来的……我没有碰她!”后来我才知道,王琳用我手机约他见面,

然后报了警,诬告他**。我的一切,在那个盛夏,被彻底撕碎,焚烧,碾成尘埃。清华,

未来,爱情,孩子,清白。全没了。

本章字数:1215】【第2章:伪装与布局】那句“标准答案”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

激起的涟漪是死寂。所有人的目光,惊疑、恐惧、愤怒,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

李强那张肥硕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到底是谁?

装神弄鬼!”我没有动。在他们即将失控的边缘,我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墨镜。灯光下,

一张与十年前有七分相似,却再无半分青涩的脸暴露在他们面前。

那是一种被时间与地狱反复淬炼过的,毫无生气的苍白。“林……林晚?

”刘蔓失声叫了出来,手里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王琳的脸色瞬间煞白,

精心描画的红唇抖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我看着他们一张张活见鬼的脸,突然笑了。

那笑容扯动了僵硬的肌肉,显得怪异又可悲。“哎呀,开个玩笑嘛,看把你们吓的。

”我把墨镜收好,整个人像是瞬间卸掉了所有尖刺,变得柔软无害,“老同学见面,

太激动了,没掌握好分寸。”我走到李强面前,微微弯下腰,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

拿起纸巾擦拭他被酒水溅到的衣袖。“强哥,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就是太想大家了。

”李强的怒火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不上不下,他狐疑地打量我。“你……真是林晚?

这十年你死哪儿去了?”我直起身,苦笑了一下,眼眶恰到好处地泛起一层水光。“别提了。

当年……当年家里出了点事,没去上学,就南下打工了。前几年跟人合伙做了点小生意,

赔了个底儿掉,欠了一**债。这不,听说今天同学聚会,想着大家现在都混得这么好,

能不能……拉我一把。”我说得恳切,姿态放得极低,像一条走投无路、摇尾乞怜的狗。

空气中紧绷的弦,松了。怀疑变成了轻蔑,恐惧变成了鄙夷。“哈!”李强大笑出声,

一**坐回椅子上,重新点上一根雪茄,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我当是什么呢。

原来是混不下去,回来要饭了啊。早说嘛,吓我一跳。”王琳也回过神来,她抚着胸口,

重新挂上那副优越感十足的笑容,只是里面多了几分看好戏的刻薄。“哎哟,晚晚,

你怎么混成这样了呀?早跟你说,女孩子家家的,别太好强。你看你,要是当年听我们的,

现在跟着强哥,哪用吃这种苦?”她说着,故意亮了亮手腕上那只满钻的腕表,“不过没事,

老同学一场,我们肯定会关照你的。”张涛推了推金丝眼镜,

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是啊林晚,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现在有什么困难,跟我们说,

能帮的肯定帮。”他们一个个,又变回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嘴脸。

他们需要一个失败者来衬托自己的成功,而我,恰好扮演了这个角色。

我感激涕零地连连道谢,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那……那真是太谢谢大家了!强哥,琳姐,

涛哥,能不能加个微信?以后我给你们端茶倒水,做什么都行!对了,咱们班不是有群吗?

能不能也拉我一下?”他们很享受这种感觉,一个个纡尊降贵地扫了我的二维码。很快,

我就被拉进了那个名为“十年辉煌”的私人群。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一个个好友申请和群聊邀请,像一个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宴会结束,我“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他们,然后独自一人,走入深沉的夜色。我没有回家,

而是七拐八绕,进入一个老旧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在一面伪装成电箱的墙壁前,我输入密码,

通过虹膜扫描。厚重的合金门无声滑开。里面不是家,

是一个巨大的、设备精良的地下安全屋。我脱掉高跟鞋,扯下伪装的假发,

露出原本利落的短发。我走到房间正中的墙壁前,按下一个开关。灯光亮起,照亮了整面墙。

墙上挂的不是什么艺术品,而是一张巨大、复杂的人物关系与信息分析图。

李强、王琳、张涛、刘蔓……所有核心人物的照片都在上面,

用红线连接着他们的公司、资产、家庭关系、情人、黑料、甚至是不为人知的癖好。十年。

我花了十年,从地狱里爬出来,成了一名顶级的法医病理学家。十年,我也在编织这张网。

现在,猎物们已经主动走进了网中央。

【本章字数:1258】【第3章:蛛网的第一根丝】我的第一个目标,是刘蔓。

她是那条毒蛇最脆弱的七寸,虚荣,胆小,且愚蠢。同学会后的第三天,

我换上一身截然不同的行头——低调但价格惊人的高定套装,戴上另一副更显身份的眼镜,

走进了本市最高端的商场。刘蔓就在这里的一家奢侈品专柜做柜姐。她的朋友圈里,

每天都充斥着对有钱客户的吹捧和对自己业绩的炫耀,字里行间是对金钱**裸的渴望。

而我从特殊渠道拿到的信息显示,她名下的几张信用卡早已刷爆,还欠着十几万的网贷。

我走进店里时,她正因为一个难缠的客人而满脸不耐。看到我,她只是职业性地扫了一眼,

便重新堆起假笑应付那个客人。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橱窗前,指着最新款的**版手袋。

“这个,还有这个,还有那条丝巾,包起来。”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整个店里的人都听见。刘蔓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她迅速打发走那个客人,

几步跑到我面前,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十倍。“这位女士,您真有眼光!

这款包是我们……”“不用介绍,”我打断她,“刷卡。”几十万的账单,

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刘蔓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看一个普通客户,变成了看一尊行走的财神。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成了她最大的客户。每天过来,随手买点什么,

从几十万的珠宝到几万块的配饰,轻松帮她冲上了月度销冠。她对我殷勤备至,

几乎把我当祖宗供着。时机差不多了。这天,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VIP休息室里喝着她亲手泡的咖啡。“刘蔓,”我状似无意地开口,

“我最近想在城西那边买套老房子,你熟吗?”“城西?”她愣了一下,“女士,

那边的房子都比较旧了,环境也不太好。”“就喜欢那股怀旧的味道,”我呷了一口咖啡,

轻轻放下杯子,杯底与杯碟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特别是以前那个……叫什么来着,

康乐路附近。我记得十年前,那边有家小诊所,旁边开了家特别好吃的酸辣粉,

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康乐路,小诊所,酸辣粉。三个关键词,像三根针,

精准地刺进了刘蔓的神经。我看到她端着咖啡盘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一滴滚烫的咖啡溅到她手背上,她却毫无反应。她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血色褪尽。

“女……女士……我……我不太清楚……”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哦,是吗?

”我没有再追问,只是笑了笑,“那算了。”目的已经达到。离开商场前,

我把一支包装精美的钢笔递给她。“送你的,恭喜你拿销冠。”“不不不,这太贵重了,

我不能收!”她受宠若惊,连连摆手。“拿着吧,以后还要多麻烦你。

”我把钢笔塞进她手里,不容拒绝。她千恩万谢地收下了。她不知道,

那支万宝龙**版钢笔里,被我植入了市面上最顶尖的微型窃听器。回到我的安全屋,

我戴上耳机,清晰地听到了刘蔓在专柜储物间里,压抑着恐惧的喘息声。然后,

我听到了她拨通电话的声音。“喂?琳姐……是我,

刘蔓……”电话那头传来王琳不耐烦的声音:“干嘛?我在做SPA呢。

不是说了没事别找我吗?”“琳姐!出事了!我……我今天遇到一个客人,

很奇怪的客人……”刘蔓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什么客人?有病就挂了,别烦我。

”“她……她问我康乐路那家诊所,还问旁边的酸辣粉!”刘蔓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她还问了十年前的事!琳姐,你说……你说会不会是林晚那个**回来了?

当年的事……会不会暴露啊?”耳机里,王琳那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摘下耳机,

将这段录音精准地剪辑、保存。第一根蛛丝,已经缠上了她们的脖子。

【本章字数:1233】【第4章:创伤共振点】我将那段剪辑好的录音,

用一个新注册的匿名邮箱,发给了李强。邮件正文只有一句话:你的狗,好像不是很忠诚。

李强生性多疑,控制欲极强。在他的商业帝国里,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我的计划很简单,让他去猜忌,去内斗,去撕咬他身边的每一个人。刘蔓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是张涛,最后是王琳。我要让他们在恐惧中,亲手瓦解自己的同盟。我坐在屏幕前,

监控着所有人的通讯动向,像一个冷漠的上帝,等待着我预设的剧本上演。李强的反应,

却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他没有找刘蔓,也没有联系王琳。他甚至没有回复那封邮件。

我的信息网显示,他只打了一个电话,一个无法追踪的加密电话。半小时后,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刘蔓的手机定位信号,在离开商场后,

突然消失在一段没有任何监控的城市盲区。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这不对劲。就在这时,

我的加密通讯器收到一条视频请求,来自一个未知号码。我点了接通。屏幕亮起,

画面剧烈地晃动着,像手持拍摄。镜头对准了一张惊恐到扭曲的脸——是刘蔓。

她被**了衣服,手脚用粗糙的麻绳捆绑在一张冰冷的不锈钢手术台上。她的嘴被胶带封住,

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悲鸣。镜头缓缓拉远,我看到了她所处的环境。

那是一个废弃的实验室。墙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