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三年:服务生竟是首富金主精选章节

小说:隐婚三年:服务生竟是首富金主 作者:离韵弦 更新时间:2025-09-19

在我亲手将未婚夫送上首富之位后,他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将另一个女人拥入怀中,

动情地说:“感谢你,雅柔,为我‘点天灯’倾家荡产,此生非你莫娶。”全场哗然,

闪光灯几乎要闪瞎我的眼。没人知道,那场让他一战成名的拍卖会上,

真正豪掷千金、散尽家财的人是我。我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站在角落,

看着陆瑾言那张深情的脸,轻轻按下了发送键。下一秒,会场中央的大屏幕上,

开始循环播放他跪着求我、发誓会娶我、并让我代替白雅柔举牌的监控录像。

1大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整个宴会厅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流光溢彩的水晶灯下,

所有衣着光鲜的宾客,所有端着相机的媒体,都停下了动作。屏幕上,陆瑾言跪在地上。

那间我们共同租住的出租屋背景,廉价的沙发和掉漆的茶几,

与此刻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形成了最荒诞的对比。视频里的他,抓着我的裤脚,

那张如今被财经杂志奉为商业神话的脸上,满是乞求。“念念,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白家资金链断了,雅柔她……她拿不出钱了,这场拍卖会是我唯一的机会。

”“你相信我,我爱的是你,我发誓,等我拿下这个项目,我们就结婚。

我马上就和雅柔撇清关系,她只是我推在台前的一个幌子!”“点天灯”的资金是三个亿。

他跪着求我的时候,承诺这三个亿会变成三十个亿,而我,苏念,会是他陆瑾言唯一的妻子。

现在,他成了新晋首富,站在聚光灯下,怀里拥着白雅柔。“感谢你,雅柔,

为我‘点天灯’倾家荡产,此生非你莫娶。”何其讽刺。视频还在循环播放,

高清的收音设备将他每一句誓言都清晰地送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人群炸开了。“我的天!

这什么情况?惊天反转?”“所以真正倾家荡产的是视频里那个女的?白雅柔只是个冒牌货?

”“陆瑾言这操作也太骚了吧,窃取别人的功劳还当众表白小三?年度最佳渣男预定!

”闪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不是对准台上的主角,而是对准那块巨大的屏幕,

对准陆瑾言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他猛地推开怀里同样呆若木鸡的白雅柔,

像一头困兽,在人群中疯狂地寻找着什么。白雅柔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嘈杂。“瑾言!

这是假的!这一定是P的!是苏念那个**,她看你成功了,

就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讹你!”她转向媒体,眼泪说来就来,哭得梨花带雨。

“大家不要相信!我和瑾言是真心相爱的!苏念她只是我们家以前的保姆,她一直嫉妒我,

一直想破坏我们!她怎么可能拿得出三个亿?她就是个穷鬼!”穷鬼?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套价值一百二十块的服务生制服,好像确实挺穷的。

为了他那三个亿,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唯一的房子,掏空了所有积蓄,

还背上了永远还不清的债。而他,用我的钱走上神坛,他的女人,骂我是穷鬼。真好。

陆瑾言的公关团队反应很快,几名保安冲向后台,试图切断电源。没用的。

我不仅将视频发送到了大屏幕,还同步群发给了在场所有媒体的公开邮箱。

标题是:【新晋首富陆瑾言:一个靠女人上位的骗子的自白】今晚,这场好戏,

谁也别想喊停。我端着空托盘,转身,逆着慌乱的人流,走向出口。这场公开处刑,

只是一个开胃菜。陆瑾言,你欠我的,我们才刚刚开始算。

2陆瑾言那张煞白的脸在晃动的人影中一闪而过,他疯狂寻找我的样子,

像极了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年,也是他创业最艰难的一年。

我急性肠胃炎发作,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疼得浑身蜷缩,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

胃里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疯狂搅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他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他极不耐烦的呵斥。“苏念,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我这边正忙着呢!”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微弱的**。他顿了顿,

语气软化了一些,但那份柔软却不是给我的。“好了好了,我正陪雅柔看医生呢,

她就是吹了点风,感冒流个鼻涕都哭得不行,我实在走不开。你自己煮点热水喝,坚强点,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嘟——”电话被挂断了。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

胃里的绞痛和心里的冰冷混杂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他不知道,

为了给他凑齐下一轮融资需要的启动资金,我已经三天没怎么吃过东西了,全靠喝水顶着。

他更不知道,为了那笔钱,我卖掉了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那套位于老城区,

我从小长大的小房子。签约那天,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仿佛听得见小时候奶奶喊我吃饭的声音。我告诉自己,没关系,只要陆瑾言成功了,

我们会有更大的房子,更好的家。可那天晚上,我疼得几乎要死过去的时候,

他却在陪另一个“感冒流涕都哭得不行”的女人。后来,他靠着我卖房子的钱,

拿下了第一个重要项目。我高兴坏了,以为我们的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

那天是我们的恋爱纪念日,我特意请了假,在家准备了一整晚的饭菜,都是他最爱吃的。

从下午五点,等到晚上十点。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等来的,是他一个轻描淡写的电话。

“念念,抱歉啊,今晚要陪个很重要的客户,回不去了,你自己早点睡。

”我一个人坐在冰冷的餐桌前,将那满满一桌子菜,一口一口,全部倒进了垃圾桶。两天后,

我才从他一个朋友发的朋友圈里看到真相。照片里,陆瑾言和白雅柔坐在一起,

他亲昵地将她揽在怀里,面前摆着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配文是:“兄弟为爱一掷千金,

包下全场给雅柔小公主庆生,祝百年好合!”原来,他的重要客户,是白雅柔。原来,

我们的纪念日,是他心上人的生日。原来,我所有的付出,我卖掉的房子,我忍受的病痛,

我被无视的等待,在他眼里,不过是他通往成功路上,可以随意丢弃的垫脚石。而白雅柔,

才是他预设好,要一起站在终点的女主角。这些被忽视的瞬间,这些细小的、看不见的伤痕,

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我的心脏。所以,当他在庆功宴上说出那句“非她不娶”时,

我一点也不意外。我只是觉得,是时候了。是时候,让他也尝尝,被当成垫脚石,

一脚踩进泥里的滋味了。3我推开宴会厅厚重的雕花大门,

外面的冷空气让我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身后,

是陆瑾言气急败坏的咆哮和白雅柔尖锐的哭喊。真是一场好戏。

一只手猛地从后面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被一股巨力扯得转过身,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胸膛。是陆瑾言。他双目赤红,

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那张刚刚还在台上意气风发的脸,此刻扭曲得有些狰狞。

他死死地盯着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毁了我?”他还有脸问我为什么。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然后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攥得更紧。“说话!你这个毒妇!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我告诉你,你以为这点小把戏能扳倒我?

做梦!我……”他的话没能说完。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出现在我身边,不着痕跡地隔开了我和陆瑾言的距离。是王律师。

王律师没有看陆瑾言,而是对着我微微颔首,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厚厚的文件,

递到了陆瑾言面前。“陆先生,你好。我是苏念**的**律师。

这里是关于苏**在过去五年内,向您个人及您名下公司提供的所有资金支持的详细清单,

以及一份附带的律师函。”陆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我的手,

接过了那份文件。他的手在抖。文件不厚,但每一页的重量都足以压垮他。清单上,

我为他提供的每一笔资金,从最初创业时的一万、五万,到后来项目投资的五十万、一百万,

再到最后那笔“点天灯”的三个亿……每一笔转账记录,每一个日期,每一项资金用途,

都罗列得清清楚楚,并附有银行流水和借款协议作为证据。总金额,

是一个足以让他刚刚建立的商业帝国,瞬间根基动摇的数字。“这……这不可能!

”陆瑾言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些钱……这些钱是你自愿给我的!我们是恋人!你这是敲诈!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没有一丝波澜。“陆先生,苏**当初确实是自愿的,

并且是基于您会娶她为妻的承诺。现在您当众宣布要迎娶白雅柔**,

那么您与苏**之间的赠与前提已经失效。根据法律,

苏**有权追回所有附带婚姻承诺的赠与财产。我们有充足的证据,

包括您刚才在视频里亲口说出的‘娶你’的誓言。”陆瑾言的脸,比刚才在台上还要白。

这时,白雅柔也追了出来,她看到陆瑾言手里的文件,一把抢了过去。

当她看到清单最下方那个天文数字般的总额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陆瑾言,那不是爱人被欺骗的质问,

而是合伙人发现对方严重资不抵债的惊恐和愤怒。“陆瑾言!这上面说的是真的?

你……你欠了她这么多钱?”“你不是说她只是个穷助理吗?

你不是说你的钱都是自己赚的吗?”“你骗我!”陆瑾言的假面,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

我看着他们之间第一次出现的巨大裂痕,心里没有任何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我转身,

留给他们一个背影。这场戏,该落幕了。4庆功宴的丑闻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

陆瑾言的公司股价一夜之间暴跌百分之三十,合作伙伴纷纷撤资,银行开始催缴贷款。

他一手建立的商业帝国,摇摇欲坠。我以为他会焦头烂额地去处理这些危机,没想到,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我身上。他开始疯狂地调查我的一切,不是为了挽回,

而是为了找到能重新锁住我的链条。他查到了我所有的过往,我的喜好,我的习惯,

以及我心底最深处的软肋。他查到,我每年清明和冬至,都会去城郊的陵园,

祭拜我去世多年的奶奶。他更查到,我最珍视的遗物,是奶奶在我十岁那年,

亲手为我缝制的一件棉袄。那件棉袄,我从未穿过,只是用真空袋包好,

一直存放在我租住的那间老式公寓的衣柜最深处。那是这个世界上,我与过去唯一的,

也是最后的一丝联系。他找到了我的软肋。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准了它。

这天下午,我接到了房东的电话,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和不耐。“苏念啊,

你那个房子别租了,我们这片要旧楼改造,马上就要拆了。你赶紧把东西搬走,

今天之内必须清空!”我心里咯噔一下。这片区域根本没有任何改造计划。“张阿姨,

合同不是还有半年才到期吗?怎么会这么突然?”“我管你什么合同!

人家开发商给的补偿款多!人家说了,你那些破烂玩意儿,他们会帮你‘清理’掉!

总之你别回来了,省得麻烦!”开发商。除了陆瑾言,不会有别人。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我疯了一样地冲出公司,拦了一辆出租车,

催促着司机用最快的速度开往我租住的公寓。我祈祷着,千万不要。陆瑾言,你就算恨我,

就算想逼我,求你,别动那件东西。然而,当我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时,看到的,

是洞开的房门,和里面空无一物的景象。我的床,我的书桌,

我的照片墙……所有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的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我冲到楼下,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楼下的空地上,堆着一堆小山似的“垃圾”。我的家具被粗暴地砸碎,

我的书本被撕烂了扔在地上,我的衣服和杂物混在一起,像一堆无人认领的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