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商帮的客户们一个接一个地发来邮件，措辞严厉。
从“重新评估合作”，到“暂停所有款项支付”，再到“要求解释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这些客户，占据了公司业绩的半壁江山。
索菲亚发的中英双语道歉信，石沉大海。
她趴在桌上，妆都哭花了。
秦海涛的办公室里，咆哮声和摔东西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王给我发来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