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失忆后,总喊我叫儿媳精选章节

小说:老公失忆后,总喊我叫儿媳 作者:三千世界一粒沙 更新时间:2025-09-20

1陌生枕边人我叫苏月,结婚三年。我曾以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的丈夫陆鸣,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爱人,他温柔、英俊,是我们大学里,那个一出场,

就能引来所有女生尖叫的学长,但他却唯独,对我一个人好。而现在,我每晚都睡在一个,

我最熟悉的“陌生人”身边。半年前,我和陆鸣,在结婚纪念日的旅行途中,

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他为了保护我,头部受到重创,昏迷了整整一个月。一个月后,

他醒了。所有人都说,这是医学上的奇迹。只有我知道,这是一个比死亡,还要残忍的惩罚。

因为,醒过来的那个人,不是我的陆鸣。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他有着和我丈夫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声音,但他看我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

不小心闯入了他领地的陌生生物。他不会再在清晨,从背后抱着我,亲吻我的额头,而是,

会在我还在熟睡时,就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起床,然后站在阳台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我的陆鸣,他从来不抽烟。他不再会,温柔地吃掉我做的,哪怕是有些烧焦了的饭菜,

而是会,面无表情地将我精心准备的早餐,直接倒进垃圾桶,然后用一种轻佻的语气,

对我说:“苏月,是吧?以后,别再做这些了,你的手艺,很一般。”他甚至,不再碰我。

有一次在深夜,我借着酒劲,像以前一样,穿着他最喜欢的那件真丝睡衣,想从背后抱住他。

他却像被什么脏东西,烫到了一样,猛地将我一把推开。“别碰我,”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那一刻,我终于绝望地承认了一个事实。我的丈夫,陆鸣,

他已经死在了那场车祸里。现在,活在他身体里的,只是一个占据了他躯壳的陌生人。

2离魂之谜就在我快要被这种,守着一个“活死人”的婚姻,折磨到崩溃的时候。

我的公公,陆承安,那个一向不苟言笑,甚至和我,一直保持着距离的男人,

把我叫到了他那间,除了我丈夫,谁也不许进的老宅书房。我的公公,

曾是本市最著名的民俗学教授,后来才下海经商,创办了如今的陆氏集团,他的书房,

和我家里那种,充满了现代感的装修,完全不同。里面没有电脑,没有电视,

只有一排又一排的,直达天花板的巨大书架,空气里,

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旧书、檀香和墨香的的味道。他,就坐在那张铺着宣纸的红木书桌后,

看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小月,”他开口了,声音一如既往地威严,“陆鸣他,

最近怎么样了?”我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我当着这位,我一直有些“害怕”的公公的面,

哭了出来。我把我这一个月来,所有的委屈和绝望,都向他倾诉了出来。我以为,

他会像所有人一样,安慰我,说“他只是失忆了,会好起来的”。但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听我说完。然后,他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凝重的语气,说:“小月,你信不信,

这个世界上,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我愣住了。“陆鸣他,不是失忆,也不是,

性情大变,”他站起身,从书架的最上层,取下了一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上了锁的木盒子。

“他是,‘离魂’了。”他告诉我,在剧烈的撞击下,人的三魂七魄,会因为巨大的恐惧,

而脱离身体。而此时,一些在周围游荡的、无主的“孤魂野鬼”,就会趁虚而入,

占据这具没有了“主人”的躯壳。“那我的陆鸣呢,”我颤抖着问,“他,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公公摇了摇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属于一个“父亲”的悲伤,“但,

只要他的魂魄,还没有消散,我们就,还有机会。”“什么机会?”“把他,”他看着我,

一字一顿地说,“找回来。”他说,他要为陆鸣,做一场,极其复杂的“招魂”仪式。而我,

这个与陆鸣,在法律和事实上,都“灵肉合一”的妻子,是整个仪式里,最重要,

也最不可或缺的一环。“从今天起,”他看着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每天晚上十点,你必须,准时来我这里。”“向我详细汇报,那个‘东西’,

白天所有的言行举止。”“我需要通过你的描述来分析,它到底是个什么来路。”于是,

我和我的公公,开始了这段禁忌的“深夜共处”。3禁忌共处我的生活,从那一天起,

变得愈发的诡异。白天,我要回到那个冰冷的家里,

去面对那个占据着我丈夫身体的“恶魔”。我要假装自己,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妻子。

我要忍受着他那轻佻的言语,也要,忍受着他,在深夜带回不同的女人时,

那穿透墙壁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而每到深夜十点,我则会像一个要去出轨的妻子一样,

悄悄地溜出家门,来到公公的书房。这里,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而他,

也成了我唯一的“同谋”和“依靠”。我们的“治疗”,或者说“仪式”,开始了。

他告诉我,“招魂”,需要极其强大的精神力量作为“引子”,而我的精神,

因为悲伤和恐惧,已经濒临崩溃。于是他开始,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地教我,

画那些能“静心安神”的、道家的符咒。他的手掌,很宽大,很温热,因为常年写字和雕刻,

指腹和掌心,都带着一层厚厚的茧。而我的手,很小,很凉,因为恐惧,

而一直在微微地发抖。他那充满了力量感的手,就那么包裹着我的手。他引导着我,

握着那支,沾满了朱砂的毛笔,在黄色的符纸上,一笔,一画地勾勒出那些,

我完全看不懂的、古老的文字。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清晰地闻到,

他身上那股不同于我丈夫那种,清爽柠檬草的味道、而是一种更沉稳,

混合着檀香和旧书的、好闻的味道。近到,我能感觉到,他说话时,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上,让我浑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又麻,又痒。我不知道,

我是不是疯了。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有点“期待”,每天晚上,这一个小时的“独处”。

我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去比较,他和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很优秀,很温柔,但他,

有些文弱,而我的公公,他像一座山,一座,能为我遮挡住,所有风雨的、可靠的山。

一个更恐怖的念头,在我心里冒了出来。如果我的丈夫,永远也回不来了,

那我是不是就要和眼前这个,我名义上的“公公”,以这种极其暧昧的方式,相处一辈子?

就在这时。公公忽然加重了,握着我的手的力道。“别分心,”他的声音,低沉,又严厉。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对,对不起,”我像个被老师抓住作弊的学生,

结结巴巴地道歉。“你的心,乱了,”公公松开了我的手,他没有看我,

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样画不出有‘灵’的符,也就无法和你丈夫的‘残魂’,

产生共鸣。”“共鸣?”“对,”他说,“我需要借助你,

这个和他最亲密的人去‘感受’他,‘呼唤’他,现在,你闭上眼睛。我依言闭上了眼睛。

“放松,”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引导着我,“现在回忆你和他之间,最幸福,

最深刻的一段记忆,然后把它,用最详细的语言,描述出来。”我开始回忆。我想起了那个,

下着大雪的夜晚,我想起了,他在零下十几度的哈尔滨,为了给我买一根,

我随口提起的、中央大街的马迭尔冰棍,而跑遍了半个城市。我想起了,

他把那根快要冻成冰坨的冰棍,递到我面前时,那副献宝一样,傻乎乎的表情。也想起了,

我接过冰棍,然后踮起脚,在他那因为寒冷而变得冰凉的嘴唇上,印下的那个,

我此生最甜蜜的吻。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我想起了他在我生日那天,

向我求婚的场景。在大学的图书馆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那个平时连一句情话,

都说不出口,害羞的男人。竟然,单膝跪地拿出了一枚他用自己第一个月的工资,

买的小小的,但却,亮得晃眼的钻戒。我记得,我当时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会点头,掉眼泪。我也记得,他在给我戴上戒指后,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出的那句,

他对我永远的承诺。我缓缓地睁开眼,将那句我刻在骨子里的承诺,复述了出来。

我说:“他说……”然而,当我看到,眼前我公公的样子时。我剩下的话,

全都堵在了喉咙里。我看到,我那不苟言笑的公公。此刻,正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我。

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他看着我,这个他名义上的“儿媳”。然后,

他用一种和我丈夫陆鸣,一模一样的,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沙哑地叫出了我的小名。

他说:“月月,别再回忆了……”“我心疼。”4灵魂错位我看着眼前这张,

我叫了三年“爸”的脸。又看着他那双,我爱了三年、熟悉到可以描摹出其中每一根血丝,

属于我丈夫陆鸣的眼睛。我的大脑,像一个被灌入了过多数据,即将烧毁的CPU,

彻底宕机了。“你,”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我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

死死地掐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月月,别怕,”他,或者说,我真正的丈夫陆鸣,

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样,来抚摸我的头发。但当他看到,

那只属于他父亲的、布满了老人斑的手时,他的动作,又猛地僵在了半空中。我们之间,

隔着一张红木书桌,也隔着两具错位的皮囊,和一段无法被任何人理解的、荒诞的伦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告诉我,

车祸发生的瞬间,他为了保护我,整个身体,都扑在了我的身上,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意识,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身体里撕扯出去。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

他就已经,飘在了半空中。他像一个幽灵,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

也看着自己的父亲,在手术室外,老泪纵横。然后,他看到另一个模糊的、黑色的“灵魂”,

像一团影子,悄无声息地融进了他那具,正躺在ICU里、毫无生气的躯壳。

而他自己的灵魂,则因为某种,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血脉牵引”,被吸进了当时,

因为悲伤过度而心脏病发作、同样处于昏迷状态的、他父亲的身体里。“所以,”我看着他,

感觉自己像在听一个,最离奇的天方夜谭,“现在,活在我丈夫身体里的,是一个,

不知道从哪来的孤魂野鬼?”“是,”他痛苦地点了点头,“而我,则被困在了这里。

”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那个“丈夫”,会对我如此冷漠,如此厌恶,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的公公,会对我表现出那种,超越了界限的“关心”和“熟悉”。

我的世界,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崩塌,又以一种,更加荒诞的方式,被重新建立了起来。

我有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秘密。和一个全新的,也极其禁忌的“爱人”。书房,

成了我们唯一的“婚房”,而“招魂”,则成了我们,每晚用来“偷情”,合理的借口。

5恶魔试探我们的“调查”,或者说,“战争”,开始了。我和他制定了一个,

极其考验我演技的计划。他负责在他父亲,也就是他自己现在的书房里,查阅那些,

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关于“异术”和“换魂”的古籍,寻找能将那个“恶灵”,驱逐出去,

并让我们,换回来的方法。而我,则负责回到那个陌生的家里,去接近,去试探,

去“扮演”一个,对那个占据了我丈夫身体的“恶灵”,

开始产生“好奇”和“顺从”的妻子。我需要,从它的身上,套出关于它“身份”的线索。

这是我这辈子演过的,最惊悚,也最**的一场戏。我开始,对我那个“假丈夫”,

表现出我从未有过的“温柔”。我会在他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回来时,

不和他争吵,而是默默地为他端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他看着我,眼神充满了玩味和嘲弄。

“怎么,”他会捏着我的下巴,用一种我极其厌恶的语气说,“想通了,

决定当一个贤惠的‘好妻子’了?”我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对他露出一个,温顺的微笑。

“你是我丈夫,”我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他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不屑。我也会在他和那些狐朋狗友,打电话吹嘘自己又泡了哪个嫩模时,

“不经意”地穿着,我丈夫最喜欢的那件,性感的真丝睡衣,从他的面前走过。我看到,

他那总是充满了“不屑”的眼神里,闪过了属于男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我知道,

我的“表演”,起作用了。而每到深夜十点,我就会像一个,完成了白天枯燥工作,

终于可以去见自己情人,兴奋的女孩一样,开车来到老宅的书房。在这里,

我才能卸下我所有的伪装。我才能抱着那个,拥有着我公公身体,我真正的丈夫,

痛哭或者大笑。我们像一对,最不正常的“夫妻”,进行着世界上,最诡异的“枕边夜话”。

我会向他详细地汇报,那个“恶灵”,白天的所有动向,我会学着那个“恶灵”的语气,

对他说:“苏月,你的手艺,很一般,”我也会,学着那个“恶灵”看我的那种,

充满了“欲望”的眼神。每一次,当我说到这些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抱着我的这具,

属于我公公,苍老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地颤抖。我知道,他在嫉妒,也在痛苦。嫉妒,

另一个“灵魂”,占据着他健康的身体,享受着他,本该拥有的一切,也痛苦于,

他只能眼睁睁地听着自己的妻子,向自己汇报着,自己是如何,被另一个“男人”,

所“觊觎”的。“月月,”他抱着我,声音沙哑得像要滴出血来,“别再说了。

”“也别再去试探他了。”“我怕,我怕你会出事。”“我不怕,”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属于陆鸣的,充满了担忧和爱意的眼睛,我伸出手,抚摸着那张,

属于陆承安的、布满了皱纹的脸。“只要能把你换回来,”我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然后,我低下头,主动地吻上了那张,属于我“公公”的,干裂的嘴唇。我知道,

那一刻我吻的是我丈夫,那颗孤独的灵魂。6祖辈情仇我的“试探”,终于有了回报。

但那回报,却将我和我真正的丈夫,一起拖入了一个,更恐怖的深渊。那天晚上,

我那个“假丈夫”,又一次喝得酩酊大醉。我像往常一样,为他准备好醒酒汤。这一次,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我冷嘲热讽。他只是,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他看着我,

眼神很复杂。“苏月,”他问,“如果,如果我不是陆鸣,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我的心,

猛地一跳,我以为我的伪装,被他识破了。我强作镇定,

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什么胡话呢,你不是陆鸣,还能是谁?”他看着我,

看了很久,然后笑了。“是啊,”他说,“我就是,陆鸣。”他说完,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却一夜未眠。第二天,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公公”,我真正的丈夫。他听完,

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好像正在融合陆鸣,残存的记忆,”他说。“那,那怎么办,

”我急了,“要是他彻底变成了‘陆鸣’,那你是不是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别怕,

”他安慰我,“这也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们,知道他‘真身’的机会,他的记忆,

越是混乱,就越容易,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他说得对。我开始用一种,

更巧妙的方式去**,那个“假丈夫”。我会在家里,放一些我和陆鸣,以前最喜欢听的歌,

我也会在他面前,“不经意”地提起一些,我们大学时发生的趣事。而他,

也果然变得越来越“混乱”。他有时候,

会对着我叫出我最讨厌的、只有陆鸣才会叫的“外号”,他有时候,也会在我做一道,

陆鸣最讨厌吃的菜时,皱起眉头,说:“我不喜欢吃这个。”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