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求寿衣救我姐,被我送下黄泉精选章节

小说:大帅求寿衣救我姐,被我送下黄泉 作者:她说想养猫 更新时间:2025-09-24

我家是做寿衣的。白天给人缝制喜丧服。晚上为鬼缝制御魂衣。今晚,

是鬼市一年一度的御魂衣拍卖会,各路权贵都想来给自家枉死的先人求一件平怨的法衣。

我刚把最后一件“金丝鸾凤”挂上,铺门就被人撞开。是城中大帅霍连城,

带着满身的寒气地闯了进来。他那满是血丝的双眼,

从踏进门就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刚挂上的寿衣。“云织,开个价,这件我要了!

”我丝毫没给他留情面。“霍大帅,鬼市有鬼市的规矩,这里的规矩是,价高者得。

”他以为我是在记恨他,毕竟他曾是我的未婚夫,却在全城人面前羞辱我,跟我退婚,

反手娶了我姐姐云绣。直接从怀里甩出几根金条,桌子便被砸得嘎嘎作响。

“不管别人出多少,我都加倍!”“绣儿病了,大师说只有这件衣服能救她的命!

”周围的客人都倒抽一口凉气,不敢再与他竞价。我歪头看着这个为我姐姐一掷千金的男人。

他想买下这件寿衣,去救那个抢走他,也抢走我人生的姐姐。但是,这件金丝鸾凤的代价,

并不是金钱。1怎么说也是来者是客,我还是挂着笑跟他一番拉扯。“霍大帅,鬼市的货,

不止讲金条,还讲诚心。”“你要是真心想救云绣,就应该知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还不等霍连城脸色全黑,他身后的副官就已经上前一步,手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云织,

别给脸不要脸!大帅的时间何其金贵,亲自来找你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还敢蹬鼻子上脸?”我顿时笑得前俯后仰,完全没有淑女形象。“我是什么东西?

”“三年前,霍大帅在订婚宴上,当着全城人的面说,

我云织是个只会做死人衣服的晦气玩意儿,配不上他大帅府的门楣。”“怎么,三年过去,

为了救我的好姐姐,如今我这个晦气玩意儿做的东西,成了救命仙丹了?”“霍大帅,

你们夫妻这节奏也变得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啊。”此时霍连城的脸已经黑成炭头。

他大概是没想到,那个三年前还在他面前唯唯诺诺,连头都不敢抬的我,

如今敢这么跟他说话。纵使如此,他竟也还是压下了怒火,完全不似我印象中的霍大帅。

“云织,过去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绣儿是无辜的,她快不行了,你就当可怜可怜她,

开个价吧。”话听着像是哀求,可我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半点歉意。真是恶心。

我也收起笑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大帅这么有诚意,那这件金丝鸾凤,就卖给你了。

”见我答应,他眼里立刻涌上喜色,作势就要去拿那件衣服。我一伸手,拦在他面前。

“不过,我有几个条件。”“你快说。”他现在为了云绣,什么都愿意答应。“第一,

这件御魂衣,必须由你,亲手给云绣穿上。”“这是自然。”他毫不犹豫地点头。“第二,

穿衣的仪式,必须在今晚子夜,来我铺子里进行。”他眉毛皱了皱,似乎有些不悦,

但也还是答应了。“可以。”“第三……”我从柜台底下取出一个巴掌大的黑木盒子,

递到他面前。“这是用来给衣服开光的特制香料,仪式开始前,你要用它涂满云绣全身。

”“记住,是全身,一点都不能落下。”他接过盒子,打开闻了闻,

一股腐臭又带着花香的味道翻涌而出。他忍不住哕了一声,立刻嫌恶地盖上盖子。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慢悠悠地擦着指甲。“这是我亲手调制的,可是珍贵得很。

”“你要是嫌弃的话,大可以现在就走,我也不拦你。”霍连城干瞅了我半天,

最后还是把盒子揣进了怀里。毕竟,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云绣身上。转身正要离开,

我却叫住了他。“霍大帅,最后提醒你一句。”“这件金丝鸾凤,是有灵性的。

”“它只会认那个最爱云绣的人。如果替她穿衣的人并非最爱他的人,那她不仅活不了,

还会立刻暴毙死状凄惨。”霍连城脚下定住,转过身,扬着下巴一脸的炫耀。“这个世界上,

没有人比我更爱绣儿。”“我就是那个最爱她的人。”说完,便摔门离开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刚刚敛去的笑又不自觉地爬上我嘴角。真好。霍连城,你亲口承认了。

那就用你的命,来换她的命吧。2回头,桌上的几根金条再次落入眼帘。三年前,

他也曾给过我一块金条。在我们的订婚宴上。司仪刚刚宣布我们交换信物,

霍连城却突然掏出一块金条,甩在我脚下。还未等地板被砸的声音落下,

他的话就传进了所有人耳朵里。“云织,我们退婚吧。”“这块金条,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还沉浸在喜悦里的我,浑身僵硬地看着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城,

你……你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我那温柔善良的好姐姐云绣,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旁,

扯了扯他的袖子。“连城,你别这样,妹妹会伤心的。”说着,

她还对我投来一个白兔般无辜的眼神。霍连城却一把将她揽入怀里,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

深情款款地告白。“我要娶的人,是云绣。”“云织,你不过是个做死人衣服的,

身上天天都带着晦气,怎么配得上我大帅府?”“你看看绣儿,高贵典雅,

这才是大帅夫人该有的样子!”在我气得浑身发抖,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时候。

云绣却已经依偎在他怀里,用帕子擦着眼角,声音哽咽。“妹妹,对不起,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求你,成全我们吧。”“成全?”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们背着我苟合,现在不装了,还要我成全你们?”“云绣,你对得起我吗?

对得起死去的爹吗?”我话刚说完,回应我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闭嘴!

”“你自己不检点,妄想攀龙附凤,现在还有脸污蔑绣儿?”“来人,

把这个不知廉耻的**拖出去!”我就这样在宾客的指指点点中,

像条狗一样被拖出了订婚宴现场。回家后,我被罚跪在云家祠堂。我娘,不,是我的继母,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竟然敢勾引自己的姐夫,

我们云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给我跪在这儿,什么时候祖宗原谅你了,

什么时候再起来!”我就这样跪了三天三夜,膝盖都烂了,也没人来看我一眼。

直到我的亲娘病危。她拉着我的手,气若游丝。“织儿,娘快不行了。”“你发誓,

永远不要恨你姐姐,云家的一切,都要留给她。”“她是长姐,还是未来的大帅夫人,

只有她才能撑起云家。”我不愿,但看着她期盼的眼神,最终还是含着泪点了头。

我原以为她真的只是为家族着想。直到她死后,我遵从她的遗愿整理遗物的时候,

在床下发现了一间密室。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一本泛黄的古书。

书上记载着云家世代相传的秘密,御魂衣以及血脉诅咒之术。按书里所说,云家的女人,

每一代都会有一人继承这种力量。能与鬼神沟通,缝制的寿衣可以安抚怨灵,

也能……索人性命。而我,就是这一代的继承人。最后一页,是娘的亲笔。她说,

云绣嫉妒我的天赋,视我为眼中钉,她之所以让我发誓,是怕我用诅咒报复云绣。

她想要我用一生,去守护这个伤我至深的姐姐。真是可笑。从那天起,

我开始学习缝制御魂衣。把白天的铺子关了,只在晚上开张。我把所有的怨恨,一针一线,

都缝进了那件金丝鸾凤里。我在等,那个让霍连城和云绣,踏上绝路的时机。3云绣的病,

也是来得蹊跷。起初只是失眠,后来发展成梦游。每到午夜,她就像被什么东西勾着,

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一路从大帅府走到我的寿衣铺门口。然后就直愣愣地站在那,

啥也不干,就是嘴里反复念叨。

“妹妹……开门……把我的东西还给我……”霍连城请遍了全城的大夫,都查不出病因。

最后还是一个云游高僧跟他说,云绣是被枉死的冤魂缠上了,阳气耗尽,命不久矣。

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件顶级的御魂衣,镇住她身上的邪祟。霍连城一听便慌了神。

找遍全城寿衣铺,但只有我这,才有那件传说能通灵的金丝鸾凤。我曾透过门缝,

看到过云绣那张脸。那脸上,隐隐有些黑色纹路。我认得。娘临终前,脸上也曾出现过。

当时我以为是病入膏肓的正常现象,直到我在古书上看到了一种慢性毒的记载。中毒的人,

一开始精神萎靡,后来皮肤会出现尸斑纹路,最终在睡梦里悄无声息地死去。原来如此。

我那好姐姐,为了能早日继承家业,嫁入大帅府,竟对亲娘下了毒手。而我那偏心的娘,

到死都在维护这害她的凶手。云绣身上的怨灵,也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娘亲。她死不瞑目,

所以才会夜夜来寻她索命。霍连城很快就回来了。带着昏睡的云绣。看样子,他用了药。

云绣被他小心地放在我早已准备好的长榻上,那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眼也未抬,

便理所当然地对我下令。“时辰快到了,开始吧。”我也不恼,只是提醒他。“霍大帅,

别忘了我说的,要用那盒特制的香料涂满全身。”听罢,

他面露不耐地从怀里掏出那个黑木盒子。“知道了,啰嗦。”他打开盒子,

诡异的味道瞬间弥漫。然后他开始解云绣的衣服。我转过身,点燃了三炷香。“霍大帅,

涂的时候心里要想着,你是为了救她。”“你的爱越浓,效果就越好。”说到最后,

我嘴角已经压抑不住,还好背对着他,看不到。

屋子里只剩下衣物摩擦和霍连城压抑的呼吸声。还有他扎在我身上的目光。他恨我,

恨我让他做这些他认为很**又晦气的事。没关系,他很快就会更恨我,

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4子夜的钟声响了。霍连城也刚好给云绣涂完香料。他站起身,

冷冷地看着我。“好了,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我转过身,

拿起挂在墙上的金丝鸾凤递给他。烛光下,衣服流淌着的金色光辉,让人迷醉。“霍大帅,

在给她穿上之前,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他不耐烦地接过衣服。“又要耍什么把戏?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这件金丝鸾凤,是用我们娘亲的头发,混着金丝,

一针一线织成的。”霍连城僵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你说什么?”“我说,

这件衣服的原材料,是我娘的头发。”我耐心地跟他解释。“要激活这件衣服的灵力,

光有爱是不够的。”“还需要……凶手的血。”“什么凶手?”他像是没听懂。

我没再回答他,而是看向躺在一边的云绣。就在这时,一直昏睡的云绣突然睁开了眼。

眼神不再空洞,而是被恐惧填满。她猛地一下坐起身,指着我,凄厉地尖叫。“是你!

是你害我!”也不知她是恢复了神智,还是疯得更严重了。疯狂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不断哭喊。“娘!娘!我做错了!你别来找我了!”“云织!救我!快救救我!我知道错了!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脚下,抱着我的腿。“是我!是我给娘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