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亡夫牌位后,他悔疯了精选章节

小说:我嫁给亡夫牌位后,他悔疯了 作者:番茄小青菜 更新时间:2025-09-24

依祖宗规矩,我嫁入谢家,兼祧两房。一房是长子谢知行,京圈闻名的天之骄子。

另一房是次子谢知礼,三年前已战死沙场的烈士。上辈子我选了活人,

最后被他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重活一世,我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对谢知行说:「谢先生,

从今日起,我只为谢知礼守节。」满堂皆骂我疯癫,笑我与牌位同眠。可夜深人静时,

敲响我房门的,却是活着的谢知行。他隔着门板,声音嘶哑地哀求:「阿阮,开门看看我,

我求你。」正文:1.我重生在与谢知行婚礼的礼成瞬间。司仪高亢的声音还在礼堂回荡,

我却越过面前这张俊美冷漠的脸,望向了谢家祠堂的方向。上辈子,我就是从这一刻开始,

用尽全力去爱这个男人。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人情往来,为他孝顺父母,

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可我得到了什么?在他心上人柳思思归国后,我被他毫不留情地抛弃,

最终以「精神失常」为由,锁死在精神病院的高墙内。在那里,我日日夜夜听着护士们议论,

说谢知行与柳思思如何情深意重,说我这个正妻如何碍眼。最后,一场意外的火灾,

让我解脱,也让我重回了起点。「阮苏?」谢知行见我久久不语,眉心拧起,

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不耐。我回神,对他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当着满堂宾客,我退后一步,

与他拉开距离,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谢先生,按规矩,我阮苏嫁入谢家,兼祧两房。

从今日起,我自请入住偏院,为次子谢知礼守节,侍奉他的牌位,延续他的香火。」「从此,

长房诸事,与我无关。」话音落下,满座哗然。谢知行的脸,瞬间黑沉如墨。

婆婆庄敏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我们谢家娶你进来,是让你当活寡妇的吗?」我没理她,目光只落在谢家的大家长,

我的公公谢正邦身上。他脸色铁青,但到底比庄敏沉得住气。「阮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行才是你丈夫。」「公公,知礼也是。」我平静地回视他,「兼祧之妻,

本就有选择侍奉哪一房的权利。这是谢家自己立下的规矩。」我这番话,堵得他们哑口无言。

兼祧,本就是为了慰藉亡者,安抚人心。只是这些年,谢家势大,无人敢驳逆,

渐渐就忘了规矩的本意,只当是个形式。如今我将这形式摆上台面,他们反而无话可说。

谢知行死死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阮苏,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难看吗?」

我看向他,「我只是在履行我作为谢家媳妇的职责。倒是你,谢知行,新婚之日,

你的心上人柳思思可还在国外等你?」他瞳孔骤然一缩。我不再看他,转身就走。

身后是宾客们压抑不住的议论,和谢家人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我径直走向那座位于谢家大宅最偏僻角落的院子,院子后面,就是供奉着谢知礼牌位的祠堂。

上辈子,这里是我避之不及的晦气之地。这辈子,这里是我唯一的安身之所。我住进了偏院。

这里久无人居,到处是灰尘和败落的气息。我亲自动手,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又将我为数不多的行李搬了进来。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擦黑。我走进祠堂,点燃了三炷香,

恭恭敬敬地对着那块刻着「谢知礼」的紫檀木牌位拜了三拜。「谢知礼,我们又见面了。」

我轻声说。牌位自然不会回应我。祠堂里安静得只剩下我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吹过的风声。

这正是我想要的。比起应付谢家那群虚伪的人,我宁愿对着一块木头。晚饭时,

佣人送来了餐食,简单得有些寒酸。我不在意,安静地吃完。入夜,我锁好院门,准备休息。

「砰砰砰!」院门被敲响,力道之大,像是要将门板拆了。

门外传来谢知行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阮苏,开门!」我恍若未闻,自顾自地铺床。

「我让你开门!你听见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带着一丝失控的暴躁,

「你以为躲在这里,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你今天让谢家丢尽了脸!」我走到窗边,

隔着窗棂,冷冷地看着院外那个模糊的身影。「谢先生,天色已晚,我一介寡妇,

不便与长房大伯独处,请回吧。」「寡妇?」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怒极反笑,「阮苏,

我们的结婚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但我的心,是属于知礼的。」我一字一句,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世界,终于清净了。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去祠堂上香。刚走出房门,就看见院子里站着一个人。柳思思。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画着精致的淡妆,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上辈子,

就是她这副模样,夺走了我的一切。她看到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和轻蔑,

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阮苏姐,我听说你……」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措辞,

「听说你搬来这里住了,知行哥很担心你,让我来看看。」一口一个「知行哥」,

叫得亲密无间。「有劳柳**挂心了。」我淡淡道,「这里清净,我住得很好。」

「可是……」柳思思咬着唇,看向我身后的祠堂,满脸不赞同,「这里毕竟晦气,

你一个女孩子家,对着一个牌位,多不吉利啊。知行哥也是,他就是太由着你了。」

她这番话,明着是关心,暗里却是在指责我不识好歹,顺便彰显她在谢知行心中的特殊地位。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柳**说得对,对着牌位确实不好。」柳思思以为我说动了,

脸上刚要露出笑容。我却话锋一转:「毕竟,知礼生前是保家卫国的英雄,他泉下有知,

大概也不愿意见到像柳**这样,靠着别人的牺牲,才能安稳站在阳光下说风凉话的人。」

柳思思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吗?」我走近一步,

盯着她的眼睛,「柳**能有今日的安稳,难道不是千万个像谢知礼一样的烈士用命换来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晦气?」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柳思思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眼圈一红,眼看就要掉下金豆子。恰在此时,谢知行从院外大步走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泫然欲泣的柳思思,立刻皱起眉头,看向我。「阮苏,你又在做什么!」

谢知行的语气里满是责备,他快步走到柳思思身边,将她护在身后。那姿态,

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柳思思立刻找到了主心骨,委屈地拽住他的衣袖:「知行哥,

我没有……我只是担心阮苏姐,想劝劝她……」「我需要你劝?」我冷笑一声,

目光从他们交握的手上扫过,「谢先生,管好你的人。我的院子,不欢迎外人。」「阮苏!」

谢知行怒不可遏,「思思是客人!你不要无理取闹!」「客人?」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谢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有让客人登堂入室,欺负正妻的道理吗?」我刻意加重了「妻子」两个字。

谢知行的脸色一僵,竟无言以对。柳思思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难看到了极点。「还有,」

我继续道,「这里是谢家次子的院落,我是次子的遗孀。你带着别的女人来这里,

是想让泉下的知礼不得安宁吗?」我搬出谢知礼,谢知行瞬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最终,他拉着柳思思,

几乎是狼狈地离开了我的院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缓缓走进祠堂,拿起供桌上的抹布,

仔仔细细地擦拭着谢知礼的牌位。仿佛刚刚那场交锋,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闹剧。上辈子,

我就是这样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上演一出出情深义重,自己却只能忍气吞声。这一次,

我不会再忍了。谢知行,柳思思,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从那天起,

谢家上下都知道,新进门的少夫人是个疯子。一个宁愿抱着牌位,

也不愿和活人丈夫同房的疯子。婆婆庄敏几次三番找我的麻烦,都被我用「侍奉亡夫,

心无旁骛」的理由给挡了回去。她气得跳脚,却又拿谢家的祖宗规矩没办法。

谢知行有好几天没来找我。我乐得清闲,每日给牌位上香,擦拭,偶尔在院子里看看书,

日子过得平静又安宁。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枯死的兰花,谢知行却突然来了。

他换下了一身笔挺的西装,穿着件柔软的灰色羊绒衫,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

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他站在我对面,沉默地看了我许久。「这盆兰花,

是知礼生前最喜欢的。」他忽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修剪的手一顿。「已经死了。」

我淡淡道。「我再给你买一盆新的。」「不必了。」我将枯枝扔进垃圾桶,「死而复生,

不过是痴人说梦。」我话里有话,不知道他听懂了几分。他的脸色白了白,嘴唇动了动,

似乎想说什么。就在这时,管家匆匆跑了过来,神色焦急:「大少爷,不好了,

老夫人心脏不舒服,晕过去了!」谢知行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下,

回头看我。「你不去看看?」我头也没抬:「我是次子遗孀,长房的事,与我无关。

婆婆有你这个亲儿子在,轮不到我。」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最终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去。

我看着他匆忙的背影,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上辈子,庄敏也用过这招。我慌里慌张地跑过去,

忙前忙后,结果却被她指着鼻子骂,说我这个丧门星克了她。同样的当,我不会再上第二次。

庄敏当然是装病。目的就是为了把我叫过去,当着谢知行的面,好好磋磨我一番。可惜,

我没去。听说,她一个人生了半天闷气,气得真有些不舒服了。晚上,谢知行又来了。

他身上带着酒气,眼神却很清明,直勾勾地盯着我。「阮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不是早就说清楚了吗?」我正在给牌位前的长明灯添油。「为了一个死人,

你就要跟我耗一辈子?」他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将我捏碎。

「他不是死人,」我挣开他,看着他的眼睛,「他叫谢知礼,是我的丈夫。」

「我才是你丈夫!」谢知行低吼道,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是吗?」我轻笑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敢告诉我,谢知礼到底是怎么死的?」空气,瞬间凝固。

谢知行的脸上血色尽褪,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一字一顿,逼视着他,

「你敢不敢以谢家列祖列宗的名义发誓,谢知礼的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上辈子,

我被关进精神病院前,无意中听到了他和谢正邦的争吵。

谢知行吼着:「如果不是为了掩盖那件事,我何必娶她!我根本不爱她!」那件事,

是什么事?我当时神志不清,没能深究。但重活一世,我反复回想,唯一能让谢家如此忌惮,

甚至不惜用联姻来掩盖的,只有三年前,谢知礼那场疑点重重的「战死」。谢知行看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他松开我的手,后退了一步,声音不稳:「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不敢。他不敢发誓。这个认知,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我的丈夫,

我上辈子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他的手上,可能沾着他亲弟弟的血。而我,

却做了他两辈子的棋子。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缓缓地蹲下身,抱住了冰冷的牌位。

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白白死去了。知礼。谢知行落荒而逃后,一连几天都没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