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书房里传来的欢声笑语,我站在原地,无声的笑了笑。
之后,我将行李箱合上,关上门离开。
夜晚风很凉,我只穿了一件薄衬衫。
清冷的街道上我孤身一人,此刻嘴角坚强的笑意再也伪装不住的消散。
手机在这时又叮咚了一声。
依旧是陶言。
“阿也,什么叫和陆南桥领证的人不是你?那是谁啊?”
我盯着屏幕,喉咙像被堵住,只打下两行字。
“林书程,她的助理。”
“我和陆南桥分手了。我搬出来了,你可能要收留我了。”
当初我义无反顾陪陆南桥来北城。
除了陶言这个大学同学,在这座城市我无依无靠。
我深吸了口气,拦了辆的士前往他的住处。
车窗外掠过这座城市的夜景,我的脑海闪过陪陆南桥走过的点点滴滴。
七年零一百二十三天。
我陪她创业,熬夜写计划书,陪她跑客户,把她的梦想当成自己的梦想奋斗。
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有除了结婚的另一种可能。
可林书程,只来了公司三年。
就盖过我为她付出的七年,成了站在她身边的人。
上岸第一剑,她先斩向了我。
此刻,打在车窗上的淅淅沥沥雨声,仿佛打在我心上,难以喘息。
许久,我慢慢打开手机,把陆南桥的号码从第一顺位的位置删除。
再转到了小黑屋里。
七年感情是不容易,但我不会纠缠她。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满街跑。
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能活。
我也从来不是,没了女人活不了的男人。
第二天我刚醒来,陶言就气愤冲进我房间。
“阿也,你不知道,陆南桥那贱女人竟然大早上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
他白眼一翻。
“我呸!这女人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还想让我帮忙劝你,求得你原谅。”
“真当自己还是二十出头的鲜花香饽饽吗,你好好休息,等兄弟出差回来就带你去看什么叫真正的尤物。”
看着陶言打抱不平的样子,我心中一暖。
他离开前,还叮嘱我记得吃他做的早餐。
我也干脆没去公司,避免遇见陆南桥。
洗漱完走到餐桌,门铃就响了。
本以为是陶言掉东西了,打开门,竟然是陆南桥。
她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牧也,我可以解释。”
我甩开她,她却直接一大步走了进去。
我看着她眼里的执着,平静的说:“好,我听你解释。”
“是解释那条朋友圈不是你发的,还是解释和林书程领结婚证的人不是你?”
陆南桥一顿。
“阿程这三年陪着我四处闯荡,吃了太多苦,身子熬坏了,我不能不对他负责,但我最爱的人是你。”
“况且我对他没有感情,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