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骗婚骗到我亲姐姐头上了精选章节

小说:傅总,你骗婚骗到我亲姐姐头上了 作者:风吟绮念 更新时间:2025-09-18

结婚三年,傅斯年从不碰我,只在深夜抱着我一遍遍叫别人的名字。

直到我在医院遇见跟他八分像的植物人男子——那是他消失多年的双生哥哥。

医生悄悄说:“傅总每月都来,对着昏迷的哥哥忏悔当年车祸的真相。”当晚我摘下婚戒,

将离婚协议甩在傅斯年脸上。他红着眼跪下来:“别走...我承认把你当成她的替身。

”病房门突然打开,轮椅上的男人冷笑:“弟弟,你骗婚骗到我的白月光头上?”1一下,

两下。傅斯年的指尖冰凉,带着外面夜雨的潮气,描摹我的眉骨,滑过鼻梁,

最后停在微微颤抖的嘴唇上。动作温柔得几乎虔诚。黑暗中,我屏住呼吸,

像个等待被判刑的囚徒。三年了,整整一千多个日夜,

这套位于城市顶层的豪华公寓空旷得像一座用金钱堆砌的冰窖。傅斯年给我优渥的生活,

给我傅太太光鲜的身份,唯独不给我一个丈夫该给的温存。他从不碰我。偶尔,像今晚这样,

他在深夜应酬归来,带着一身酒气和某种我读不懂的沉重疲惫,会这样近乎贪婪地凝视我,

抚摸我。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底死去的东西又挣扎着活过来一点点。

也许……也许今晚会不一样?“……蔓蔓。”一声呓语般的低唤,带着滚烫的酒气,

烙在我耳畔。所有微弱的希冀瞬间冰冻,碎裂,化成尖锐的冰碴,狠狠扎进心脏最软的地方。

蔓蔓。不是我的名字。我叫林晚。那个被他含在齿间、浸满缱绻的名字,是另一个女人。

一个我只在佣人窃语和财经报纸模糊八卦里听过名字的女人——苏蔓,

据说是傅斯年爱而不得、刻骨铭心的初恋。原来不是他清心寡欲,不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只是在我这里,透支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巨大的屈辱和绝望攫住我,

喉咙像是被铁钳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身体僵硬地承受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拥抱,

他的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脖颈,那一声声“蔓蔓”却像最毒的针,密密麻麻地刺下来。

在他彻底沉溺进这虚幻的温存前,某一刻,他似乎挣扎了一下,动作猛地顿住。随即,

那点罕见的、属于“傅斯年”这个人的迷茫温度迅速褪去。他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骤然松开了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狼狈,翻身下床。

冰冷的空气瞬间填补了他留下的空缺,冻得我狠狠一哆嗦。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

他出来时,已经恢复了那个一丝不苟、冷硬漠然的傅斯年,穿着昂贵的丝质睡袍,头发半干,

身上带着凛冽的沐浴露冷香。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径直走向卧室另一侧的那张沙发,

和衣躺下,背对着我。仿佛刚才那段失控的插曲,只是我另一场羞耻的梦境。而我,

像个被用完即弃的玩偶,躺在宽大冰冷的婚床上,听着他逐渐变得均匀的呼吸声,

眼睁睁看着天花板精致繁复的吊顶纹路在黑暗中模糊、扭曲。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

浸湿了枕畔。蔓蔓。原来我这三年婚姻,只是一个盛放别人故事的容器。一个拙劣的,

连身体都不必贡献的替身。2第二天我醒来时,傅斯年已经走了。

旁边的沙发褶皱平整得像是从未有人躺过。空气里连他昨夜留下的酒气都消散殆尽,

只有无处不在的、属于这座豪华牢笼的冰冷气息。也好。我麻木地起身,洗漱,

看着镜子里那个女人。苍白,空洞,眼睛里没有一点光。傅斯年喜欢我穿素色的裙子,

留黑色的长直发,因为苏蔓是这样的。我甚至不能剪短哪怕一厘米头发,因为他会不悦。

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娃娃。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抽搐。

最近这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感越来越频繁。犹豫再三,我还是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没通知傅家的司机。我不想在任何事情上,再和傅斯年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

哪怕只是用一下他的人。市中心私立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做完一系列检查,

等待结果的间隙,心里空得发慌。走廊尽头是VIP住院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我鬼使神差地踱步过去,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喘口气。然后,我看见了一间病房。

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见里面昂贵的医疗仪器无声运行,病床上安静地躺着一个男人。

我的脚步钉死在原地,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傅斯年?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病号服?出了什么事?心脏猛地揪紧,几乎是不假思索地,

我伸手就要推门。指尖碰到冰凉门把的前一秒,我的视线凝固在了床尾挂着的病人信息卡上。

姓名:傅斯辰。年龄:31。诊断:持续性植物状态(PVS)。傅斯辰?

我死死盯着那三个字,大脑一片空白。傅斯年从未提过他有一个哥哥!

外界也从未有过任何报道!可是……那张脸。我颤抖着,更凑近一些,

隔着门缝贪婪又恐惧地审视病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太像了。眉眼鼻梁,脸部轮廓,

几乎和傅斯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病痛的折磨让他极度消瘦憔悴,

脸色是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唇色淡得几乎看不见,周身插着的维生管道更添了几分死气。

但他安静沉睡的神情里,有一种傅斯年身上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温和。他不是傅斯年。

他是傅斯年从未示于人前的双生哥哥,一个沉睡的禁忌。为什么?为什么会被藏在这里?

傅斯年为什么从不提起?无数疑问像毒藤一样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请问……您是傅先生的朋友?”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负责这一片的护士长,

抱着病历夹,正谨慎地打量我。我猛地回神,仓促地后退一步,手指下意识地蜷紧,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刺痛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暴露。不能让人知道我发现了他。

“不……不是,”我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声音发虚,“我、我好像走错楼层了。

”护士长眼神里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但还是客气地点点头:“这边是VIP特殊护理区,

普通病房在楼下。”“谢谢,打扰了。”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踉跄地冲向电梯口。身后,

却隐约飘来护士长和另一个小护士的低语。“……傅总上个月是不是又来过了?

还是站在外面看,没进去?”“嗯,每次来都那样,站很久,脸色难看得很……唉,

也是造孽,亲兄弟……”“听说当年那场车祸挺惨烈的,傅总好像一直很自责……”“嘘!

小声点!院长下了死命令,这事谁敢乱嚼舌根……”电梯门“叮”一声打开,

隔绝了后面所有模糊的音节。**在冰冷的金属轿厢壁上,浑身抖得站不住。车祸。自责。

每月都来,却只站在门外。傅斯年,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胃里翻搅得更厉害,

恶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我冲进洗手间,趴在洗手台上干呕,眼泪生理性地涌出。抬起头,

镜子里我的脸,惨白得像鬼。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尖叫,压过了所有不适:去看看!

必须再去看看!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3接下来的几天,我像着了魔。傅斯年依旧早出晚归,

对我这个摆设妻子视若无睹。这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我动用了所有能想到的、不惊动傅斯年的方式,像一只在黑暗里织网的蜘蛛,

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地搜集着关于傅斯辰和那场车祸的零星碎片。过程比想象中艰难。

傅家将消息封锁得极死,知情者三缄其口。但碎片终究还是慢慢拼凑起来。七年前。暴雨夜。

城郊盘山公路。严重车祸。傅斯辰重伤成为植物人,副驾上的一位年轻女性当场香消玉殒。

所有的信息碎片,都隐隐指向一个被时光和权势刻意掩埋的真相。

直到我买通的一个**,

冒险从医院内部系统弄到一张极其模糊的、据说是当年车祸前路边监控拍下的截图。

照片质量很差,风雨交织,车窗玻璃映出扭曲的光影。但副驾驶座上那个女孩的侧脸轮廓,

像一道惊雷,直直劈进我的瞳孔。长发,纤细,笑起来眼角微微上扬。

那张脸……我每天在镜子里,都能看到一张被刻意修剪、模仿,却有七八分相像的脸!

不是我像苏蔓。是苏蔓……她本来就长得和我,和那个死去的女孩,有几分相似?不,

或者说,是我和苏蔓,都像那个早已化为尘土的女孩!巨大的荒谬感和寒意瞬间将我吞没。

我扶着桌子,才勉强没有瘫软下去。4周五晚上,傅斯年难得没有应酬,在家。

餐厅水晶灯流光溢彩,长长的餐桌摆着精致菜肴,他却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刀叉碰触骨瓷盘沿,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我们之间隔着足以再坐七八个人的距离。

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我放下汤勺,陶瓷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死寂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抬眸,目光没什么温度地扫过来。“下周三,陪我去趟普济寺。”他语气平淡,

像在吩咐秘书安排行程,“妈信这个,让我们去给她还愿,求个孙。”求个孙。

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口。这三年,

、那些所谓的助孕偏方、打量我肚皮时毫不掩饰的失望眼神……所有屈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把我当替身,骗婚,现在还想让我给一个心里装着死人的男人生孩子?

延续他们傅家这恶心透顶的香火?指尖在桌下死死掐进大腿,疼痛让我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顺从地点头说“好”,而是直直地看向他深不见底的眼睛。

“傅斯年,”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害怕,“你每个月偷偷去医院看你哥哥的时候,

心里到底是在忏悔,还是在害怕?”“哐当——”他手中的银质餐刀猛地掉在盘子里,

发出刺耳的噪音。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剧烈收缩,

像是听到了世间最恐怖的诅咒。那总是冰封般的表情,第一次碎裂得如此彻底,

露出底下深藏的惊骇和恐慌。他“霍”地站起身,椅腿刮擦大理石地面,声音尖利。

“你……你怎么会……”他的声音绷紧,嘶哑,带着无法置信的颤抖。我慢慢站起身,

隔着长长的餐桌与他对峙。“我怎么知道?”我甚至极轻地笑了一下,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视线一片模糊,“我不仅知道这个,

我还知道傅斯辰副驾上那个死掉的女孩,叫叶昕。对吗?”叶昕。这个名字出口的瞬间,

傅斯年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餐边柜上,

上面摆放的名贵装饰花瓶摇摇欲坠。他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是滔天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