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徐伯伯,怎么是您啊?”
徐伯伯蹲下来,关切地问:“丫头怎么回事,摔那么重?哪里伤者了?”
我疼的嘴唇都在哆嗦:“报告首长,我脚底好像扎了东西,很疼。我几次举手打报告,教官都没批,他说首长要来了,让我忍着不能动。”
“脱下鞋,我看看”徐伯伯急到。
当袜子被褪下,露出脚底的时,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