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结婚十年，孩子乖巧可爱。直到发现她手机备注“老公”的不是我。
DNA报告撕碎了我的人生——孩子也不是我的。最后看着她和野种在街头乞讨，
我点燃了全家福。1九月的周末总带着点懒洋洋的暖意，**在阳台的藤椅上，
看苏晴在厨房忙碌。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衫，袖口挽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我去年送她的细手链——当初挑了半个月，就觉得这圈碎钻衬她的肤色，
像把星星串在了手腕上。“陈默，过来帮我递下盐。”她的声音从厨房飘出来，
带着点轻快的笑意。我起身走过去，从调料架上拿起盐罐递到她手里。她正在煎牛排，
黄油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香气裹着热气扑过来。我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
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鼻尖蹭过她耳后的碎发——还是她常用的那款栀子花香水，
淡得像春天的风。“别闹，油要溅出来了。”她笑着挣了挣，却没真推开我，
反而往我怀里靠了靠。我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慢慢往上，指尖触到针织衫下温热的皮肤时，
她轻轻颤了一下，回头瞪我一眼，眼里却全是笑意。“安安呢？”我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
声音放得低。“在房间拼乐高呢，早上说要给你拼个奥特曼。”她把牛排翻了个面，
“你昨晚加班到那么晚，怎么不多睡会儿？”“想你了。”我故意说得肉麻，
看着她耳尖泛红，心里像被温水泡过的糖，慢慢化开来。结婚十年，苏晴好像一点没变。
刚认识的时候她在咖啡店打工，扎着高马尾，递咖啡时指尖会轻轻碰到我的手，
然后飞快地缩回去。现在她成了全职太太，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看我的眼神里，
还是有当初那种怯生生的温柔。安安跑出来的时候，手里举着个歪歪扭扭的奥特曼，
塑料零件还没拼全。“爸爸！你看！”他扑到我腿上，仰着小脸，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
我把他抱起来，举过头顶，他咯咯地笑，小胳膊小腿乱晃。“真棒，比爸爸小时候厉害多了。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软乎乎的，带着奶香味。苏晴端着牛排走过来，看着我们，
嘴角弯得像月牙。那天下午，我们一家三口在客厅铺了野餐垫，吃着牛排和水果，
看安安在地毯上打滚。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苏晴的发梢上，镀了层金边。
我拿起手机，拍下她低头给安安擦嘴角的样子，照片里她的侧脸柔和得不像话。
我点开朋友圈，配了句“周末的小确幸”，没过多久就收到一堆点赞。晚上安安睡着后，
**在床头看文件，苏晴洗完澡出来，穿着我的白色衬衫，下摆刚好盖到大腿。她走到床边，
轻轻坐在我腿上，手臂环住我的脖子。“今天累不累？”她的指尖划过我的眉心，
语气软得像棉花。“不累，有你就不累。”我放下文件，双手扶住她的腰，让她更贴近我。
衬衫领口有些松，能看到她锁骨上淡淡的红印——上次出差回来，我在那儿留下的。
她好像有点害羞，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呼吸温热地落在我的皮肤上。
“下个月是我们结婚十周年，想去哪儿玩？”我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放得轻。她抬起头，
眼睛亮晶晶的：“真的？我想去海边，好久没看海了。”“好，那我们就去海边，带上安安。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往下，吻到她的嘴唇。她的唇软软的，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我心里满得快要溢出来——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永远。
2十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周，苏晴开始变得有点不一样。她以前很少加班，
就算偶尔帮朋友做点**，也会提前跟我说清楚。但最近她总说“要去帮闺蜜整理资料”，
回来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身上偶尔会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她从不抽烟，
我也早就戒烟了。有天晚上，她洗完澡出来，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突然响了一下。
我瞥了一眼，屏幕上跳出个备注：“老公”。我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苏晴很快走过来，拿起手机，手指飞快地按了几下，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了抽屉里。
“谁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什么，骚扰电话。”她笑了笑，
走到床边坐下，想像往常一样靠在我怀里。我却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她的笑容僵了一下，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怎么了？不舒服吗？”“没有。”我拿起文件，
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刚才那个备注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我跟苏晴结婚十年，
她一直叫我“陈默”或者“老公”，
手机里我的备注是“陈先生”——她说这样显得浪漫，像刚认识的时候。
可刚才那个“老公”，是谁？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忍不住留意她的手机。
她把手机看得很紧，洗澡的时候也会带进浴室，
解锁密码好像也换了——以前她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现在我试过几次，
都提示错误。有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她个惊喜。打开门的时候，
听到她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他没怀疑……你别担心……我会尽快跟他说……”我站在玄关，
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我轻轻走过去，想听得更清楚，她却突然挂了电话，
转过身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怎么回来了？”她的声音有点发颤。“提前下班，
想给你个惊喜。”我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跟谁打电话呢？
”“没……没谁，就是闺蜜，跟我吐槽她老公。”她避开我的眼神，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指节都泛白了。我没有再问，心里的怀疑却像藤蔓一样疯长。晚上，我趁她睡着，
悄悄拿了她的手机。屏幕漆黑，
我试着输入了好几个密码——我们的生日、安安的生日、结婚纪念日，都不对。最后，
我鬼使神差地输入了安安的学号——那是她前段时间经常念叨的数字。屏幕亮了。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指都在发抖。我点开微信，置顶的那个联系人，备注就是“老公”。
我深吸一口气，点开聊天记录。“今天他没发现吧？”——对方发来的，时间是昨天晚上。
“没有，他挺信任我的。”——苏晴的回复。“那什么时候跟他摊牌？我等不及了，
想早点跟你和安安在一起。”“再等等，等十周年过了吧，我不想让他太难过。
”“你就是太心软了……安安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我？”“想啊，
昨天还问‘爸爸什么时候来陪我玩’呢。”“爸爸”……我看着那两个字，感觉天旋地转。
安安叫我“爸爸”叫了八年，我陪他学走路、学说话，送他上幼儿园，给他讲睡前故事，
我以为他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可现在，他却叫另一个男人“爸爸”？我继续往上翻，
聊天记录里全是他们的甜言蜜语，
还有安安跟那个男人的合照——照片里安安坐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笑得很开心。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苏晴的大学同学，叫李伟，前段时间还来家里吃过饭，
当时他跟我称兄道弟，说“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老婆和孩子”。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了起来。吐完后，**在墙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个疯子。我回到卧室，
苏晴还在睡着，眉头微微皱着，好像做了什么好梦。我看着她的脸，以前觉得那么温柔可爱，
现在却觉得无比陌生，甚至有点恶心。那天晚上，我在客厅坐了一整夜。
窗外的天慢慢亮起来，我拿起手机，翻出以前的照片——有我们结婚时的合影，
有安安出生时的照片，有我们一家三口去旅行的照片。每一张照片里，我都笑得很开心，
可现在看来，那些笑容像个笑话。我决定，去做个DNA鉴定。
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这只是个误会，也许，苏晴只是跟他玩玩，
安安还是我的孩子。3我找了个借口，带安安去医院做“常规体检”，
偷偷拔了他一根头发。又拔了自己的头发，一起装进密封袋里，送到了亲子鉴定中心。
等待结果的那三天，像是过了三年。我每天照样跟苏晴和安安吃饭、说话，
可心里像压了块巨石，喘不过气。苏晴好像没发现我的异常，
还是每天按时“去帮闺蜜整理资料”，回来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第四天，
鉴定中心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拿报告。我开车过去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停车场里，
我坐在车里，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推开车门。拿到报告的时候，我的手指都在发抖。
我翻开第一页，看到结论那一行：“排除陈默为安安的生物学父亲。”那几个字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把我的整个世界都捅碎了。我坐在鉴定中心的走廊里，
手里的报告被我捏得皱巴巴的。周围的人来来往往，说话声、脚步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可我什么也听不见。脑子里只有那几个字，还有安安叫我“爸爸”的声音，
苏晴温柔的笑容，我们十年的婚姻……全都是假的。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鉴定中心，
怎么开回家的。推开门的时候，苏晴正在厨房做饭，安安在客厅看电视。看到我回来，
安安跑过来，抱住我的腿。“爸爸，你回来啦！今天能不能给我讲奥特曼的故事？
”我看着他的脸，那么可爱，那么像苏晴。以前我总觉得他眼睛像我，现在才发现，
他的眼睛跟李伟一模一样。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我想推开他，可看着他期待的眼神，
我又下不了手。“爸爸？”安安见我不说话，仰起头看着我。“我有点累，
先去房间休息一下。”我挣开他的手，快步走进卧室，关上了门。**在门后，
身体滑落在地，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十年婚姻，八年父爱，
原来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苏晴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她把我当成了什么？