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总裁顶罪三年,未婚妻才知真相精选章节

小说:替总裁顶罪三年,未婚妻才知真相 作者:青山幽月 更新时间:2025-09-22

我叫江安,刚从监狱出来。三年前,我为救我弟江遇,替总裁傅辰宴顶下肇事逃逸的罪名,

换他为我弟支付天价的肾源和手术费。出狱这天,傅辰宴的未婚妻林若薇拦住我,

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轻飘飘地甩在我脚下。「拿着钱,滚出云城,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和辰宴面前。」我没要,

只是平静地告诉她:「你未婚夫两年前就死于车祸了,给你签支票的,是我弟弟。哦对了,

他换的不是肾,是脸。」1.林若薇精致的妆容裂开了一道缝。她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江安,坐了三年牢,你脑子也坏掉了?

想讹钱也不用编这种荒唐的故事。”她双臂环抱,红唇的弧度带着嘲讽,

高高在上地审视着我。我身上这件出狱时发的旧衣服,洗得发白,

在她那身高定香风套装的映衬下,确实寒酸得可笑。我没理会她的讥讽,目光越过她,

落在那辆**款的宾利上。“三年前,傅辰宴开的就是这辆车,在滨江路撞了人。

他右手的虎口,因为猛打方向盘,被车钥匙划开一道三厘米的口子,现在应该还有一道浅疤。

”我停顿了一下,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你可以回去看看,现在这个‘傅辰宴’的手上,

有没有这道疤。”林若薇的脸色,一寸寸地白了下去。她眼里的讥讽和高傲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被我说中后的惊惶。“你胡说八道!”她声音尖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来人!

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两个黑衣保镖立刻上前,左右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扎。

被拖出大门时,我回过头,清楚地看到林若薇拿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拨着号码。我知道,

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我在城中村找了个最便宜的旅馆住下。躺在咯吱作响的单人床上,

我睁着眼,一夜无眠。三年前,我弟江遇病重,急需换肾,我们家根本拿不出那笔天文数字。

就在我走投无路时,傅辰宴的律师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肯替傅辰宴顶下肇事逃逸的罪名,

他不仅会支付我弟所有的医疗费,还额外给我一百万。为了我唯一的弟弟,我签了字,

走进了那扇冰冷的铁门。我以为,我用三年的自由换来了弟弟的新生。可我错了。

入狱第二年,一个相熟的狱警闲聊时说起,云城那位傅氏总裁傅辰宴,在海外坠机,

尸骨无存。我当时如遭雷击。傅辰宴死了,那我弟弟怎么办?我发疯似的想联系外界,

却什么都做不了。直到出狱前一个月,一封匿名信被送到我手上。

信里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照片上的人,有着一张和傅辰宴一模一样的脸,可那双眼睛,

我太熟悉了。那是我弟弟,江遇。照片下面,一行打印的黑字:「他没换肾,他换了脸。」

2.第二天一早,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拉开门,看到了林若薇。她卸了浓妆,

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脸色惨白,眼下的黑眼圈比我还重。没有了昨天的盛气凌人,

她死死地盯着我,声音嘶哑:“你跟我来。”我跟着她上了一辆不起眼的白色轿车。

车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混着她身上淡淡的烟草气。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高级私人会所的地下停车场。“他在里面。”她熄了火,转头看着我,

“江安,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是敢耍花招,我保证让你把牢底坐穿。

”我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很平静。“如果我说的是真的呢?”她像是被刺痛了,

猛地拔高音量:“不可能!辰宴只是空难后失忆了!他受了很重的伤,醒来后忘了很多事,

性格也变了!但他就是他!”“是吗?”我轻声反问,“那他手上的疤呢?

也跟着记忆一起消失了?”林若薇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知道,她回去看了。

那个“傅辰宴”的手上,光洁如新,什么都没有。会所的包厢里,暖气开得很足。

江遇——或者说,现在的“傅辰宴”,正坐在沙发主位上,慢条斯理地用银质刀叉切着牛排。

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手腕上是百达翡丽的**款,举手投足间,

都在刻意模仿我曾在新闻上见过的傅辰宴。见到我,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反倒是林若薇,一进门就冲了过去,

声音带着哭腔:“辰宴,你告诉她!告诉她她是在胡说八道!”江遇这才放下刀叉,

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抬起头。那张脸,英俊,矜贵,带着一丝冷漠的疏离。可我知道,

在那张皮囊之下,是我的亲弟弟。他终于看向我,眼神冰冷得像块冰。“这位**,

我们认识吗?”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问:“江遇,你不认识我了吗?”听到这个名字,他的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

林若薇也愣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他:“江遇?这是谁?”江遇很快恢复了镇定,

他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大概是哪个想攀关系的疯子。”他看向林若薇,

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若薇,别听她胡言乱语,我们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总有些牛鬼蛇神想来分一杯羹。”他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张陌生的脸上,是我熟悉的眉眼轮廓。他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

一字一顿地说:“姐姐,监狱里的饭,好吃吗?”「傅辰宴的人生,可比江遇的精彩多了。」

3.他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进我最柔软的心脏。

我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我看着他,这个我从小护到大的弟弟,

这个我为了他甘愿放弃一切的弟弟。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真正的傅辰宴呢?」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他去哪了?」江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他?当然是死了。空难嘛,总有意外的。」他轻描淡写的语气,

仿佛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姐姐,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傅氏早就乱了,

你那一百万的补偿金,也早就打了水漂。」他伸手,想要拍拍我的脸,被我偏头躲过。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江安,我劝你识时务一点。

拿着林若薇给你的五百万,滚得越远越好。否则,我能让你再进去待一次,你信不信?」

威胁。**裸的威胁。站在一旁的林若薇,虽然听不清我们在说什么,

但看着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脸上的疑云越来越重。她不是傻子。江遇的反应,

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忽然笑了。我看着江遇,也看着他身后脸色煞白的林若薇,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江遇,你以为你换了张脸,就能高枕无忧了吗?」我从口袋里,

摸出那封匿名信,和那张照片。「你不好奇,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吗?」

江遇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信封,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惊慌。

「是谁?」「一个知道所有真相的人。」我将信纸和照片重新收好,放回口袋,

「一个……比你更想让傅辰宴『活过来』的人。」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我要让他害怕,

让他猜忌,让他不得安宁。我要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偷来的人生,

不过是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这一次,没人拦我。走出包厢,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里面传来林若薇崩溃的尖叫和江遇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场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需要一个盟友。一个有能力和现在的「傅辰宴」抗衡的盟友。我的脑海里,

浮现出一个名字。傅景元。傅辰宴的亲叔叔,傅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在傅辰宴出事之前,

叔侄俩为了争夺集团的控制权,斗得你死我活。傅辰宴「空难归来」后,

傅景元是被打压得最惨的一个,几乎被完全架空,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闲人。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不希望傅辰宴「活着」,那一定是他。找到傅景元并不难。

他被江遇排挤出权力中心后,就过上了半隐居的生活,每天只在郊区的一家茶馆里喝茶听书。

我找过去的时候,他正穿着一身中式盘扣的棉麻衫,闭着眼睛,听台上的先生说《三国》。

我没有打扰他,只是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曲说完,

他才缓缓睁开眼。那是一双饱经风霜,却依旧锐利无比的眼睛。「小姑娘,有事?」他开口,

声音沉稳。「傅先生,」我放下茶杯,开门见山,「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了笑:「我一个闲散老头子,有什么能跟你交易的?」

「用一个秘密,」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个关于你侄子的,惊天秘密。」

傅景元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审视地看着我,过了很久,才挥手让身边的随从退下。

茶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说吧。」「现在的傅辰宴,是假的。」4.我只说了这一句,

傅景元的瞳孔就猛地收缩。但他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证据呢?」

「我就是证据。」我把我和傅辰宴的交易,我替他顶罪入狱,江遇换脸顶替他的事,

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包括那道消失的疤痕,也包括那封神秘的匿名信。

傅景元一直安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里的紫砂茶壶。等我说完,

他才缓缓开口:「口说无凭。你说的这些,太过匪夷所思。」「我不需要你现在就信,」

我说,「你只需要去查两件事。第一,三年前,江遇的主治医生是谁,

真正的手术记录是什么。第二,给傅辰宴做空难后『康复治疗』的瑞士医疗团队,

到底是什么来路。」我相信,凭傅景元的能力,查到这些并不难。江遇做得再天衣无缝,

也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傅景元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留下你的联系方式。有消息,我会找你。」我知道,他心动了。离开茶馆,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鱼饵已经撒下,就等鱼儿上钩了。可我没想到,江遇的报复,

来得这么快,这么狠。我刚回到那家小旅馆,就被两个警察堵在了门口。

他们面无表情地给我戴上了手铐。「江安,你涉嫌敲诈勒索,跟我们走一趟吧。」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手腕上的手铐硌得生疼。「江安,

有人举报你,以泄露商业机密为由,向傅氏集团总裁傅辰宴先生勒索一千万。」

负责审讯的警察,将一份打印出来的银行流水拍在我面前。

「这是傅先生的未婚妻林若薇**,昨天转给你的五百万。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看着那份银行流水,只觉得讽刺。林若薇,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站在江遇那边。又或者说,她选择了站在「傅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