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讨厌洗澡的六岁儿子，突然每晚缠着要和爸爸一起洗澡。
宠儿狂魔老公雷打不动亲自准备，带着儿子玩‘吞金鱼’。1我叫苏晴，
一个彻底失败的母亲。球球六岁了，从他会走路那天起，洗澡就是我们家的世界大战。
每次把他抱进浴室，他都会像杀猪一样嚎叫，小手死死抓着门框不松手。
李哲总是摇头叹气："你看你，连个孩子都哄不好。"可是最近，球球变了。变得很奇怪。
每天晚上七点，他就会主动跑到李哲身边，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们去洗澡吧！
"然后两个人就会神神秘秘地关上浴室门，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李哲低沉的笑声。
"我们在玩吞金鱼游戏呢。"球球洗完澡出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神有些迷离。"爸爸说，
只要我把金鱼吞下去，就会变成勇敢的小男子汉。"金鱼？
我看了看他手里那个黄色的小橡皮鱼，心里莫名有些不安。那天晚上，李哲洗澡出来，
我帮他吹头发时，突然看到他脖子上有几个红色的印记。很暧昧的那种。"这是什么？
"我指着那些痕迹问。李哲愣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说："蚊子咬的呗，这几天蚊子特别多。
"蚊子？十一月的蚊子能咬出这种形状？第二天早上，我去收拾垃圾时，
在垃圾桶底部发现了球球最爱的那个小金鱼。被撕得粉碎。我蹲在垃圾桶边，捡起那些碎片，
手开始发抖。为什么要撕掉它？如果只是洗澡玩具，为什么要毁掉？那天下午，
我去电子城买了一支录音笔。很小的那种，可以藏在浴室的角落里。晚上七点，
李哲照例带着球球进了浴室。我贴在门外，能听到里面的水声，还有李哲说话的声音，
但听不清内容。半个小时后，门开了。球球出来时，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球球，
怎么了？"我蹲下来摸他的脸。"没事。"他躲开我的手，"我们玩游戏来着，
我不小心被水呛到了。"李哲在后面，用毛巾擦着头发，冲我温和地笑："孩子嘛，玩疯了。
"当晚，等他们都睡着后，我偷偷进浴室取回了录音笔。戴上耳机，我按下播放键。
李哲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低沉，温柔，却让我浑身发冷："乖，张嘴，把金鱼吞下去。
""爸爸，我不想吃，好苦...""听话，吞下去，不然爸爸又要被人打了。
"接着是球球压抑的哭声，还有咕咚一声，像是吞咽的声音。我的手在颤抖。金鱼？
什么金鱼？玩具早就被撕碎扔掉了，他让球球吞什么？我冲进卧室，
把正在床上看手机的李哲拉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我把录音笔举到他面前，
"你让球球吞了什么？"李哲看了看录音笔，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正常。
"你在我们洗澡的地方放录音设备？"他皱眉，"苏晴，你是不是又开始多疑了？
""回答我的问题！你让他吞了什么？"李哲叹了口气，像是很无奈的样子："维生素片。
球球最近不好好吃饭，医生建议补充维生素。”“但你知道他有多抗拒吃药，
所以我只能编个游戏哄他。""那为什么他在哭？""因为维生素片确实很苦啊。
"李哲摇头，"苏晴，我们在用情景疗法治疗他的怕水症，你不记得了吗？
”“医生说可以通过角色扮演让孩子放松。"我愣住了。情景疗法？角色扮演？
这些词汇让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可是...可是你脖子上的印记...""什么印记？
"李哲拉开睡衣领口给我看。"蚊子包都消了，你看错了吧。"就在这时，婆婆推门进来了。
她穿着睡衣，脸色很难看。"大半夜的吵什么？球球都被你们吵醒了。""妈，没事，
苏晴她..."李哲欲言又止。婆婆看了看我手里的录音笔，脸色更加阴沉。"苏晴，
你又犯病了是不是？""你忘了三年前你抱着球球差点从楼上跳下去的事了？
""李哲为了你，工作都不要了，在家陪了你半年！""现在好不容易日子正常了，
你又开始疑神疑鬼？"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婆婆根本不给我机会。"医生早就说过，
产后抑郁容易复发，特别是像你这种，总是胡思乱想的。"李哲走过来，
轻轻抱住我："晴晴，我们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你最近确实压力很大。"他的声音很温柔，
就像以前哄我睡觉时一样。"球球，过来。"他朝门口喊。球球揉着眼睛走进来，
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真的喜欢和爸爸玩游戏，你别生气了。"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
突然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绝望。婆婆在指责我有病。丈夫在温柔地哄我去看医生。
儿子在证明他很快乐。2第二天早上，李哲特意请了假在家陪我。他做了我最爱吃的小馄饨，
温柔地摸着我的头："晴晴，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要不我们换个环境，去旅游散散心？
"我没有说话，低头喝着汤。上午十点，李哲的手机响了。是他们公司的群聊，
我无意中瞥到几条消息："李哥，嫂子身体还好吗？""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李哥真不容易。""要不要我们给推荐个好医生？我表姐就是心理科的。"我抬头看李哲，
他正在专心回消息，表情凝重又无奈。像一个为妻子的病情而愁苦的好丈夫。下午，
我做着家务。突然想去幼儿园接球球，顺便带他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刚走到幼儿园门口，
李哲就和婆婆赶来了。"苏晴！"李哲大声喊我，声音里带着紧张和担忧。
周围接孩子的家长都回过头看。"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婆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李哲都快急死了！""我就是来接球球...""接球球？"李哲打断我，
"你忘了我们说好的吗？今天下午去看医生，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他的声音很大，
周围的家长都在悄悄议论。"妈妈！"球球从幼儿园跑出来，但老师拉住了他。"李哲先生？
"老师走过来，表情有些担忧，"您太太的情况...""麻烦您了，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
"李哲对老师歉意地笑笑，"医生说可能要调整用药。""我没有病！"我大声反驳，
"我只是想带球球去做检查！""检查什么？"婆婆冷笑，"昨天晚上录音，
今天又要带孩子检查，你是不是怀疑李哲虐待球球？"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周围的家长都停下来围观。有人开始拿手机录像。"苏晴，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李哲试图拉我的手，我用力甩开。"球球！"我朝儿子伸出手，"妈妈带你回家！
"球球看看我，又看看李哲，突然大哭起来："我不要妈妈！
"这句话像一巴掌狠狠抽在我脸上。
周围的人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女的看起来确实不太正常。""孩子都怕她，
肯定是真有问题。""她老公好可怜，摊上这么个妻子。"李哲最终还是把我拖上了车。
车开动后，我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去哪？""医院。"李哲的声音很平静，
"你需要专业的帮助。"我想打开车门，发现被锁死了。医生给我开了一瓶药，
说是可以平复我的心情。我吃了下去，感觉头脑清晰不少。可能我真的有病吧。回到家，
我被关在卧室里。手机、钱包、身份证，全被李哲收走了。"你好好休息。"李哲站在门口，
温和地说。门咔嚓一声，从外面锁上了。我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家里有个保险箱，
密码是0524。李哲以为我不知道，但我见过他输密码。晚上八点，李哲出门了，
说去药店买药。我等了十分钟，确定他真的走了。卧室的锁是从外面反锁的，但有一根发卡。
几分钟后，我成功打开了门。保险箱在书房，藏在一排法律书籍后面。
我的手指在密码锁输入了0524。咔哒一声，保险箱开了。里面没有钱。
只有一本厚厚的日记，和几瓶贴着外文标签的药片。我拿起日记，翻开第一页。"今天，
我又输了50万。"3李哲的字迹有些颤抖。从一开始的几千块小赌，到后来的几万，
几十万。李哲在日记里详细记录着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渊。债主是个叫王总的富豪，
专门放高利贷给赌徒。当李哲欠下第一个一百万时，王总提出了"特殊"的还债方式。
"王总说我长得不错，可以去他那里'工作'几天抵利息。""第一次去他的别墅，
我以为只是做些体力活。""结果他让我**衣服，说要'检查商品质量'。
"李哲详细记录了自己如何被王总当成物品，被迫做那些恶心的事情。而我这个蠢女人，
还以为他是在外面努力工作赚钱。最可怕的还在后面。"王总说他玩腻了我，想要点新鲜的。
""他看中了球球。""王总承诺，只要我把球球'开发'好送过去，不仅债务一笔勾销，
还能给我五百万。"这个畜生，他居然要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翻到最后几页，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吞金鱼"游戏，第一步就是给球球喂药。王总提供的特殊药片，
有镇定的作用。每天晚上，李哲都会哄骗球球把这些"金鱼"吞下去。
"球球问我为什么金鱼这么苦，我说良药苦口。""他太天真了，每次都乖乖听话。
""再过一个月，王总就要验货了。""对不起，球球。为爸爸做最后一件事吧。
"我胃里翻江倒海，趴在地上干呕个不停。这个禽兽，为了钱，为了还赌债，
他居然要把六岁的儿子……。而我这个当妈的，竟然一无所知。楼下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李哲回来了。我慌忙把日记和药瓶塞进怀里，心脏狂跳得像要炸开。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赶紧擦干眼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老婆，我回来了。"李哲推门进来，
脸上还挂着那副虚伪的笑容。"今天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我强忍着想吐的冲动，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好多了，我想...我想去看医生。"李哲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然后是狂喜。"真的吗？太好了。"他不知道，我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现在我要做的，
就是想办法救出我的儿子。4我装作很配合的样子，甚至主动问他明天能不能去医院。
李哲高兴得不得了，还特意给我泡了杯蜂蜜水。"老婆，你终于想通了，我真的很开心。
"他的演技真是一流，如果不是看了那本日记，我差点又要被他骗了。趁他去洗澡的时候，
我拿出藏在床垫下的备用手机。这是我之前偷偷买的，就是防着李哲收走我的通讯工具。
我快速把日记的关键页面拍下来，还有那些药瓶的照片。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
我把这些证据发到了微博、贴吧、还有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当地警方，@各大媒体，
@妇联。"紧急求助！我六岁的儿子正在被亲生父亲'开发'，准备送给变态富豪！
"我配上了日记的照片和药瓶的图片。"这个禽兽为了还赌债，要把亲生儿子送给恋童癖！
求求大家帮帮我！"发完帖子，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转发数在疯狂上涨，
评论区也开始有人回复。正义终于要降临了。结果不到半小时，风向突然变了。
我的帖子开始被大量删除，剩下的那些也被限制传播。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李哲发布的视频。
视频里，李哲坐在我们家的客厅，眼睛红红的，看起来憔悴又无助。"大家好，我是李哲。
""刚才网上有人发布了一些关于我的不实信息。""我必须澄清一下。
"他开始声泪俱下地讲述他的"真实经历"。说自己确实投资失败了，欠了一些钱，
但一直在努力工作偿还。说我产后抑郁很严重，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幻想。
那本日记是我写的，用来发泄情绪的。那些药是我的抗抑郁药物。"我知道她病得很重，
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她。""我爱我的妻子，也爱我的儿子。""她现在又发病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视频的最后，球球出现在镜头里。李哲温柔地摸着他的头，
"球球，爸爸有没有伤害过你？"球球摇摇头。"妈妈是不是又生病了？"球球点点头。
我看着这个视频，整个人都快疯了。评论区全是支持李哲的声音。"这个男人真不容易，
摊上这样的老婆。""产后抑郁真可怕，居然会编出这样的故事。""建议赶紧送精神病院，
别害了孩子。"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我爸妈打来电话，不是关心，而是劈头盖脸的骂声。
"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李哲这么好的女婿，你还要怎么样？
""赶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帖子删了，给人家道歉！"我试图解释，但他们根本不听。
"你就是有病！""当初就不该让你生孩子！""你再这样闹下去，
我们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李哲洗完澡走进房间，看到我拿着手机，脸色瞬间变了。
他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冷笑了起来。"想毁了我？""我先送你去精神病院！"这一刻，
他彻底撕下了伪装。没有了之前的温柔，没有了假惺惺的关心。有的只是恶魔般的狰狞面孔。
他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下楼。"你以为网络暴民会相信一个疯女人的话？
""你以为王总的钱是那么好拿捏的？""他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里坐着两个陌生男人。李哲把我塞进后座，自己坐在副驾驶。
"开车，去精神病院。"司机启动车子，李哲看着我，眼中满是恶毒的快意。
"王总今晚就要验货了。""你，去你该去的精神病院。""球球，
要去帮爸爸...还清他这辈子都还不完的债。"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但我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我的儿子还在等着我救他。5我在车后座上装疯卖傻，
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妈妈说过，坏人会被天打雷劈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有钱人真是猎奇，放着女的不干非要干男的。"我突然扑向他，张嘴就咬他的耳朵。"啊！
你疯了！"司机痛得大叫，车子开始左摇右摆。我死死咬住不松口，他想甩开我，
方向盘失控了。前面是红绿灯路口，一辆警车正停在旁边等红灯。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