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医妃:毒后归来掀王府精选章节

小说:庶女医妃:毒后归来掀王府 作者:樂宝吖 更新时间:2025-09-22

1银簪藏秘,寒潭觉醒靖王府的药房终年飘着苦香,沈青芜跪坐在蒲团上,

指尖碾着晒干的紫苏叶,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瓷。窗外传来丫鬟们的说笑声,

夹杂着柳嫣然娇俏的吩咐——“把那盆牡丹搬去我院里,庶妃那处配不上这般艳色”。

她垂着眼,将紫苏叶收进绢袋。入府三年,这样的怠慢早已是家常便饭。

柳嫣然是靖王萧景渊的侧妃,柳丞相的嫡女,穿金戴银,前呼后拥;而她沈青芜,

不过是罪臣之女,靠着一手家传的医术,才换得个“庶妃”的虚名,实则与下人无异。

“庶妃娘娘,侧妃娘娘让您去前院伺候笔墨。”门外的丫鬟声音尖细,连门都懒得进。

沈青芜起身,理了理身上洗得发白的素色衣裙。走到前院时,正见柳嫣然歪在软榻上,

萧景渊坐在一旁,手里翻着兵书,眉头微蹙,似有倦色。“哟,这才来?”柳嫣然抬眼,

将手中的茶盏重重一放,茶汤溅出,烫在沈青芜手背上。“我让你研墨,你磨磨蹭蹭的,

是觉得本侧妃使唤不动你?”沈青芜没躲,只垂手道:“方才在配王爷的安神汤,耽搁了。

”萧景渊抬眸,目光落在她红肿的手背上,语气平淡:“罢了,你先去把汤端来。

”他自三年前“染”上咳血症,便日日要喝沈青芜配的汤药,府中人都传,靖王待这位庶妃,

终究是多几分念及“救命之恩”的情分。沈青芜转身回药房,指尖却在袖中掐得发白。

她记得母亲临终前说的话:“青芜,沈家的冤屈,若有机会,一定要查清……”可三年来,

她连王府的大门都难踏出,谈何查案?当晚,沈青芜整理旧物时,

从木箱底层翻出一支银簪——那是母亲的遗物,簪头雕着沈家独有的缠枝莲纹。

她摩挲着簪身,忽然触到一处细微的凸起,用指甲抠开,竟掉出半张叠得极小的麻纸。

纸上是熟悉的字迹,一笔一划透着母亲的工整,却只写了半句:“靖王与柳相勾结,

沈家罪证系伪造,另一半……”后面的字迹被撕得干净,

唯有右下角残留着“柳府库房”四个字,

还沾着点点褐色的痕迹——像极了母亲常用来染指甲的凤仙花汁。沈青芜的心脏猛地一缩。

三年前沈家被指“通敌叛国”,父亲、兄长被斩,母亲“病逝”狱中,她被没入王府为奴,

全靠太医院旧友求情,才得以保留身份。她一直以为是柳丞相陷害,却从未想过,

日日与她相处的萧景渊,竟也牵涉其中!她攥紧那半张纸,指节泛白。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

洒在她脸上,映出眼底不再掩饰的寒意。那个温文尔雅、需要她日日熬药的靖王,

那个对她“宽容”的恩人,竟是踩着沈家白骨上位的仇人。“娘娘,您怎么了?

”苏嬷嬷端着热水进来,见她脸色惨白,连忙上前。苏嬷嬷是沈家旧仆,

当年跟着沈青芜入府,是她唯一的依靠。沈青芜将密信递给苏嬷嬷,声音发颤:“嬷嬷,

母亲的死,恐怕不是病逝。萧景渊,他是凶手。”苏嬷嬷看完密信,老泪纵横,

却又赶紧捂住嘴:“娘娘小声!这王府到处是靖王的眼线,若是被发现……”“我知道。

”沈青芜深吸一口气,眼底的脆弱褪去,只剩决绝,“三年来我忍气吞声,是为了活着。

如今知道了真相,我不能再忍。沈家37口人的命,我必须要他们还回来。

”她将密信重新藏回银簪,贴身戴好。从今夜起,靖王府的“软柿子”庶妃,死了。

活下来的,是沈家的复仇之女。2银针验毒,初露锋芒几日后,

王府里出了件事——柳嫣然的贴身丫鬟春桃,突然口吐白沫,倒在院子里,

身边还放着一碗沈青芜刚送来的“补身汤”。“肯定是她!”柳嫣然抱着手臂,

指着跪在地的沈青芜,声音尖利,“我不过是让她多熬了碗汤,她就怀恨在心,

想毒死我的丫鬟!”周围围了不少下人,窃窃私语。沈青芜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慌乱,

只道:“侧妃娘娘,我配的汤里只用了当归、黄芪,都是温补的药材,怎么会有毒?

”“你还敢狡辩!”柳嫣然踢翻汤碗,褐色的药汁洒了一地,“春桃喝了你的汤就出事,

不是你下毒是谁?”沈青芜站起身,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银针包,走到春桃身边。

春桃还在抽搐,嘴角挂着黑血。沈青芜捏开她的嘴,将银针探入她的咽喉,

片刻后取出——银针的顶端,竟泛着乌黑色。“果然有毒!”柳嫣然得意地喊道。

沈青芜却盯着银针,冷笑一声:“侧妃娘娘,这毒可不是我的汤里有的。”她蹲下身,

用指尖沾了点春桃嘴角的黑血,放在鼻尖轻嗅,“鹤顶红的气味,浓得盖都盖不住。

我的补身汤里,可没有这东西。”柳嫣然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我哪里来的鹤顶红?

”“娘娘有没有,恐怕只有您自己知道。”沈青芜站起身,目光扫过柳嫣然的梳妆台,

“前几日我去药房取药,撞见春桃偷偷拿了一包红色的粉末,当时我还好奇是什么,

现在想来,怕是鹤顶红吧?”她顿了顿,又道:“再说了,侧妃娘娘近日总说心口疼,

脾气也越发急躁,我瞧着倒像是长期接触毒物,气郁攻心的症状。若是再这样下去,

恐怕不仅是丫鬟出事,娘娘您的身子,也要受影响了。”周围的下人顿时议论起来。

柳嫣然平日里骄纵,私下里确实常用些“特殊手段”对付不顺眼的丫鬟,如今被沈青芜点破,

她百口莫辩,只能跺脚:“你……你血口喷人!”正在这时,萧景渊来了。

他看到地上的春桃,又看了看柳嫣然的脸色,皱着眉问:“怎么回事?”柳嫣然想告状,

沈青芜却先开口:“王爷,春桃许是误食了毒物,我已用银针验出是鹤顶红,

只是不知这毒物从何而来。侧妃娘娘担心丫鬟,一时情急误会了我,也是情理之中。

”她话说得软,却句句点出关键。萧景渊看向柳嫣然,眼神带着审视:“嫣然,

你府里怎么会有鹤顶红?”柳嫣然慌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萧景渊没再追问,

只吩咐人把春桃送去医治,又对沈青芜道:“委屈你了,回去吧。”沈青芜福了福身,

转身离开。走过柳嫣然身边时,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侧妃娘娘,下次想栽赃,

记得先藏好自己的毒药。”柳嫣然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敢怒不敢言。

回到药房,苏嬷嬷连忙迎上来:“娘娘,您刚才太冒险了!

万一靖王不信您……”“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柳嫣然私**药了。

”沈青芜坐在桌前,倒了杯茶,“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要找那另一半密信。

”苏嬷嬷点头:“老奴已经打听了,当年负责处理沈家旧人的,有个老园丁,

后来因为‘手脚不干净’,被靖王发配到城外的庄子上了。或许他知道些什么。”“好。

”沈青芜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明日我以‘采草药为王爷调理身体’为由,去城外一趟。

你帮我准备些易容的东西,我要亲自见他。”3园丁暴毙,柳府藏秘第二日清晨,

沈青芜换了身粗布衣裙,脸上涂了苏嬷嬷调的“暗沉膏”,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药农丫鬟,

跟着王府的采买队伍出了城。城外的庄子偏僻荒凉,老园丁住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

沈青芜找到他时,老人正坐在门口晒太阳,咳嗽不止。“老伯,我是靖王府来的,

想向您打听点事。”沈青芜递过一包点心,声音放轻。老园丁抬眼,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王府来的?打听什么?”“关于三年前沈家的事。

”沈青芜压低声音,“我是沈家的远亲,想知道当年沈家到底犯了什么错。

”老园丁的身体猛地一僵,咳嗽得更厉害了。他看了看四周,

才小声道:“沈家是被冤枉的……当年我在王府当差,

亲眼看到柳丞相的人送来一封‘密函’,说是沈家通敌的证据,靖王看了之后,

就上报了朝廷。后来沈大人被斩,沈夫人在狱中‘病逝’,其实是被柳家的人毒杀的!

”沈青芜的心一沉:“那封密函是真的吗?”“假的!”老园丁激动地说,

“我后来偷听到柳丞相的手下说,那密函是伪造的,

沈家其实是因为发现了柳丞相和靖王私吞军饷的事,才被灭口的!”“私吞军饷?

”沈青芜攥紧了拳头,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是啊……”老园丁还想说什么,

突然捂住胸口,脸色发紫,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沈青芜连忙扶住他,

却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凉了。“老伯!老伯!”沈青芜急得大喊,可老园丁已经没了气息。

他的手还紧紧攥着,沈青芜掰开一看,是一张揉皱的纸条,

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柳家库房”。很明显,老园丁是被人灭口的。

沈青芜的心沉到了谷底,看来靖王和柳丞相的手,伸得比她想象的还要长。她不敢久留,

赶紧处理了痕迹,回到王府。苏嬷嬷见她脸色难看,连忙问怎么了。“老园丁死了,

被灭口的。”沈青芜把纸条递给她,“他说沈家是因为发现私吞军饷才被陷害的,

还留下了‘柳家库房’四个字。看来另一半密信,还有军饷的证据,都在柳丞相的库房里。

”“柳家库房守卫森严,怎么才能进去?”苏嬷嬷皱着眉。沈青芜沉思片刻,

突然想起一个人——长公主。长公主是皇帝的胞姐,为人正直,当年沈家出事时,

她曾暗中帮过沈青芜一把,还送过她一盒名贵的药材。而且长公主素来与柳丞相不和,

若是能得到她的帮助……“有办法了。”沈青芜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再过几日是柳老夫人的寿辰,柳家肯定会办寿宴。长公主与柳老夫人有旧,定会去赴宴。

我可以想办法让长公主带我一起去,趁机进入柳府库房。”她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信,

里面详细说了沈家的冤屈,还有老园丁的死,请求长公主帮忙。她把信交给苏嬷嬷,

让她通过太医院的旧友,转交给长公主。几天后,长公主派人传来消息,

说同意带她去柳府寿宴,让她做好准备。沈青芜松了口气,这是她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绝不能出错。4宫宴惊变,装病穿帮柳老夫人寿宴前,宫里先举办了一场宫宴。

萧景渊作为皇帝器重的王爷,自然要参加,沈青芜作为“随行侍疾”的庶妃,也得以同行。

宫宴上,觥筹交错,气氛热闹。皇帝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的臣子,突然问道:“柳丞相,

近日有御史弹劾你结党营私,私吞地方赋税,可有此事?”柳丞相脸色一变,

连忙起身:“陛下明察!臣忠心耿耿,绝无此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萧景渊见状,

立刻起身帮腔:“陛下,柳丞相辅佐朝政多年,忠心可鉴。御史的弹劾恐怕有误,

还请陛下明查。”他说话时情绪激动,声音洪亮,完全没有平日“咳血症”的虚弱。

皇帝皱了皱眉:“景渊,你不是染了咳血症,不宜动气吗?

怎么今日看着……”萧景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咳嗽几声,试图掩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