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声消失后,渣男前夫疯了精选章节

小说:心声消失后,渣男前夫疯了 作者:熊猫爱吃栗子 更新时间:2025-09-18

我死在了结婚纪念日。我那身为京圈太子爷的丈夫,为了哄他的白月光。

亲手将我从顶楼推下。他不知道,我死了,他却能听见我的心声了。第一天,

他听到我说:「江彻,我好疼啊,全身的骨头都碎了。」他烦躁地皱眉:「闭嘴,

人都死了还不安分。」第十天,他听到我说:「江彻,我的墓地好冷。」「今天下雨了,

水都渗进来了。」他抱着白月光,冷笑:「活该。」第一百天,他再也听不见我的声音。

他疯了。他跪在我的墓碑前,一遍遍砸着自己的头,血肉模糊:「阿阮,你再骂骂我。」

「求你了,再说一句话……」第1章坠落。我死在了和江彻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从三十层的高楼坠落,风声在我耳边呼啸,像无数鬼魂的尖利哭嚎。

失重感只持续了短短数秒,但我的灵魂却仿佛被拉扯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看见江彻站在顶楼的边缘,晚风吹动他昂贵的西装衣角。他身边,

依偎着他藏在心尖多年的白月光,林晚晚。是江彻亲手把我推下来的。

在他掌心触碰到我后背的那一刻,我甚至还抱着一丝可笑的幻想,以为他只是想吓唬我。

直到身体悬空,我回头,对上他那双冷漠到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眸。我才彻底死心。「阿阮,

别怪我。」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晚晚她……」「受不了委屈。」林晚晚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惊吓。却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原来,我长达十年的爱恋,三年的婚姻,在他眼里,竟比不上林晚晚的一滴眼泪。

砰——身体砸在楼下冰冷的水泥地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可怕。我死了。

但我没有立刻消散。我的意识像一缕青烟,飘飘荡荡,最后,重新凝聚在了江彻的身边。

他没有下楼看我最后一眼。警察来的时候,他作为唯一的目击者,

冷静地给出了证词:「我太太沈阮,长期患有抑郁症。」「一时想不开,自己跳了下去。」

多么完美的说辞。无人怀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京圈太子爷江彻,不爱他的妻子沈阮。

我们的婚姻,不过是江家老爷子为了稳固他继承人地位,强加给他的枷锁。而我,沈阮,

就是那个碍眼的工具。江彻处理完所有事,回到我们那栋空旷的别墅时,已经是深夜。

他扯下领带,烦躁地扔在沙发上,一向整洁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戾气。我飘在他身后,

看着他熟悉的背影,一股尖锐的疼痛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江彻,我好疼啊。」我的声音,

或者说,我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响了起来。「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像一滩烂泥。」

「原来摔死是这么疼的。」正准备上楼的江彻,脚步猛地一顿。他警惕地环顾四周,

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只有灯光投下的孤寂暗影。「谁?」他冷声喝道。回答他的,

只有一片死寂。我有些茫然,他……能听见?「江彻,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试探着,

又想了一句。江彻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闭嘴!」他低吼道,仿佛在驱赶什么恼人的蚊蝇。

「人都死了,还不安分。」他真的能听见。这个认知,

让我死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诡异的涟漪。江彻,你亲手杀了我。现在,

我的亡魂将与你日夜相伴。这场折磨,才刚刚开始。第2章冷坟。我的葬礼办得很快,

也很潦草。江彻没有出席,对外宣称是悲伤过度。只有我知道,

他此刻正陪着林晚晚在法国度假,庆祝他们扫清了最后的障碍。沈家早就没落了,

除了几个远方亲戚,没什么人真心为我哀悼。我被埋在了城郊一片便宜的墓地里。

江彻甚至吝啬到不愿为我选一块风水好点的地方。我死后的第十天,京市下起了连绵的阴雨。

冰冷的雨水穿透土壤,一点点渗进我的骨灰盒。墓地里阴冷潮湿,像一个巨大的冰窖。

我蜷缩在自己的墓碑下,感觉那股刺骨的寒意,连我这个没有实体的魂魄都快要承受不住。

而在遥远的法国,一间可以俯瞰蔚蓝海岸的顶级套房里。江彻正拥着林晚晚,共进晚餐。

林晚晚穿着一身娇俏的鹅黄色长裙,声音甜得发腻:「阿彻,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了。」

「沈阮那个女人,再也不会来烦我们了。」江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嗯,以后只有我们。」我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的样子,

一股悲凉涌上心头。「江彻,我的墓地好冷。」我的心声,跨越万里,

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响起。「今天下雨了,水都渗进来了。」「我一个人躺在这里,又冷又黑,

我好怕。」江彻端着酒杯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重的不耐。「怎么了,阿彻?」林晚晚关切地问。江彻放下酒杯,

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该死的人。」

他在心里对我说:「活该。」「沈阮,这是你自找的。」「你当初用爷爷逼我娶你的时候,

就该想到有今天。」活该。是啊,活该。我活该爱上你这个没有心的男人。活该为了你,

耗尽了我所有的青春和热忱。活该……死在你手里。他不知道,他心里说的每一句话,

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江彻,你错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空洞的笑意。

「不是我用爷爷逼你。」「是爷爷病危,求我嫁给你,帮你稳住江家的那些叔伯。」「他说,

你是匹野马,需要一个牢固的缰绳。」江彻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爷爷从未跟他说过。

他一直以为,是我为了攀附权贵,主动求到了爷爷面前。「他给了我沈家东山再起的机会,

我拒绝了。」「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嫁给你。」「江彻,你看,我就是这么傻,

连交易都做不好。」「爱情和钱,我偏偏选了最不值钱的那个。」江彻的呼吸,乱了。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点燃了一支烟。

林晚晚在他身后柔声问:「阿彻,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时差没倒过来,不舒服?」

江彻没有回头,只是烦躁地挥了挥手:「你先吃,我透透气。」烟雾缭绕中,

他的表情晦暗不明。他以为,是旅途劳顿加上时差,让他产生了幻听。

他去找了当地最好的心理医生。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思念过度引发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江彻听到这个诊断结果时,当场就笑了。思念?

他怎么会思念那个死板、无趣、只会像个怨妇一样跟在他身后的女人?他嗤之以鼻,

将诊断报告撕得粉碎。他根本不爱我,更别提思念。他真正爱的人,

是那个敢爱敢恨、家世普通却让他痴狂的林晚晚。我,

不过是他人生里一个被强行塞进来的污点。如今,这个污点终于被抹去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第3章头七。从法国回来后,江彻立刻高调地宣布,要和林晚晚订婚。

订婚宴就定在我死后的第七天。我的头七。整个京圈都震动了。所有人都感叹江彻的「深情」

。妻子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地要迎娶真爱。也有人在背后议论,说他薄情寡义。

但江彻不在乎。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向全世界宣告,林晚晚才是他唯一承认的江太太。

订婚宴当天,名流云集,衣香鬓影。江彻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高定西装,

衬得他愈发挺拔英俊。他牵着林晚晚的手,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脸上的笑容,

是我在三年的婚姻里,从未见过的意气风发。林晚晚穿着昂贵的钻石礼服,笑靥如花,

眼角眉梢都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我飘在宴会厅的水晶吊灯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江彻,

你忘了?」我的心声,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他最愉悦的神经。「今天,

也是我的头七。」江彻正举杯向宾客致意,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我继续幽幽地「说」道:「你穿白西装真好看。」「跟我那天从顶楼跳下去时,

身上穿的白裙子,很配。」「一黑一白,不对,一白一白。」「我们这算不算……」

「另类的殉情?」哐当——!江彻失手打翻了侍者托盘里的香槟杯,金色的液体泼洒而出,

淋湿了他身前半山集团王总的太太。紧接着,仿佛连锁反应,

巨大的香槟塔在他面前轰然倒塌。玻璃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全场哗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江彻身上。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阿彻,你怎么了?」

林晚晚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用力地掐着江彻的手臂,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

这场她梦寐以求的订婚宴,就这么被江彻亲手搞砸了。江彻像是没听见她的话,

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狼藉的地面,仿佛能从破碎的玻璃渣里看到我那天血肉模糊的惨状。

「江彻,你是不是看到我了?」「我就在你面前。」「我的血,把你的白西装都染红了。」

「啊——!」江彻突然抱住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推开林晚晚,

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宴会厅,留下一众目瞪口呆的宾客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林晚晚。

那天之后,江彻开始被我的「心声」折磨得夜不能寐。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抽烟。

可无论他用什么方法,我的声音都如影随形,清晰地在他脑海里回响。我开始像个说书人,

给他讲我们过去的故事。那些他从未在意过的、被他忽略的,甚至被他误解的往事。

第4章画作。「江彻,睡不着吗?」深夜,江彻枯坐在黑暗的书房里,

手里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我飘在他对面,隔着一张昂贵的红木书桌,静静地「看」着他。

他瘦了很多,眼窝深陷,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颓废和暴躁之中。

「还记得林晚晚去年生日,你送她的那幅《星夜下的海》吗?」我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

江彻的身体一僵。那幅画,是林晚晚最喜欢的礼物。她把它挂在自己公寓最显眼的位置,

逢人就炫耀,说是江彻特意为她寻来的名家之作。江彻也一直以为,

那只是他随手从一个画廊里买来的东西。「那幅画,是我画的。」我清晰地感觉到,

江彻的呼吸停滞了一秒。「你当时告诉我,说要送给一个很重要的客户,求我帮你。」

「我熬了三个通宵,眼睛都快瞎了,才画完。」「交给你的时候,

你只淡淡说了一句『还行』。」「我那时候还傻傻地高兴了很久,

觉得我终于能帮你做点事了。」「结果,你转手就把它当成生日礼物,送给了林晚晚。」

「江彻,你知道吗,那幅画画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海边。」「那天晚上,星星很多,很亮。

」「你说,那是我为你画的。」「其实,那是我为我们逝去的初遇画的悼词。」

江彻猛地将手里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整个烟灰缸捏碎。「你闭嘴!」

「沈阮,你给我闭嘴!」他低声咆哮,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一派胡言!」他不信。

或者说,他不敢信。他站起身,在书房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不信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那幅画的右下角,海浪的泡沫里,

藏着我的签名『SR』。」「ShenRuan。」「你那么讨厌我,

应该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吧?」江彻的脚步猛地钉在了原地。签名?他努力回忆,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对那幅画的印象,只停留在林晚晚收到时欣喜若狂的表情上。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绝对不可能……」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疯狂地生根发芽。第二天一早,江彻就驱车去了林晚晚的公寓。林晚晚见到他,

又惊又喜,扑上来想抱住他,却被江彻一把推开。「画呢?」他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什么画?」林晚晚愣住了。「《星夜下的海》。」林晚晚的脸色微微一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在墙上挂着呢,阿彻,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江彻没有回答她,

径直走到客厅,将那幅画从墙上取了下来。他死死地盯着画的右下角。

那片用特殊颜料堆砌出的白色浪花泡沫里,在某个极其刁钻的角度下,光线流转,

两个纤细的字母若隐若现。SR。沈阮。那一刻,江彻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是真的。那个该死的女人,说的竟然是真的!

他耗费心力讨好白月光的「名家之作」,竟然出自他最鄙夷的妻子之手!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荒谬、最讽刺的笑话!「江彻,现在信了吗?」

我的心声适时地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快意。「你看,

你珍之重之的所谓爱情,其实一直都踩在我的心血上。」江彻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他脱力般地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花架,名贵的瓷器碎了一地。

林晚晚被他的反应吓坏了,尖叫着跑过来:「阿彻!」「阿彻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江彻却像没听见一样,他失魂落魄地看着手里的画,又看了看满脸慌乱的林晚晚。第一次,

对眼前这个他爱了多年的女人,产生了一丝动摇。第5章调查。从林晚晚公寓回来后,

江彻把自己锁进了我生前用过的画室。这个房间,在我死后,就被他下令封存了,

不许任何人进入。如今,他却亲手打开了这扇门。房间里还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

画架上立着一幅没有完成的画,颜料盘里的色彩已经干涸龟裂。空气中,

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混合的、熟悉的味道。江彻像一个闯入者,

局促不安地站在这片完全属于我的天地里。「这里的一切,你都觉得很碍眼吧?」

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结婚三年,你一次都没有踏进过这里。」江彻没有反驳。

他的目光被墙角一摞蒙着白布的画稿吸引了。他走过去,颤抖着手掀开了那层积了灰的白布。

里面是我画了无数遍的《星夜下的海》的草稿。从最初的构图,到细节的修改,每一张纸上,

都记录着那幅画诞生的痕迹。证据确凿,再也无法自欺欺人。江彻的身体晃了晃,

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他痛苦地闭上眼,可我的声音却更加清晰了。「江彻,

你第一次给我下药。」「想让我怀上孩子,好让你在江家的地位更稳固,其实我没喝。」

「你把那杯加了料的牛奶递给我时,眼神躲闪,手都在抖。」「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假装喝了,然后去洗手间全都吐掉了。」「我不是不愿意给你生孩子,

我只是不想我们的孩子从一场卑劣的算计开始。」「我希望他能在爱里降生。」「可惜,

我到死都没等到。」江彻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那件事,是他心里一个隐秘的污点。

他当时被几个叔伯联手打压,急需一个继承人来巩固自己的权力,才想出了那么下作的招数。

事后他一直以为我不知道。原来,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选择了沉默。「还有那次,

你公司资金链断裂,四处求人,没人肯帮你。」「是我,背着你,

把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那颗『海洋之心』的粉钻,卖了三个亿。」

「我把钱匿名打到你的公司账户上,帮你度过了危机。」

「后来你查到资金是从海外一个账户转入的。」

「就以为是林晚晚动用她家在海外的关系帮你。」「你抱着她,说她是你的福星,

是你命中注定的救赎。」「江彻,你抱着她的时候,我正在当铺里,

看着我妈妈的项链被别人拿走,哭得站都站不起来。」一件件,一桩桩。

那些被他忽视、被他误解、被他归功于林晚晚的往事。此刻都通过我冰冷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