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那抱着牌位的新娘精选章节

小说:新婚夜,我那抱着牌位的新娘 作者:鑫淇 更新时间:2025-09-24

我叫卫峥,是全军区的兵王,战场上杀敌无数,立下一等功。我娶了文工团最美的花,陶蕊。

新婚夜,我推开门,没等到娇妻的拥抱,却看到她穿着红嫁衣,

正抱着一个一米八的黄花梨木头人,温柔地擦拭着它的脸。她嘴里喃喃着:“阿江,别怕,

今晚我就是他的人了,但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胸前的功勋章,瞬间硌得我生疼。

01我带着一身战场的硝烟和一枚崭新的一等功勋章回到家,推开新房门的那一刻,

满身的荣誉感和对新婚妻子的期待,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的妻子,陶蕊,

正抱着一个穿着旧军装的木头人,坐在我们的婚床上。她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只是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揉碎了的温柔嗓音,对着那木头人说:“阿江,你别怪我,

嫁给他,我们才能活下去。”我的拳头瞬间捏紧,手背上狰狞的伤疤因为用力而绷得发白。

这道疤是在边境线上为了救战友,被敌人的刺刀划破的,差点废了我整只手。可现在,

心口的疼,比当初的刀伤要厉害一万倍。“陶蕊。”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

她身体一僵,这才缓缓回过头,那张在文工团里被誉为“第一美人”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看到我,她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被一种倔强取代。她没有放下那个木头人,

反而抱得更紧了。“你回来了。”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跟一个无关紧要的邻居打招呼。

我一步步走过去,脚下的军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我盯着那个木头人,

它雕刻得栩栩如生,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胸口的位置,还用红线绣着一个“江”字。

“他是谁?”我问,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割在陶蕊脸上。“我的爱人,孟江。”她毫不避讳,

甚至带着一丝挑衅,“他牺牲了,是英雄。”“英雄?”我扯了扯嘴角,

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那我算什么?我胸口这块铁,是拿命换来的,在你眼里,算什么?

”“你也是英雄,”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你是国家的英雄,

但孟江,是我的英雄。”好,好一个“我的英雄”。我气血翻涌,一把抓住那木头人的胳膊,

想把它从床上拽下来。可陶蕊的反应超乎我的想象,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一声,

死死地护住木头人:“卫峥,你敢动他试试!”那股疯狂的劲头,让我愣住了。

我这个在战场上面对枪林弹雨都面不改色的兵王,此刻竟然被一个女人的眼神震慑住了。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荒唐又压抑的气息。我慢慢松开手,不是妥协,

而是我发现了一件更不对劲的事。这个叫孟江的木头人,身上穿的军装,

领口的风纪**得一丝不苟。在部队里,只有在执行特殊任务,需要伪装或者潜伏的时候,

才会这样穿。我当了这么多年兵,这种细节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我的视线缓缓下移,

落在了木头人胸口的口袋上。那个口袋的边缘,有一丝不正常的褶皱,像是经常被人打开。

趁着陶蕊不注意,我的手快如闪电,直接伸进了那个口袋。陶蕊惊呼一声,

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的指尖触碰到的,不是空的,而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02纸条很硬,不是普通的信纸。我展开一看,瞳孔骤然收缩。上面没有情话,也没有思念,

只有一串毫无规律的数字和几个奇怪的符号。

1011..#3409...#5821..#”我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

这不是普通纸条,这他妈是密码!作为侦察连出身的兵王,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们部队早已废弃的“棋盘”加密法,只有极少数的老兵和高层才知道。

孟江,一个牺牲的“英雄”,他的遗物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这是什么?”我举起纸条,

声音冷得像冰。陶蕊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扑过来想抢,被我轻易地躲开。

“还给我!这是阿江写给我的信!”她嘶喊着,眼里的疯狂更甚。“信?”我冷笑一声,

捏着纸条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你见过谁家写情书用密码的?陶蕊,

你最好跟我说实话,这个孟江,到底是什么人?”她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是用一种夹杂着恐惧和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没再逼她,因为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我把纸条揣进怀里,转身就走。“卫峥,你要去哪?”她在我身后颤声问。

“去一个能搞清楚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的地方。”我没有回头,

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新房。我没有回家属院,而是直接去了军区。

我的老领导,周振雄,是军区参谋长,也是唯一一个能解答我心中疑惑的人。

周参谋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我敲门进去,他正在看地图,见我深夜到访,一脸惊讶。

“卫峥?你小子不是今天结婚吗?怎么跑这儿来了?”我没废话,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然后把那张纸条拍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参谋长,您看看这个。”周振雄拿起纸条,

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他猛地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探头往外看了看,

然后迅速关上门,还上了锁。“这东西,你从哪儿弄来的?”他压低声音,

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妻子,陶蕊的未婚夫,一个叫孟江的烈士的遗物里。

”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周振雄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最后停在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卫峥,你知不知道,孟江这个人,

根本就不在烈士名单里。”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一颗炸弹炸开了。“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陶蕊说他是战斗英雄,在西南边境牺牲的!”“西南边境那场仗,

是我亲自指挥的。”周振雄的声音沉痛而有力,“每一个牺牲的战士,

他们的名字我都刻在心里。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没有一个叫孟江的!”他顿了顿,

拿起桌上的纸条:“而且,这种‘棋盘’密码,三年前就因为有泄密的风险,被彻底废弃了。

知道它的人,现在不是高层,就是……”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懂了。就是叛徒。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我的新婚妻子,竟然抱着一个叛徒的“遗物”,夜夜同眠。

这个认知,比她不爱我,更让我感到恐惧和恶心。“参谋长,我想查。”我看着他,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周振雄沉默了很久,最后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查!

我给你权限。但是卫峥,你要记住,你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简单的感情纠纷,

而是一个潜伏已久的间谍网络。还有……你得盯紧你的妻子。”我从参谋长办公室出来,

夜风吹在脸上,又冷又硬。回到家属院,已经是后半夜了。我没有回新房,

而是悄悄摸到了窗户底下。房间里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陶蕊没有睡,她还坐在床边,

抱着那个木头人,嘴里正低声哼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歌谣。那调子很怪,在寂静的夜里,

听起来格外瘆人。就在这时,我看到她做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动作。

她竟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了木头人的后颈。

03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木头人的后脑勺,竟然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整个人像被钉在了原地。一个木偶,一个普普通通的纪念品,

怎么会有这么精巧的机关?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陶蕊从那个暗格里,

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册子的封面是深蓝色的,没有任何字。她翻开册子,

借着台灯微弱的光,一页一页地看着,神情专注而哀伤。她看得极其认真,

手指不时地在某些字句上轻轻划过,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庞。这一刻,我心里再无怀疑。

这个木头人,根本不是什么狗屁的“遗物”,它是一个传递情报的工具!而我的妻子陶蕊,

她绝不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无辜女人。我没有冲进去,而是悄无声息地退回了黑暗里。

现在打草惊蛇,没有任何意义。我需要证据,需要弄清楚那本册子里到底写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了家。陶蕊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饭。

看到我,她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昨晚……你去哪了?”她低声问。

“部队有紧急任务,去了一趟指挥部。”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眼睛却在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那个木头人,依旧端正地坐在婚床上,

穿着那身旧军装,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吃早饭的时候,我们俩相对无言。

我注意到,陶蕊的左手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一个牙印。

这道疤我以前从未留意过。“你手上的疤是怎么回事?”我状似无意地问道。

她的身体明显一僵,下意识地用右手捂住了左手手腕。“没什么,小时候不小心被狗咬的。

”她回答得太快了,快得像是在掩饰什么。我没有再追问,心里却已经记下了这个细节。

接下来的几天,我以部队忙为借口,早出晚归。实际上,我利用周参谋长给我的权限,

调阅了所有关于孟江的档案。档案库里,根本找不到任何一个叫“孟江”的士兵的入伍记录。

这个人,就像一个幽灵,凭空出现在了陶蕊的世界里。线索似乎断了。但我没有放弃。

我开始从外围调查陶蕊。她是南方一个偏远小镇长大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后来她考上了省文工团,才来到了这里。她的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越是干净,就越可疑。

这天,我提前回了家。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陶蕊行色匆匆地从楼里出来。

她换上了一件朴素的布裙子,头上还戴了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好像生怕被人认出来。

我立刻闪身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只见她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番,

然后快步朝着家属院后面的小树林走去。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这么晚了,

她去小树林干什么?我悄悄地跟了上去。夜色中的小树林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像一个幽灵,借助着树木的掩护,一步步靠近。很快,

我看到陶蕊在一片空地前停了下来。空地中央,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我,身形高瘦,

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东西带来了吗?”男人的声音很低沉,

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带来了。”陶蕊的声音有些发抖,她从随身的布包里,

拿出了那本我曾在窗外看到的深蓝色小册子,递了过去。男人接过册子,快速地翻看了几页,

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他说,“这是下一次的‘货物’清单,三天之内,

想办法送到老地方。”说完,他递给陶蕊一张新的纸条。就在陶蕊伸手去接的那一刻,

我从黑暗中猛地冲了出去!“不许动!我们是**!”我大吼一声,声音如同平地惊雷。

04那个黑衣男人反应极快,听到我的声音,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

他的动作敏捷得不像普通人,几个起落就窜进了树林深处。我没有去追,

因为我的首要目标是陶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纸条飘落在地,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陶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她抬起头,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拼命地摇头:“不是的,卫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解释?

”我捡起地上的纸条,上面又是那种该死的密码,

“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交换情报?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孟江是烈士?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我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我卫峥,

在战场上流血牺牲,保家卫国,我的妻子,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干着通敌叛国的勾当!

“我没有!我没有叛国!”陶蕊哭着抱住我的腿,仰着头看我,满脸的绝望,“卫峥,

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被逼的!”“被逼的?”我甩开她的手,“谁逼你了?

那个孟江吗?他到底在哪!”提到孟江,陶蕊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咬着牙说:“他没死,他还活着。”这个答案,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亲耳听到,

还是让我的心脏狠狠一沉。“他在哪?”“我不知道,”她摇着头,泪水混着泥土糊了满脸,

“我只知道,他们用我爹娘的命威胁我。如果我不按他们说的做,我爹娘就会死!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她的眼神里,

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痛苦。就在这时,周参谋长带着人赶到了。“卫峥,情况怎么样?

”“人跑了,但东西截住了。”我把手里的蓝色册子和密码纸条递给他,“她叫陶蕊,

我的……妻子。”周参谋长看了看瘫在地上的陶蕊,叹了口气,

对身后的警卫员说:“先把她带回去,隔离审查。”两个警卫员上前,架起陶蕊就要走。

“卫峥!”陶蕊突然回头,声嘶力竭地喊道,“救救我爹娘!求求你!”我没有回头,

也没有说话。我的心乱成一团麻。理智告诉我,陶蕊极度危险,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谎言。但情感上,看到她那副绝望的样子,我又有一丝不忍。

回到指挥部,技术部门连夜对那本蓝色小册子和密码纸条进行破解。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周参谋长把我叫到办公室,脸色铁青。“卫峥,你惹上**烦了。

”他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个代号‘画眉’的间谍组织,我们追查了五年,

一直没有进展。他们像幽灵一样,每次都能在我们收网前溜掉。而这本册子,

就是他们内部的联络密码本!”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张纸条呢?

”“是他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周参谋长的表情愈发凝重,“他们要在三天后,

破坏我们南下的军用物资运输线!”那条运输线,关系到南方边境数万将士的补给,

一旦被破坏,后果不堪设想!“陶蕊呢?她招了吗?”我急切地问。“一个字都不肯说。

”周参mov长摇了摇头,“她只重复一句话,让我们救她父母。”我沉默了。

如果陶蕊说的是真的,她父母被挟持,那她确实有苦衷。

但如果这是她为了脱罪编造的谎言呢?我不敢赌,也赌不起。“参谋长,我想见见她。

”“不行。”周参谋长断然拒绝,“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能和她有任何接触。

这是纪律。”我明白他的顾虑。我是陶蕊的丈夫,是这起案件最直接的关系人,必须避嫌。

可是,我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陶蕊手腕上那个像牙印一样的疤痕,她哼的奇怪歌谣,

还有她看木头人时那种又爱又恨的复杂眼神,都像一团迷雾,笼罩着整个事件。

我需要一个突破口。突然,我想到了那个木头人。既然它是传递情报的工具,那它本身,

会不会还隐藏着别的秘密?05我立刻向周参谋长申请,要求重返我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